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确实是戴长老的脸。
人皮面具到底是有厚度的，所以一个人能戴的人皮面具也是有限度的。
戴长老能戴两层已经是极难了，凤舞可不相信他还能戴第三层。
于是，两位戴长老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这……”第一个震惊的是端木大师，“真有两位戴长老？这未免也太……”
东方大长老和许院长也真的被惊住了！
怎么会有两位戴长老呢？这难道真如凤舞所说的那样是孪生兄弟？
戴长老脸上浮现一抹诡异冷笑，下一秒！
凤舞捏住他下颌，一颗药丸从他嘴里滑溜出来。
王大师赶紧上前捡来，仔细一看，惊呼道：“这是半步神级蝴蝶毒药剂，一旦咬破，毒液流入咽喉之内，回天乏术，神仙也难救！”
现在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位戴长老就是最大的嫌疑者。
端木大师脸色瞬间苍白……
而这时候，许院长的脸色难看程度，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了。
军部学院高层之内竟然真出了一位奸细，这可是一位长老！
这些年来，他到底传了多少消息去东桑国？他又策反了多少人？！
许院长转头望着凤舞，他面沉如水：“戴长老，老夫要带走审问。”
毋庸置疑的语气。
凤舞点头：“不过您别将他弄死了，回头还需要他来佐证一些事哦。”
许院长点点头，他左手提留着戴长老，右手提留着他那位孪生兄弟，很快就消失在众人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