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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部分(2 / 2)

宁馨被他吻了,本是要睁眼的,听到此句,就没有睁开;而苛羽也因被他呼出的气弄得脸儿也烫热,有些忍不住要睁眼了,此时也只好继续忍耐。


风长明对着她那淡褐感性的小嘴吻了下去,苛羽的唇首次受到此种异样的袭击,娇躯轻颤,脸庞儿刹时排红,不自觉地仰脸往后,躲开风长明的吻,却依旧闭着双眼……


“见面礼送出,可以睁开眼睛了。”


风长明轻声笑道。


两女睁开眼,都躲开风长明的眼睛,别过脸去,却相互看见各自脸上的色彩,不禁彼此诧异:她怎么脸红了?难道……


“嘻嘻,你们被大笨象偷吻了。”


参潜儿幸灾乐祸地道。


宁馨羞得无言,苛羽却直脚前瑞,风长明没有躲开,而是顺着她的一踢之力,以坐姿后飘,在飘退中站直身体,至营帐的后部,翻开地席,取出一个长细木匣,棒了过来,宁馨看到木匣,心中半惊半喜。


风长明棒着木匣坐于他们面前,道:“宁馨,这是本来是你的,后经漠伽转赠于我,我收下了,此物己经属于我。我此刻要把它赠给苛羽,虽无须你同意,但是我希望是在你的面前转赠给她。”


宁馨吱唔道:“你让我过来,就是为此?”


风长明笑笑,以言语逗她:“我有叫你过来吗?”


“刚才,刚才——”


急得她的脸更红了,桃红在她水静的脸泛漂,而水光在眼里游窜。


风长明不忍心再逗她了,道:“我很高兴你能来,真的!我今要把它赠给苛羽了,你会伤心吗?”


“为何?”


“因为我用不着它,与其留着,不如给它找个美丽的主人,但你的心,我收下了,收在我这里。”


风长明右手缩回指着心胸道。


宁馨的脸继续红矣,领首道:“嗯,我也只是找给它找个主人而己。”


风长明笑笑,把木匣递给苛羽,道:“这就是我要给你的礼物。”


苛羽犹豫了一会,接了,放在双膝上,打开匣盖,水蓝的晶色明耀,她看见了一把精美的蓝水晶枪,她惊喜地呼叫,伸手抚摸着冰凉的枪身,简直是爱不释手了,抬头看着风长明,她颤着声音道:“这……真的是送给我的吗?”


“我说过,你来的话,我送给你一把枪,非常厉害的枪,你喜欢吧?”


“喜欢。”


苛羽回答,转而道:“你刚才所说的‘枪’就这把?”


“是啊,难道你以为我说什么枪吗?”


苛羽傲冶的脸透红,她急忙道:“没……没有……”


啊哈哈,风长明大笑,道:“苛羽,别把我想得太坏,你的歪思想不要总用在我的身上,要知道像我这样能睡的人,能够活到现在,除了奇迹之外,总有着常人所不及的地方的,因为,我本身就是一个异类!”


苛羽表现出难得一见的羞态,嗔道:“我哪有?”


“没有啊?刚才是谁因为我,几乎和我的蒂檬老师打起来的?老师,你也过说要把她轰出去吧?”


蒂檬怨瞪了一眼风长明,否认道:“没有,我没说过那样的话,苛羽,你可记得我说过否?”


苛羽肯定地道:“你没说过。”


这两个女人一唱一和,似乎真的是可以抹杀全部的事实了,不得不让人惊叹女人说谎的水准——厉害。


风长明转移话题道:“宁馨,枪己经有了新的主人,你是否也该换一个全新的主人了?”


宁馨当然明白他语言中所指,可她装糊涂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是说——”


风长明喝声陡起:“你做我的女人吧!”


宁馨急急忙忙地爬了起来,道:“我有事,我先告辞了。”


她迅速地退出营帐,羞急急地离开了。


“你呢?不会也像宁馨一样逃跑吧?”


“我干什么要逃跑?我苛羽从来不惧你!”


苛羽傲言,抱着木匣起身,很平静地——只有她知道自己的心跳有多快——道:“礼物你送了,我也收了,我没必要留在这里,告辞!”


她果然捧着木匣退至帐幕后,再以慎怨的语气道:“若果你以后敢在众人面前提出那样无礼的要求,恕我不再服从你的命令。”


风长明喊冤道:“我刚才有说是命令吗?”


“你说了,因为命令,我才来的。”


说罢,苛羽也羞红着脸出去了,帐内突然爆出风长明的狂笑……


女人,咋就这么爱面子?


