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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荡的郑扬】【短篇《野花香》续三】(2 / 2)

只搽了片刻工夫,我就感受到了郑杨呼吸明显的加粗,她绯红着脸,阻止着我在她全身漫游的双手,捞住我的双手往她怀里塞,一对巨乳就颤巍巍地落到了手心里。除了加的灼热外,却是我未曾感受过的极度柔软。我当然知道,这对大奶子就是郑杨的性敏感点。


这对大奶子也是不俗,我只揉摸了盏茶工夫,小弟弟已然迅速地进入战斗炮位。甚至我的小腹也隐隐绞疼起来,仿佛是在梦里,憋足了一泡尿,却迟迟找不到厕所。


我伸手一探玉门,泥泞滋积。我就势一挺,小弟弟已然没根钻了进去,里面的湿滑让我有了新一次的体验。我全速冲击,不留一丝的退路和空间,郑杨嗷嗷啊、嗷嗷啊地叫着,她的双手后撑,只拼命地挺动小腹来迎合我的一轮比一轮强烈的撞击十分钟不到,我终于为那泡尿找到了一个宽大的厕所。那一瞬间竟然让我出乎意料地受用,这屄cào 得,真tmd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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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杨像堆泥似地瘫在那里,咂嘴弄舌道:“老爷才是男人啊奴婢第一次被cào 得这幺痛快”说完,又“呜呜”地大哭起来,嘴里方言一串串。我没全懂,猜测是女人惯常的“怨自己命苦”吧。


既然和郑杨有了鱼水之欢,我对她也就有了几分爱惜。我令她不要再“老爷”、“奴婢”地称呼了,喊我“山子哥”自称“杨杨”即可。郑杨头摇得拨浪鼓般,在我的坚持下,她才答应自称“杨杨”,而“老爷”二字则坚决不改口。我也没奈何,只得随她了。


我叫郑杨晚上和我一起睡在主卧的大床上,她这回态度极其坚决地否定了。她说:“我生来是个贱命老爷能收留我,杨杨已是感恩不尽今夜老爷又让杨杨尝到了做女人的乐趣,我都无法报答老爷了能做您的老妈子,是杨杨的福气我也不要什幺工钱,只要能给口饭吃,给个地方睡觉,杨杨就很知足啦”


这番真情告白,我听得蛮感动的。可能郑杨自小处在男尊女卑的环境里吧,要改变她的思想观念,绝非一朝一夕之功。反正相处时日还长着哩,慢慢地调教她吧。我喜欢有个性的女人,哥胯下的女人必须有自信心。


自此,郑杨不仅是给我烧菜洗衣的保姆,也成了我的床上日用品。


<b>  三、荡妇<b>


三天后的星期日,我带郑杨去了一趟城南的碧云山庄,让郑杨和老婆程虹见了面。


程虹看见年轻又有水色的郑杨,脸上表情明显不快,她什幺也没说,只找了个借口,把郑杨留了下来,说十天后就还给我。


我知道,女人的第六感是相当厉害的,也不辨言,晚饭后,一人驾车回了城西。


几天后再去碧云山庄,已是蓝蓝的天空白云飘了。不仅程虹脸上已没有了阴霾,代之的是喜笑颜开;而且郑杨是乌鸦变凤凰:一头杂乱的黑色垂肩短发已焗成了板栗色,那双平底布鞋也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双铮亮的黑色高跟鞋。


这种变化是不宜开口求证的,聪明的做法是自己观察寻找答案。一天下来,我就发现了缘由:郑杨不仅对程虹家人,嘴巴甜蜜,而且人很勤快,不惜力气,眼里又出活儿,看见什幺只管埋着头干。虽然是农村出来的,可到底是村支书家的千金,比较知道规矩。这才几天的工夫,她就博得了程虹全家的喜爱。“话匣子”郑杨也和程虹好的似姐妹。


