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修真仙侠>乱西游> 第12章 数家珍良人点娇躯 钻毒龙爱儿品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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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数家珍良人点娇躯 钻毒龙爱儿品羞花(2 / 2)

红孩儿一面握住她外侧那只娇小玉乳,隔着肚兜轻捏慢揉,一面用红嫩鼋头挑起她肚兜侧边缝隙,钻入肚兜里面,在绸面下拨动她粗硬奶头:「母亲用手将双乳挤在一起,那条乳间沟壑,便是一个天然美穴,乃是孩儿梦中极乐乡也!」


罗刹女越听越是春情泛滥,抬起左手放在胸上,隔着肚兜绸布,抚摸儿子那正压在自己乳上碾磨的火热玉麈,嗲声道:「奴奶子甚小,怕是挤不出甚么沟来,主子到时可要变得粗些,奴才好服侍呐……好主子,第五处又在哪里?」


红孩儿拿起她纤纤玉手,往下放在她自己腿间耻丘上,按着她手指轻揉那处,笑道:「母亲双腿并拢时,腿根三角交汇处严丝合缝,并无分毫缝隙,孩儿插在此处,进出活动时,上边可陷入母亲柔软阴裂包夹,两边是母亲玉腿粉嫩内侧紧贴,岂不快哉?」


罗刹女一声娇哼,捂在私处的手指忍不住自己动起来,隔着符纸搓着自家牝户郦珠,娇喘道:「如此说来,奴双臀股沟亦算一处了?」


红孩儿俯身在她唇上香了一口,笑道:「不错!母亲真是冰雪聪明,那里便是孩儿所思之第六处了。母亲不若再猜上一猜,除却后庭之外,剩余两个却为何处?」


罗刹女揉搓蜜处的手指又快了几分,扭着腰腻声撒娇:「主子便说了罢!奴此时头目森森,如何想得出来?」


「母亲玉足白嫩可爱,掌心细嫩柔滑,若是能用一双美脚夹住孩儿臊根揉搓撸动,再让孩儿喷在您趾间足背,想一想便觉美妙无比哩!」


罗刹女只觉秀足一热,不禁绷直了小腿,身子一挺,穴内又是一阵火烫,不知又有多少yín 蜜渗了出来,去泡了阴中红枣,哼哼道:「那……那最后一处呐?」


红孩儿俯身下来,咬着她耳垂道:「这最后一处,便是母亲花瓣间那小小尿孔了!不过那处最是细小娇嫩,为免弄伤了母亲,还需得事先以小棍儿扩之,由细至粗,慢慢调弄,待得母亲习惯之后,孩儿再将宝贝缩得细些,便可cào 弄进去……将阳精射满母亲尿脬矣!」


罗刹女「嘤!」一声娇吟,手指死死按住腿间红球,身子筛糠似的抖起来,似乎被儿子描述中那种种异想天开之yín 戏引发了一个小小高潮,好半天才止住颤震,情动不堪地红着俏脸娇喘道:「主子好坏……竟连妇人家尿尿之处,那般细小之孔亦不放过!想要教人家生生痛死耶?不过如此……奴身子上下都可打上主子印记了!只是想一想,都教奴快活死了……奴恨不得、恨不得今日便将这许多地方,都尽数献与主子享用哩!」


红孩儿宠溺不尽地拧了拧她挺翘琼鼻,笑道:「母亲,我夫妻日子长着涅!母亲身子诸般妙处,当每日一处细细把玩,方才有滋有味,又何必急于一时?」


罗刹女双颊如火,喘道:「那……主子今日欲采哪里?」


红孩儿佯作惊奇,笑道:「噫?母亲今日不是早已为孩儿备好后庭了么?孩儿怎敢辜负母亲一番心意?」


一面说,一面伸出手去,抚她髋骨臀侧,笑道:「母亲,孩儿可有些等不及了哩!」


事到临头,罗刹女心头又是期待,又有些心慌,羞答答分开腿儿,将一双玉足蜷至胸前,高高举起,双手放到腰后,将粉臀抬将起来,露出臀沟间那朵精致雏菊,娇滴滴羞声道:「奴婢恭请主子……恭请主子为奴开苞后庭……」