帐幕又动,是党芳。真是去了两个,又来一个。风长明欢喜道:“党芳,你也自动来找我吗?真是难得啊!”


却见党芳神色有异,好似很生气的样子,她轻喝道:“鬼才来找你。”


“不是找我,怎么来了?”


党芳道:“我是来通报的,有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找你,要见你。”


女人,又是女人。


风长明乐呵呵地道:“今天怎么这么多女人找我?难道是我的桃花日?我的艳福真是挡也挡不住……党芳,那女人是谁?”


党芳怒道:“她说她叫玫瑰,是属于你的火艳的玫瑰。”


风长明陡然一惊:难道……会是茵媛?


第十集:九月战纪 【本集简介】


冰旗与烈古的战爭最终爆发,从远古的传承走过来,他们的现在和未来又將会如何呢?血染红了的山脉,传承的血脉是长久的恨还是奇蹟般的爱?以血告白的战爭,怎么又会生出眼泪的悲柔?


当风长明以冰钻刺入自己的胸膛,引爆心臟深处的血y,耸天最后的鬼雄之魂以傲世的姿態復活了……


第十集:九月战纪 第一章 北方战事


海之眼四块大陆之中,以南大陆的地域最广阔,北大陆次之,再依次是西大陆、东大陆。北陆因气候严寒,土地也贫倩,人口无西南大陆众,然而北方种族以彪悍著称,在海之眼三块人类聚居的大陆中,如果论总体战力,无疑是北大陆更强悍。


海之眼现今的著名霸主中,一半以上的霸主,都是来自北大陆;就连坐王帝都的巴洛金曾也是北陆的最大霸主……曾经有人说,苦难能够成就强者。北方的贫倩,却成就了他们力量上与意志上的超人一等。


无数的强者,几乎都是在逆境中成长起来的。


除了芜族族长及坐镇北陆钦族的秦岭之外,北方现今最著名的就是七霸主。西陆之战,相对于北方来说,是比较温和的,北方之战虽没有西陆的频繁,然而几乎每次战争都极度惨烈,挑战七霸主的新生代霸军层出不穷,能够挑战成功者却少之又少,每个挑战者失败的结局则是“全军覆灭”如同凌雨所在的龙翼旗,在挑战血灵失败之后,全军三千多部下几乎被血灵所杀,并且囚困了龙径……至于凌雨,是一个幸运,她在战斗中昏死在地,又从死尸堆里爬了出来。


曾经的七霸主,被新的霸军挑战,失败的结果,也导致他们一切的毁灭。现今的七霸主中,乌诺、裂锐以及百春合便是击败原七霸主中的其一而各自挤身于七霸主之列的。因此,人们口中的七霸主其实就是:锐族的血灵、谭淇、乌诺和裂锐,以及钦族的多罗灭、沙丘与百春合。其中,只有血灵和百春合是女性。


铙族四领主中,以血灵的领土占地最大,其次为裂锐、谭淇、乌诺,锐族的领地与苛铬族相偎依,也有着与苛铬相同点:就是狭长。但铙族要比苛铬族的领土要大三倍,其领土的的地图呈刀状,刀尖指向东陆,刀柄c海,刀峰砍着苛铬,刀背靠着芜族,其刀峰最前端与南陆的北界相接。


血灵占据刀状的后半部土地,也即是,北陆最西北之部分,上为海洋,下为裂铙之领地,左依芜族,右压苛铬,因此,巴洛蕊征战于血灵,必须经裂铙之领地,以裂铙的领地为基点,而战血灵。


巴洛十九年,七月三日,巴洛蕊率公主军团由帝都出发,七月十六日,血灵获知消息,急忙前往龙骨城……


龙骨乃裂铙的主城,座于裂铙领地的中部,正好亦是铙族的中部,而血灵的天蝎城位于她与裂铙领地的交界,从天蝎城前往龙骨城,一般只需要七八天的时间,而巴洛蕊从帝都至天蝎则需要一个半月的时间,因此她必须在这段时间内争取对自己有利的条件。巴洛蕊并不是她惧怕的,她所惧怕的是巴洛蕊背后的一一巴洛金。


她虽极度憎恨巴洛金,然而惧怕也同样的深,即使是北方原七霸主共联盟,这二十年来,也无敢举旗针对巴洛王朝,巴洛金不像泸澌,当初泸澌击败他们的时候,却给了他们生存的机会和空间,但当他们帮助巴洛金取得帝位之时,巴洛金所承诺过的一切,都带受有给予他们。他们仍然守在北陆,靠自己的实力拼得现有的领土,但仍然摆脱不了巴洛金,只要是巴洛金的吩咐,他们都不敢不从,可是如今,巴洛金竟然允许他的女儿率兵征战于她。


