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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部分(2 / 2)

“表妹。”


“今天开始把你表妹赶离你的身边,我陪你在临海玩几天,玩够了,我们就回去。这天侍,我曾见过,印象实在不怎么样,不见他罢。”


风长明平静地说道,蒂檬从他平静的语气里,知道他的心已决,去意已成。


“真的不见我姑父了?”


“我本来就没想过要见他,是我爹让我过来我才勉强过来的,既然他有意躲着我,我何必偏要见他呢?老子又不是没有他就不行了,老师,这临海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我想陪老师玩玩,这是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


“我们到望海塔吧,那里是最进海的地方,而且还可以在塔上看海,看海的日升日落,看海的月……”


“就去那里吧,需要多少时间才能到达望海塔?”


风长明问道。


蒂檬道:“临海城是最西的城,而望海塔则是在临海城的最西面,与海相接。从这里到达望海塔,还需要两天的路程。”


风长明道:“营格米和塞卢跑哪里了?“蒂檬道:“他们两个整天望外跑,据我所知,营格米在外面迷倒了很多少女,我估计……”


“不必估计了,说得那么难听,你应该肯定地说他们出去找女人胡混了。这两个混蛋,我一睡觉,他们就嚣张起来了。我们也不必找他们了,我们两个去,他们在身边,有得烦的,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再顺便把他们带走。”


蒂檬担心道:“这样好吗?他们找不见你,我怕他们找我姑父闹。”


风长明想了想,说:“留张字条在他们房屋,就说任由他们在临海城胡混,在留在这里等我们回来就得了。”


“恩,只好这样了。”


蒂檬说道。就开始为行程准备,恰在此时,天力姬在外面叫唤,蒂檬出去开了门,天力姬进来,看见蒂檬准备打点好了行程,惊道:“表姐,你要走了?”


“不走在这里受白眼吗?”


风长明气道。


天力姬瞪着风长明,道:“我听表姐的劝告,已经准备忍着你了,你现在敢再惹我?是否想让我再揍你一回?没本事就别学人家嚣张,好好做你的小白脸不行吗?”


风长明沉冷地道:“我想在离开之前保持一定的形象,请你说话别太三八,我做小白脸也与你无关。我的脸也没贴在你下面的那张烂嘴。你要随便撒n也要看看情形……找个没人的地方,脱了裤子随便你撒,老子陪你撒个够。”


“你……你……”


天力姬气得全身发抖,高傲的她被风长明粗卑的语言刺激得说不出来,全身紫气环绕。蒂檬心中大惊,抱住天力姬,哀求道:“力姬,看在表姐的份上,你就放过他吧,我们就要走了,以后他都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的,好不好?”


天力姬被蒂檬这一抱,气虽未消,劲气内敛,她道:“若非看在表姐的分上,他早就死了一百回了,从来没有人敢对我如此无礼。”


“切……”


风长明鼻孔嘶出一口气,“什么东西,婆娘一个。”


蒂檬叱道:“你给我安静点,你是不是要惹我哭你才甘心?”


风长明只得闭嘴,把包袱背上,走到蒂檬和天力姬身边,道:“老师,我们走吧。到了外面,我就让你高兴地笑,在这里,我实在是没有那个心情,这女人凭着她有个好父亲,就瞧不起男人。我就不相信,她一辈子不给男人c。”


说罢,他不紧不慢地向门外走去,而天力姬几经挣扎,都被蒂檬抱得紧紧得,她一个劲地叫喊:“白明,你别跑,有种就和我对决,我杀了你这混蛋。”


“你说话反了,逃避的是你老爹,不是我,我只是觉得在这里有够郁闷的,想出去透透气。对了,你别跟着我p股来……”


“谁跟你了?”


“很难说,有时候有些人就会说跟着她表姐,其实还是跟着我。”


“你……”


啊哈哈,风长明获胜似的狂笑,头也不回地走出门,房里的蒂檬道:“力姬,我真的很抱歉,当初就不该把他带来,你就当他不存在,我以后有空再来看你,我先走了。”


蒂檬放开天力姬,追出门去,天力姬愣在房里,好一会转身看着那大开的门,愤怒的道:“我才不会跟你们去……混蛋,小白脸……专骗女人的心……”


临冬的早晨,在临海这城里,仍然是温暖的。


阳光像温火烘照着全城……


风长明刚出了烈阳城,就感到一阵轻风扑面,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对身边的蒂檬道:“终于出了这个讨厌的地方了,还好老子能睡,否则这几天活活要把我气死,老子一觉睡过来,什么也不是。他走他的,我走我的,以后你不要在我耳边说他是你的姑夫,我是你的男人,但我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蒂檬明白风长明语言里的深意,她知道她不能改变风长明,天侍今日给他的耻辱,他终是要全部还给天侍的,他即使说,一旦有某个可能性,风长明就会带兵进入临海。她多少清楚,在战者的心里,若不服从,便只有战争,不管风长明为何而战,若他决定要征服海之眼的话,兵征炽族并非无可能。然而,巴罗金亦不敢讨伐炽族,风长明有那样的能力吗?


