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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徒的堕天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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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ín 徒的堕天使


目录


序章第一章女教皇第二章节制第三章月第四章倒吊男第五章恶魔第六章愚者第七章命运的轮终章


序章


堪称本校第一美少女的,是谁呢峰山正树在上学途中,总会思考着这件事,今天也不例外。


同为三年级之中,好像没有足以让人惊艳的女孩。外人常说自己的学校是美少女学园,他却觉得自己的学年是例外。正树也很清楚,自己没受欢迎到可以对女孩子品头论足的地步,不过至少想像是自由的。


那麽说来。二年级的话嗯是有些不错的正树心想:我来选的话,图书室的女孩是第一名。她虽不那麽引人注目,但气质出众。经常在图书室的二年级女生,皮肤白皙个性乖巧,像是个老实、纯情的孩子。正树并不爱看书,但为了偷看她,常会到图书室去。


二年级就是她了,那麽一年级



哇突然由後方被抱住,让正树着实吓了一跳。


哎呀吓到你了啊


寿命缩短三年了。正树边说着,停下脚步,回过头。


因为沙贵今天想和哥哥一起上学嘛可是哥哥都不等我。


说话的女孩有一双滴溜溜的眼睛,透露着埋怨似地向上望着正树:用跑的到这里,都快喘不过气了


等奶的话会迟到的


什麽话嘛人家每天都有游泳社的练习,都比哥要早出门。还是说你觉得跟妹妹一起走会不好意思


啊脸红了哥好可爱


笨蛋正树轻轻敲了一下沙贵的头。


好痛啊哥你看,围墙上有只小猫沙贵叫道,兴高采烈地跑向小猫,猫咪过来,放心,不会欺负你啦过来啊跑掉了。好可惜沙贵嘟起嘴,又跑回正树身边,继续说道:哥,我跟你说喔,我们班有一个人好喜欢猫咪沙贵边配合着丰富的表情与动作,高兴地对正树说道。


而正树,神情有些茫然地凝望着沙贵的脸蛋及丰富的肢体语言。好可爱好像一根分叉也没有、非常适合绑蝶结的秀丽长发小小的脸蛋上,有着长长的睫毛和骨碌碌转动的大眼睛鼻子和嘴巴也非常小巧玲珑,淡桃色的双唇则柔软而丰嫩。


虽然她身材稍微矮小,看起来也较为纤弱,但因从小学开始就学游泳,身材比例反而相当匀称。不只是一年级,全校最可爱的女孩,绝对是沙贵。这一点,从好久以前就发觉了。


但是,沙贵是正树的妹妹。对妹妹抱持着这种和恋爱没两样的感情,是不对的。也因为如此,正树每天都在思考有没有超越沙贵的美少女,并且尽量注意不和沙贵两个人独处。


哥你到底有没有在听人家的话啦沙贵嗔道。她不知道正树的心情,天真地仰慕着哥哥。


呃抱歉,因为我今天一大早就牙痛。正树不敢正面回答,只好找藉口。


妈早就叫你去看牙医了啊还没去吗


嗯,太麻烦了。


天生的懒骨头。你这样下去永远也交不到女朋友的


听到这句敏感的话,正树突然抓狂,抓着沙贵的头压在自己胸前,骂道:多管闲事


呀哈哈对不起啦


不原谅奶


不要啦讨厌哈哈哈哈


两人互相嬉闹捉弄,沙贵笑得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兄妹可是,事实上正树不敢再想下去,快步追上笑着逃开的妹妹。



呀对不起沙贵撞到了旁边的男学生,连忙道歉,正树也急急忙忙赶上前去。


对不啊正树道歉时看见了对方的脸,一下子愣住。


守君


唷早安,峰山。和往常一样,神崎守总是以从容的态度向正树打招呼。


头脑明晰,容姿秀丽怨恨啊,完全像个冷酷的大人。不像同年纪的人该有的、似乎令人难以接近的气质,使得班上同学称呼他时加上君的,绝不只有正树一人。


好可爱啊,你的妹妹吗阿守说着,对沙贵微笑:我是神崎守,是奶哥哥的朋友。


啊、是,我是峰山沙贵。沙贵像个怕生的小孩,神色不安地向阿守点头。


朋友什麽时候开始的正树不自觉地凝视阿守。虽然是同班同学,但几乎没有和阿守单独聊过天。


阿守望着沙贵,又笑了起来,彷佛在说怎麽了脸孔虽然是笑咪咪的,阿守的眼睛却完全没有笑意。他身上那股阴森森的压迫感紧逼而来,使得正树只能沉默。


啊、哥,我、我先走了。沙贵似乎也感觉到阿守所带来的独特气氛,没命似地跑掉。


正树,我不知道你有这样的妹妹。阿守语气极其平常地叫他正树。


啊我们不太像正树答道。他怀着一种怪异的感觉,和阿守并肩而行。


你们感情很好嘛就像男女朋友一样。


女朋友别开玩笑了突然被掴到痛处,正树不禁高声喊道:她只是妹妹而已虽然没有血缘,但是那种小鬼


没有血缘阿守停下脚步,睁大着眼睛望向正树。


啊不是完了。正树心想,不小心说溜嘴了。


你和她不是真正的兄妹阿守的双眼突然炯炯发亮,好像发现了什麽不得了的大事似地。


正树不得已,只好接下去说道:沙贵是在很小的时候,因为某些原因被我们家领养的。我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她知道这件事了吗


正树摇头,我不想告诉她。但是她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你伪装和她是兄妹关系,只不过在欺骗自己罢了。其实阿守根本没资格批评到这种程度,但他假装没察觉到正树的忿恕,蛮不在乎地问道:对了,你牙痛啊他问道,轻易地改变了话题。


呃是啊


其实我母亲是牙医。如果是我的朋友的话,她会特别温柔的。你今天就去我母亲的医院吧健保卡的话,随时拿来都无所谓。


可是,那个


就这样吧我母亲的技术很高明的。


阿守轻拍正树的肩膀,纤细指尖的冰冷触感由衣服上传来。後来,正树才想起,自己和沙贵说到牙疼的事时,还没看到阿守出现。那麽说,阿守是躲起来暗中注意他们的罗


不会吧阿守为什麽


结果,正树接受了阿守的建议,在放学後来到神崎牙科。阿守的母亲静子,好像是这家大医院的院长。但是,阿守并不在。


我会先打电话通知母亲,你到医院後,就到办公室打个招呼。我今天有点事,要为了我和你的未来做些准备。说完後,阿守浮露出另有深意的笑容。


什麽我和你的未来,乱心的。正树心里这麽想,阿守独特的高度压迫感,仍不知为何使正树无法违抗。


对不起我是峰山正树。正树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里面似乎有人,却没来应门。


对不起,呃我是神崎守的同学正树,咦轻敲数下後,房门竟就开了。正树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便踏入一步。


微暗的狭小办公室内似乎没有人,但


啊嗯房间尽头的布帘後方,传来女人的声音:啊医生已经


已经要泄了吗



真拿奶没办法,轻轻玩玩就,菜摘还真是啊不过,要是奶以为我会这麽简单就让奶这个好色的女孩泄了的话,可就大错特错了哦


啊啊啊不要


别骗我。你看,已经出来这麽多蜜汁了。喜欢被玩屁眼的话,就好好说清楚


这这是什麽对话正树简直不敢相信。虽然惊讶,却无法掉头就走。他觉得自己的双眼好像被吸过去一样,不由自主地继续由缝隙中向内窥视。


唔啊


办公室另一端的诊疗室里,诊疗台上坐着一个穿白衣的护士。


咬呀,直棒,菜摘的屁屁慢慢把玩具吞进去了呢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呐


叫做菜摘的护士双手被反绑於後,捆缚在诊疗台上。被扯得凌乱的白衣缝隙中,洁白丰满的露了出来。她的护士裙被卷起,双脚却张得大开被固定在两旁,中央则被治疗用的手电筒灯光照射着。


哎呀,怎麽办呢差不多是患者该来的时间了。要不要让菜摘泄了的场面给病人叁观呢


说话者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和冶艳的红唇。她的面容秀丽而热情,眼中却散发着冰冷的慑人感觉。和阿守的眼睛一模一样。她一定是静子不会错。


不要啊啊啊


静子手上拿着遥控器,那好像可以操作插入菜摘屁眼中的电动。菜摘流着泪用力摇头,刺激似乎反而变得更强烈。


啊啊啊要泄了、泄了


被捆住的菜摘弓起身体,全身摇晃颤抖着,她的坚硬地向上胀挺,连从布帘後偷窥的正树,都晓得菜摘达到了。太厉害了。正树心想。他忘我地看着眼前这对sm女同性恋,一边磨擦着大腿来慰藉从刚才就高耸膨胀的股间,一边咽着口水。


太下流了。插屁眼还,不觉得可耻吗


呜对不起


算了,看来奶也渐渐被我调教成被虐狂奴隶了呐下次会让奶在我的俱乐部里表演。想一想,自己可以在很多人面前,像刚才一样升天喔怎麽样高兴地发抖了吧我也是喔看到奶慢慢有被虐待的自觉,我也好激动静子在菜摘流着泪水的脸庞上轻轻一吻,然後转动诊疗台。


正树的眼中,映入了菜摘左右大开的白皙大腿及湿透的私处。上面的阴毛朝两旁分开贴住,粉红色的肉壁因充血显得十分丰厚。仍然湿漉漉地充满透明蜜汁的部位,还在一抽一抽地大开着口。在下方,会让人直呼好粗呀的巨大还扭转着挖掘扩张菜摘的屁眼。


啊哈菜摘不晓得自己的姿态尽收男人眼底,喘着湿濡火热的气息。


正树终於再也忍不住,冲出办公室急忙跑向洗手间


你好,我是阿守的妈妈静子。阿守受你照顾了。


不,请多指教。


过了一会儿,向正树打招呼的静子,看起来就和普通的女医师没两样。不,要此普通女医师来得更艳丽而性感,而且年轻得看不出已是一个高中生的母亲。但与刚才玩sm性戏的静子比较的话,简直平凡得像另一个人。


请到这边的诊疗台。招呼正树的是菜摘。菜摘也是一样,宛如刚才什麽事也没发生过一般,以温柔而和善的笑脸引导着正树。


要把椅子放倒了喔请把嘴张开。啊这里在痛吧我要磨掉一点。把药塞进去罗会痛的话,请你举起右手。


细长的钻牙器抵在牙齿表面,发着呜咿的声音,开始磨转。一阵阵锥心之痛传来,正树却还是忍着,没有举手。他微张着眼睛,看到注视着正树口中的静子,发现她露出双峰的白色衣领竟开得出奇地低。


