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湿软的舌头,不停的探索明秀的下体,她只觉又痒又,情欲陡起,大
量的yín 水已无法遏抑的渗了出来。单纯的她怕公公误会她yín 荡,因此刻意压抑忍
耐,但身体自然的反应,却哪里忍得住呢?此时仅只口舌之欲,已无法满足王老
汉,他双手开始在媳妇丰腴润滑的身躯上,搓揉抚摸了起来。
已无法专心吸吮的明秀,欲情渐炽;公公那黝黑粗大、不停颤动着的怒耸阴
茎,仿佛具有魔力一般,激起她心灵阵阵的悸动。此时王老汉突然开口道∶“明
秀,蛇毒好像跑到我那儿了,你快替我吸吸!”明秀用手轻触了下那黑ròu_bàng ,细
声道∶“是不是这儿?”王老汉“嗯”了一声,将阳具挺了挺;明秀会意,便将
那吐着黏液的guī_tóu 含入口中,吸吮了起来。
两人初次接触对方身体,均感刺激万分;局部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形强烈,
王老汉再也忍耐不住。他翻身而起,抬起明秀的双腿,便将阳具向前顶去。粗大
的guī_tóu 划开阴唇的刹那,明秀突地使力一挣,将两腿并了起来。原来明秀虽然欲
火如焚,但却并未丧失理智;她心想,为治蛇毒而互相吸吮,那是迫不得已;但
如进一步行那夫妻之事,那就是yín 秽乱伦了。
媳妇突然悬崖勒马,大出王老汉意料之外,他一面继续爱抚挑逗,一面编谎
冀图说服媳妇;好在媳妇虽然不肯配合,但却也并未作激烈的反抗。
王老汉∶“明秀,你怎么治了一半就停了?这蛇毒没清干净,到时候再发,
可就难治了啊!”
明秀∶“毒不是吸出来了嘛?您要……这……样……那……那怎么行?”
王老汉∶“唉呀!我还能骗你?我都快六十了,要不是给这yín 蛇咬了一口,
我哪里能硬得起来?你难道没有感觉……”
明秀一听半信半疑,心想∶‘原来这是条yín 蛇,怪不得自己浑身难过,想要
男人……’她本就单纯,平日又听多了乡野怪谈,因此被王老汉一唬,心里也就
渐渐信了。王老汉见媳妇身躯渐软,也不再推拒格挡,便掰开媳妇双腿,腾身而
上。老当益壮的阳具,闯入湿滑柔嫩的xiǎo_xué ,那股欢畅简直无与伦比。王老汉舒
服的加紧冲刺,明秀也“啊”的一声,举起了嫩白的双腿。
鳏旷了二十多年的王老汉,搂着成熟丰满的媳妇,真是乐不可支;他又吮又
舔、又捏又揉;又捅又顶、又插又抽。久未餍足的明秀,被这老而弥坚的公公一
摆弄,也觉得舒服异常,刺激无比。王老汉亲嘴唇、吮奶头、摸大腿、舔屁眼,
简直比新婚的小伙子还要来劲;保守的明秀被挑逗的欲情勃发,“哼哼唧唧”的
呻吟,也变为“唉唉呀呀”的浪叫。又浓又浊的阳,再三倾泻于明秀体内,王
老汉直弄到天色发亮,才筋疲力尽的回房安歇。
二、食髓知味,老汉续扒灰
痴儿救母,初尝妙滋味
今年干燥严重,又有虫害,高粱穗子大都干憋中空,因此农户干脆也就不采
了。大片的高粱田里,聚了不少野物,农民闲时捕捉,倒也算是不错的副业。
王老汉、大傻,一大早便拎着猎叉到田里巡视,看看可有野物落入陷坑。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