风长明望着宏观的烈阳堡,双收举天,脱出一个冰球,道一声“轰”然后便开心地狂笑,在他的狂笑里又夹杂着另一个人的狂笑,风长明和蒂檬惊而转面,看见一个比风长明还要高一线的瘦琐男人,此中年男人给人一种清脱斯文的感觉。但是,蒂檬在刹那间竟然觉得此人与风长明相象,而风长明见到了除了巴罗金之外比自己要高的男人,他的心亦狂震。在笑声中,同时感到面前的男人的可怕……


“你笑什么……”


风长明冷言道。


男人道:“凭铂铘那点冰是轰不到烈阳堡的,我笑你太幼稚了,我听说海之眼出现了一个巨人,原以为是族中的某个人又从森林里出来,现在看来,我那些弟兄还留在渤洄,你只不过是铂铘的变异之种,敢与巴罗金对抗,也证明你小子还算有种嗯,你是榕儿的侄女吧?”


蒂檬惊异,她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然而这个男人却很亲切地问起她,她从他略似风长明的带着天真和霸道气息的脸庞上,看到了一种真正的亲切,她轻应道:“嗯,你是谁?”


男人凝视蒂檬,笑道:“长得真像榕儿,和榕儿年轻时一摸一样,你问我是谁?我只是临海得一个寄客,寄居在这里已经差不多二十年了。”


他转身看风长明,又道:“他对你好吗?”


蒂檬道:“他对我很好。”


“如果他对你不好,你告诉我一声,我杀了他!”


男人直言,风长明听了暴怒,蒂檬亦感到奇怪,她道:“你若要杀他,我会先杀了你。”


“哦?”


男人一愣,对风长明道:“你真幸福,当初如果榕儿也这般对我就好了,莫说榕儿了,我记得你父曾兵征西境,为的是夺回你们祖先得城?”


风长明静听着,没有出言,男人又道:“我也要夺回西境,只为了一个女人,一个背叛了老子的女人,若你要夺回西境,最好快些,否则当我夺回之后,你永远都不能夺回你祖先的城,铂铘也死不瞑目,哈哈……”


男人狂笑着向烈阳堡走入,走到门前,突然又回首,以冰冰的语气道:“以后你别用我哥的脸蛋骗女人,我哥是从来不骗女人的。”


“留下名号!”


风长明怒吼。


“我的名号会把你吓得颤抖,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因为你若要知道,我便无法让你活着离开这里,”


男人说罢,不顾而去,风长明凝望着男人高大的背影,突然想到这男人与泽古草原遇见的男人有点相象,而自己,也相象。


蒂檬道:“长明,我们走吧,不必管他了,不过狂人而已,姑夫的府上常有这种人存在,但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他,他敢那般称呼姑姑的小名儿,我想应该是个不简单的人物,而且当他喊着姑姑的名儿的时候,我听得出来他那发自心底的温柔……”


“关我p事!”


风长明愤而转身,背着烈阳堡直往前走,蒂檬紧跟着他,他不发一言,似乎是极度愤怒,只因他的缘故,没有爆发促来,她明白,风长明为了她,已经极尽忍耐的能力了。她忽然觉得对不起风长明,来到这里,不但帮不了他,还令他四处受气,以他狂妄的性格,就算是异常的了。她默默地跟在风长明身边,而风长明在街上无目的地走着,不知多少次把人撞飞,每次撞到人,他都不会道歉,反而破口大骂,而对方见他身形异常高大,亦只好忍气吞声,如此走了半日,蒂檬忍不住了,道:“长明,你是要去哪里?”


风长明愣住了,是啊?要去哪里啊?


一时气过了头,连走路都没主见了,他想起了要陪蒂檬去望海塔看海的,侧面凝视蒂檬,道:“老师,我气疯了……我们去望海塔。”


他牵起蒂檬的手就走,突然胸口又仿佛撞到了什么东西,一个女人的惊叫顿起,风长明转脸一看,这世界就有这般巧,被他撞倒在地地赫然是认识巴罗影的美妇,他想骂,看到她那双无助的眼睛,他没有骂出来,反而弯腰下去,伸出右手,柔声道:“对不起,把你撞痛了?”


