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五官已经不出血了，但是身上却开始往外渗血，她自己没有发现，无妄夜里看物与白日并无区别，却看得清楚，浑身的肌肉都有些紧绷，想到之前她是因为他而惨死，没有想到重来一次还要如此，若不是他当初口无遮拦，她又怎么会是现在这幅样子！
无妄的情绪濒临失控，旁边却响起了轻轻柔柔的声音，一下子将他那些残暴赶了干干净净，
“无妄师傅，我是不是要死了……”
无妄说不出来话，楚歌却笑了，语气里反而有些欢快，
“其实这样也好，我早就不想活了，若不是我娘生前要我好好活着，我才不会委屈自己从京城跑出来，怎么也要好好地闹上一闹，让世人也知道楚家的无耻……”
无妄还是不说话，心里却起了惊涛骇浪，楚歌也不在意，
“别人都说楚家大姑娘与太子是天作之合，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他，我想我大概跟我娘一样，只喜欢长相好看的，当初我娘嫁给我爹的时候，就知道他不是好人，可是谁让他长得好看呢我娘经常抱着我说，她嫁给我爹，就是因为那张脸，然后再生一个漂亮的小娃娃，我娘说……我，是天底下最好看的小娃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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