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去的还是上次顾思年请她吃饭的国营饭店。这个时间正好是吃早饭的时候，里面有不少人。蒋少伯买了十个大肉包子，稀饭，油条一大盘。
端上来的时候，引得临桌的人纷纷侧目。
“你怎么买这么多？”堆的跟座小山似的。
“怕不够吃，吃不完也可以带回去。”
蒋少伯放下吃的，俩人也不说话了，先开吃在说。等到桌子上的食物被吃了大半，撑的吃不下去才停下。
“终于活过来了。”顾云波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心底是从来没有过的放松。这次任务，虽然没能杀了沈家兄弟俩，可揭破了沈铭的真面目，也是很大的进步。
“你觉得沈豫是个坏人吗？”
她的问题让蒋少伯不高兴的白了她一眼，“当然，沈豫是我的好兄弟，怎么可能是坏人，比别诬陷他。”
顾云波表示怀疑，又起身起要了一份豆浆慢慢的喝了起来，边喝边说：“你们这些jūn_rén 世家出身的人，就是有特权，都不用接受调查，不用写报告。”
她指的是，刚刚俩人没跟着去军部。
蒋少伯被她说的不好意思，“平时我从来不用特权的，我爸要是知道我犯错，肯定会抽死我。”
听到他的话，顾云波的表情缓和下来。以前也许是她太极端了，相处下来蒋少伯不坏，是个很称职，很负责的jūn_rén 。他也有为国献身的热血，某些方面比她强多了。
她不应该用有色眼镜去看待别人。
“你可以告诉我到底沈豫出了什么事情了吧？”蒋少伯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