这是他今天首次向他撞倒的人道歉,蒂檬和芭娅都像看怪物般的看着他,芭娅凝视他好一会,伸出她那仍然水嫩的玉手,把手儿放到风长明的掌中,她突然惊觉,风长明的手,像泸澌和巴罗金两人的一样,巨大、结实、有力,仿佛能够把世界都握在他们的手中……


风长明微微一笑,粗犷的脸膛映照着阳光,像是阳刚之中◎流的一抹阳光,芭娅看得呆了,她曾经同样在泸澌和巴罗金得脸上看到过这种温柔,巴罗金或许不爱她,但给她粗暴得同时,巴罗金也不缺乏温柔,而泸澌,许多时候都是那般得温柔!


他把她拉立起来,放开她,然后就与蒂檬继续走,只是芭娅在背后发言道:“你们要离开临海城了吗?”


“嗯。”


蒂檬应道。


“可以带我离开吗?”


“啊?”


蒂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道:“为何?”


芭娅很自然地道:“我想跟你们到眠栗,渺儿和影儿都在那里……可以带我走吗?”


蒂檬叹道:“这事我不能决定,你问他吧。”


“白明……”


风长明打断她的话:“我只想问你,你那些保镖呢?”


芭娅道:“我回临海,只是要好好地看看故乡面已,他们却无时不该跟在我身旁,与其说是保护我,不如说是监视我……故乡已经没有多少我的回忆了,但我仍然想一个人四处走走,所以,我把他们迷昏了,让他们给我一天的自由。我想,也只有这一次了,以后他们都会防著我,不会再让我迷昏他们的了。然而,故乡毕竟不再是我熟悉的故乡,我现在不知该往哪里去,碰到你,我想起她们都在眠粟,想去看看她们,然后和她们一起回帝都,可以吗?”


风长明道:“你在这里等等吧,我过些天才回眠粟,现在我们要去望海塔,回来的时候,再把你带走。”


“可是,那样的话,他们也会跟著去的。”


芭娅担心道,她似乎很怕那群保镖。


蒂檬突然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我只是一个不幸的女人,我不会害你们的,你们相信我好吗?”


芭娅说得很真切,风长明道:“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离开,就是他们的失职,他们很难活命的。”


“我留了一张字条,说要想在故乡逗留一段时间,让他们别找我,把字条拿给蕊儿看,蕊儿就会原谅他们的,不怪得他们。”


芭娅解释道。


“又是字条,哈哈……看来你的来头绝对不小,敢直叫巴罗三姐妹的小名的,我至今遇到的人里,就只有你一个,好吧,如果你喜欢这样,我带你去临海,然后再回眠粟,你人,即使你那群保镖追来,我也会把他们打倒的,到了眠粟之后,把帝都的那女人带走,我不想连累她们以及她这小女人交给你照顾了,我不能照顾她,虽然她也许是影儿的什么人,但她太诱人了,我怕会被她迷彧了,到时做出对不起影儿的事情来。”


风长明说话的同时,一直注视著芭娅淡红的樱唇,芭娅被他瞧得心儿劲跳,不自觉地垂下脸,小手抚摸着自已的樱唇,蓦然想起他曾经突如其来的一吻……


第十一集:临海传说 第六章 豪情?缠绵


望海塔不但是临海的名胜,且是海之眼的名胜。说是塔,其实并非塔,是一个宏伟的建筑群,以巨石筑成,占地宽广,耸立在海之眼最西面的海崖之上,几千年来,经历无数沧桑,任由巨浪狂涛拍击,仍然屹立不倒。


望海塔以圆形建筑为主体,整个建筑呈一个大圆,而圆中的最高的建筑,从狭义上讲,就是所谓的望海塔,塔高十八层。在这主塔周围,有着九十九座高矮不一的依附塔,来这里观海的人,都会有人招待。塔里有无数的僧侣,也可以说是塔的主人,招待海之眼各方的观光客,亦从观光客手里收入一定的费用。每年来望海塔观光的客人很多,僧侣的收入亦很客观,许多经费都用来修复望海塔。因海浪的拍击,望海塔时有缺损,每年用来修复望海塔的花费是巨额的。


塔建于什么时候,确切的日期,已经无从考证,只是从海之眼的历史来看,四千年前便有这塔的存在了。望海塔不但让人站在它的高处观海,它亦屹立在海的边缘,观望着无限的海洋以及小小的海之眼,观望着海之眼每一个朝代的变换,战争、再战争……像海涛一样,一波又一波,永不止息。


巴洛十九年,十一月二十九日的黄昏,乘着海浪的,风长明与两女来到了望海塔。僧侣们给他们安排好住宿,就在左边的某座圆塔,塔高五层,此时空着,他与两女便占据了一座塔。晚饭过后,夜罩大海,他携着蒂檬,朝主塔(临海塔)上去。


主塔是用来观海的,因此无人居住,但零零落落的,亦有许多观光客在上面观海。


风长明与蒂檬登上最顶层,或许是因为一些观光客怕海风,顶层除了他们,没有别的观光客。夜色早已笼罩大海,冬的夜,不管是深冬还是初冬,都是寒冷的,只是临海的风,带着春的暖和——却常有着冬的呼啸。


西风轻拂,北星淡远!


