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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19 部分阅读(1 / 2)

小宝狠狠的踢了他屁股一脚!


他不在意,反儿向小宝吐知头装鬼脸。


二秃子接着道:“好!白嫖完了再到赌场捡几个!”


想的真好,白吃、白嫖,还到赌场赢几个花花。


他们三宝还真到城隍庙附近去逛窑子。


二秃子道:“咱们三个,小萝卜似的,去逛窑子,别叫掌柜的给赶出来!”


小宝道:“你她妈的真外行,窑子那有掌柜的?”


“那有什么?”


“有老鸨子跟龟奴!”


“我们不懂,你是头,教教嘛!”


“好!把耳朵伸长点,仔细听着!”


二秃子道:“我们又不是兔子,干嘛要伸长耳朵,你说吧!听得见!”


“好!仔细听啊!”


“说吧!别他妈的穷罗嗦了!”


“好!听仔细,北地南都大不同,姑娘亦自别青红,高呼见客到前面,随便挑人坐敌听,腾出房间打帘子,扣守衣服打灯笼,临行齐说明天见,转过西来又往东!”


小癞痢道:“小宝,你她妈的还真有一套啊!”


“凭这个作你师父够不够?”


二秃子道:“你两别逗了,还有好的没有?”


“有,你听着,沉迷酒醉与花天,大鼓书终又管弦,要好客人先补缺,同来朋友惯让旁,碰和只怀一顿饭,住宿顺花八两银,若作财神烧蜡烛,从此交情倍缠绵!”


二秃子又问道:“住一和八两啊?那酒泉怎么要一百银子?什么叫烧蜡烛啊!”


“一者那是旁开,再者唱戏的当然身价高啊!点蜡烛就是给青倌人开苞!”


小癞痢道:“人怨妈的,懂的真多!”


“当然!”


二秃子又问道:“还有么?”


“当然,逢场摆酒现开销,浪掷金媚阿娇,欲容难填跳槽口,天易补割靴腰,茶园偶为梳妆打,竹杠多因借补敲,伙计持来红纸片,是谁催出过班条!”


小癞痢道:“咱们真去!”


“当然!”


“那要让人赶出来多难为情?”


“为什么?”


“太小啊!”


“咳!小兔崽子,你忘了我是谁徒弟了?”


“当然是梅三叔的徒弟了!”


“我那小师娘呢?”


“啊!小三婶那套化状术传你了!”


“当然!小师娘甚喜欢我,会不教么?来,我给你们化妆!”


他把二秃子,同小癞痢化头成二十二、三岁的年青公子,自己却变成了四十多岁的壮年,笑对二人道:“记住,现在我是你两个的叔叔!”


小癞痢骂道:“小宝,你他妈的占我们便宜!”


二秃子道:“反正是逢场作戏,就叫他当叔叔吧!”


三个人到城隍庙附近的“四喜班!”


原来这儿就是‘大同书寓’住址!


一进门,大茶壶就扯着嗓子喊打帘子见客!


三人进了敞厅落坐。


不一会先进来一位年三旬花枝招展的老鸨子,未语先笑道:“哟!三位大爷呀!怎么好久没来了!”


他们三个想,他妈的管丈母娘叫大嫂胡扯!


接着进来四个姑娘!


三宝一看脸上脂粉有铜钱厚。


老鸨子道:“报名!”


“春花!”


“夏荷!”


“秋菊!”


“冬梅!”


名字倒很美四季花!


小宝装的到蛮像,一摇头!


四季花行礼告退!


接着又来了四位!老鸨子仍是一句报名!


“寒梅!”


“幽兰!”


“绿竹!”


“紫菊!”


哟!花中四君子!这四位比前四位雅多了,可是小宝仍是一摇头。


老鸨子说道:“大爷,这四位可是我们四喜班的台柱啊!”


小宝道:“再没有了么?”


老鸨子道:“还有两个不懂事的青倌!”


小宝道:“叫来瞧瞧!”


老鸨对大茶壶道:“叫她们来见客!”


大茶壶扯开嗓子嚷道:“筱翠,筱红,见客啦!”


不一会,来了两个十五、六岁的年青雏妓!一上来,先对三人行了礼,畏缩缩的站在一旁。


小宝一看,这两名雏妓,跟水仙花似的,头上脚下,无一不美,便问道:“念过书么?”


老鸨子代答:“她两本是宦门之后,家中落魄了,才到我这班子来的,诗、词、歌、赋,弹唱歌舞,全来得!”


“好!就叫她们两个吧!”


“那大爷您呢?”


“哈哈!哈哈!我先开导,开导我这两个侄子!”