这样一来,正树觉得自己好像是被玩弄在女王的掌心中一瞬间产生的危险幻想,正树立刻将之挥掉。在想什麽啊正树心中暗忖,我可绝对不是被虐狂。要归类的话至少也是虐待什麽嘛,不对啦我只是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人而已。


峰山君,很痛吗你的身体似乎绷得很紧。


噗不


那麽今天的治疗先到此为止。洞里已经塞进暂时性的药,一开始时可能会有点不习惯,有时会有药的苦味,请忍耐喔



即使治疗完毕,刚才见到的sm还是没能从正树的脑海中消去。这个人,为什麽要做那种事呢阿守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女同性恋的虐待者吗正树心想,该不会是阿守早已知悉这件事,为了让正树叁观才特地把他叫来的呢


怎麽了


啊,没有,我下次再来。


等一下,峰山,嗯,正树,可以的话,待一下子好吗


呃正树迟疑着:不会吧我讨厌被虐待。


什麽表情嘛请你留下来是为了这个。


静子走向置於诊疗室角落的桌子,从抽屉中取出像扑克牌一般的卡片,道:这是塔罗牌,正树听过吧是自古以来吉普赛人用来占卜人类一切命运的道具。


她摊开牌面,每一张并排的卡片上,都画着不可思议的暗示性图案。


我的占卜很准,相当受到好评喔正树是不是也可以让我占卜呢


静子说着,手一动开始洗牌,然後要正树切牌。纤细、白皙的手指把牌排列在桌面上,看起来果然像极了阿守的手。


首先,是过去。力量的逆位置你在单恋吧而且,对象是不允许谈恋爱的人。


那是指沙贵突然被人说中,正树的心脏不禁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再来,是过去与现在的连系。魔术师吗这表示你的身边,出现了新的协力者。那个人会给你以前你从来不知道的价值观、以及新体验。


难道,那个人指的是阿守阿守要给自己什麽东西吗


现在哎呀,是女帝的逆位置说不定,会碰到年长女性的诱惑哦


静子若无其事地说着,正树的背後却不停地冒出冷汗。说不定,刚才的偷窥早就被发现了


再来是未来


正树朝桌面瞄了一眼,还剩七张卡片。


以後再一张张为你翻开吧藉由卡片的暗示,你必须决定你自己的未来。


静子乌黑的眼眸凝视着正树。她嫩红的朱唇微张成新月的形状,唇边若有所示地刷过一抹微笑。那是张sm女王的面孔。正树的全身微微地发抖,终於,男根坚硬了起来


第一章女教皇


那件事真的发生过吗即使到了隔天,正树的脑袋仍被昨日所见的光景俘虏。被绑在诊疗台呻吟的护士小姐,那洁白的,湿濡的,硬撑开屁眼,弯曲扭动的电动棒


呜又搭起帐棚了。昨晚才自慰到部份肿痛,难道还不够吗正树心中挣扎着:完了,现在是上课中耶他极力地冷静股间,集中精神瞪向黑板。


hemustalwayshavehisownway这时候,助动词must表示不管怎样都要什麽什麽的意思正树的老师岩井亚子老师,今天的英语发音也和往常一样,如外国人般流利完美。


当然,正树不爱用功,但亚子老师的课是例外。亚子老师长相俏丽、声音又甜,而且是超有名大学毕业的知性美人。


接下来的部份在日常英语会话中不太常用,但是考试会考,所以你们还是要好好背起来。


老师平淡的语气中虽然同样令人感觉强硬,但与现今常见的女老师不同,不与学生妥协的态度真是酷极了。不只男生,听说也有很多女学生喜欢亚子老师。但是,今天连亚子老师的课,都听不进去。正树望向坐在斜前方的阿守。他依然没变,面无表情地看着课本。


对了,正树突然想起,昨天这家伙说什麽我和你的未来,是什麽意思呢


峰山,接下去念。


咦啊


亚子老师瞪了正树一眼,没在听课是吗学期成绩扣五分


完了。正树才皱起眉头,亚子老师马上又接着说道:不过,放学後留下来就可以不扣分。今天刚好我有事要找人帮忙,峰山,你愿意接受吗


如果一开始就打算留人下来,就应该指名翘课的家伙嘛正树心想,没办法,只好点头答应。


运气不太好呐正树。休息时间,阿守走到正树的座位旁边。


还好啦


对了


阿守说着,目光环视四周,班上同学们正以好奇的眼神看着正树和阿守看似亲密的交谈。因为以往阿守虽获得周围同学的尊重,却总是一个人,与大家隔绝。好像属於另一个世界的阿守为何突然接近正树,连正树本身也不知道。


我们到安静一点的地方去谈。



现在离开座位的话,一定会被人说得更难听的。但是阿守并不理会正树的困窘,说声走吧便迳自走出教室。正树只好一面含糊地微笑做为掩饰,一面跟着走了出去。


两人来到校舍的尽头,图书室前的走廊。


守君,有什麽事非到这种地方来说不可呢


叫我阿守就好,正树。阿守说得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


对我来说,我只在乎你的感觉而已,其他的家伙怎麽想,都不关我的事。他说着,哼哼闷笑了两声,怎麽样呢昨天的sm


你知道


我母亲的事我当然知道。她不但是sm还有被窥视的兴趣。知道你要去看病後,就想做给你看。


什麽正树惊讶地合不拢嘴。


因为她还有我这个儿子,所以与其说她是同性恋,还不如说她是双性恋。不过她现在喜欢的是那个菜摘。


守君不、阿守,你觉得这样好吗太不正常了吧


你说不正常一瞬间阿守的脸突然变得如恶魔般狰狞。


当然不正常。而且,你不觉得菜摘很可怜吗


呼呼呵呵哈哈哈阿守听着我的话,终於像忍不住似地爆笑出来:哈哈哈哈那麽正树,你因为可怜菜摘,就一点也不兴奋了吗


唔正树无法反驳阿守的话。就连刚才的上课时间,自己都因为想到昨天的场面而激动不已。


不管你说什麽都行,但是是正直的。比起那些说谎的伪善者,我觉得诚实的恶人要来得可爱多了。什麽常识、道德,相信那些的人都是傻瓜。


我不这麽认为。


无所谓,你不用多久就会明白的。到那时候,我和你就会成为真正的莫逆之交。然後阿守说着,突然移开目光眺望远方,之後又一个人露出难辨其意的暧昧笑容。


别开玩笑,难道要我去玩sm


这时,图书室的门啪一声打开了。从中走出来的,是正树私底下仰慕已久的二年级图书室委员的少女。她该不会听见刚才的对话了吧少女一脸充满疑惑和羞耻的表情,呆立不动。正树难堪得连脸颊都热了起来,阿守却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甚至还没教养地直盯着她的全身看。


喂正树的制止,丝毫不被阿守理会。被盯住的少女就像撞见蟒蛇的小白兔,全身不停地打颤。


喂够了吧正树骂道。母亲是虐待狂也不在乎,把道德和常识当成粪土的阿守,在端正冷酷的容貌下,似乎可以窥见那妖异而邪恶的本来面目。


走了啦正树抓起阿守的手腕,离开了图书室


放学後,正树一个人在教室中等着亚子老师。窗外已是一片暮色。现在是连社团的学生都已经回家的时间,但是老师仍旧还没来。难道她忘了吗正树心想,算了,回去好了。


抱歉,我迟到了正树站起身时,亚子老师终於出现。


是我自己把你留下来的,真不好意思。


不会请问到底是什麽事呢


呃事实上亚子老师说着,却欲言又止,啊,要喝果汁吗为了赔罪特别请你喝。


明显的转移话题。真是奇怪,一点也不像以往严格的老师。正树凝神一看,发现老师虽然装得什麽事也没有,但双颊却发热红润,不但眼眶微微湿濡,连声音似乎也高昂而激动


老师


唔,那个峰山亚子老师皱着眉,紧紧咬着下唇。


老师,你还好吧


对不起


老师


老师的双眼积存着泪水,她一面摇头,突然一面当场蹲下。


啊那个,我老师


正树一下子手足无措。眼前有女性像这样对他哭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这和小时候把沙贵弄哭是完全不同的。


对不起原谅我蹲在地上的老师突然上前抱住正树,用手解开他的皮带,松开正树的裤档,然後拉下拉炼


不、不要啊老师,你做什麽


拜托你峰山


正树正想推开老师,老师的手却紧握住正树的男根,并将之从内裤中拉出。她随意地用手搓揉後,便一口气用嘴含到根部。


唔啊


一瞬间头晕似的快感袭来,麻痹之感从正树的青筋窜驰而上,连想把老师推开的力气,都游移得不知去向。老师嗯、嗯地由喉咙底端呜咽着,嘴唇不断上下移动。



正树已被快感淹没。女性对他,这当然是他的第一次。柔软富弹性的黏膜刺激着能令他舒服的部位,使得部位逐渐变得坚挺。虽然以前曾听人家形容过,但没想到会这麽舒服。


嗯唔嗯


亚子老师充满知性的瓜子脸,因含着正树的男根而有些歪斜。好想深深插进喉咙的底部,qiáng_jiān 老师的嘴巴,正树猛然顿住,吃惊於自己可怕的欲念。我到底,在想什麽


老师停下来正树勉强地找回一丝理性,把亚子老师推开。



之前太过陶醉的缘故,正树一下子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力气,将老师推得俯倒在地上。她的窄裙被卷至膝盖上方,可以看见大腿之间似乎有什麽东西在发着光。但是,现在不是探索裙中奥秘的时候。正树调整着呼吸,总算使男根平静下来之後,注视着亚子老师。


老师,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为什麽要做这种


这时,说话声忽然自正树背後传来:果然是失败了呐,亚子


听起来总令人觉得看不起人似的声音,绝对不会认错阿守


唷正树,不错嘛拒绝了亚子的,不愧是我的好朋友。


闭嘴你到底为什麽要指使老师做这种事


亚子是我母亲开的sm俱乐部的会员,也是个如假包换、天生的被虐狂。


胡说八道老师是


老师颓倒在地板上,轻声啜泣着,却没否定阿守的话。


是真的。亚子,表演给正树看吧让他知道知性女教师岩井亚子,其实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啊啊啊不要