星海图梦,飘渺千年。


风长名手搂着蒂檬的蛮腰,凭栏观望,一望无尽的海,和一望无尽的黑暗,塔上的临海灯,依风而去,随浪花拍起万层火……


海摇亿颗星,星荡亿年梦。


“老师,你喜欢这里吗?”


风长明遥望,在蒂檬耳边细语。


“嗯,喜欢。我以前在临海城的时候,经常与表妹到这里看海,站在这海塔上,让人很容易忘记烦忧,海风无论多凶猛,但听在我耳里,那种单纯的海的欢笑、海的咆啸,总是那样的平静。”


蒂檬靠依在风长明的肩膀,风长明举手撩动着她的被海风吹拂的秀发,像抚摸黑夜的海洋上暗柔的云丝和水痕。


“老师,你相信吗?海洋在战斗……”


“啊?”


“海的无限,也就是海的悲哀。在别的事物眼里,它似乎是无限广阔的,可是,人们怎么会想到,海只想回归到一点,只想让自己成为一滴水珠,以小小的身形映照一个世界,而不是让世界衬托他的伟大。有时候,无限大的,也即是无限小的,而无限小的,则是无限大的。海的伟大,注定了它要为回到它的原点而战斗,因为它本身就是伟大的,所以它想换一种方式存在,在海的眼里,所谓的渺小,便是它战斗的目的,它要为达到另一端而不息止地战斗;然而,世界牵扯它无止境的扩张,无论它多么想回到一点,它表现出来的都是扩张,这是它的命运,它侵蚀所有能够达到的地域,只是……其实它只想守着那最初的一点而已。因此,它的战斗,并不是向人们所看的、要到达更远的地方,而是为了回它的原点,回到一滴水珠的形态。”


“而人恰恰与之相反。人是渺小的,却总想着伟大,为了从渺小到达伟大的另一端,人的一生几乎都在战斗,失败的,成为一种妄想,成者,则为理想,这也许就是人的悲哀。海为回到水珠的形态而战斗,而人为达到无限的影子而战斗。其实无论是海还是人,都没有太阳的伟大。太阳看上去很小,但它却照耀着海洋、照耀着人,让人看到了影子,让海洋看到了方向……老师,我想成为升起在海洋一端的太阳,照耀着人世所有的影子,也同样指引着海的方向。”


蒂檬侧看着风长明,塔上的灯光落在他的粗犷的脸上,使他的狂言变得更狂,她听不懂风长明的话,也不懂得他为何要突然说出如此哲理的话,只是她清楚,风长明的言语中,含着他的狂妄的梦想,或许他只是要告诉她,他要成为海之眼最强大的男人,为此而战斗到底!


只是她不知道,风长明的言语,和当初泸澌的言语如出一辙,泸澌曾就对芭丝说过:他泸澌是升起在海洋的太阳……


泸澌的话刚说完,他所喻言的太阳就沉落到海洋的深处……


蒂檬也忽略了,此时的风长明,回复了他的本性,狂妄和天真,那是他血y里关于耸天古族的,他所说的话也几乎可以代表整个耸天的历史;在那遥远的历史里,耸天就是那一轮升起在海洋的太阳,让所有人成为他们的影子,也令海洋震撼。


许多时候,风长明都体现者风妖的浪荡和铂琊的残酷,以及耸天不变的狂态,只是,当他与他所爱的人相处之时,他更多的表露出狂妄的姿态下那一点纯真以及犹如春日一般的温柔,在这种时候,从他身上,看不到轻浮和残酷的残影。


虽然蒂檬不明白为何风长明的个性总在变,像海洋一样没有固性,只是她很爱这样的风长明,就如同她很喜欢平静的深远的蓝海,然而她亦知道,无论海多么的平静,更多时候,海体现出来的是汹涌的浪涛以及足以毁灭一切的力量。而她觉得风长明,有点像海。


平静时的温柔,狂妄时的纯真,战斗时的残酷,烈日下的浪荡……


“你不似我想象中的白明,亦不是他们传言的白明,我忽然觉得你很像一个人。”


在风长明和蒂檬的背后,响起芭娅轻柔的声音,风长明回首笑道:“像巴洛金?”


巴娅走到他的左旁,道:“此时的你,不像巴洛金,而是像另一个人,一个沉落在海洋,像太阳一般伟大的男人。”


“哦?呵呵,你不睡觉,怎么也来了?”


风长明转换话题,他不想与芭娅继续讨论他像谁的问题,他谁也不像他就是他,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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