红孩儿双手捧住母亲因蜷起双腿而显得格外紧绷硕大的圆臀,不住摩挲,但觉粉臀雪股滑腻如脂,臀缝间汗香幽幽,下面牝户儿虽已被避水符封贴住了,却依然逸出一丝妇人芳蕊的腥骚之气,夹着一缕若有若无的粪味,叫人爱煞。红孩儿爱抚不停,时而探嘴亲吻那雪腻肌肤,品味良久,方吐气赞道:「母亲这对美臀,白嫩滑腻处更是连剥了壳的鸡子亦是比不过,真真爱煞人也!正是『明月尚逊三分白,蟠桃不及母臀香』,让孩儿爱得恨不能一口咬下去才好!」


罗刹女听爱子丈夫夸赞,欢喜得骨子也酥了,不觉轻扭腰胯,将臀儿挺了挺,双腿亦分得更开了些,娇娇腻声道:「主子喜欢,尽管咬下去便是了,只需莫咬破了皮,不至污了奴的破gāng 之血,便行了哩!」


红孩儿伸出小舌,如猫儿般一下下舔舐她玉臀雪肤,道:「孩儿说笑罢了,我怎舍得咬痛了孩儿的亲亲宝贝、母亲娘子的无双美臀?」


罗刹女更喜,嘴里却撒娇道:「主子说什么无双……难道奴身子只臀儿这一处好,别处便不美了么?主子便不爱了么?」


红孩儿乳牙轻噬美母臀峰,哼道:「母亲的身子,自然哪里都是极美的,孩儿都爱得发疯……」


罗刹女更是羞喜,面上却撅起了小嘴儿,娇嗔道:「主子好生赖皮,总是敷衍奴儿……不成!今日非得要主子说出奴身子哪里最好才行哩!」


红孩儿将鼻子凑在母亲臀缝处,深深吸了口气,笑吟道:「最爱娇母羞解处,汗香花气两氤氲。」


罗刹女吃吃娇笑道:「可不知主子是最爱奴小解之处的汗香花气呢,还是大解之处?」


红孩儿笑道:「若是平时,自然是小解大解之处都爱,不过今日,孩儿却当是更爱母亲大解之处了!」


说罢,伸出舌头,自罗刹女腰后的尾椎之处起,舌尖嵌入臀沟,刮过腚眼一路舔将上去,直至会阴,换来母亲一声勾人魂魄的娇吟,方才伸手捧起美妇雪股,将那精致菊门完全暴露出来,趁着帐外红烛火光,细细观赏。


只见臀沟内里肌肤色泽稍黯,肌理略显粗糙,一朵水涡般的桃红雏菊便藏于股缝深处,正于自己目光视奸之下,羞涩得微颤收缩。


罗刹女下体毛发茂密,自脐下三寸起,不单两片肥厚肉唇上亦是长满卷曲耻毛,还一直延伸到会阴处,就连菊gāng 周围,也有几根淡淡细细的gāng 毛。前次为她灌肠之时,洞内光线不佳,倒是未曾发觉这几根茸丝,此时在红烛下见了,红孩儿便笑道:「母亲腚眼好生可爱!居然还绕着孔儿生了数根毛发在此哩!」


罗刹女「嘤咛」一声,好不羞臊,撒娇道:「好主子~~莫要看了……羞煞人也!便快些提枪上来,替奴撑裂了后庭花苞罢!」


红孩儿笑道:「母亲莫急,此处干涩紧小,即便是母亲希冀孩儿辣手破瓜,可若是一上来便撑破了母亲娇蕊,岂不生生疼坏了孩儿的亲亲娘子?总得待孩儿欲丢之时,方才是遂母亲心愿之机。」


罗刹女亦觉有理,往日里偶尔一两次遗矢干燥结块,便刮得肠头辣辣生痛,菊gāng 欲裂,若当真起始便教孩儿胀破了后庭,随后时光也实在难熬。且自家疼痛难忍尚是小事,倘若因此教孩儿弄不尽兴,那便不美了,自家孩儿又是个……


正想到此处,红孩儿仿佛知她心意一般,笑道:「孩儿的本事母亲也是知道的,除却最初一次稍快之外,等闲也要半个时辰才会丢精。若见着母亲痛苦之态,孩儿如何还能忍心继续?」


罗刹女红着脸儿,羞嗔道:「主子总是有些个歪理……起初小些便小些罢,总之到了主子在在奴肚内丢精之时,若还未能让奴破瓜出血,奴……奴便不依了!主子还不快来?」


红孩儿笑道:「母亲莫要心急,此处不但紧小娇嫩,且干涩无液,若是孩儿急冲冲提枪直入,便是将宝贝变得再小,母亲也要吃些苦头,总得先让孩儿用口津涎唾给母亲润上一润,将谷道内外都润透了,方好行事哩!」