这种事情的发生,极其荒谬,然而对于巴洛金来说,却是很正常的。血灵清楚,巴洛金本就是一个嗜血的人,其要毁灭海之眼任何一个霸主,都不需要理由,只要他开心就行。她心里虽恨巴洛金,但表面上却时刻都服从巴洛王朝以及按时向巴洛王朝进贡,巴洛金却在此种时节要处她于死地,她感到愤怒之时,更多的是恐慌。


七月二十二日,血灵求见裂锐,与裂铙会面。


血灵开门见山地道:“我希望你能够把巴洛蕊挡在南大陆边界,我联同其他的霸主,正式与巴洛金为敌,推翻巴洛王朝。”


“对不起,我要解除你的儿子与我女儿的婚约。”


裂铙的话突如其来,血灵冷眼盯着他,从他那粗豪的脸庞,她读出他是认真的。


裂铙正值壮年,可以说是七霸主之中,除了百春合之外最年轻的,刚满三十八岁,其妻己死,纳妾十二个,却只有一个独生女儿,这点和血灵很相像;血灵真实年龄四十有八,比裂铙整整大十岁,可不知为何,她看起来亦只是三十多岁的美艳少妇,她的一生有过许多男人,却不曾有情人或者丈夫,这跟西陆的柳燕和钦族的百春合又有相似之处,是否海之眼强大的女性都是y荡的呢?但,百春合却很安洁……


也许只能说明一点,立足于海之眼巅峰的女性,都有着变态的独立行径。


裂铙的表情相当沉冷,其豪粗的脸庞,却白晰无须,脸部的线条构成一种阳光硬朗,一双如鹰似的眸凝注着浓重的y沉,表明他的性格并不像他的外表那般粗豪,在他一百八十九公分的外形之内,藏着一颗细腻而y狠的心……


“你这话什么意思?”


血灵亦回以冷语。


裂铙冷笑道:“我三年前好不容易取得这一席之地,若此刻与巴洛王朝为敌,纯是自取灭亡。巴洛金向来不管我们,我何必去惹他?再说了,我与巴洛金也没有什么仇恨,那是你们四个的事情,我、乌诺、百春合,并非是协助巴洛金背叛沪渐的大功臣,这种事情你犯不着拖我下水。如果是别族侵入我族,我完全有理由出兵相助于你,但整个海之眼都属于巴洛金的,他要征战你,只是主子打仆人的事情,我犯得着与你同被讨打吗?”


血灵道:“你不念我们的旧情?”


裂铙道:“老子的情全给我那死去的老婆,和你不过就睡几次,什么情也没有。要说有情,也是你儿子和我女儿,或者有一点点,但如今的形势,只好把他们拆散,我不能让我女儿未过门就守寡,她也才十七岁而己,海之眼的男人虽然不及女人多,但要替她找一个新的男人,却是易如反掌。血灵,我劝你一句,要坐稳北方七霸主之位,还是不要得罪巴洛金比较好。”


“我并没有得罪他,出兵的是巴洛蕊,副将为凌雨,当是为龙径而来一一”“那你干脆放了龙径,你困着他也没什么好处。”


血灵叹息道:“现在放了也是无济于事的,巴洛蕊的出兵得到巴洛金的允许,绝不是单单为了龙径而来,他一早就想灭我等,如今只是随便找个籍口而己。要说巴洛金,我比你们更了解他一一”“我知道,因为你也和他睡过……”


血灵脸呈怒色,却不能否认这个事实,她曾经的确与巴洛金欢爱,因此她多少了解巴洛金嗜血如狂的好战个性,在沉默了二十年之后,巴洛金终于忍不住平静安逸的生活,拿她来开刀了……巴洛金绝不会念旧情,更且,她和巴洛金之间,也只有性,没有情。


“你这y险小人!”


血灵怒叱。


裂铙听了,狂笑出来,道:“血灵,你不能怪我,人不为己,妈生也没p眼!你还是找你其他的老相好吧,恕我无能为力,若是别族侵你,我可以相帮,巴洛金的女儿要毁你,我只好眼睁睁去看着你死了。可惜你称雌半生了!你死后我会怀念你的……送客!”


血灵怒道:“不为友,则为敌?”


