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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寄所思,自母亲过世之后,沉静姝便将此牌一直贴身佩戴,从不离身,不料竟还能救自己一命。


也许真是在天有灵吧,沉静姝握紧木牌,闭上眼睛,默默地唤了一声:“母亲。


”沉既明知她思念母亲,自己也一样,姐弟二人就这样无声对视,一同在心中默默悼念了母亲。


受着伤的沉静姝极易疲乏,没一会儿就睡意缠绵,沉既明扶她躺下,又托牟清检查一番,才放心地拉上门出去。


或许是手握护身牌感到安心,沉静姝的这一觉终于没有噩梦,黑甜地睡到了夜晚。


最后是腹中的饥感bī得沉静姝不得不醒来,待清醒几分,要唤人来服侍时,突然听见一声吱呀。


分明是门开的声音,沉静姝还以为是弟弟或者仆从,那进来的人噗通就跪在了她床前。


“妹妹,救我!”这声带着哭腔的堂姐叫得突兀,沉静姝先是一怔,忽而又觉得有几分耳熟。


“你是,”她努力回忆着,“谢秀?”谢秀,是谢鼎第叁房妾室生的儿子的长女,外嫁京城,许给了新科状元薛丕。


沉静姝的母亲谢宓,是正房夫人晚年得的嫡女,故而论辈分,谢秀是与沉静姝同辈,地位虽然不比沉静姝,但年龄稍大,故而叫声妹妹。


“你,你先起来。


”屋里暗着,沉静姝也起不来点烛,倒是想起枕边有李衿给的一颗夜明珠,正巧用来照明了。


檀木的小盒一开,顿时有光莹莹,沉静姝把盒子往前凑了凑,撩开一角帘子,终于看清跪在地上的人。


谢秀衣衫褴褛,一头秀发wū秽不堪,她大挺着肚子跪在地上,脸上泪痕满布。


“求妹妹救我们。


”谢秀神情凄凉,她重重磕了几个响头,哭诉着说:“妹妹是沉府嫡女,又识得宫中贵人,求妹妹大发慈悲,救救我们,留我这末出生孩子一命。


”戚戚哀求,沉静姝却是一头雾水,好半天才从谢秀的哭诉里理出关键:谢家出事了。


“那日外祖和曾祖出去办事,我不知道是什么要紧的,当夜末归,可第二天就传来消息,说他们私通外敌,是突厥的jiān细!”私通外敌是重罪,何况突厥近日牵涉几桩大案,这番罪名一压,必是谢氏的火顶之灾。


“我打听过来,主审这案子的是刑部侍郎李林甫,我没法见着他,只能来求妹妹,可否让宫中贵人帮忙,免我谢家的死罪。


”李林甫?沉静姝皱了皱眉,她所知,多是因为父亲,此人从前与父亲有过来往,但泛泛之交罢了。


倏而又想到:谢守云和谢鼎怎么会这么巧,非要在昨天出门办事?隐约里感觉到一些蹊跷,可又抓不住某些关窍,沉静姝正自思量着,准备再细问谢秀时,房间猝然大亮。


门打开,一身紫色朝服,玉带【发布地址:kanqia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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