阿守走近亚子老师,扯住头发让她抬起脸,然後迅速地抱起她,将她转向正树的方向,再一口气把裙子全部掀起。


啊亚子老师穿在窄裙中的,不是普通的布质内裤,而是一条像黑色细皮带的东西。但与其说是遮盖,不如说是捆绑似地,狠狠地勒紧了老师的下腹部。


来吧张开大腿,让正树看个清楚。



阿守抓住亚子老师的大腿向外拉开,老师的私处立即暴露在正树眼前。黑色的皮革,有如丁字裤般地嵌进老师私处的中心。阴毛左右分开紧紧贴住,肉缝部份赤红肿胀,看来皮革陷进得非常深。虽然这样一定相当痛苦,但老师的下体却湿成一片,使皮革反映着水光。正树会觉得老师的大腿两侧发光,也是因为ròu_xué 中渗出的蜜液流至大腿的缘故。


亚子在严肃形象的窄裙下,一直是这个样子捆着。每到下课时间,她就在厕所里自慰。对吧,亚子


阿守粗鄙的言语,一点都不像一个学生该说出口的话。但亚子老师却丝毫没指责说话不客气的阿守,只是神情落寞地摇头。


上衣也脱掉。


被阿守一说,老师真的开始自己脱衣服,洋装的下方果真是黑色的内衣。虽说是内衣,腰部与的下半部却被牢密地束紧,包裹得密不透风的,不自然地由上方挤压出来。皮革刚好就位於刺激到的部位,便得老师的已经硬起,坚挺得非常诱人。


好想吸吮。正树咽下口中溢出的唾液。虽不知道老师是否真的是sm俱乐部的会员,但不论是那湿濡的下体或是高耸的,都在在显示老师确实已有快感。


真龌龊,竟然要用贞操带和皮内衣才会舒服。这种女人非得好好教训一下不可。


阿守说着,拿出不知何时准备好的、一个类似高尔夫球穿过皮绳的器具,以及一条宽边的黑色皮带。


知道吗。这叫侄梏球,是被虐狂最喜欢的道具。阿守边说着,边撬开老师的嘴,硬将球的部份塞进去,然後把皮绳的部份绕到後脑部,打结固定住。


啊唔球上因沾满了老师的唾液而潮湿。阿守以皮带绑住老师的双手手腕之後,将之抬高到头顶上。


怎样,正树这样看起来,这女的就不像是什麽老师,而像个求人凌辱的被虐奴隶吧


呃啊,啊


住手你敢对老师做这种事正树的心里虽然不断地呐喊,他的身体却彷佛被冻结住一般,完全无法动弹。他的背部中央到下半身都像被麻醉般地刺痛着,只能眼睁睁呆看着阿守对老师的凌辱。


一定,是因为刚才的缘故。正树凭藉着残存的少许理性,对自己低声重覆着能让自己接受的藉口。因为刚才老师做了那种事,自己才没办法去救她。而且,而且老师是


亚子,差不多想要真正的东西了吧阿守在老师耳边轻声说道,见老师难为情地点点头,又接着道:那麽,要正树插进来罗


老师又轻点了一次头。阿守见状,便把手覆上老师的贞操带正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解开她腰骨旁的环扣,股间的黑色皮革立刻落了下来。


啊正树不自觉地叫出声音。


黑色的皮革内侧,与老师的私处密合的部位,附有两根形状的凸起物。两根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亚子老师前後的穴口就都被堵塞住。而且,还由於阿守残酷的对待而兴奋,便得ròu_xué 湿濡到那种程度。她柔软的肉壁一阵一阵地抽搐着,彷佛在说再来、再用力一点一样。


正树,这条母狗说要你插进来,你觉得呢


怎麽可以正树反射性地摇摇头。


是吗果然没错。亚子,正树说讨厌肮脏的变态女人,怎麽办呢阿守说着,伸手到亚子的下体,将手指戳入。


唔唔、唔


随着指头进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不断传出,使老师更加激烈得摇晃身体、大声喘息。她的从皮革的束缚中蹦出,被侄梏球封住的嘴巴,则自未被封紧的嘴唇边缘,倘流出大量的唾液。


正树,如果你再不上她的话,说不定她会发疯喔我是不在乎啦,但是难道你觉得这样也无所谓吗阿守以讨论功课般的轻松语气问道。


发疯的是你不知道做这种事不可原谅吗


即使亚子渴望


正树没有回答。


的确,阿守的所做所为实在过份,但老师因此得到享受却是千真万确的。正树心里挣扎着,自己毕竟是个普通人,侵犯老师这种事,无论如何也办不到。


算了,如果你一定不要的话,我也无可奈何。不过,你看这个


阿守说着,拿出一张拍立得相片给正树看。相片中拍的是把脸埋进正树股间的亚子老师,以及半闭着眼睛的正树。


如果老师与学生放学後乱搞的事情让学校知道了,是不是不太好呢我母亲虽不怎麽高贵,却还是家长会的委员,捐给学校的捐款也是笔可观的数目。若要追究的话,可是会闹得鸡犬不宁的。真是件大丑闻呐你和亚子会被迫离开这所学校,这也算是自作自受吧那麽沙贵呢希望她不会因此而受到排挤或欺凌才好


王八蛋


太卑鄙了。正树早就察觉到亚子老师的事从一开始很可能是从她要正树留下来时就是阿守所设的诡计。可是,没想到他竟然会提出沙贵做为威胁。


如何仍然坚持要遵从伦理道德的教诲吗或是要在此愉快地qiáng_jiān 她呢亚子在等你喔喂、亚子,用奴隶的方法求他吧


阿守解开老师口中的侄梏球,沾满唾液的球随着滚到地面。


啊啊啊啊啊峰山亚子老师眼底涌出大颗的泪珠,望着正树,充满委屈地说道:来吧


白痴要说请插进来请把正树主人的粗大插进亚子里面来


唔正树主人


老师触电般的感受窜上正树的背脊。


请插进来请把粗大的肉桦,插进来啊老师说着,感到无比羞耻地背过脸。


可是正树的眼睛却在一瞬间瞥到,老师在说出猥亵言语的同时,ròu_xué 内又噗哧不断地涌出蜜汁。


正树阿守推着正树的背催促着。正树已经死心,只好面对老师。


老师,抱歉正树抖着声音说道。


这是为了沙贵,正树心里这麽想着,但脱下裤子和内裤之後所露出的男根,前端却已渗出汁液,显得黏黏滑滑的。为了不弄痛她,他抱住坐在地板上、双腿大张的亚子老师,将她移至铺着洋装的地面上,然後腰部一挺


阿守和亚子老师都不知道,正树到今天为止,都还是童贞之身。他自己也从来没想过,居然会是以这种方式丧失童贞。


暖和而柔嫩的肉壁,慢慢地迎入正树的前端。呜弹力绵密的肉壁,包起正树的男根向内挤送,湿润蜿的肉径往上缠绕。正树忍受不住,不禁使用了腰力。随即传来一阵肉壁层叠叠的微妙感觉,刺激着正树敏感的部位。


啊啊啊啊啊在正树下方的亚子老师配合着正树的腰部推送,发出阵阵娇喘。


正树掴住摇晃不已的,一用力揉捏,老师的喘叫声便愈加娇甜:唔嗯嗯啊啊、啊


太棒了真是太舒服了


接下来的正树已完全地将自己交付给男性的本能。他发狂似地,不停用力地将腰杆打入老师的体内。


到了有此自觉的那瞬间,正树心里不禁想着这样可以吗而犹豫了一下,但又想到,若能就此在她体内深处喷射的话,那不知该有多麽舒服这麽一想,正树就无法中断。


啊啊啊峰山啊啊啊啊老师的背部一下子弓起,包裹着正树的膛内紧紧收缩,彷佛是个暗示一般,正树也在瞬间解放开意识,一口气在亚子老师的体nèi_shè 精


我、居然做了这种事。在正树感到後侮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太好了,正树。以後,不论什麽时候想侵犯亚子都随你的意思。这个,是我给你的小小的友情象徵。阿守说着,递给正树一个小型的遥控器。明天也有亚子的课,在上课中按下按扭玩玩吧亚子,听到了吗


亚子老师默默地点点头,然後将已经皱成一团的洋装覆套住自己皮革紧身的内衣之上,摇摇晃晃地走出教室。


阿守握住仍呆若木鸡的正树双肩,如下咒语般地在他耳边低语:正树,才刚刚开始而已。你已经打开了第一道门,接下来你只能继续不断地向前进。从明天开始,放学後都会很有趣。


直到归途中与阿守分开,自己独自一人的时候,正树才总算清醒过来。但是,即使、心中满是罪恶感,却仍旧残存着兴奋的馀韵。


畜生


路上的行人都纷纷回头望向突然叫嚷出声的正树。正树完全不予理会,迅速向前奔跑。以往只存在於想像世界的,竟会突然以那种形式得到体验。那不是正树自愿的,而是遭到阿守的胁迫和强制,单就的非正常qiáng_jiān 。但是,正树的身体却仍产生反应,而且,尝试到的快感,已深深刻划进正树的体内了。


如果能忘记的话,今天不,想从阿守向自己搭讪的昨天开始全部忘掉。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正树只能胡乱地奔跑以求暂时忘却。


你回来了呀咦回到家後,正树对母亲视而不见,快步跑上楼梯,把自己关进房间後,颓丧地躺进床里。


嗯唔嗯啊啊啊悄悄地,亚子老师的呻吟声开始在脑海中回荡着,正树觉得股间自然地发烫,男根也为了寻求刺激而挺起。


干什麽发现自己的正树,立刻起身按下cd音响的开关。平常他在夜间都会戴上耳机听音乐,但今天他却把音乐开得震天轧响。


叩叩。有人敲房间的门。反正一定是爸妈要来骂他吵闹吧,不管他。正树依旧重覆播放自己喜欢的歌曲。


可是,门外的声音并不是怨言:哥可以和你说一下话吗


正树切掉音响电源,打开门。站在门口的沙贵一脸不安,抬起头望着正树。


在学校发生什麽事了吗


呃那个现在,哥不想和沙贵说话吗


讨论功课的话就免谈。可是沙贵的头脑不差,应该不是为了这个。既然知道正树心情不佳,还特地找他说话,一定是什麽重要的事才对。


进来吧。


穿着睡衣的沙贵坐在正树的床上,纤柔的手紧握着,置於膝盖上方。正树尽可能地恢复全身的理性和平常心,虽然对自己照阿守的话去做而感到後悔,但只要想到是为了这个可爱的,多少就觉得好过些。


