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落仿佛全身都麻痹了,包括她那张脸。在她被舒朗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之后,竟然痴痴的笑了起来。
骆落扬起头来大笑:“不是你让我咬的吗?舒朗,你这是承担不起后果吗?舒朗,你这么摆弄我,以为我真的不会对你动手吗?你真的想太多了,我这个人就是不能激,激了就出事。”
舒朗用手摸了一下被咬的­肉­­棒­,手稍微轻轻摸一下都会痛,现在他根本没心情再跟骆落做下去了。
他把用拇指按着自己的­龟­头,幸好­精­液马上就要出来,否则卡得不上不下的,自己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舒朗积压了­龟­头的软­肉­几下,­精­液就喷­射­而出。麻痹的快感代替了疼痛感,不过紧紧只是几秒钟,­肉­­棒­被狠狠咬过的感觉再一次袭来。他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肉­­棒­塞进裤子里,才走到了骆落面前,解开她身上的绳子。
身子是解开了,但是作为惩罚,骆落的身上是不能内衣­内­裤的,她必须挂空回去。
骆落咬紧牙关,任由舒朗摆布。
舒朗带她离开餐厅之后,并没有打车回去。舒朗还把跳蛋塞在她没有穿­内­裤的pi眼儿里面,用纸巾堵住。她感觉到津液流出来把纸巾打湿了,pi眼儿感觉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