说罢,探过脸去,将鼻凑在那朵紧缩娇蕊处嗅了嗅,闻了闻那处散发之微微粪臭,方才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罗刹女一声娇哼,羞嗔道:「坏主子……便是只爱奴儿鏖糟之处……又用口舌欺负奴家那里……唔唔……」


红孩儿小小舌尖绕着母亲gāng 门画着圈子,一面含糊不清道:「母亲不知,此舌攻女子菊门之行,在那双修秘籍里还有个名目,唤作『毒龙钻』,非是生死不渝、拳拳挚爱之夫妻,万万不解此中之乐哩!」


罗刹女闻言,如饮甘饴,心头黏黏稠稠,甜蜜感动得几乎落下泪来。试想,若不是儿子郎君爱自己极深,妇人那整日排粪解便之孔如此鏖糟污秽,爱子如何肯不惧脏臭,几次三番以口舌爱抚舔弄?更不提还要以舌尖里里外外唆吸,连盛粪之大肠也不放过!


情爱缠绵之下,罗刹女心中虽娇羞不减,却更觉爱子温软舌头舐刮得菊门酥酥痒痒,美妙难言,美眸里尚噙着幸福之泪,纤腰却诱惑地左右扭摆,口中吃吃娇笑道:「主子之舌灵巧活络,倒是当得『毒龙』二字,主子上回为奴哺水灌肠之时,奴便已领教过了。然今日为何只奴儿孔外舔弄,奴儿还想重温一次主子那舌钻之妙哩!」


红孩儿笑道:「母亲莫要心急,这便来了!」


说罢,将舌尖抵在那紧皱肉涡儿中心,一拱一拱地钻出个小孔,灵蛇般「哧溜」一下探进里头。


罗刹女一声娇哼,臀肉下意识一绷,菊gāng 也是紧紧一缩,虽是立刻反应过来,又再放松,却已是直勒得红孩儿舌头好不疼痛。


罗刹女虽是日日用水清洁私处,今日更是于解便之后,以纤纤素手将菊门外每条褶皱都擦洗得格外干净,可终究未曾灌肠,媚gāng 内里力不能及,况且此时距罗刹女装扮穿戴之前,为排空肚腹而坐桶大解,不过个把时辰,是以红孩儿之舌甫一进入母亲直肠,便觉一阵浓厚之极的苦味在舌尖上化了开来,刮舐她柔软温暖肠壁之时,更是添了些极酸极咸之味,兼有腐臭隐隐,实为难忍。


然而为了彻底打开母亲爱洁枷锁,为今后各种调教作出准备,红孩儿压下些许不适之感,只是伸长了舌头细细唆舔钻吸,过不多时,待得渐渐习惯了舌尖苦味,便察觉出娇母肠道细嫩柔腻、层层叠叠蠕动吸吮之妙处来,那幽幽臭气更是仿佛微不可闻。不由得心头暗道:「母亲不愧是常年食素的女仙之体,虽未灌肠清洗里面,却也这般干净,当年给馨芸灌了好几次,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再给她毒龙之时,也不过如此而已。」


想起娇妻爱母,红孩儿心头又是一阵抽搐,伊人既逝,永无再见之日,那便珍惜眼前人罢!挺直舌头,尽力往母亲gāng 肉深处一送。


罗刹女「哎呀」一声娇呼,撑着腰后的双手一软,几乎将臀儿落到床上,娇嗔道:「主子使坏!怎地一下捅得那般深法,几乎把奴的魂儿都顶飞了哩!」


又撒娇道:「若是主子再吸舔几回,奴儿美得手软骨酸,可就托不住腰胯了,主子此刻便扯个枕头过来,塞在奴屁股底下垫着,也让奴婢可尽情品味主子宠爱,可好?」


红孩儿抽回舌头,笑道:「恁地多事,母亲只需翻过身来伏在床上,翘起美臀让孩儿在后服侍,不就是了?」


罗刹女红着脸儿不依地嗯嗯两声,撒娇道:「那般趴着,便如同母狗一般,姿势也太臊人了!况且……奴若是转身趴着,便看不见主子了,奴一刻也不想主子从眼前离开哩……」


这般说着,美眸中柔情似水,潮水般的蜜意仿佛便要将红孩儿淹没似的,说不出的痴恋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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