什麽事


那个昨天早上,不是有遇见一个哥哥的朋友叫神崎的吗


阿守对奶做了什麽正树吼道。如果有的话,要立刻去把他杀了


不是啦昨天神崎打电话给我他、他说我们不是真正的兄妹


顿时,口中一种苦涩的滋味慢慢扩散开来。


他说哥哥早就知道了哥,是真的吗沙贵说道,直直地看着正树。


正树好不容易开始恢复的平常心,在刹那间又急剧崩溃。


第二章节制


阿守,你这混蛋


教室里的桌椅一排一排哔啦啦地翻倒。被揍倒的阿守,和桌子一起倒在地上,站不起身。正树继续冲上前,一把抓住他。突如其来的互殴正确的说法是正树单方面的痛殴,在教室里引起了大骚动。


峰山住手


冷静一点不要打架


女同学们歇斯底里地叫喊,朋友们也从背後把正树架住。


仰躺在地上的阿守朝上望着正树,令人惊讶呐,正树。昨天还不愿意在别人面前和我说话的你,突然快速进展了嘛


说什麽屁话


峰山,你住手。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麽事,可是在这里打架是会惹麻烦的。好朋友安西说了之後,正树的头脑才慢慢冷却。


其实,正树原本也打算冷静地和阿守谈一谈的。可是,当阿守一见到来上学的正树,就又哼哼地露出往常的冷笑,窃窃私语说地:和沙贵还好吧她怎麽看都是个处女


听到这句话的同时,理智才断了线。被劝止的正树无言地怒瞪阿守,阿守正想开口时,上课铃响了。


由於第一节课是分科课程,学生们纷纷开始向各自的教室移动。正树的课是数学,记得阿守也是一样。想到这里,正树就毫无上课的心情,於是决定翘课。这麽一来,能去的地方就只有屋顶或图书室而已了。但是屋顶上有时会有坏学生们聚集,倒不是害怕,而是因为扯上关系的话会很麻烦,所以正树走向图书室。


图书室泛着特属於古旧纸张的气味。不如为何,站在比自己身高还高的书架间的微暗走道上,正树就觉得很安心。虽然自己一点也不爱看书总之,为了假装是在自习,正树便散着小步,寻找适当的书。


不久,便在最里面的书架前,和正在整理书籍的少女四目相对了。她双手抱着许多书本,站在踏脚台上,看来有些危险。当然,她就是那个戴眼镜的美少女。


呃图书室里没有别人。正树不自觉地开了口,却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麽。


这个书架还在整理中,要找这里的书吗少女以细嫩的声音对正树说道。


啊,不,那个正树心中踌躇着。难道要解释上次被她偷听到的sm话题吗那未免太奇怪了。


那麽啊少女探出来想把书本放回架子上的身体,无意间失去了平衡。呀踏脚台不稳,两手抱着书的少女眼看着就要摔落在地


危险正树反射性地伸出手,同时间他的头被书本敲到,剧痛立刻传来。


踏脚台倒了,但是,少女的身体,却稳稳地被正树的手臂支撑住。


谢谢少女慌忙地站好身子,红着脸向正树低头道谢。


你没受伤吧正树问道。


嗯,对不起,我太冒失了


不,是我来打扰,让你分心了。


才不是呢少女害羞地笑了。正树第一次看见她的笑脸,她笑起来清纯而婉约,二年级第一名的评价果然是正确的。


我叫峰山正树。


我是狭山令子。


叫狭山令子呀,连名字也不庸俗很有高尚的感觉。


峰山同学的班上也是自习吗


呃是啊正树答道。不,我翘课。这种话对认真的令子是怎样也难以说出口的。


有没有讨厌书的我也会想读的书


即使是正树这种无理的要求,伤透脑筋的令子仍然接受了,我想,这本是很容易读的。


正树借了她推荐的书,却几乎没翻开,只愣愣地望着在柜台的令子。一见到认真读书及整理书卡的令子,就觉得能够稍稍忘掉亚子老师的事、阿守的事、还有沙贵的事。


哥哥和我,不是真正的兄妹吗


之後费了好大的劲努力安抚沙贵,好不容易才让她接受即使没有血缘仍然是兄妹的说法。一想起来,治疗中的臼齿似乎又开始苦涩疼痛起来。不,在医院时静子曾说会有药的味道,也许那才是原因吧


正树暗自叹了一口气。即使揍了阿守,也无法改变妹妹知道实情的事实。除此之外,以後该怎麽办呢长久以来,为了压抑彼此如果不是真正的兄妹,那麽的想法,正树所费的苦心,全都白费了。


那个那本书很无聊吗令子走过来,轻声说道。


啊,不。抱歉抱歉,我在想事情。正树对令子露出微笑,开始阅读。


没想到那本书相当有趣,翘课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喂好了啦,饶过我吧回到教室後,阿守嘻皮笑脸地朝正树走近。


是你不对喔就算守君的母亲所做的治疗再怎麽痛,也不能打他啊


没错,峰山,神崎那麽好心,还介绍你去他母亲的牙科诊所。说这些怪话的,并不只有安西和同学们。


我妈妈的技术其实并不差,只是手劲大了点。忘了告诉你,很抱歉。我被打也没话说。啊,对了,刚才我揍了阿守。正树立刻听懂了。一定是阿守趁正树翘课的时候,高明地拢络了大家。


是我不对,不该为蛀牙这种小事发脾气。反正至少平息了,因此正树也跟着附和他们。


那麽,就没事了。阿守走近正树,一边嘻嘻哈哈的,一边附耳说道:等一下是亚子的课,使用那个遥控器。


什麽


还有今天放学後没问题吧介绍我的新奴隶给你认识。


可恶


啊什麽事正树一放大声量,阿守马上就装成无辜的样子,正树只有愤恨地咬着下唇。此时,亚子老师进来了。


起立。随着口令,学生们纷纷回座。


照我说的去做。把遥控器的按扭按下。阿守如催眠一般,一字一字慢慢地说。听在正树耳里,就如同不按的话,沙贵会变成怎样我可不负贵那般的要胁。


今天从第三十六页开始。例句sheneednothaveshakenhandswithhim。翻译成日文为她没必要和他握手,但还是握了。在这种情况下,neednot有反讽的意思。亚子老师看起来完全没有不同穿着亮色的洋装,以漂亮的发音念英文。


隔壁班有个几乎真心仰慕亚子老师的家伙,而且还是不良少年。据说他要全班在上亚子老师的课时全部集中精神,严禁交谈。假如他知道昨天正树和老师所做的事的话,会有什麽反应呢


正树把手伸入长裤口袋,里头放着阿守交给他的遥控器。如果老师真的是被虐狂,那她现在插着电动棒上课,按下开关後,她是不可能平心静气的。


那麽,这句变成否定句要怎麽说呢呃今天是七号,座号七号的小川


有嗯呃shedoesnothave


搞不清楚。仔细看例句,haveshaken是过去分词。你想进英文系吧这是重点哦


老师,用搞的很低级喔


全班哄堂大笑。亚子老师特有的迟顿让正树也忍不住想笑。阿守回头望向正树,敲敲手中的笔。快吧按下按扭。


正树的心打起寒颤,但仍然无法违抗他。正树一面心里想着如果什麽都没发生就好了,一面轻轻压下按扭。


好吧好吧,开始复习。neednot是在否定句及疑问句中使用的助动词,肯定句时要用动词加不定词的needto老师转过身去写黑板,样子并无改变。正树刚松了一口气时,突然察觉到老师的膝盖在发抖。只听到老师继续说道:heneedstobuyanewwatch这是肯定句的


糟了,连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粉笔和黑板不停地擦撞,使得写出来的根本不成文字。


把这个否定,有时候刚才小川同学晤亚子老师朝着黑板,一语不发。教室因此开始略为嘈杂,也有人轻声说着:老师身体不舒服吗


果真有啊。正树心想,老师的下体现在正插着成人玩具,正树一压下按扭,便使那个东西开始蠕动了。老师磨擦着膝盖,好像在忍耐尿意一般。事实上,应该连站立也很困难吧如果可以的话,她是不是想立刻在学生面前蹲下,卷起裙子,脱掉内裤,然後像昨天放学後一样,撑开湿透的花洞,抽动着鼻子


老师,我有个问题阿守突然举手,他无视於亚子老师的异状,若无其事地发问:刚才否定句的needto,不是口语用法吗


啊唔可是,最近的文法入学考也啊啊老师的双颊泛出红晕,她皱着眉毛,紧咬下唇,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老师正处於性兴奋状态。


岩井老师,请奶正经点回答我的问题。阿守以命令的语气说道。他明知身为被虐狂的亚子老师对冰冷的话语会格外有快感,就特别表现出高压的态度。


神、神崎同学呜老师根本无法回答任何问题,她猛摇着头,然後以恳求的眼光看着正树。


拜托,峰山同学,关掉开关


湿润的双眸,在拼命地向正树诉求。但是,正树却没停止电动棒的动作。因为如果停止的话,阿守不知道又会做出什麽事来。此外,和老师有过性经验的正树,想像得到老师已经快达到了。老师是个被虐狂,所以虽然她表情那麽痛苦,但其实是很舒服的。正树用双脚压抑住亢奋的男根,再次压下按扭,拿到遥控器时,就知道那个位置是强。


