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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2 / 2)

贺抓着ròu_bàng 一通扫射,十几股jīng_yè 强劲喷出,飞溅到两张美丽的脸上白花花地往下淌……


贺倒在床上,仰望华丽的顶灯,脑海空空。


两个美女清理一番,依然神清气爽。娟赤裸着走出去,晨偎在了贺的身边。


「贺……」晨轻声呼唤,却不知说什麽好。


贺把她搂过来,盯了许久,说道:「你好吗?」


「我不好!老公,没有你,我好不了!」晨啜泣道。


贺眼前浮现着晨血淋淋的样子,他不能让这个娇媚的女人再做傻事:「晨,答应我,别再离开我!」


晨激动道:「老公,我再也不离开你!即使你不要我了,我也不离开!」


贺道:「老婆,我好想你!」


晨道:「老公,我也是!」


贺道:「多久了,我们没有在一起?」


晨道:「十几天。」


贺道:「不,一年多了。」


晨道:「那天……」


「那天是一个叫『曦』的女人,她没法和你比!」


「老公,我爱你!」


「老婆,我也爱你!」


「哎呀,好肉麻!」娟出现在床边。


贺坐起身:「娟,谢谢你,中午我们请你,想吃什麽尽管说。」


娟道:「团圆饭在家吃,我已经订菜了,一会就送来,你的饭先欠着。」


贺说:「饭欠着没事,我的衣服你得给我呀!」


娟笑道:「一会我们就裸着吃,吃完了,我还要收拾晨呢,凭什麽大清早冲我发火!还有你,过了今天,我们也许就恢复从前了,你不多做些补偿,你好意思吗?」


晨道:「哼!我有老公撑腰,还怕你?老公,你不用害羞,狠狠地干她,我不吃醋!」


……


那是一个yín 荡的、甚至是荒唐无耻的下午。


什麽是性?什麽是爱?不知道他们的肉体是怎样分配的,去掉伪装的人比动物更可怕,赤裸裸的贪婪只能是野兽的慾望。汗水和yín 水浇灌了他们的疯狂,直到深夜,他们才在虚脱中睡去。


第二天,娟去上班,他们两个去了晨的家。


门一打开,楚楚喊着妈妈扑进晨的怀里。晨红着眼睛亲吻着女儿苹果般的小脸蛋,泪水涂抹得到处都是。


楚楚挣扎着叫道:「妈妈输了,妈妈以为化了妆,我就认不出你了?!」


贺叫了「爸、妈!」,岳母高兴地让他快坐;岳父颔首微笑,说:「贺,好孩子,我说过的,你不是我女婿,是我儿子!」


晨叫了「爸、妈!」,爸爸「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母亲含着泪拍打着她的肩头:「死丫头、臭丫头……」骂了好几遍,然後母女相拥而泣。


贺抱起女儿:「宝贝,想爸爸了吗?」


楚楚嘟起嘴:「坏爸爸,你都不想楚楚,也不来看我?」


贺道:「好宝贝,爸爸最想你了!告诉爸爸,你怎麽认出妈妈的?」


楚楚贴着贺的耳朵,小声说:「姥姥告诉我的,说妈妈整容了,就像化妆,看我能不能认出来。」


贺道:「楚楚好聪明,连妈妈都骗不了你!」


晨过来抢过女儿,「心肝、宝贝」地乱亲乱叫。


岳父说:「老婆,准备开饭吧!」


晨道:「妈妈,我们吃什麽?」


岳母说:「吃饺子,我都包好了。」


楚楚叫道:「姥姥、姥姥,我妈爱吃芹菜馅的!」


……


第三天,他们去了贺的家……


***    ***    ***    ***


那个下午,静坐在贺的办公室里一直等到下班。她打了三次电话,手机始终关着。她问焦总,焦总说不知道。


第二天,她不再打电话,就这麽坐着……


第三天,她来了,然後走了。


走了……


***    ***    ***    ***


第四天,贺坐到了自己的老板椅上,他的脸刮得溜光水滑,头发梳得一丝不乱,精气神俱佳,原本英俊潇洒的气质彷佛又回来了。


他打开电脑,顺手端起桌上的咖啡杯,咦?怎麽是空的?啊,他想起来了,那个巩秘书不在了!可,静应该回来了呀?他拿起电话拨过去,话筒里标准的女声普通话说:「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查询後再拨……」