二秃子,小獭痢,同时白了他一眼。


他不在意,反而yín 邪的瞧着老鸨子笑。


你别看这老鸨子已徐娘半老,但风韵犹存。


老鸨子被他瞧的,脸上还真一红呢,真有意思。


筱红、筱翠引导这三位爷到自己的房间,自有小丫头打帘子!三人进房一看哪!害!还真有三分书倦气。


墙上挂满了字书条屏!三人仔细一看,有的有款,有的没厌。


再看看,有厌的大多龙飞怪舞,铁剑银钩。


没款的叱,字迹清秀,飘逸绝伦。


小宝问道:“这都谁写的?”


筱红道:“有款的是位秀才,没款的是我姐妹!”


小宝再看其中有付七言绝句,上寺是翠红仙子雅正,中间是:卿本天上二散仙,为何小摘到人间。


如今误人烟花内,愿与双卿逐深山!下款是余本仁举行鸦!小宝笑道:“看来这余本仁到是个多情种子,他想一箭双雕呢!”说完哈哈大笑。


二秃,子道:“他既那么喜欢你们,为啥不替你们姐俩赎身呢?”


筱红、筱翠全是脸一红,低下了头,可是接着筱红一抬头道:“公子爷,您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呀!”


“怎么讲?”


“余相公凑了几两茶资来看我们几趟,大家有了感情,以后再来,茶资全是我姐妹私房钱替他垫的,他哪有力量为我们赎身哪!”


“那你二人可以把私房钱交给他,替你们赎身嘛!”


听了他这话,筱红二人,笑得花枝乱颤。


“你们笑什么?”


“公子爷呀!您真会寻开心,我们姐妹有点私房钱,也不过百儿八十两的,跟赎身价码,由地下差到天上呢?”


小宝道:“那个作相公真愿娶你们么?”


筱红道:“余相公说过,愿意同我姐妹自力耕读!”


“他不要功名了么?”


“他根本没有入仕途之心!”


“他不想入仕为什么还要考秀才?”


“他说入了学每月有几两银子膏火,可以读书!”


“你们姐俩的身价多少?”


“我娘没说过,不过点蜡烛上头的价码,我到是开出了!”


“多少?”


“一千五百两!”


小癞痢一叫了:“乖乖,够穷秀才几十年的膏火!”


筱红、筱翠被他这句话,说的脸一红,全低下了头。


小宝道:“叫鸨儿来!”


小丫环去叫,不一会老鸨子来了。


一进门就笑着说:“哟!公子爷,您有什么吩咐?”


小宝道:“妈儿,今晚我要为这两个姑娘摆酒、上头,点蜡烛,你开出盘子来吧!”


老鸭子想了想,她这两青倌开彩,会叫价一千五百两,多敲怕丫头先泄了底,反而不好,于是道:“丫头们也全知道,没跟大爷们讲过么?”


小宝道:“你到个实在人,就照你开的价码,另加五百两办酒席,不过我有个要求,代请位客人!”


两个姑娘一听小宝要给她们上头,心头真跟小鹿乱撞一样,听说酒筵上还要请位客人,心中更不住打鼓。


老鸨子问道:“请谁?”


小宝道:“余秀才!”


“他?”


“对!”


“为什么?”


“听说他与两位姑娘有情,姑娘大喜的日子不该请他么?”


“大爷,这么做不太好吧!一者余先生不一定肯来,再者这对余先生不太过份了么?”


“嗯!说不定我叫这两个侄儿为姑娘开了苞,一高兴替她个赎身,送给他呢!”


“这……”


“不行吧?姑娘一开了苞,身价就降了,你开出价码来吧!”


“大爷,按说,连开苞带赎身,对姑娘说,那可是恩客,不过我们班里可是一大损失你要真打算这么作,您可得让我过得去才行!”


“你开出价码吧!”


老鸨子算了半天,一咬牙道:“大爷要有意为她二人赎身,每人我要一万两!”


“你这可是狮子大张口,北京大胡同的红倌人,也没这个价码呀?”


“大爷呀!她们在我这儿五六年了,吃、喝,穿、戴不说,就拿调教他们的心血来说,也值这一万两啊!”


“你这一万两银子,连开苞在内么?”


“当然,你替她们赎了身,她们就是您的人了,您爱怎么开苞,就怎么开嘛!”


小宝说首,就由怀中掏出了两张一万两兴德的银票,道:“这兴德银票,全国能用,万其与三小义钱庄,更是联号,你不放心,可能先派人去提银子!”


老鸨子也知道兴德是钞票,笑道:“兴德的票子没问题,我去拿她们的身契!”


“好!不过我再给你一千两,顶她们二位的衣着头面可够?”


她们两个青倌有什么头面首饰衣着?别说一千两,五百两也用不了啊!


老鸨子当然肯啦!


小宝又给了她二千两道:“另一千是请你代办一桌酒席,租你这房子三天,三天后我们一起搬走!”


“行!大爷咱们一言为定!”


老鸨子去办事啦!这两个青倌被人赎了身,但不知是喜还是悲,倒是心有千千结。


这时,二秃子用传音入密道:“小宝,她两个要要,你同小癞痢要,我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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