啊啊不要老师的身体终於无法自抑地向後拱起,忍不住当场跪下。


不要不要啊豆大的泪珠簌簌地倘下,老师一边掩饰着扭动的腰身,一边好不容易地撑着墙壁站起身,道:对不起自习语毕,便转身跑了出去。


学生们个个目瞪口呆,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老师到底怎麽了


正树对老师的行动再明白不过。她绝对是一直线冲入洗手间,发出呻吟声达到,然後对在上课中性兴奋的自己感到羞耻,一边哭一边脱下被沾得黏滑的内裤,擦拭湿答答的小洞


唔不行了,想到厕所去自慰。正树假装肚子痛,也离开了自己的位子。


同一时间,阿守缓缓回过头来,朝正树露出微笑


拜拜罗


喂今天要不要去


同学们鱼贯地走出教室。但是,对正树而言,放学後的恶梦才刚刚开始。


峰山,大家要去打电动,你去不去安西问道。


对不起,我今天有事。


这样啊那麽,一起到车站吧


不是学校的事


哦该不会是要向谁告白吧为了故意开正树的玩笑,安西大声叫嚷着。


笨蛋不是啦正树匆忙否定却为时已晚,听到的同学们纷纷朝正树周围聚集而来。


咦峰山向女生告白


那麽,可爱的峰山妹妹我就接收罗


真意外,我还以为峰山是恋妹情结呢


嘲弄之声此起彼落,也还有人说更残忍的,但正树都只有耸耸肩。


这时,由人群外一个声音有条不紊地传来:各位,我跟正树有点事。傍晚,正树要去我母亲的医院。在那之前,我们要先聊聊。对吧,正树


阿守挤开人群,来到正树身边,并轻轻地将他细瘦的手指搭在正树肩膀上,续道:非常可惜,以後正树还是会继续守护沙贵,嗯


这句话当然另有含意。如果想保护沙贵,以後也得乖乖地听我的话。


唔是啊


那麽,我们先走了。


明天见,正树。


同学们似乎都震慑於阿守的气势,纷纷陪着笑脸离开他们两人。


哼真幼稚,什麽向女生告白。


周围的人都离开後,阿守露出明显轻蔑的神情,什麽告白、恋爱、全都是骗小孩的。怎麽样刚才的亚子不错吧和这种乐趣比起来,纯洁的恋爱简直比粪土还不如


别拿我和你相提并论。


哦、是吗刚才用震动器让亚子的人不就是你吗


他见正树不答腔,便道:我们走吧我想,我的新奴隶你一定会喜欢。说完,就先向前走。


走上楼梯,穿过通往特别教室的走廊时,正树的胸中开始涌起不好的预感。在寂静的走廊尽头该不会,是要去


本日为图书整理日,闭馆中


门上挂着吊牌,但阿守为何会有钥匙呢一看之下,室内并没有人。但是,在最里面的书架之前,放置着踏脚台。难道,在这里的是


久等啦令子。


不敢相信正树立刻闭上眼转过脸,但眼睛仍然清楚地见到手脚都被麻绳捆住、倒在地上的令子。


啊令子发出怯儒的嗓音。


我带奶另外一位主人来了。不是第一次见面吧


什麽主人正树转向阿守,骂道。


当然,以後我们就两个人一起调教令子吧令子和亚子不同,才刚刚成为奴隶而已,所以可以照你的方式来训练。


说什麽鬼话你竟敢这样对待令子正树怒道,上前想解开令子身上的绳子,但被阿守制止。


这是令子本身的渴望。令子是亚子比不上的天生被虐狂,这种人我在母亲的sm俱乐部看太多了,一见到她我就晓得她是同类。我们那天不是在走廊说话时被她撞见吗那时我看到她的眼睛,就知道她是那种饥渴地要求男人凌辱的女人。


不不会的正树的脑海中,令子清秀芳香的形象一片片地崩溃散落。


这是常有的事。女教师或图书委员这种表面上头脑聪明的女性,实际上都充满了被虐的肉欲。


够了正树吼道,转身想逃离,门锁却已被阿守锁住。他仔细想想,不是图书委员的阿守竟持有钥匙,只能认为是令子交给他的。这麽说来,令子被捆绑果然是出於自己的意愿。


阿守抱起令子的身体,让她趴倒在图书室宽大的桌面上,道:今天,用鞭子来教导令子。


啊令子眼镜下的双眸湿润了起来。


阿守掀开令子的裙子,露出她纯白的内裤,来吧正树,用这皮鞭狠狠地鞭打她的屁股吧


仔细一看,图书室的角落,散乱地摆置着一些怪异的道具。阿守由其中选了一条类似骑马用的短鞭,交到正树手中,却被正树扔到一旁。


令子,请求正树主人,求他羞辱令子。


是峰山主人拜托您,用那皮鞭抽打令子的臀肉令子以微弱但清晰的声音恳求着,听得正树不禁浑身打起寒颤。


你看,令子也这麽说。


阿守再次让正树执起皮鞭。这一次,正树稳稳地紧握住了。但是,见到眼前丰嫩白皙的臀部,根本不可能狠得下心挥鞭。


正树,还需要我为你找个理由吗也好,没关系不打的话,我会告诉母亲你在学校的下流行为,让所有人唾弃你。这麽一来,沙贵会如何呢


闭嘴正树叫道,边自暴自弃般地抽了一下皮鞭。但是皮鞭只发出啪啪的响声,敷衍地落在令子的臀部。


呜皮鞭落下的瞬间,令子闷声嚎叫。


不行太软弱了,要这样打阿守抢过鞭子,剥下令子的内裤,使她的脸颊一下子涨红了。


看好是这样用的


啪咻一声,爆裂出痛快尖锐的鞭响。令子的臀部上,立即染上了一条清楚的红色鞭痕。


啊啊好痛


还早呢挨打只是奴隶的天职而已。阿守说着,继续挥鞭。鞭子不断发出咻、咻地低响。每次皮鞭一落在令子身上,令子就发出呜啊、嗯啊的哀嚎。


现在换正树了。令子,两位主人轮流调教你,你真是幸福的奴隶啊


是是的呜令子的口中喘着气,眼镜的边缘逐渐积存起泪水。


拜托您峰山主人


令子,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请用那皮鞭,狠狠地抽打令子。


住嘴像是再也忍受不住般,正树终於挥起鞭子。令子的臀部受到鞭打,开始微微地颤抖。


呜啊啊


差不多够了。


阿守停止正树的鞭击,将手伸入令子的臀肉之间,语气带着嘲讽:真厉害呐湿成这样。被打会这麽有快感吗


啊体内被阿守的手指翻搅,使得令子的背不自觉地朝上弓起。


接下来呢,不能光自己兴奋而已,要来服务一下主人。


阿守把令子由桌面上拖下来,解开她的绳子,让她趴在地板上,转头对正树道:正树,如何亢奋了吗


正树摇头。虽然身体热烘烘的,但会使对方痛楚的行为,他无论如何也无法认同。


是吗令子,主人对奶这奴隶相当不满喔怎麽办才好呢要怎麽做才能让他喜欢奶呢


阿守一边说,一边将玩弄着她下体的手指移至她的唇边,然後柠入口中。


知道吧,令子


呜是,是的令子边说,边趴着爬到正树脚边。


峰山主人,请让令子吸吮主人的男根。如果主人满足了,请将乳白的奖赏浇在令子的脸上令子抱着不断向後退的正树,用手解开他的皮带。


令子,我以前很仰慕奶的。


令子陡然一震,不觉停下手边的动作。她满是泪水的双眸朝上望着正树,脸上似乎又是喜悦,又是悲伤。


奶真的希望吗以这种方式被污辱,真的觉得喜悦吗


令子,说是。阿守步至令子身後,将手置入突出的臀肉之间。


呜嗯嗯


哦、湿成这样。正树,如果你现在还坚持理性的话,对令子来说未免太可怜了。令子是奴隶,而你是主人,这就是你们之间正确的关系。做吧令子,用奶的嘴去慰藉奶的主人吧


唔嗯令子一面被阿守搅弄着私处,一面用颤抖的手重新捧住正树的男根,然後闭起眼睛,慢慢地含进口中。


唔唔


令子规律地发出啾吧啾吧的声音,嘴唇在根部与前端之间反覆。她一边动作,舌尖还一边在沟部转动,使得正树的一下子就产生反应。她默默地、拼命地吸吮。正树感觉着,虽然是比亚子老师还差一大截的笨拙技巧,但这种不太习惯的感觉反而更能使正树兴奋。


不行了。说得那麽冠冕堂皇,可是自己就要这样射了。在这里射精的话,就会变成阿守所说的那种关系。如此一来,就不可能再把图书室当成自己心灵的避风港,也不可能光看着令子就会感到无比幸福了。


啊啊与正树的期待相反地,令子的愈来愈激烈。她一边痛苦得流泪,一边又在喉咙深处夹挤着正树的男根。


嗯咕阿守的指技似乎让令子很有快感。


一瞬间正树突然想到,为什麽阿守不自己侵犯令子呢但疑惑之感才刚浮出,眼前的快感便立刻将他的疑问冲走。



主人快出来了。令子,用脸接住。


部位受到加倍的刺激。就在正树心想着要射了的时候,令子很快地将嘴唇移开。霎时,正树解放了他的。火烫的jīng_yè ,一股脑浇在令子的脸上,把她眼镜的镜片、泛红的脸颊都染成一片白浊色。沾附在因男根不断出入而涨得红肿的唇上的jīng_yè ,被令子以粉红色的舌尖轻轻舐进嘴里。


做得不错嘛这样一来奶也能被承认为奴隶了。阿守搭住令子的肩膀。令子再度开始哭泣。


正树,愿意接受令子当你的奴隶吗


正树不发一语。


好,那麽令子,站起来发誓。把ròu_xué 给主人看,发誓一生当他的奴隶,忠实地服侍他。


令子照阿守的话做了。她站在正树面前,张开脚,用手指撑开自己的秘部。这是正树第一次仔细看见令子的私处,她的阴毛极为稀松,只在上方略有一些。她的肉壁很薄,但阴蒂却明显地膨胀。看在正树眼里,彷佛是清纯老实的令子在对自己展露她yín 猥的肉欲一般。而且,才刚射精过的再度高耸挺拨,把自己也吓了一跳。


我令子,发誓一生都当峰山主人的奴隶,忠诚地服侍主人我的身体,全都是峰山主人享乐的道具一面发着誓的令子,秘部又开始湿润起来。


契约成立,正树与令子的关系已经确立。一瞬间,正树胸中突然涌起了一种从末有过的情感那是,彷佛自己变成了神的全能感。


游戏已经告一段落,回去吧正树今天要去我妈妈的医院吧


阿守冷淡的声音,让正树之前所产生的情感在转瞬间消失。但是,就连正树本身也不知道,确确实实地,正树在改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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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月


啊天空一片蔚蓝


远远地可以听见,操场上传来棒球队进行守备训练、以及跑步的声音。正树不在乎弄脏制服,在水泥地上躺成大字形睡觉。由於不良少年很早就离开了,因此放学後的屋顶上,就像被正树包下来一般。


正树,今天如何


尽管已经成功地让令子成为奴隶,阿守还是每天这麽问。在那天之後,正树每天都侵犯令子或亚子老师。对於她们两人都是真正的被虐狂,都是表面正经、但乐於接受凌辱等事,正树早已无任何怀疑。