他怅然若失,似乎突然间生活少了什麽。那个纯情的姑娘,那个能让他的心境哪怕片刻宁静的天使。她在哪儿?他这才感到自己对静太忽视了。


这时,他看到了桌上的一封信,还有汽车的钥匙,似乎意识到了什麽。他展开信,手竟有些颤抖。


「贺总:


这是我的第一封『情书』,也是我的辞职信。应该说,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情书,所以我加了引号。按理写情书应该是甜蜜温馨的,可是我没有。我虽然心情激动,却又心静如水,不知是不是性格使然。


我知道你回来了,是那辆漂亮的奔驰车告诉我的。我当时好高兴,不是高兴那车子,而是高兴你平安,高兴我又能和你在一起。可是,很快我就高兴不起来了:我不光知道了曦总原来是你的前妻,而且还知道了一些别的,其中就有你会重婚的消息。


说实话,我没有妒忌,只是难受了那麽一会儿,便想开了。


晨总那麽美丽高雅,楚楚那麽天真可爱,谁会忍心去拆散你们那麽完美的一家呢?更何况你从来也没有爱过我,甚至连喜欢过,我都不敢肯定。


想想真是可笑,我保守了二十六年的初恋,就那样轻易地付出了。也许你认为这可笑的女孩是个花痴,或者也像许多女孩一样是为了钱。我没有钱,甚至没有美貌,可我有尊严。


我等着你,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可是,我又想开了:感情不需要解释!难道听你说一声道歉,我就会自尊无比了吗?


从开始朦朦胧胧地喜欢你到决定爱你,这是我最大胆的一次尝试。我承认是我对你太主动了,这不符合一个女孩子该有的矜持。你没有对我承诺过什麽,也没有在心平气和的时候对我表示过什麽,我们之间缺少应有的沟通:既没有花前月下的海誓山盟,也没有打情骂俏的情意缠绵。那时我以为我太幼稚了,对你这样成熟的男人却抱有小男孩的幻想,简直太傻了!可是,女孩子渴望浪漫,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记得那次约会吗?我记得!因为那是我唯一的一次,而你的约会应该有无数次。


就是那唯一的一次约会,使我觉得我要思考我和你的关系,也是在那次约会之後,我们好像再也没有单独在一起。


那次的约会是我期待已久的,所以我很兴奋;你也很尽力,我看得出你希望我会快乐。你大把地花钱,买了许多我这一生也可能买不起的东西,你说:静,我要谢谢你……我要补偿你……


贺总,你看出我并不因为你的感谢和补偿高兴,可你没有说一句安慰的话。那天你给我讲了你和前妻的故事,讲了你对前妻的感情。那时,我从心底里感到失落;那时,我就应该离开你,离得远远的,可是,我却自我安慰,为你找了千百条理由。


贺总,我不知道你怎麽看我,我不知道你看到你买给我的东西我并没有要的时候,会怎麽想?你不和我见面,连个电话也不打。当然我现在知道了你很忙,甚至知道你忙了些什麽。


在你的心里,我没法和你的前妻相提并论,这我知道,可是,这麽长时间,当你伫立在外国街头寻访你的前妻的时候,你就没有一分钟想过我吗?


贺总,我说这些并不是恨你,当然也不会感谢你,但是,我要告诉你:我真得很後悔、很後悔!也许从现在开始,我就要长大了……


贺总,虽然已辞了职,作为公司曾经的秘书,我还是应该提醒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个男人是混蛋,他的妹妹是无辜的!


奔驰车在那边的公司,你自己处理吧!


另:那边公司的保安部长知道你很多事……


祝你,祝你幸福吧!


静」


贺看完信,马上让劳资部查清静东北老家的联系方式和详细住址,他立刻开车去静住的社区。


他在岳父开发的这所社区里盲目地转了半个小时,并没有静的半点踪迹。他竟然不知道静住在哪里!这使他深深的自责。他找到物业,物业管理告诉他:那个姑娘昨天把房子卖了,回老家了。


贺回到公司,他要定去东北的机票。拿起电话,却又放下,颓然坐在老板椅上。


为什麽会这样?他当然清楚:静的离去,完全是他的责任。他要去把她找回来吗?冷静下来才觉得这不是好办法,况且也不一定能找到她。即使能找到她,她也未必会跟他回来;即使跟他回来了,他又能怎样?静不会做他的二奶,他也不希望她甘心做自己的情人。继续做自己的秘书吗?这绝不可能,静绝对不会答应!那只能给她钱了,给她一笔数目可观的钱,以此来赎买自己良心的亏欠。


