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南，你这样写是不行的。”
慕紫把那几页文档还给翟南，眼神里带着不解，“你为什么要这样写？”
“这样写不对吗？”翟南一脸茫然，低头又看了一遍自己的作业。
“你这根本不能算是辩护词。”慕紫说道，“翟南，你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你的代理人，愿意看到这样的辩护词吗？这几乎和认罪书没什么区别。”
翟南微窘，喃喃道：“可他是杀人犯啊，他家里的血迹和尸体上吻合，而且邻居也听到了两人的争吵，显然是他在争吵中杀死了对方，然后把尸体扔进了垃圾箱里，犯罪事实清晰，我能做的只有帮他减轻处罚……”
慕紫在心里叹了口气，她觉得翟南根本抓错了重点。
“案发时你在场吗？”慕紫问他。
翟南被问的一愣，“这只是案例……”
是编造出的故事，是虚假的，翟南又怎么可能会在场？
“既然你不在案发现场，你怎么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杀人？”慕紫道。
翟南犹豫：“他家里有被害者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