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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自己挖空心思去逗孔慈开心,聂风这才是一副高手风范,憧憬永远在未来,孔慈会一直记得他。想到自己穿越之前,隔了几年仍能轻而易举地将女友带走的那个师弟,突然觉得,无论到哪,师弟都是一种凶残的不容小觑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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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礼物的环节结束,四人都坐下,各自取了雕着自己的棋子,开始下大侠客。聂风素来体贴,有意不与孔慈争先,自己远远地落在最后;难得的是,步惊云虽然面无表情,还是耐着性子,中规中矩地下着。这个房间有着一扇大窗,隔着窗纸,阳光透入,明亮而温暖,让人的心情都愉悦了。


但是半个时辰后,秦霜发现了问题:“为什么每次唱歌,被点名的人总是我……你们三人不也可以唱么?”


步惊云神色丝毫不动:“……”


“好吧……你们两个人……”


聂风垂下了长长的睫毛,诚恳道:“我几乎不曾听过歌,只有一首小曲,是小时候我娘哼了哄我睡的,只是她后来不再唱,现在也记不清了……”


秦霜忙道:“呃,风师弟,既然记不清了,还是让它随风而逝吧……”


孔慈则是眨了眨乌溜溜的大眼睛:“今天是小慈生日,小慈真的很怀念以前霜哥哥陪小慈时唱的歌啊……”


于是秦霜无话可说,接连不断地唱,连《虫儿飞》都唱了好多遍。


孔慈手拄着下巴,双眼望着远处,正随着曲声出神,再转眼去看风云二人,聂风长发流泻,眉目清朗,是如玉一般的少年,而步惊云又是五官英挺,气质不凡,沉默的时候如同一幅画。这二人本来都是电影中的角色,幻想中的人物,此刻却这么真实地坐在自己面前,侧脸映着阳光,听着自己唱歌,目光温和而幽远。


突然冒出一个想法,笑道:“之前一直在说风云,今天正好风云都在此,不妨再唱一首关于风云的歌吧。”


孔慈立刻拍手叫好,聂风含笑点头,就连步惊云都动了动眉毛,看来还是好奇的。


秦霜清清嗓子,开口唱起来:“云上舞、风里刀,难道够天高?门外雪,各自扫,难道会更好?云追逐风也好,地追逐天也好,忘掉你,忘掉我,没有低怎么会有高?平地一声惹风云,谁是结局谁是因?独来独回渡余生,宁愿有聚有别有人恨。没有风碰着云,谁又知风声近?*若来自怨恨,要恨也得讲缘份……”


正是电影《风云雄霸天下》的主题曲,为了风云二人量身定做的。今日却是由自己唱给真正的风云听,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歌声时而高亢,高亢时有力,又时而低沉,低沉时沙哑。一曲终了,余韵未歇。


秦霜偷眼去看步惊云,见他虽不开口,却听得认真,仿佛若有所思,便好奇问道:“云师弟在想什么?”


只听步惊云开口道:“这词听来豪放,却不快乐。”


秦霜心念一动,道:“云师弟指的可是那一句‘独来独回渡余生,宁愿有聚有别有人恨’?”


步惊云默然点头。


秦霜揣摩着他的心思,想到了他的父母,步渊亭夫妇就是因为感情败给了光阴,最终成了怨偶。步惊云也许是在想,若是能够重来,他的父母是会选择分道扬镳,“独来独回”呢,还是会依旧在一起,“有聚有别有人恨”吧?


秦霜喃喃自语:“确实……若是注定了离散和怨恨,人还会不会走到一起?”


只听聂风突然道:“我觉得会。词中说得好,‘*若来自怨恨,要恨也得讲缘份’,我想,这个著词者在写这一首歌确实已经一无所有,但是念及往昔,心中还是满怀感恩的,因为曾经有过这么一段缘分。”


聂风本身俊美,偶尔抒情真的很有文艺片的调调。但秦霜知道,他这么讲同样不是出于空言。颜盈两年之前抛家弃子,跟随雄霸,聂风对她不也是因*生恨?然而他与颜盈,终究有着割舍不掉的血缘,有着曾经mǔ_zǐ 相依的回忆。所以他下了那把遗物扇子,真正放下了心中的怨恨。


一念及此,忍不住向聂风会心一笑。


于是四人又继续下棋。这回轮到孔慈选人惩罚,兴高采烈地举着卡片道:“上面说要说一个秘密,你们三人谁来?”


步惊云神色丝毫不动:“……”


“好吧……你们两个人……”


秦霜垂下眼道:“霜师兄在天下会的事,小慈不是都知道么?再之前的,我也记不清了……”我的角色设定向来都是失足落水导致失忆的青年啊,你快点想起来啊少女!


果然孔慈顿了顿,愧疚地向秦霜说了一声“对不起”,只好转向了最后一个人,糯糯地唤道:“风师兄……”


聂风微笑道:“我的秘密……说来惭愧,我自小就分外*哭,而且一哭就难以止歇,分外厉害。”


孔慈惊讶道:“咦,完全想象不出来呢。”


秦霜见聂风目光流转,与自己对视了一眼,想到那一夜怀抱着他,被他哭得胸前尽湿,不禁苦笑,这个我是亲身经历,简直不堪回首,都不必去想象了。


不过这么有损形象的事情,从聂风口中说出来,确实够得上秘密的标准了。


只听他继续道:“一直到了三年前,跟着我爹流落江湖的时候,还是常常哭的。有一日清晨,我又跟丢了他,饿着肚子,身无分文,就窝在城墙脚下偷偷地哭。那时天刚蒙蒙亮,进出城的人并不多。雾中来了个衣衫褴褛的男人,背上用布扎着个布包,里面一个女娃娃扎着两只小辫子,正在哇哇地哭。他一边走,一边絮絮叨叨地安慰那女娃娃。路过我身前时,突然停下对我说:‘你这般*哭,可要苦了你以后的心上人。’”


孔慈偏过头问道:“然后呢?”


