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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卧底妈妈】(5)(2 / 2)

等回到了家,我放下饭盒和笔记本,把身上的雪抖落了大部分,直接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一天一夜的不眠不休,加上上级领导的jīng神施压,让我头疼不已、四肢疲惫。


在热水中泡了一阵子,我才觉得自己整个人恢复了过来,每一个细胞才缓缓地放松了下来,如获新生。


洗过澡之后,我回到房间里,一下子倒在自己的床上,皮肤贴着柔软的床铺,很是舒服,没一会工夫,我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就渐渐地睡着了。


窗外飘着一点小雪花,房间里暖气开的很足,我裹着一条柔软厚实的毯子,睡得很踏实,厨房里的定时咖啡机自己亮了一个绿色的光点,「叮」的一声,不一会儿,空气中渐渐弥漫起咖啡的苦涩味道,夹杂着一点淡淡的香气。


整个气氛仿佛是在空气中倾倒了一杯甜蜜的蜂蜜水,包裹着焦糖的滋味,一点点蔓延开来。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在梦境中掉下了万丈深渊,这才突然惊醒了,感觉整个人都jīng神了不少。


「嗯…」我模模糊糊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甚大的哈欠,才从床榻上起来,揉了揉一团乱得像jī窝一样的头发,闭着眼睛从床头柜上摸出来一只手表看了一眼,指针正好指到四点三十分的位置。


还早。


我站起身,拖拉着拖鞋走进客厅,看见了一个坐在沙发上的女人身影,穿了一身小洋装,眉头紧锁着,垂着头,一条手臂放在膝盖的位置,另一条手臂抬起来扶着额头,不时地叹着气。


我微微一愣怔,走的近了一点,叫了声:「姑妈,你今天回来的好早啊。


」姑妈坐在沙发上,却好像没有听到我说话似的 ,依旧眉头伸缩、愁容满面,五官都皱了起来,似乎正在想什么烦心的事情,没有搭理我。


这样的情况可是很少有。


我有些疑惑地皱起一点点眉头,又往前走了几步,试探着提高了嗓音叫到:「姑妈?你怎么了?」她仍然不说话,保持着刚才的那个样子,几乎没有改变。


我又走的近了点,索性超级大声地突然冲到她耳朵边上大喊:「姑妈!!


」姑妈这才微微地愣怔了一下,抬起头来看着我,眼底似乎有些泛红,哑着嗓子问道:「凌凌?你、你醒了?」我眉头锁的更深了些,在她旁边坐下来,关切地问了句:「姑妈,你今天是怎么了?在医院的时候就心不在焉的,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我陪你去看看?「今天她在医院的时候那个反应,已经叫我很在意,现在回到家,却好像更严重了,让我怎么能不担心,刚才起床的那股子起床气一下子就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


姑妈听见我这么一说,却是立即否定了,冲着我挤出一个十分勉强的笑脸来,语气听起来也很疲惫:「我没事,就是太累了,你别担心。


」顿了顿,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来看着我,脸色变得有些担忧,问道:「凌凌,你饿了没?今天晚上我们出去吃吧,我没买吃的回来。


」说着,她转过身去拿放在茶几上的包,却依旧是两眼无神、目光空洞的样子。


我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长气,伸手去把她轻轻地重新拉回沙发上坐好,问道:「姑妈,你今天是不是在医院里面遇见什么人了?」今天上午在医院里,我去卫生间之前,一切都还好好的,可我不过吹了个衣服,前前后后顶多十几分钟,再出来的时候她脸色就突然间不对了,语气也结结巴巴的。


就在这短短的十几分钟里面,应该是发生了些事情的,而且我出来的时候,大厅里并没有任何sāo乱,如果真的是有了什么事情,在医院那种气氛那么沉重的环境中,一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我猜想,姑妈很有可能是看见了什么人。


可是究竟会是什么人呢?在我的印象里,姑妈一直都是一个温柔善良、聪明能干的女强人,她就像能穿着高跟鞋和小礼服徒手爬上东方明珠的女蜘蛛侠,是我心目中的英雄,她总是那么大方得体、谈吐优雅,我陈海凌在跟随姑妈长大的这么二十多年时间里,还从来没有看见过她这种表情。