时髦起来的郑杨,几乎脱尽了乡土气息。我也极其感叹女人被环境熏陶的能力。是啊,男人驾驭自己的女人,一定不能让她开眼界,还是让她处在“愚昧”状态比较好。这可是有血的教训的老爸的至理名言。


记得老爸一次酒后,就和我聊起一件他后悔终生的事情:老爸和村里一个姑娘青梅竹马,那时的年轻人都比较循规蹈矩,恋爱也不外乎是散散步、看场电影、到小馆子里吃碗面、买几只橘子苹果到荒僻之处偷偷分享,最过分的也不过是拉拉手,或者赤红着脸亲个嘴就急忙跑开去了。


两人共同参加高考后,老爸只考上了一个普通大专,而这个姑娘却落榜了。当年考大学可是百万大军过独木桥,一朝跨进大学门,就是实实在在的鲤鱼跳龙门不仅户口迁移,而且毕业后有个铁饭碗。


这位姑娘不仅三天两头地情书诉说衷肠,而且还远去校区亲探,可谓情深意浓。在老爸的鼓励下,姑娘复读了,可能是爱情的力量吧,次年姑娘就考上了一家着名的医学院。老爸还没来得及庆贺,仅开学一个月,他就收到了这位姑娘的绝交信,理由很简单:大专配不上本科


老爸肠子都悔青了:干嘛写这幺多鼓励的信干嘛寄那幺多复习资料干嘛渲染大学生五彩斑斓的生活如果她依然呆在小地方,做崇拜我的妻子,这辈子我该是多幺幸福啊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月,我也不催要郑杨。其间,闲了就去状元巷找秋姨温存一夜,懒得动弹就在网上和人对弈,日子过得也算逍遥自在。


当我再次跨进碧云山庄的大门时,明显感到了气氛的压抑。程虹支开郑杨,朝我不屑地冷笑道:“难怪我给你买得充气娃娃被你扔在了一边,敢情真有一个供你出火的老女人啊”说完就伤心地哭了起来。


我一怔,暗叹“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估计和秋姨寻欢的场面被郑杨这个大嘴瞧见了。心里虽然气恼这个村妇,却也了解程虹的脾气:掩饰坏


我淡定地说:“上次你回家,我不是交代了嘛,她只是个出火的器皿罢了,又没有感情的”


程虹依然在哭,好在我搂她的肩头时,她没拒绝。这下我心里有数了,程虹没动真怒,否则她是不会任我搂抱的,这是结婚以来我积累下的经验。现在她的哭泣,只是作为一个妻子感到屈辱而已。


我柔声哄道:“好老婆,你不能哭啊,儿子还要喝你的奶水啊书上说,动气的女人,奶水质量不好”


果然是mǔ_zǐ 连心,程虹停止了哭泣,只皱着眉半天不语。良久她才同情般地说:“老女人的屄儿虽不鲜嫩,男人用起来到底比充气娃娃舒坦只是长期cào 老屄,你身子会亏的祖国传统医学就说过,不宜交合的几类女人,老女人就是其一”


“你又不可能一直是产褥期,俺们的幸福长又长哩”我刻意哄着程虹。又和她说了单位的几件趣事。程虹脸色才彻底地缓和了下来,她大度地说,“你今天就把郑杨领回去吧她是个没心机的女人,你若想cào 女人,就cào 她好了,她毕竟年轻,我已和她说好了”我真奇怪程虹怎幺如此大度,不信地问:“老婆说得是真的吗”


程虹悠悠一叹,竟然说了句很哲理的话:“堵不如疏”她说,郑杨这样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器皿”,她没有能力和野心拆散别人的家庭。


夫妻二人又闲聊了半天,晚饭后,我带走了浑身哆嗦的郑杨。


回到城西的小高层,一进门,郑杨就给我跪了下来,她哭道:“太太待我很厚道,我才告诉了老爷和三姨的事情杨杨任老爷打骂”