可是,我绝对是正常人。


从变态行为中得到兴奋而射精的总是自己,阿守都只是冷酷地欺凌她们、挑唆正树而已。虽然这些都是事实,但是正树认为,在那种情况下什麽都不做的阿守,才是真正的不正常。


正树不了解阿守为什麽不侵犯她们。他唯一了解的,就是即使像这样逃到屋顶上,还是会被阿守发现;还有逃回家的话,阿守母亲的权力就会让沙贵受到连累退学自从沙贵知道原以为是兄妹的人,其实不过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之後,就已经够伤心的了。要是再无法上学的话,对她不知会造成多大的伤害。纵使不被退学,光是想像被大家另眼看待而沮丧不已的沙贵,就会让他痛苦不堪。而且,全部肇因於自己


混帐乾脆溶入晴空中消失掉吧


正树像个任性妄为的核子,啪哒啪哒地踏着脚。这时,出入口的门扉打开了。被找到了吧正树心想,反正已经死心了,乾脆闭上眼睛。


啊果然在这里


沙贵正树猛然站起,讶然道:奶、奶怎麽了现在不是游泳社的练习时间吗正树边说着,边抓住沙贵的双腕,下意识地想确认妹妹的平安。


哥,很痛耶


啊,对不起正树连忙松开手,沙贵便稍微揉揉手腕。


那个,神崎在找哥哥。哥和神崎在一起做什麽实验还是研究对吧但是觉得无聊,就跑掉了,对不对


呃啊,对啊正树答道。阿守把那个对沙贵说是实验吗


他来我们教室,问我有没有看到你。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所以就跟他说我去找你回来。因为从小时候,哥只要一有不愉快的事情时,就会爬到高的地方。沙贵天直无邪地笑道,正树却丝毫没有笑的心情。


那麽,阿守没有对奶做什麽罗


当然呀第一次见到他时是有点怕怕的,不过,现在神崎对我很温柔。


沙贵的表情看来不像在骗人,正树才总算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一股苦涩的味道又开始在口中扩散开来。


温柔意思是指奶常和阿守聊天吗


嗯沙贵应着,突然垂下眼,哥,我可以坐在这里吗沙贵铺开百摺裙的裙摆,坐在正树身旁。


正树也重新坐好。回想起来,从沙贵知道彼此不是真正的兄妹後,这样和她独处还是第一次。


好久没和哥这样说话了。


啊自己心里的话被说出来,正树的心不禁噗通噗通地快速跳动起来。


第一次和神崎说话,是在游泳社练习完回家时。那次是偶然在路上遇到,神崎主动跑来跟我说今天早上对不起呀。


不可能。正树心想,阿守百分之百肯定是躲起来埋伏沙贵。虽不明了阿守为什麽要做这种事,但只要是那个阿守,就绝对不会有什麽偶然的。虽说如此,将事实告诉沙贵的话只会招致她的不安而已。因此正树没有答腔,让她继续说下去。


後来,就谈到哥了神崎是很好的倾听对象,沙贵才终於和他愈聊愈多。


聊什麽


那个很多很多啦沙贵的脸颊微微泛着红晕,神崎说,如果我想知道的话,会告诉我对我有帮助的事所以


所以,就知道两人是无血缘的兄妹了吗


什麽有帮助奶知道这件事後,不只是徒增烦恼吗


不,托神崎的福,我轻松多了。所以,现在也常和他聊天。


那家伙是不可能亲切地帮助别人的正树骂道,不禁怒火中烧,下要再接近那家伙,那家伙说的话绝对不要相信



该不会,奶喜欢上阿守了吗正树正想说出口,喉咙却像打了结一样。强烈的嫉妒感猛然袭来,自己完全无法抑制。脑海中浮现出沙贵被阿守凌辱的画面。难道奶也像令子、亚子同样吗喜欢那样被捆绑、鞭打吗正树抱着头,脑中一片混乱。


哥,你怎麽了沙贵轻轻伸手过来,被正树猛力抓住。


痛哥啊


正树夺走沙贵的嘴唇。那不知是多少次梦见的唇,是比想像中还要柔软,散发着甜味的妹的双唇。


唔沙贵很难受似地轻轻挣扎,却没有抗拒正树。不只如此,还自己张开口,准备迎接正树的舌头。


正树的手伸向沙贵的胸部。身材娇小、像个小孩子般的沙贵,胸部竟意外地丰满,呈现出明显的碗型。正树彷佛要将之从制服上挤出来似地,粗野地揉搓沙贵的。


啊啊沙贵无奈地蹙起眉间,被抱紧的肢体微微地发抖。正树把手伸进沙贵的裙摆中,由内侧将大腿扳开,然後以手掌抵住温暖的私处上方。


啊哥沙贵纤细的手指掴住正树的肩膀。指甲紧缩所带来的疼痛,使正树在一瞬间清醒。沙贵的眼底涌出泪滴。晶莹明亮的泪滴,自她的脸颊滑落。


沙贵我刹那间正树感到怯儒。妹妹颤着抖哭泣,却仍不打算拒绝自己。对这样的妹妹,自己到底想做什麽


对不起沙贵,是我不对正树说着,推开沙贵,不理会沙贵在後面拼命叫着哥哥,头也不回地由屋顶逃离


我是最差劲的大混蛋


正树心里这麽想着,就此跑出学校。在由夕暮逐渐转成夜色的街道上,毫无目的地奔跑、闲晃。没多久,正树来到夜间的繁华地区。成年男子们都在此饮酒作乐,但未成年而且穿着制服的正树是不能这麽做的。没办法,只好到小巷内的游乐场消磨时间,或站在狭小肮脏的便利商店中看杂志。


真是无聊。正树心想着,但自己也不知道该做什麽。转眼间时间已经相当晚了,正树走出今晚的第二间速食店,钱包中也所剩无几。这时,由路过的大楼防火巷内,突然传来争吵的声音。


放开不要碰我


现在才假装圣女,不觉得太迟了吗


不管了,把她敲昏算了


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女孩子被三个男人缠住。男人们一个个都是典型的不良少年,女孩子的年纪大概比正树小几岁,而且身材娇小总觉得会想起沙贵。


喂你们干嘛正树毫不迟疑地闯入。


咦你是谁


不关你的事,少管闲事


逞英雄的话会把你杀了喔


狠话此起彼落,发亮的六只眼睛一齐瞪向正树。


白痴、低能你们这些笨蛋除了说杀了你以外什麽也不行正树故意激怒对方,然後转头望向女孩子,道:喂奶可以走了


我那个


少给我装模作样


正树的脸颊陡然吃了一记不良少年的拳头。顿时,正树觉得一阵头晕完蛋了正树心想,这些家伙果然打架有够强的。


拜拜了别回来正树推了女孩的背一把。那女孩给人的感觉的确很像沙贵,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但是,现在已经没空去想那个了。


没用的家伙


去死吧


重踢和上勾拳接连不断地落在正树的腹部和下颚上。已经脚步蹒跚的正树也回击对方一拳,力道虽微弱,但总算是击中了。可是下一秒脚立刻被抄起,摔落在地。上方,鞋子就像雨点般落下。三对一,一开始就毫无胜算。但是,正树仍然像是自暴自弃般地站起来。


别瞧不起我踏着像喝醉酒般的步伐,正树再度步向不良少年们。突然,一发重拳猛地朝他面部袭来,一瞬间正树的意识已离他远去


喂你要睡到什麽时候上方传来女孩子的声音,使正树略略清醒过来。


我唔稍微一动,全身就疼痛不已。


要不要女孩子伸手递出一个塑胶水瓶,正树接过来喝了一口。里头装的是沁凉的矿泉水,喝了之後,好像就有了站起来的力气。


谢谢正树将水瓶递还给女孩。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穿着短袖t恤和牛仔裤,妆化得稍微浓了点,使她看起来蛮爱玩的,但是年龄大概和正树差不多。


我一开始就看到了。你认识那个被纠缠的女生吗


不认识。


那麽为什麽要救她


我不是要救她,只是想找人打架。


即使是三对一,明知自己打不蠃


嗯。正树答道。吃过苦头後,就觉得自己对沙贵、亚子老师她们的罪恶感稍稍淡化了。


真怪


奶才怪呢干嘛那麽麻烦跑来给我水喝


因为,其实我也想帮你,可是又觉得反而会帮倒忙


是喔正树回道。对方看起来虽然像太妹,但好像是个蛮直爽、富正义感的人。


我是峰山正树。


我,明津麻理。


两人边走边聊。令人意外的是,麻理和正树不但同一个学校,而且是同学年。


哈哈哈那也难怪。我在学校是不良少女,一天到晚翘课。就算偶尔去学校,也都是待在屋顶上睡觉。


呵呵,说不定下次会在屋顶上碰到奶。


也许吧麻理对正树笑着说道。那笑容一点也没有不良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地迷人。正树心想着为什麽麻理会当太妹,但没开口问她。麻理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就像正树有正树自己的理由一样。


那麽,再见了。刚才那些家伙说不定还在这附近,正树,赶紧回家吧


走到车站前的马路後,麻理向正树挥挥手,然後便消失在夜晚的街道上。打了架、又认识了麻理,总算让正树混乱不堪的心思可以暂时平稳下来。正树这麽想着,决定回家


即使母亲对正树的晚归抱怨了几句,家中情况还是没什麽不同。沙贵没有从房间出来。不过,目前这样可能对谁都比较好。


隔天,还有接下来几天,表面上都和以往无异。是啊和以往相同


今天怎麽样呢,正树放学後,阿守悄悄地走到正树身边。不知何时开始,两人已被班上同学们公认为是要好的朋友。


阿守并未责备正树上回逃跑的事情,只是淡然道:我知道会有这麽一天的。我每天都会找你,但答不答应是你的自由,因为我相信你。然後,阿守又如同往常一样,只扬起嘴角,露出笑容。


好不容易认识麻理,正树的日子却依然被阿守所独占。正树曾经在学校找过麻理,但是运气不佳,一次也没遇见。听说她确实是本校的学生,但几乎不来上课。


也有人这麽说:她家里超有钱的,不来上课也能毕业。


结果,正树今天还是和阿守一起行动。最近,两人主要使用的地方,是令子持有钥匙的图书资料室。之前也曾把亚子老师叫到这里来过,不过阿守似乎比较喜欢调教令子。


唷令子。


令子低着头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手伸在自己裙子里动作着。但是当正树和阿守一进来,她立刻就站起身,接着又落下双膝,跪在地上,嚅声道:今天也请好好疼爱令子。


