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回来……”司墨的声音响起，随即又消失在了楼下。
“喂？晚晚？”颜笑在电话里喊着。
她想问问，结婚证都烧了，要怎么离婚？
夏意晚却立即挂了电话，紧张的看向了门口。
司墨这会回来做什么？
是催要离婚协议书的吗？
正想着，卧室门被推开了。
浑身带着冷气的男人大步走了进来，两个人的视线对在了一起。
可仅仅一瞬，司墨便移开了目光，然后大步走到了衣柜跟前，打开了衣柜。
原来他是回来取衣服的。
夏意晚静静坐在床边，看着司墨的背影，眼睛酸涩的难受。
她说不上是庆幸他没有立即要求她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还是难过他不是回来要求和好。
司墨察觉到她的目光，只觉得手足无措，眼前的衣服都好像变成了她红肿不堪的双眼。
他走了，可是又不放心她，于是借口找衣服，又回来了。
刚才看到她肿胀的双眼时，他的心都要碎了。
他想冲过去，将她拥进怀中，告诉她，一切都是假的。
他还爱她。
他也只爱她。
可是理智最终战胜了情感，他站在了衣柜前。
“你能告诉我，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开始的吗？”
司墨正想着，身后突然传来夏意晚幽幽的语声。
司墨一噎，沉默了片刻，然后放低了声音道：“现在问这些，还有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