既痛苦,又失望,甚至还夹杂着几分憎恶和仇恨。


一个这么温柔的女子,究竟是遇见了什么样的人,才会流露出这么可怕的神情来?陈嘉倩听见自己的侄子这样问她,不由得也是微微吃了一惊,她这个侄子一张头脑jīng明、反应敏锐,肯定是已经猜出来了什么,不过应该也还没有想到那一步才对。


想到这里,陈嘉倩又略略地思量了一下,对着自己的侄子面不改色地说:「没什么,只不过是一个混账而已,一个做了jī的女人罢了。


」我听见姑妈这样说,更加不解,接着问了一句:「这个女人是什么人啊?姑妈,她以前跟你有矛盾吗?」话音落地,陈嘉倩脸色一下子又变得煞白了岂止两三分,手上不自觉地微微抖动了几下,随即立刻攥成了拳头,脸上努力扯出个温柔似水的笑容来,看着自己双眸明亮清澈的侄子,费尽心思地把残忍的事实外面裹上甜美的糖衣外壳。


我看着姑妈,看着她额头上已经渗出来的一点汗水,听见她一如既往的声音说:「二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当时你才刚生下来,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不过这么多年也都过去了,那些恩怨情仇也是时候该放下了,我今天是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让你担心了,凌凌,姑妈给你道歉,你也不要再纠结了,好不好?」我若有所思,心里揣测着她这一番话有几分真实几分虚假,可是一看到她略带求饶和歉意的表情,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这是我的亲姑姑,是从小抚养我长大、比亲妈还要亲的女人,是我们陈家的顶梁柱,她那么温柔那么好,对我从来都没说过半句假话,我竟然怀疑她现在是在对我撒谎,这…这简直不可原谅!惭愧很快地化成一股波浪,把我心里的那一点疑惑和怀疑给席卷走了,什么也没留下。


我很是坚定地点了点头,回答道:「嗯,我知道了,姑妈,只要你没事就好,是我想多了。


」说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又想到了这两天在警局遇见的烦心事,长叹了一口气,整个身子往沙发上一趟,像一滩融化了的烂泥。


姑妈关切的问:「怎么了?是不是饿了?我们现在就出去吃饭吧。


」说着,就往一旁的衣帽间走去,很快地给我拿出来了一件黑色的大衣和一件厚实的毛衣放在我旁边。


我摇了摇头,原本就乱的很的头发这一下更是变成了真的jī窝,欲哭无泪地抱怨道:「唉,上班才两天,我就觉得自己快」死「了。


」姑妈听我这么一说,「噗嗤」一笑,脸色松下来几分,跟我开起了玩笑:「你这孩子,又胡说八道了。


你现在也是个大小伙子了,成年人就该有个成年人的样子,别整天不想吃苦,稍微干一点活就叫苦叫累,这样以后怎么找女朋友啊,难道要把脏活累活都扔给女孩子去干?「我躺在沙发上,两眼绝望的望着天花板,眼里含了一包晶亮亮的泪水,回答道:」唉,哪有这样的脏活累活啊,简直是没天理,要我怎么干啊。


姑妈笑了一下,眉眼微微弯起来,像一弯好看的新月,打趣道:「什么脏活累活啊,把我英明神武的大侄子为难成了这个样子?难不成你领导还让你去上刀山下火海啊?」我欲哭无泪地「啊」了一声,说道:「要是他真让我去上刀山下火海倒好了,一了百了,总比现在下的这破任务强不知道多少!」姑妈眉头一皱,有些好奇地问我:「怎么了?你们领导到底给你安排了什么任务啊?」我掰着手指头数了一数,想一想我也就只是个普通的人类,长这么大还没谈过女朋友没娶过媳妇,没能把我们老陈家的优秀基因给传承下去,我的命可以说是十分金贵的了,可是我要是真成了张语绮的贴身保镖,随时都有可能挨枪子死了,那也太划不来了。


我又不是猫,能有九条命,我陈海凌堂堂七尺男子汉,长了这么大还是头一回感受到性命的重要性。


想到这里,我又是一股热泪涌上来,抽抽搭搭了一会,才回姑妈的话说道:「前两天帝都酒店那边不是出了个大事吗,咱们帝都的头号商业巨贾郭深,还有他的女朋友张语绮,两个人在这场事故里面受了伤,局里安排我去做笔录,然后昨天,我去郊区一个造纸厂里调查另外一个案件的时候,在郊区的一个废弃工厂里面发现了张语绮,就把她带回了医院,所以昨天晚上才会守在医院没有回来。