裂铙不以为意地道:“嗯,若你击退巴洛蕊,你可以再出兵伐我,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我估计你这辈子无法翻身。”


“总有一天你会步我的后尘的,到时你后悔莫及,巴洛金的杀战之心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他不看够血的扬洒,是不会停止杀戮的。”


血灵说罢,甩袖而去。


巴洛十九年,七月二十八日,血灵找上谭淇,然而谭淇在霸主中是出了名的胆小怕事之人,他很蜿转地拒绝了血灵的一切提议,虽则他与血灵同为原七霸之一,心中也不满巴洛金曾经的失信,但要他真正与巴洛金兵戎相见,他就心胆俱裂……


血灵绝望之中,回到她的天蝎,意外地在她的俯中见到了来自钦族的两大霸主:多罗灭和沙丘。


此两人与血灵的交情并不深,他们却在此时到来,着实叫她吃了一惊,她请两人至会客厅,仆人倒茶,她抿了一口,道:“料不到两位会在此刻莅临寒舍,不知为何而来?”


她并非明知故问,而是想得到一个确定的回答。


沙丘道:“血灵,你应比我们更清楚。”


血灵愣了一下,道:“但我现在有点糊涂了。你们两个在去年不是打了一场吗?而且,沙丘,三年前我们的那场仗还没分出胜负,我怎么也不敢相信你们会在此时联袂而来,也不会猜测你们欲助我退巴洛王军。”


多罗灭感叹道:“海之眼,战战合合,本是平常之事,为那而战,为这而合,实为正常。血灵,你以一个女性之身,挤身于强霸之列,当比我等男人更了解这点,不是么?”


血灵点头,叹息道:“正因为了解,因此才一生忙战。在男人的世界里,女人若不强大起来,则永远没有自我。”


沙丘道:“我们当初替巴洛金取得帝王之位,实在是一个错误。若沪渐当王,或许会让海之眼得到一丝和平。我们时常为敌,但心里,谁不厌烦战争的呢?也许只有巴洛金那种人,才会热衷于战争,而海之眼像巴洛金这般的人,应该也不少。铂哪的卷土重来,拉开西陆的战幕,便使整个西陆地区处于战争的恐怖之中。恰在此时,沉静多年的狂人巴洛金派她女儿兵征北方,似乎欲把海之眼再度变成一个巨大的战场,满足他那狂妄的战斗之血。”


血灵道:“我也觉得巴洛王军并非只为龙径而来……”


多罗灭道:“为谁而来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巴洛金己经不准备给我们退路了。铂哪的重出,西境的受袭,烈古的崛起,这刺激到巴洛金疯狂的血,即使我们不反叛他,他也会对我们进行一场大屠杀。他己经不是为土地、也不是为荣誉而战了!他是为血的味道、为践踏生命的乐趣而战的。在这种时候,若我们不联合起来,把他击倒,让他从海之眼消失,海之眼的战争,将也不会再是战争,而是实实在的屠杀。海之眼,也不是一个光荣的战场,而是一个疯狂的屠宰之地。”


血灵道:“也就是说,你们来此,真的是与我联盟?”


沙丘道:“该战的时候就战,该联盟的时候就联盟,战争本无恩怨,胜败也无常,人生,就是为一个信念而活,信念若消失了,人生也完结了。我这后半生的信念,就是要打败巴洛金,即使由此而死,亦是慰安。我的愤怒,不是恩怨,亦非胜败,只因为我曾让一个好的君王从海之眼消失。那点刚刚升起在海平线的黎明的署光,被我们等推到了大海的深渊里。沪渐,确是一个善良正直的君王,如呆是他,也许海之眼能够见到和平的署光……因为他的战念里,是习未来的和平而存在的。直到我老的时候,我才能明白沪渐的伟大之处,但,己经迟了。”


血灵和多罗灭沉默,他们清楚沙丘心里的感叹,年青的他们,的确热衷于战场,但当老时,却希望得到心灵的平静……


在七霸主中,沙丘的年龄是最大的,现年五十六岁,体格雄壮,长而宽的脸膛,虽不英俊,却成熟而具魄力,半黑的发杂着半白,发长如丝,凌乱中而见整洁,可见此人在随意中又有着超乎想象的严谨,苍老中仍然显年轻。


多罗灭比沙丘小七岁,脸型很像他的父亲多罗浮,是一个漂亮的国字脸,但显然比他父亲年轻多了,他留着一斗短发的劲发,眉毛浓黑如漆,划于他凌利的双眼之上,像两把黑金铸就的小刀,身高也比他的父亲高了两三公分,但在技武之上,他仍然是不及他的父亲的——多罗浮一生为武,而多罗灭却为战,战者与武者之间,总有着区别。