静说得不错,他没有爱过她。他清楚他的爱情神经拴在了晨的身上,这对静是不公平的。静是单纯善良痴情的女子,她把她的纯洁无私地奉献给他,而他无疑玷污了这份纯洁。


他通知财务,给他办一笔五百万的款子。


钱能解决许多问题,但它肯定解决不了他所要承担的那份歉疚,因为静不是个爱钱的女孩。就像他为她花钱购物时,没有从她脸上看到半丝贪婪的愉悦,那些东西还放在他的车库里,包括一枚价值二十万的钻戒。


他突然感到悲哀:除了钱,他什麽都没有!他什麽也给不了那个他伤害了的姑娘。


他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他相信那个他曾喊过他耿叔的保安部长跟踪过他,并且发现了他抓走了那个混蛋,甚至发现了他强暴那个混蛋的妹妹,他把这一切告诉了静,静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离开。当然,他更清楚耿叔的背後是谁!


那天,他回到家中,女儿楚楚蹦跳着扑进他怀里,晨笑意盈盈地帮他脱掉外衣,餐厅里传来浓浓的饭菜香味。


他说:「我累了,我去躺一会。」


他没有开灯,躺在书房的沙发上,眼睛虽然闭着,却并无一点睡意。他的心躲在黑暗里。


夜深了,晨打开灯,来到他身边:「老公,你饿不饿?我给你热热饭。」


他说:「我不想吃。」


晨说:「那到床上去睡吧?」


他说:「好!」


他躺在床上,如卧针毡,却强令自己调整呼吸装睡。


过了一会,晨说:「老公,你不开心,是不是因为我?」


他说:「没有,我没有不开心,只是累了,睡一夜就好。」


晨说:「老公,转过来好不好?别给我一个背!」


他说:「好!」


他转过来,嗅着晨身上淡淡的肉体芬芳,脑海了翻滚着久违的温馨,他喜欢这样,他每日勤奋的努力,不就是想要享受这样的生活吗?


晨说:「老公,宝贝硬了,你想cào 我就cào !」


晨软绵绵的手掌握住他的阴茎,纤纤玉指摸弄着guī_tóu 上的马口,他不由自主地产生着慾望。这两天,和晨的性生活几乎是通宵达旦的,阴茎惯性地勃起似乎也理所当然,可是,他今晚不想,不是身体的不想,而是理智的排斥。


那些千百次想像的画面,一次次在脑海里浮现:这手,这光滑的抚着他阴茎的手,也是这样去抓那农民工的yín 具的吧?这温柔的躺在他怀中的身体,也是这样依偎在那农民工的胸前的吧?他又想到了静:那纯洁乾净的女孩怎麽样了?


晨说:「老公,我给你含含吧?」


他说:「不用了,睡吧!」说完,便转过身去,伸手一摸,摸到了自己已经疲软的肉虫。


痛苦、磨难、悲哀!尽管无数次在内心里搏斗,也知道那些不堪早该忘却,可屈辱的折磨却来势凶猛。重婚,不是一时冲动,是他百思後的决定:他能放弃一切,也不能放弃这个女人。


接下来的日子既快又漫长,白天忽悠一下就过去了,夜晚却像冲不出的黑幕困住了他。晨的殷勤使他成为了负担,他不知道如何应付每天的尴尬。晨越是体贴,他就越是想到那个农民工男人。他的阴茎本来还硬得生痛,只要一见那美丽无毛的ròu_xué ,立即就会丢盔弃甲软作一团。


那天他收到了打回来的汇票,这是他料到的结果。他知道:静是彻底地离他而去了!


他独自喝了许多酒,哩溜歪斜地回了家。


晨穿着暴露的睡衣,看到他大吃一惊:「你的脸怎麽了?」


他笑道:「怎麽了?我的脸怎麽了?」


晨说:「快,我带你去医院!」


他说:「去医院干吗?不就是流了点血吗?不就是喝醉了摔了一跤吗?」


晨说:「老公……」


他说:「谁是你老公?」他盯着晨,却看到晨後面站着的女人:「啊,娟,娟是我的好媳妇儿,是不是娟?」


娟说:「哎呀,你喝了多少啊?怎麽醉成这个样子?」


他说:「我没醉,很清醒。」他踉跄着左拥右抱住两个女人,叫嚷道:「上床,上床,我要cào 屄!cào ,cào ……你妈的骚屄!」


他醉了,但他的心里很明白,泪水流过磕破的脸,他觉得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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