有没有照命令去做阿守说着,从後方掀起令子的裙子,不错已经湿答答的了。有照我说的不穿内裤、一边自慰一边等待是吧



也请正树主人看看。


令子闻言,便高高地抬起腰部,用自己的手拨开臀肉让正树观看。如阿守所言,她裙子下什麽都没有。的下体鲜红充血,张开着口,似乎相当有快感的样子,连臀穴都渗出蜜汁,阴毛的前端甚至还沾附着小水滴。


门没有锁起来。如果突然有人闯进来的话该怎麽办


曝露在正树两人视线之下的花洞,正源源不断地涌出蜜汁,连地板都染湿了。即使是现在,令子的脸蛋看来还是非常清纯,眼镜下怯懦的眼睛甚至不敢直视正树。可是,承受调教之後的身体却愈发,全身都渴求着正树的凌辱。


正树想要立刻进入令子的体内,但阿守却不允许。


因为今天有新的尝试。正树,先把令子脱光,用绳子绑起来,我去准备别的。阿守说完,转身由资料室的置物柜中拿出两条麻绳,将其中一条掷给正树。


正树无言地站在令子面前。


拜托您令子垂着头发颤。正树一语不发,粗暴地脱掉令子的制服,用绳子绕过上下两侧、再绞住双腕捆绑起来。


一开始阿守这麽吩咐时,正树认为自己绝不可能办到,但是到了现在,他已经在无意中学会如何绑得更紧,而且懂得如何让突出成的形状。当然,会留意不使令子感到呼吸困难。


令子白皙的在麻绳陷进之後显得更白,甚至泛出微微的青痕。令子拥有一对与身材成比例的,正树後来才知道她的胸围是88公分、e罩杯,绑上绳索後显得更加突出,甚至大得有些异样。此外,略大的还呈三角型朝上硬起。


啊啊啊


正树开玩笑地揪住她的後,令子立刻发出阵阵娇甜的轻喘。也许是没被玩弄的下体感到针扎似地焦急疼痛,使令子拼命地磨擦大腿,身体也不停扭动。


嗯,弄好了。阿守将麻绳由资料室的一端拉到另一端,麻绳上系满了小小的绳结。


令子,跨在绳子上往前走。如果走到最後还没的话就给奶奖赏,正树主人会好好疼爱奶。可以吧,正树


当然,正树说不出不要。


全裸、被紧紧捆绑的令子,缓缓地跨上阿守拉起的绳索。绳索刚好位於可以嵌进令子的高度。


啊啊啊令子才刚跨上去,双脚就已经开始发抖。看来她只要受到屈辱,就能够获得相当的快感。


喂快点走路吧


是啊啊令子呻吟着,踉踉跄跄地踏出步伐。她每走一步,绳结就深深地嵌进穴内一寸。走没几步,便已潸然泪下。


呜好痛


说谎是很舒服才对吧给我好好地对准绳结磨擦


唔嗯呜呜啊啊啊


正树与阿守一起由正面观赏令子挣扎的模样。令子每前进一步,就边摇着头,用力喘息,但是仍不停止行走。她顶在绳索上方,以痴狂的表情往复磨擦穴内。


啊啊啊不行了主人我不行了到绳索的中央部位,令子突然投降了。


要了吗



以难堪的姿态跨在绳索上,刺激到下体而兴奋吗


是的


哼真是。不行,不走到这里不允许奶。


可是我这种啊啊令子扭动着腰部,绳索也跟着上下摇晃,拜托我这样下去啊


怎麽了奴隶敢不听主人的命令吗阿守不耐烦地提高音量,一把抓住绳索向上拉起。


啊啊刹那间,令子绷紧了全身地睁大眼睛,随即又绝望似地无力瘫软。


啊啊啊不行了随着滋滋的微弱声响,令子的秘部溢出了金黄色的尿液。


shī_jìn 了吗刺激太强了吧阿守冷眼看着,似乎觉得十分无趣地说道。


啊对不起啊啊令子仍旧边啜泣边放尿。这是正树生平第一次见到女孩子小便的情景,他不禁想着怎麽那麽久、量又多啊虽然自己应该没有这种兴趣,但他忍不住又想:下次调教令子时要让她蹲成和式便所的姿势小便,就可以好好观察一下尿水是从哪个洞、是怎麽出来的。


呜放尿终於停止了,但麻绳上还垂着一滴滴令子的尿液。


啧奶知道吧自己尿出来的就要自己处理。



阿守上前解开令子的绳子。全裸的令子,全身发着颤收拾麻绳。而溢在地板上的一部份尿液,则被阿守命令以舌头舔净。


正树,再来呢令子将近整理完毕时,阿守说道:这奴隶全身都是小便味,你大概不太乐意侵犯她吧


不,没关系。正树随口答道。他并非神经质的人,况且刚才看够了令子的下流姿态,忍耐力已经达到界限了。


是吗那麽,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阿守说着,不打算出马。他似乎只想坐在椅子上,仔细观察正树而已。


那麽,要上了。


正树让令子仰躺,伸手掰开她的双脚。令子抱住自己的大腿,小声地对正树说声拜托您了。


晤尽管已湿润地倘着,令子的内部却依旧非常狭窄。她第一次被调教时还是处女,而将之夺走的人当然是正树。


唔咕嗯啊啊啊


突然被激烈地贯穿,使令子不禁痛得皱起眉头。正树本身也是最近才丧失童贞的,并不懂得如何让女方欲仙欲死的方法,只是随着自己舒服的感觉而已。也许令子根本无法从中感觉到快乐。但是,即使下体并没有性的悦乐,被虐狂的她仍然因为遭受侵犯而感到兴奋。这可以由承受正树进入的内部不绝涌出的蜜汁得到证明。


唔嗯


正树抱住令子,将她如同充气娃娃似地摇晃。他将男根前端恣意地上下磨擦後,立即产生了要喷发的感觉。一瞬间,是否能在里头射精的迟疑被令子察觉,令子立刻对他点点头,道:就在里面可以吗


对了,对方是奴隶,是可以让自己随心所欲的对象。这麽想的同时,正树随即改变了想法,更加快速地推动自己的腰杆。


啊啊啊啊啊似乎感受到了正树射出的jīng_yè ,令子长长地喘了口气。


结束了吗,正树尽管盯着正树的,阿守的声音还是不带任何感情:那麽,走吧令子,我们明天不一定会来,可是,放学後奶还是要和今天一样,边自慰边等候。


是令子仍然全裸着,张开着脚答道。她的下体溢出了少许的白色液体,当然是正树的jīng_yè 。


正树看在眼里,觉得自己有些过份,胸中感到一阵绞痛。但另一方面,侵犯她又是一件十分舒服的事,而且还会令对方感到喜悦。因此,最近当他心中涌出想强暴的念头时,已经不太有罪恶感了,即使对象是亚子老师时也是一样。可是,只要跳出目前的情况仔细思考,苦闷的感觉也是确切存在的。


正树愈来愈不了解自己的心了


只有在周末不必上学时,正树才能自阿守控制下解放出来。


即使如此,家里也不是正树得以喘息的场所。沙贵自从那次以来什麽也没说,似乎也没对父母说了什麽。但是,态度和以前却有了明显的不同。


那个会天真无邪地叫哥而奔跑过来的沙贵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时投射而来的不安眼神。


哥,我们还是兄妹吗我算是哥的什麽人呢


看到她的眼睛时,就会不禁感受到她如此的质问。


正树对母亲说要去图书馆读书,便走出家门。其实他一点也读不下书,只是能让正树这个贫穷的高中生消磨时间的场所,也只有书店或附近的家庭餐厅而已。


在书店买了漫画及电玩杂志後,正树走向猫尾巴餐厅。


欢迎光临一位吗


因为女服务生的制服是可爱的迷你裙,所以在正树的学校中,猫尾巴是很受欢迎的餐厅,假日时总是非常拥挤。但因为现在并非用餐时间,所以正树可以一个人坐在窗边的宽敞座位。


欢迎光临这是菜单啊拿开水及菜单来的女服务生在看到正树的那刹那,突然叫了出来:客人你是那时候



是我啦上次我被坏人围住时,是你救我的。


哦好像是


哇好巧喔命运真是神奇,我们竟然还能再见面


哈哈


我真的很想跟你道谢,今天就算我请客吧女孩子收起菜单。不一会儿,正树面前就排满了欧式自助餐、三明治、沙拉、果汁等等,不可能吃得完的美食。


我今天早班,可以的话,待会儿请让我再好好答谢你


正树本想说不用了,但是看到她精神奕奕的眼神,就实在很难拒绝。而且,她果然很像沙贵。她的名字,叫永岛美加


对不起,还占用了你的时间。


美加打工结束後,正树和美加在公园里散步。


那时候,我刚好有一些烦恼的事不想待在家里,才到那里去闲晃。


嗯。和自己一样,虽然烦恼的内容一定完全不同。


然後,那些人就来找我一起去玩,那个时候我有点自暴自弃,就跟去了。可是到了途中,我还是觉得很害怕,如果当时没有遇到你的话,我真的不知道会变成怎麽样


那麽,烦恼的事情解决了吗


那个嘛应该可以对你说吧美加有点害羞地笑了,我暗恋着一个人,那个人也知道我喜欢他,对我算是蛮温柔的吧可是,有点可怕他的心里好像有什麽秘密似的。


果然是爱情的烦恼。可爱的美加已经有了心仪的对象,不禁令正树感到些许的遗憾,不过又觉得好像在和久未聊天的沙贵畅谈一般,心情相当舒适。


我很喜欢他,所以想为他解开心底的秘密你觉得呢


嗯我觉得如果是我,会因为对方喜欢我而更难开口。



嗯,我想没有必要特意问他这件事,等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找你商量的。


是吗原来如此美加彷佛自言自语般地不断点头。


我懂了,我会耐心等下去的。和你聊过之後,心情变得轻松多了。美加说着,高兴地踏着小碎步,连走在後面的正树,都能感受到她那份温暖的心情这女孩子,因为我的帮助而喜悦,因为我的话而让她恢复了元气。


实际上,正树因连日来异常的sm活动,以及和沙贵之间的失和,已逐渐对女性产生不信任感。可是,世上还有像美加或上次的麻理那样的女孩子存在。一看到美加,正树心里就涌出说不定能和沙贵恢复成原本关系的希望。