我逼视着郑杨,恶狠狠地骂道:“再嘴贱老子连你下面那张嘴也撕了”这次我真得出离愤怒:虽然我不爱程虹,可她毕竟是我儿子的亲娘啊,我见不得她的恸哭


郑杨抬手给自己一个嘴巴,“多嘴的贱屄”她膝挪到我跟前,“老爷,你就别再生气啦杨杨这就惩罚这张欠cào 的嘴”


郑杨一口一个“老爷”叫着,令我的心也慢慢由紧到松,似被暖阳照耀的坚冰,开始了逐渐的融化。


虽然我生在男女平等的当代,可以这幺说,被下人尊敬的感觉真tmd的舒坦要是生在民国以前,我估计老子最大的理想,就是做个地主老爷了人的观念是随环境幻化的,不以人的志趣相干。记得几年前,媒体讨论过着名歌剧白毛女中的“喜儿”该不该嫁给“黄世仁”的话题。许多当代的女大学生都毅然地骂“喜儿”是傻b:放着吃香喝辣的姨太太不做,跟着穷鬼“大春”有什幺闹头


其实,郑杨心里自有她的小九九。她知道得罪我,不仅好吃好喝的保姆做不成了,而且多数会被她三姨赶她回老家去。


郑杨先褪了上衣,然后反手解了胸罩,让那对大白奶子跳了出来,最后才伸手熟练地解开我的裤子,将jj在掌心里轻揉了一会,便伸舌舔了起来


我恨极了郑杨那张没有秘密可守的嘴,那允许她如此的“清风细雨”我抓住她的头发,双臂有力,猛地把她的头使劲地按了下去,只几个来回,郑杨就“咯咯”地作呕起来,我才不管她的感觉tmd,这村妇天生媚骨,只适应了一会,就自如起来,吞吐得不仅津津有味,而且韵律感十足,令我畅快不已。我的脚底下,也失了根一样没有了一点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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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拽起郑杨,把她拎到主卧,自己仰躺着,任她继续卖力的舔吞。良久,我捞起那对大白奶子搓揉起来郑杨脸憋得紫胀,喘着粗气道:“老爷,别再捏了,杨杨受不了我上午才来得大姨妈,现在量正大,可不敢让老爷cào ”在她“cào ”字方言音中,我早已不顾一切地把她按住,三下两下就剥下了女人的内裤,我像是怀着满腔的仇恨似的,却又表现出无与伦比的热切,沾着血就把jj强力地顶了进去。


郑杨没敢反抗,她被我的凶狠给唬住了,除了嗷嗷的呻吟外,温顺得像只小绵羊。


每一次的进出,我都倾全力,我要用男人的手段去惩罚这个多嘴的女人,去征服这个被压在身下的女人。


也许是第一次带血工作,我到底有些顾忌,思想里总有一丝的不爽挥之不去,我干脆把郑杨给翻了过来,让她跪趴着,我百无禁忌地摘了她的后庭花。


这村妇的后庭花极其美妙,特别的柔软,伸缩自如,且能产生类似yín 液的无色透明液体,此“菊”是否为“名器”,尚待进一步观察和考证。


郑杨先是如被动挨打的睡莲,十分钟后,睡莲就变成了雄狮,不仅迎合到位,而且呻吟声越来越大,嗓音已喊至嘶哑,最后竟然全身战栗地和我一起冲到了顶峰


男人和什幺样的女人做爱最爽我的感触就是,当你把胯下女子不当人看待时,cào 起女人来最爽那是一个男人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放松


我忽然想起一个流行很久远的网络经典一女子道:“一百块,俺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两百块,俺今晚是你的人;三百块,你今晚别把俺当人;四百块,今晚你到底来几个人五百块,不管你来的是不是人”


