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享受报复仇人时的快感。
仇人越是露出惊恐的表情，他就越是开心。
仇人的鲜血喷在他的脸上，他不会觉得恶心，只会觉的快意。
他每次报复，都百发百中，从无失手。
第一个察觉不对的人，不是警察，也不是那些被他报复的人，是收养他的叶枢。
自从叶枢发现他内心远非他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样温驯良善，叶枢便开始教育他，试图将他引回“正道”。
那会儿他没少挨叶枢的打，罚跪更是小菜一碟。
可不管叶枢怎么打他、罚他，他也坚持把所有害过他的人，全都弄死弄残了。
只是，过程要更隐秘一些，手段更高明一些。
他试图不让叶枢发现。
可很显然，叶枢比他想象的聪明的多。
每次他犯了事，得到的就是叶枢严厉的惩罚。
他就像西游记里的孙悟空，屡教不改。
但他比孙悟空聪明，孙悟空是宁折不弯，他是依旧伪装驯顺良善，装无辜，装可怜，博取叶枢的同情心。
他那时候年纪小，经历又确实凄惨，叶枢很容易被他欺骗，对他心软。
后来再大一些，叶枢就不那么容易被他骗了。
开始的时候，是口头教育。
口头教育不管用，就开始甩他鞭子，打板子，罚跪。
再后来，他很长时间都没犯错。
一点一点的，叶枢以为他被教育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