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看看。”慕灵也趴着看了一会儿发现什么都看不见，扭头对着舒五月说了一声，便是从怀中摸出了一锭银子放在了桌上，这才转身下了楼出了门便是看到众人都往前面的大道上而去。
慕灵和舒五月两人才走出了门口便是听到了议论之声传来：“太可怜了……嫁了个这么狠心的丈夫也是命苦啊！”
“是啊，刚刚我就瞧见了两人像是在吵架，谁知道竟然还动起手来了，现在这闹出了人命可怎么办？”
“可不是吗？长得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嫁了个这样的人……”
“哎哟，太吓人了……”
慕灵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连忙快走了几步，舒五月还在听那两位大妈议论，一扭头见慕灵竟然不见了，顿时吓了一跳，连忙追着慕灵挤进了人群之中，京兆尹的人已经赶来了。
“让开！都让开！”在四公主择选驸马的期间竟然发生了命案，还在当街杀人，这等的情况就是想遮掩也遮掩不掉。
慕灵站在人群之前，看着那躺在地上的女子，穿着简朴的衣裳，那殷红的血流了一地，那摔碎在一边的玉如意让慕灵心口骤然便是紧缩了起来，喉咙哽住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舒五月挤到了慕灵的身边，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便是看到了那躺在地上的女子是谁之时，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惊愕无比的开口说道：“居然是……慕婉歌？”
慕灵捏紧了手，看着那死在街道之上的慕婉歌，心中一片透凉，缓缓闭上了眼眸，这脸色都苍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