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你是我的错，若非你反抗我又何必伤你。”燕无双看着乖巧躺着的慕灵，少了张牙舞爪的样子，这眸子里的神色忍不住柔和了几分，停顿了片刻缓缓伸手触碰到了慕灵的脸。
“之前就想说，你这般美貌为何要戴上那丑陋的面具遮挡去自己的容颜。”燕无双抿唇一笑，慕灵眸中闪过一丝厌恶，偏头躲开了燕无双的手，像是有些嘲讽的笑道：“能让无双公子坦言夸赞，我是不是应该开心一下？”
“灵儿，你何必如此对我？”燕无双手一顿。
“别这么叫我，我嫌恶心。”慕灵皱眉看着燕无双说道：“想做什么直说吧，想要我的命就别磨蹭了。”
“若让我活着，我只想要你的命。”慕灵言语冰冷，燕无双那原本温和脸色僵住了，将手收回之后看着慕灵说道：“我想要的你不是一直知道吗？”
燕无双说着站起身来，迈步走到一边桌前将那汤碗端起重新回来看着慕灵说道：“北冥渊为了让你能一心一意对他，不惜做出让齐厉假死的事情，而今我想的都展露在了你的面前。”
“慕灵，北冥渊能给你的，我也能。”燕无双俯身伸手将慕灵扶起说道。
“……你觉得我会听信你的鬼话？”慕灵冷笑偏头避开了燕无双那送到嘴边的药，燕无双看着慕灵这般样子，微微停顿了一下说道：“你想恢复，想杀我就先养好身体吧，这汤药能治好你的伤。”
“……”慕灵眉头皱起了几分，却还是仰头喝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