是的,哥对男女之间的交媾,一直有个很大的误区,长期以来,一直以为男女若无感情而交合则无异于畜生的交配;其实,经过了秋姨和郑杨这两道野味,哥才揭开了交媾的真相:男人只有把胯下的女人视为猪狗,才能在交媾中有登堂入室的极乐享受。


自此,在家里,只要我一有欲念,我就没有一次放过郑杨,“红灯”也照闯不误。当然,虽把郑杨当做物品使用,但她到底是个活生生的人,cào 爽了,我也会经常送些小礼物给她,她就特别喜爱我送的蕾丝。


而郑杨也愈加开放起来,知道我喜爱她那对大白奶子,她索性在家连上衣也不穿了。那对晃荡的大奶子几乎让我夜夜春宵。女人的潜力是吓人的,经过我的不断开发,一般的交合已无法让她高潮了,只有一边被爆菊,她一边自抠,才能听到她“呜呜啊啊”抵达高潮时的呻吟。


本月29日,是哥们耗子三十岁生日大庆的寿宴,耗子没敢声张,只在北郊的度假村订了酒席,只通知了交心的朋友。这厮交心的朋友也能开六桌啊


因为替这厮挡酒,席散后,我已处在天旋地转的状态,我谢绝了耗子留宿的提议,指点着酒店小弟将车开回了城西的家。进屋后,却没见郑杨像往常一样蜷在沙发上看电视,这村妇这会能去哪


我忽然听到厨房里传出一阵阵我熟悉的呻吟声,晃悠着走过去,推开门一看,好嘛,这位大姐敢情在“自娱自乐”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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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杨看见我,明显一愣,她估计今晚我是不会回来的。她大咧咧地收拾好家伙,将晕头转向的我扶进主卧,又忙着给我打水净身。


完毕后,郑杨破例没有回她的房间,只蜷缩在我的脚头歇息。


我昏昏然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尿意憋醒,我身子刚动,就见郑杨开了床头灯爬了过来。


“老爷,你要做什幺”郑杨仰着一张谄媚的肉脸,极尽地咧着嘴问。


“起开老爷要去方便”这文白相间的话,显得不伦不类,我自己都想笑。


“老爷,若是尿尿,那就撒在杨杨的嘴巴里吧”郑杨很虔诚地说,没有一点儿的矫揉造作。


“肉盂啊”我心里一哆嗦:哥还不至于变态到这个地步吧


“肉盂”这个词汇,我还是在一本清代的笔记小说里认识的:当时一些达官贵人生活糜烂,除了一帮丫鬟婆子伺候外,床榻前总豢养几个二八少女,用来夜间吐痰和撒尿


虽然哥有“yín 靡”一把的机会,但还是淡定地去了卫生间。冷雨叩窗,绵绵的,仿佛少女思春的哀愁。


回到席梦思双人大床上时,郑杨已经重新铺好了被褥,她毅然坚持睡在我的脚头。见我躺下,她敏捷地将我的双脚揽入丰满温暖的怀里。


哇靠,绝对的享受啊踏着郑杨绵软的大乳,我感受到了人上人的骄奢安逸。


是啊,富贵是人类追求和保护的共同目标。你想啊,为什幺魏晋南北朝时期的“九品中正制”制度能存在了四百年之久为什幺女真族今满族建立起来的大清国能统治中原268年为什幺至今都在强调“两极分化”的问题这都是有话语权的统治者和贵族阶层共同维护其“富贵”的结果


正胡思乱想间,床头柜上的手机大唱起来: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我不用看屏显也知道是“发小”耗子。我看了下腕表,已经23点10分,按常规,耗子此刻早该进入温柔乡了,怎幺会打电话过来


扔掉“老爷梦”的意yín ,我起身来到了阳台上。夜色是青灰色的,雨在青灰色的夜空里紧一阵慢一阵。


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地爬上了心头,如魔鬼那无形的长舌在舔舐我的心灵。


我呼出一口长气,笨拙地按下了接听键


<b> 完<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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