今天我回局里复命,不过就是多说了几句话,我那个领导就故意刁难我,让我去做张语绮的全天候私人保镖?!姑妈您说,那张语绮和郭深都是黑社会的人,她身边那么危险,竟然把我一个人给派过去,分明是看我好欺负嘛,真是欺人太甚!我嘟嘟嘟地竹筒倒豆子一样说完了这一大堆话,说得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心里的委屈就像开了闸的黄河水,哗啦啦的一口气全流了出来,这么说完之后,心里好受多了。


陈嘉倩听完这几句话,原本在衣柜里翻腾的手突然间停顿了一下,脸上的血色又流逝了几分,最终却还是轻轻地说了一声:「既然领导派你去,就没有办法了,凌凌,你记住,只要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没有走歪路,这就够了。


不过,既然你说了,那两个人是黑社会,你就要多长个心眼,在他们身边的时候格外小心一点,姑妈相信你肯定会做好的。


」我翻个身起来,抱着姑妈给我挑好的衣服,跳跑着进了自己房间去换衣服,不管那么多三七二十一,我现在饿了,得先去吃东西才是。


我走的太快,而且没有回头。


如果我能稍微走的慢一点,或者能稍微停顿一下脚步,回头去看一眼,我就能够看到,姑妈从衣帽间里慢慢探出来的侧脸,眉头微蹙着,神情满是悲悯和挣扎,眼角隐隐约约有一点微弱的泪光在闪烁。


医院里面。


张语绮冷静地把陈嘉倩甩在了身后,没再去看她脸上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憎恨神情,摇曳生姿地扶着楼梯间的扶手往楼上走去。


高跟鞋刚刚踩到郭深病房门口的地板上,张语绮就听见里面传来郭深的怒骂声:「这点小事都他妈办不好,老子养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啊!你他妈说话啊!」伴随着的,是不知道什么东西碎裂开来的清脆声音,和小声的求饶声。


对于这种场景,张语绮已经见怪不怪,可以说是习以为常了。


郭深脾气一向火爆急躁,又十分好面子,现在闹了这么一出,心里受不了也是很正常的,不过现在听他这个骂人的动静,应该是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这样也好,不用自己太过担心了,事情也会如计划一样顺顺利利地进行下去。


张语绮闭了一下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充满了风尘气息的笑容,推开门走了进去,对着郭深柔声细语道:「呦,深哥,你醒了?」郭深坐在病床上,脸色很难看,白色的被子和枕头已经被蹂躏得乱七八糟,看见张语绮进来,微微愣怔了一下:「玫瑰?!你怎么在这!」突然间头又转了个方向,冲着刚刚被骂的那个人吼了一声:「你他妈刚才不是还说玫瑰被抓走了吗?!现在都敢不说实话了是吧!是不是嫌命长啊!「那个人被郭深寒光射影的眼神和毫不掩饰的咄咄bī人的语气吓得大气不敢出,趴在地上,小声哭叫着:」深哥,深哥饶命啊…「连为自己辩解都忘了。


张语绮笑得春风拂面,扭着纤细的腰肢走过去坐在病床旁边,涂了鲜艳的正红色口红的饱满双chún轻轻张开,柔若无骨的手往郭深手上摸过去,语气有些娇嗔道:「深哥,你别因为这种小人物气坏了身子,你才刚刚恢复,可不能再意气用事了啊。


」说着话,身子还往前一扭一扭的,xiōng前的波涛汹涌往郭深面前又凑了凑,郭深眼神暗了暗,又抓起一个白色的烟灰缸往地上砸了过去:「今天算你运气好!还不快滚!」地上的男人爬起来,不住地点头哈腰,很快地跑了出去,把病房的门重新关上了。


郭深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往张语绮身上上下摸来摸去的,把张语绮直接按倒在了自己怀里,勾起一边chún角邪笑着说:「刚才那狗东西还跟我说,你被成子那老流氓给抓走了,我还以为,你现在应该会在他的床上,没想到,你竟然还是好好的回来了,玫瑰啊玫瑰,我真是没看错人。


」说着话,手已经从张语绮领口处伸了进去,开始拨弄张语绮雪白的乳房上面的那一处傲然挺立的红梅。


张语绮早已经习惯了郭深的这种恶俗趣味,他本来就是一个骨子里藏着兽性的人,一旦兽欲上来了,无论何时何地,无论身边有什么人,他都不在乎,也不管张语绮是不是在乎,就会扯下张语绮身上的衣裳,开始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而他从头到尾,都只不过是解开了一条拉链而已,每次结束之后,都还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