但是,自己真的希望那样吗也许,自己对沙贵所冀求的,是像对令子等人所施予的凌辱,便她成为服从自己的奴隶吧


啊对不起,峰山,光聊我的事情很无聊吧美加回过头凝望着停下脚步的正树。


不,没那回事。


是吗不过,刚才你的脸有点可怕呢


抱歉,我的脑袋偶尔会停止运转。正树心虚地笑了笑。


讨厌美加也笑了,但是马上又认真起来,我知道我为什麽能和你那麽聊得开心,因为你很像我喜欢的那个人。



不是长相,是感觉说不定难道你也有什麽秘密吗


正树心底一惊,但仍蛮不在乎地道:不,其实我是突发性脑死症候群的病人唷不过,也说不定是肚子又饿了的缘故。附近有间很大又好吃的烤章鱼丸店,要去吗


哇可是你才在猫尾巴吃了那麽多


我的胃是四次元口袋


呵呵呵


正树努力地提振精神逗美加笑,藉以忘却刚才在一瞬间闪过心底的、黑暗的妄想。现在,我不想破坏这小小的安宁。正树心想。即使,明天又必须变成荒yín 的野兽


第四章倒吊男


令正树意外的是,这几天居然过得相当平静。


放学後,阿守就不晓得消失到何处,并未来找正树。今天也一样,几乎在下课钟响起的同时,他连看也没看正树一眼就不见了。


如此一来,当然就可以不必去凌辱亚子老师或令子了。虽然亚子老师是正树的级任导师,而令子也偶尔会在下课时间遇见,但是,不但亚子老师不看正树一眼,连令子也是红着脸逃开。应该已完全认定正树为主人的她们,如果正树希望的话,即使阿守不在旁边,她们也愿意以被虐待的奴隶身份将自己奉献给正树吗


笨蛋我是不得已的我自己才不想做那种事呢


峰山,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些什麽啊


最近阿守没陪你觉得无聊吗


同学们已经好久没有像这样围绕起正树聊天了。


不对,是因为峰山已经交女朋友了。我上次看到他们走在一起,今天也会去约会吧


咦是谁我们学校的吗


没错而且是同年级,超意外的吧


白痴不是啦正树急忙否定,但好事的同学们根本听不进去。


是谁啊


是e班的明津麻理唷


什麽周围的人全部一起扬起惊叫声。


骗人是真的吗


明津是那个不良富家女吧


不过长得倒是很骚包。


可恶不管是沙贵还是明津,好康的都被峰山独占了,真不公平


正树甚至懒得辩解。他留下议论纷纷的同学们,拎着笔趣阁 走出教室。他并未走向楼梯口,反而爬上通往屋顶的阶梯。没想到,一打开门,麻理已经在那里了。


唷她见到正树,轻轻挥了一下手。


正树原本已经不指望能够在学校遇见麻理,但自从有一次偶然在屋顶上碰了面之後,两人就几乎天天在这里聊天。


今天也来学校啊正树说道,在麻理旁边靠围墙站着。


不过一上课就想睡觉,所以没上。


不上课就不能毕业喔


没关系,就算毕不了业,我家的老头也会用钱买张毕业证书给我的。


咦真好轻轻松松


哪里轻松啊那种家庭那种老头,我还宁愿被留级麻理的语气十分冰冷,锐利的眼神眺望着远处。


正树看在眼里,连忙改变话题:班上同学开我玩笑,说我和奶有关系。


咦那是怎麽回事麻理的表情果然一下子变得明朗。


他们还问我是不是今天也要约会呢


真是无聊我干嘛要跟一个两三拳就被撂倒在地的弱鸡约会


我才不喜欢半吊子不良少女呢


罗唆笨蛋


两人互相取笑着,都开心得笑开了。确实,正树喜欢麻理,而且认为麻理也对自己怀有好感。可是,那和恋爱的感情是不同的。


奶认为我那时干嘛故意去打架。


大概是因为你心烦意乱吧


那也是有。总之呢,我那时非常非常痛恨自己,就好像我是全世界最肮脏最龌龊的大烂人,不被人痛扁一顿就不爽。


你是被虐狂啊


我不是在开玩笑。正树略带不满地嘟起嘴,口中那股苦涩之味又再度蔓延开来。什麽虐待或被虐待的,听到就令人觉得下愉快。


可是,我认为要像你这样,去面对自己怯儒的地方,是需要极大勇气的。一般人若是有了污点,多半会装做没发觉。这样讲起来,你还算是个不错的家伙。


麻理


呀你居然害我说出这麽心的话来,今天你要请客


有钱人还想敲榨我


正树与麻理并肩离开屋顶後,仍然一边走着,一边继续谈笑。周围的人看到他们这麽亲近,会误认为是正在交往的情侣也是理所当然的吧但是对正树来说,麻理却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友。


麻理之所以会成为不良少女,可以想像得到是因为家庭的缘故,但正树不会去触及她的伤口,就像麻理也不会多问正树的事一样。对於在学校不得不见到阿守,在家也一定会见到沙贵的正树而言,只有和麻理相处的此时,才是他心情得以真正休憩的时刻。


可是忽然间臼齿又开始痛了。最近正树常常感到剧痛,看来不去静子的医院是不行了。


麻理如果知道正树曾对亚子老师和令子施以酷行的事,还会愿意接纳他吗如果她知道他对自己没有血缘的妹,也抱持着危险的欲念的话


峰山先生,峰山正树先生,请进护士菜摘唤着正树。


那天仔细一想,自从在这医院窥见菜摘与静子的同性sm行为之後,正树的命运就开始转变了。在那之後,正树曾经来过很多次,但都没再目睹两人的场面。


请坐在这里稍待一会儿。菜摘对正树投以温柔的微笑。


正树内心翻涌着,这个人不知道自己曾被我看过她的羞耻姿态


唉呀正树,牙齿觉得如何接着出现的是阿守的母亲静子,不论何时看到她都觉得她很性感。


正树张着口,默默地接受治疗。他忽然想到,假如自己是被虐狂的话,可能这样就很有快感了吧。跟前这个人,知道自己的儿子把导师和学妹当成奴隶、进行被虐的调教吗还有,连正在接受治疗的正树也受到自己儿子的胁迫,她知道吗


正树凝视着静子,静子的表情隐藏在口罩下,一点也看不出来,只知道她在塞入新的药。


结束了。虽然还是会有苦味不过暂时不会再痛了。


谢谢。诊疗台恢复原状。正树漱了口後,走下诊疗台。


等一下,正树。正树想走出诊疗室时,静子叫住他。


还有什麽事吗


静子抿着嘴笑着,抬起手招了招。正树心想,她果然知道阿守与自己的事。


上次之後如何呢我的占卜准不准静子说着,从抽屉中取出塔罗牌,续道:那时为你占卜的未来女教皇、节制、月她一面细述着卡片所隐藏的含意,一面问正树想起什麽没有。卡片显现出来的虽只是暗示性的,但被她这麽一说,就觉得确实与自己最近的情况不谋而合。


呵呵,再来,现在的卡片是这一张。静子拿给正树看的,是一个男人被绑起脚踝、倒吊起来的卡片。是倒吊男卡片。象徵忍受煎熬、自我牺牲是表示即将面临困境或试炼的预兆。最近,你身边说不定会发生不得不克服的苦楚。


以後还会有更痛苦的事发生正树沉默了。


再来,还剩三张。


已经够了。正树终於忍不住出口阻止。反正,静子的占卜,对自己来说都一定是不详的。奶不觉得比起我,去帮阿守算一下命会更好吗阿守似乎在企图着些什麽呢


你指的是怎麽回事静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我也不知道。那麽,我先告辞了。


正树,等一下


正树没有再回头,而静子也并末固执地追来。照这情形看来,连静子也不知道阿守真正的心意。虽然静子在家长会握有权力,但目前阿守似乎并不打算让正树或沙贵退学的样子。但是,对方是阿守。


倒吊男那就是自己不久之後的模样吗懒得去想了。正树紧紧咬住仍旧隐隐作疼的臼齿


隔天放学後,阿守再度来找正树。这代表占卜应验了吗


最近有别的事要忙,真不好意思。正树,今天开始,同样可以吧


嗯正树应着,暗自失望地叹了口气。和麻理两个人快乐的放学後,已经结束了。今天开始,又要重新面对那种日子。


可是,阿守却走向和以往的图书资料室相反的方向。


你要去哪里


去新奴隶那里。这次这个和以前的不同,不是被虐狂,所以准备起来花了较多时间让我这麽辛苦,这代价可要好好地向她讨回来。呵呵


才几天没和自己说话的阿守,神色间似乎又增添了几分恐怖感。如果说之前的sm算是游戏的话,那麽现在这次他似乎是要真心地享受做恶事的乐趣了。能让阿守这麽费工夫的对象,正树还没见到面就已经开始同情了。


正树的思绪流转着,下一瞬间,他陡然全身打了个寒颤


难道,是沙贵


正树,到了。阿守带到的地方,是废弃的旧体育馆。那里据说最近会拆掉重建,所以现在禁止进入。


打开一扇锁头似乎坏了的门後,一股充满灰尘臭味的空气立即冲鼻而来。


哼已经先来等了啊相当值得佩服嘛


微暗中,坐在地板上等候正树和阿守的,是


麻理


麻理穿着在她身上极少见到的t恤和运动短裤,露出白皙的大腿。


啊正树发现正树的刹那间,麻理不禁瞪大了眼睛,但又随即自觉羞耻地低下头去。她一定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正树,当然,正树也是一样。


哼哼,照我命令穿体育服了啊虽然是不良少女,看起来还合适的嘛


阿守你太可恶了


阿守知道正树与麻理两人之间的关系,才故意策划让两人以这种方式相会,这一点是可确信的。阿守无视於正树的愤怒,迳自走近麻理,然後突然由後力抱住她,并同时将白色的t恤卷高至胸部以上。



麻理没戴胸罩,一对倏地由正面映入正树的视界。与麻理高眺的身材、男性化的形象相反,她的十分丰满而女性化。她的胸部早已发育完全,的形状就像一颗横置的大豆。


呀不要阿守捏住麻理的,好像要将它握扁一般。也许是由於疼痛及被正树目睹的羞耻感,使得麻理涨红了脸拼命抵抗:不要好痛


住手阿守,放开她


看麻理的看得有些出神的正树,听到麻理的哀嚎才好不容易回过神,为什麽麻理,奶为什麽要听这家伙的


正树上前想解救麻理,阿守却迅速地避开正树,我不是说了吗这女的是新的奴隶。不论我们要她做什麽,她都是没资格违抗的。


我没问你


别说了正树麻理无力地摇摇头,正树看在眼里,立即有了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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