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点头：“算是精通，柳老板，您用蓝蝶香，定是有头痛症，蓝蝶香对缓解头痛症有奇效，但这香，只能起到缓解的作用，并不能治好你的头痛症。”
柳老板赶忙点头：“没错没错，江大夫也是这么说的，不过他也治了我的头疾，没办法，只能退而求其次。”
白芷又道：“这香十分稀罕，用一点便少一点，柳老板想必平日都不舍得用吧。”
柳老板哈哈笑道：“你这丫头，当真是精透绝顶，这事事都让你说中了。”
东方穆接话道：“这世上还有你不舍得用的东西？你赚那么钱做什么？不花留着带进棺材里吗？”
白芷道：“因这东西十分稀少，纵是有钱，也未必买得到。”
柳老板忙道：“听见没，总算是有人给我说句公道话了，我可真不是小气，只是这东西，自当用在刀刃上，头痛症犯时，熬不住了我才用上一点，只要能熬住，我都不舍得用，可被我家那婆娘念叨过无数回，骂我抠门小气，其实哪里是我小气哟！”
白芷问：“您这头痛症，我久了？”
柳老板叹了一息：“自打我记事，这头痛症便有了，这算算也有几十年了。”
“您高堂想必也有同样的病症。”她道。
柳老板点头，一脸好奇：“你怎会知道？这事我连江大夫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