聂风道:“他的声音不大,话也不重,但我当时便觉得他的话里似乎有一种力量。我忍不住去琢磨,于是就止住不哭了。没有然后了,他很快便出城去了。”


孔慈疑惑道:“真是奇怪,风师兄当时与他素不相识,他却能教你不哭。可是自己背上的女娃娃,他又哄不好。”


聂风道:“也许是那女娃娃还太小,听不懂他的话吧。我看这人应该是一位世外高人,因为过了这么久了,一提起此事,他的那句话仿佛还能响在耳边:‘你这般*哭,可要苦了你以后的心上人。’被他用一种看透前路的语气缓缓道出,仿佛是预言一般。”


孔慈见秦霜皱眉不语,好奇道:“霜哥哥怎么认为呢?”


秦霜虽然不说话,但心里却一直在转,衣衫褴褛,看透前路……还有那个身上背的那女娃娃……


记得在电影里,雄霸他无法打开那乾坤挪移五行大宝盒,看不到后半生的批命,于是派了长大后的聂风与秦霜出门寻找泥菩萨来破解。泥菩萨知道落在雄霸手里必将自身难保,于是托付二人,给自己六七岁的小孙女找了一户好心的人家养。


按照年龄来算,那女娃娃在二三年之后就会是个六七岁的小姑娘!况且聂风看到她是扎着小辫子的,而泥菩萨小孙女的名字,就叫做小辫子!


秦霜蹙眉问道:“风师弟可曾看清了那高人的长相?”


“不曾。他头上披了布,遮了大半,实在看不清。”


秦霜心道,泥菩萨因为泄露天机太多,生长毒疮,所以头上披布来遮掩,这般真是□不离十了。


嘴上只道:“我倒觉得,可能就是一个老人家,看到一个少年,便忍不住要说些自己的经验之谈吧。毕竟无论是谁,都不愿自己的恋人那么*哭。”别说女子要叫苦不迭了,按聂风的那般哭法,自己这个做师兄的,胸和腰都很吃不消。


聂风望了他一眼,低头笑道:“所以聂风已经立下了誓言,日后绝不再哭了。”


这个决心在他痛哭一夜后便说与自己听了,秦霜于是心照不宣地点点头。心里却是疑惑,按说聂风确实是言出必行,说一不二的,然而他若真的就此不哭了,没让他以后的心上人受苦一次,那泥菩萨的预言岂不是落空了?


四人下了几盘棋,颇为和谐,孔慈笑语不断,可见是开心得很,秦霜也觉得欣慰,这个下大侠客的环节也过得不错,孔慈这一次十三岁的生日可谓完满了。


转眼日已西斜,秦霜便站起来,带着风云二人告辞。孔慈依依不舍,直把三人送到了湖对岸,和他们一一话别。


到了步惊云面前,指着远处若隐若现的云阁顶道:“小慈记得云师兄很喜欢坐在那上面呢!有一次我还在下面冲你喊话,问你在做什么,云师兄说在想事情。那时候我就想,让云师兄想了那么久,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


步惊云点点头。


孔慈又问道:“那云师兄想明白了么?”


步惊云“嗯”了一声,顿了顿,突然正色道:“现在在想怎么做。”


秦霜站在一边,心里一动,原来在今天之前,步惊云和孔慈就已结缘,而这件事自己却毫不知情。


又见孔慈来到聂风面前,认真地对他说“谢谢风师兄的礼物,小慈一定牢牢记得”……渐渐地,心里有一种不安浮了上来。


秦霜躺在床上,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竟然是自己巴巴地带着风云一起去见孔慈,给她过生日,还赠送了令她欢喜难忘的礼物。


刚穿越来的时候还总是记得孔慈的感情悲剧,而这四年来,与自己眼前这个活泼可*、追着自己叫“霜哥哥”的小慈相处多了,却渐渐忽略了她就是电影中那个美丽、多情,与风云二人都纠缠不清的女主角!


闭上眼睛,电影中的那些故事和画面还历历在目。


步惊云桀骜而深情,聂风温润而体贴,他二人都是失去了父母的孤儿,天真善良的孔慈对他们而言就是天下会的一方净土,一个温暖心灵的去处。虽然有着感情炽烈和细水长流的分别,但他们对待孔慈都是一心一意,倾注了不少的感情。


而问题就在于,孔慈对步惊云喜欢,对聂风又难以割舍。养尊处优的小姑娘,只单纯地沉浸于喜欢的心情,却不懂幻想之外还有百年的生活。而这一段难舍难分的感情纠葛,就埋下了日后二虎相争的隐患。


秦霜的背脊上,一阵寒意直泛了上来。自己一心只悲悼着自己的命很快就要终结,但是孔慈是死在秦霜前头的!


根据剧情,当雄霸知晓了“败也风云”的天命,便利用孔慈与聂风成婚来使风云相斗,然后趁机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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