沙丘道:“假如我们联盟,秦岭当会得知,彼时担心他从我们的后方杀出……”


多罗灭道:“秦岭的确是最大的威胁,然而我想到的一点是,秦岭应该暂时不会介入巴洛蕊的战事。巴洛金是个非常骄傲的人,他既然敢让他的女儿领兵过来,则表明他相信他的女儿的实力,并且期待他的女儿能够在海之眼树立一个强大的表象,他的这一战,原是想让他的女儿大出风头。因此,他暂时不会干涉的。秦岭没有巴洛金的命令,也不会轻易出兵,当初参飘转战之时,秦岭就没有任何举动。如今巴洛蕊之战,未呈败迹之时,秦岭应该也只是采取守望之势罢了。巴洛金虽然好战,但有时候,是非常讲究原则的,他的原则是:越有挑战性的,他越疯狂。若我们连他的女儿都赢不了,还具什么挑战性?”


“如今情势最危急的应该是西陆,西陆的两个新生霸军,轰动了海之眼,无论其他哪个胜出,对巴洛金来说,都是够他喜欢的。当西陆战争一旦分出胜负,巴洛金就会立即兵征西陆……北方的问题在于巴洛蕊这个小女孩的实力如何了。”


“我们若败于巴洛蕊,海之眼将没有我们的立足之地,我们战斗半生所得来的一切,荣誉和土地都会随之消失。而一旦我们失去这一切,就不可能与巴洛金再战,也不可能结束巴洛金的疯狂。我们,既然怀着相同的目的,无论如何,与巴洛金的一战,都是不可避免的。既然如此,便让海之眼再度成为战场,至少在战后,也许会得到一些平静。我亦不喜欢战,但若要让我战斗半生的荣誉消失,则便要在消失的瞬间,再放一次光芒!我,多罗灭,不是善者,只是战者,即使输,也要输得像个战者。


沙丘看着多罗灭,叹道:“看来我真的有点老了。”


血灵道:“败,绝不是我们想要的。但我们若胜了,面对的即将是秦岭。巴洛金必征西陆,而北方由秦岭负责,如呆是对上秦岭,或者我们还有胜望。”


沙丘叹道:“这战争看来是在所难免的了。血灵,你有信心独挡巴洛蕊吗?”


血灵沉思片刻,道:“我不了解巴洛蕊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可是,她的母亲是伊芝,这伊芝和摸九都是巴洛金最依赖的军师,伊芝善于严谨地安排战略,而摸九则是奇兵突出,巴洛蕊如呆继承了她母亲的智慧的话,估计要胜她,也是非常吃力。而且她所带的兵团,仍是这一届的强者兵团,其兵将的个人战斗力都比任何jūn_duì 的战斗力要强许多……”


“我只是问你有没有信心独挡一面!”


沙丘不客气地打断血灵的话。


血灵坚定地道:“我以血战之灵起誓,若仅仅是巴洛蕊其人,当不至于令我血灵惨败。我只惧于钛族北方的秦岭与巴洛蕊合攻于我。”


沙丘道:“这你可以放心,既然要战了,我也不退却。北方秦岭,由我与多罗灭抗之,我们打算先发制人,你抗住巴洛蕊,我们袭击秦岭,如此的话,占住先机,不处于被动的局面。”


多罗灭道:“这正是我们来找你的原因,希望你能够守住前方,断开秦岭的援军,我们好推毁他的城堡。巴洛金不给我们生存的机会,我们也不会给他喘息的时间。即使他再强大,欲同时挑战西陆和北方,谁胜谁败还是个未知数。”


血灵道:“我将尽我最大的能力……但是,为何你们不提百春合?如果她能够与我们联手,我们的胜算更有把握。”


沙丘道:“我们得先见你,若你能抗住前方,我们当会说服她与我们同战秦岭。虽说秦岭不列入七霸主,然而他的实力比七霸主中的任何一个都要强大,海之眼除了巴洛金、炽族和芜族,其他的霸军都不能与他抗衡。提到芜族,我此刻有些担心,毕竟巴洛金六副将中的风妖原是芜族族长,若芜族参战,我们便没有任何机会了。”


血灵道:“芜族是一个安份的种族,人不犯他,他很少犯人的,即使是巴洛金的命令,他们也不大会听,他们只听族长的。我觉得风妖虽是巴洛金六副将之一,但二十年来,他无权无势,成为帝都一个笑柄,估计他己经不再是以前的风妖了。而且巴洛金撤消他的一切职权,也有可能是提妨着他,当不会重新给他权力的。二十年来,芜族的族人都对风妖受到这种待遇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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