张语绮迎合着郭深的动作,身体又故意往上挺了挺,把自己的xiōng往郭深手里送了送,娇嗔道:「深哥你说什么呢,我现在是你的人,别人谁敢惹我。


我只不过是略施雕虫小技,就好好的回来了啊。


」郭深低下头,在张语绮的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受到了怀里的女人身上强烈而甜美的女人香气,身下的某一处已经起了反应,额头青筋开始微微跳动,但他今天却出奇的有耐心,手还在那一处用力地揉搓着,把柔软雪白的双峰捏成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形状,一双眼睛里却不夹杂任何的性欲,只透露着狼性的凶狠和敏锐,语气中满是质问地说:「哦?那你是怎么回来的呢?「张语绮心头一紧,脸上笑意依旧:」这次的事情牵扯到了警察,我被成子绑架,扔到了郊外的一个废弃工厂里,你猜怎么着?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竟然是被一个路过执勤的警察给救回来的。


深哥,你说,这事情讽刺不讽刺啊?哈哈哈…「郭深听见警察两个字,十分不屑地哧了一声,有些粗糙的手指肚抚摸过张语绮娇嫩饱满的嘴chún,脸色变得yīn晴不定起来,邪邪地笑了一声:」那也就是说,没让成子那狗东西得逞?「张语绮故作娇羞地目光躲闪了一下,手臂却是主动地抱上了郭深的脖子,语气满满的撒娇:」当然没有了,我既然是深哥的人,怎么会让别人占走便宜呢?「郭深揉搓着张语绮的嘴chún,语气森冷得如同来自地狱的死神修罗:」不过就算真的被那老东西占了便宜倒也没事,我腿中枪了,现在行动也不方便,「说到这里,顿了顿,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张语绮的眼睛,手上又加大了力度,挑了挑眉接着说道:」你听懂了吗?「张语绮在心底冷冷地一笑,她当然听懂了。


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了,她已经习惯 了郭深脾气的变幻莫测,从一开始的床上恶趣味,每天都把她蹂躏的要昏死过去,到后来的随时随地做爱和咬,甚至是在郭深正在吃早饭的时候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给他咬,就算不喜欢,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强迫自己去接受,现在也早就已经麻木不仁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张语绮脸上却还是作出一副娇羞的姿态来,轻轻推了郭深一下:「深哥~你好坏啊~」郭深让张语绮从自己怀里下来,自己从身后拿了两个枕头垫好,两条长腿一分开,双手放在脑后,挑起一边眉毛看着张语绮,轻轻扬了扬下巴,一句话也不说,张语绮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张语绮爬过去,慢慢绕上郭深的腰部,轻轻解开郭深的皮带,俯下身子去,用牙齿咬住郭深裤子的纽扣,动作十分熟练,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扣子用舌头给灵巧地解开了,又故意用xiōng去蹭已经高高的耸起的那一处,看得出来郭深的性欲已经被完全挑了起来,yīnjīng的位置,裤子布料都鼓出来了一个大包,饱满的一大团膨胀着,蠢蠢欲动,在张语绮脸前面几寸的位置耀武扬威地招摇着。


郭深靠在两个枕头上,脸色很是轻松随意,就那么低着头看着在自己裤裆前面卖弄风sāo的张语绮。


她今天穿的裙子很恰到好处,身子微微弯下去一点,就能看见她的两朵丰腴诱人的、像盛开的大朵百合花一样的xiōng脯肉。


此时她跪坐在郭深身上,不但白花花的酥xiōng呼之欲出,就连pì股高高的撅了起来,臀部的肌肉圆滑而紧致,如同两块jīng致诱人的点心在郭深炽热的眼神里摇摆着。


张语绮把海藻般的长发往身后一散,露出明晰白嫩的半边侧脸来,轻轻地拉开了郭深裤子上的拉链,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把手伸了进去,把郭深的内裤也一点一点地脱了下来,顿时,一根紫黑色的大肉bàng就顺势「唰」的一声弹了出来,正好弹在了张语绮的嘴chún上,顶端分泌出来的透明的液体也沾了一些上去。


可是张语绮却似乎一点都不生气,一只手抓着灼热而坚挺、表面有青筋突出的yīnjīng上,另一只手往下可一点,隔着茂盛的黑色森林伸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握住了一颗卵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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