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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云落枫似笑非笑。
“对，就是这样。”
龙飞抹了下额上的虚汗，弱弱的回答道。
“这个问题我暂且不问你，那我再问你一件事，你师父是何人？”
她记得，当初龙飞找上天家，貌似就是为了替他师父出气。
可若他师父是无回大陆的人，实力定然在天家之上。
那她又为何不亲自报仇？
“我师父她不让我说。”
笑话！
他怎么可能告诉她自家师父就是天涯一直在寻找的人？
如果她一旦知道，天涯肯定也就清楚师父的下落，彼时，师父见到了天涯之后执意要随他离开，那些人肯定是不会放过师父。
所以，他绝对不能说！
打死都不开口！
“你真不说？”云落枫扬唇问道。
“不说。”
龙飞紧紧的闭着嘴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好吧，那我不问了。”
“呃……”
她这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