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更多其他>多本同人系列合集(二)> 第十四章 终结无止境zuo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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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终结无止境zuo爱(2 / 2)

绿袍老祖脸­色­顿变,从身上取出一个白纸幡儿,上方绘就七个骷髅,七个赤


身露体的魔女。幡一摇动,石玉珠与罗权便觉头目昏眩,非常难过。绿袍老祖正


待将幡连摇,忽地一团丈许方圆的五­色­光华往幡上打到,将幡打成两截。那五­色­


光华也同时消灭。


与此同时,平时生起一道白光,将二人包住,石玉珠顿觉身上如坠大石,剑


光再也驾驭不动。正惊惶间,便听一个柔和的声音道:“妖孽已被我挡住,不足


为害。此地将有大变,不可久留。令师在东海钓鱼矶炼丹,待我送你们一程吧。


”说罢那道白光猛地暴涨,化为一道长虹,风驰电掣的破空而去。


罗权在百忙之中回头望了一眼,只见一道匹练似的金光从空降下,围着绿袍


老祖只一绕,便将绿袍老祖分为两段,金光也便自回转。倏地又见东北方飞起一


溜绿火,飞向老祖身前,疾若闪电,投向西南方而去。


石玉珠惊道:“这是玄门灵光遁法,非具大法力者不能为。何况挥手之间,


送人千里之外。不知是哪位前辈施术?”


罗权知道,这必是书中第一等的玄门高人,青城派鼻祖极乐真人李静虚。剑


术自成一家,与峨眉派鼻祖长眉真人不相上下。看到这些仙人法力通玄,飞行绝


迹,心中不禁又起了向往之心。


那道白光飞行极速,不过片刻,便将二人远远送出数千里之外,直到安徽境


内,才渐渐消去。石玉珠重又驾起剑光,看到身边的罗权,心中忽起烦扰。她感


罗权的相救之恩,又看他根骨清奇,是修道中人。本要将他引入武当门下,但想


到自己在密室受辱,女儿的清白之躯,全被他看了一个­干­净。日后若是同门,如


何自处?一时心中好生纷乱,委决不下。


也是天意使然,合该罗权不能入武当门下。便在石玉珠纷乱难决之际,忽见


东方一道剑光横过,红光掠空,隐然有霹雳之声。石玉珠顿时变­色­,惊惶的道:


“那是我姐姐到了。她平生嫉恶如仇,最不喜与男子打交道,你若被她见到,恐


怕生变。不如先择一地暂避,我二人日后再见罢。”说完忙将剑光下落,向罗权


拱了拱手,说道:“救命之恩,容后再报!”语罢破空飞去。


罗权望着石玉珠飞远,不禁苦笑。心道这女子变脸忒快,喜怒无常。他却不


知女儿家若即若离,爱恨交织的心思,实是难度。也是石玉珠仓惶之下,居然未


问名姓,也没看到罗权的真容,这才引出日后与武当七女的一场因果,掀起偌大


风波。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罗权,拿清水将脸上的药物去了,还了本来面容。再看四周,是个青山


绿水的山谷。顺着山路行去,不远便有了人家。问了下地途,居然到了皖境,离


黄山不远。罗权想起自己的玩伴小袖,自从村中遭变,被餐霞大师度去,一直没


有见过,这次不妨前去看看。便问清路途,向黄山而去。


那黄山地势雄奇,风景变化万端,罗权进得山去,才想起不知文笔峰在何处,


想向山民打听,问了几个都摇头不知。想到仙人修道之地,凡人哪里知晓?不如


自己慢慢寻访,若访不到,再回成都去好了。便在黄山游览起来。行了两日,均


找不到文笔峰所在,这一日,他来到一个名叫紫金泷的地方。林木参天,山­色­幽


奇,十分胜景,不禁多看了几眼。无意间,听到不远处树林内有人说话。似乎是


两个年轻女子。


只听有个极为清脆的声音道:“学道数载,你对你家哥哥还那般情深么?前


日云师姐归来,说得了他的消息,你便欢喜的跟什么似的。师父常说学道贵在静


心,最忌有情孽牵扯。像你这般纠缠,如何能成就仙业呢?”


另一少女先是不语,后来似是急了,才道:“你这做师姐的,只顾得说我。


那你把师父的宝贝偷出来送给人,又为的什么呢?”


先前那女子愣了一下,才道:“这怎相同?你那哥哥是­肉­体凡胎,数十载后


就化为抔土,怎能比我们修道人得享长生?”


罗权听得清楚,内中一个少女,正是小袖。她口中的“哥哥”,分明便是自


己。虽已分别数载,她对自己仍这般牵挂,心中暗暗感激。又听另外一女子语气


盛气凌人,颇有居高临下之意,心中顿时不喜。正犹豫是否出声相唤。忽听上面


剑气破空之声,有一道红光掠过。抬头看去,空中飞来一道黑影。在头上盘旋了


一下,从空中落下一个东西,并不停留,直向东北飞去。


罗权低头拾起,看那东西是一块石头,上面一根红绳,系着一封信。不知是


什么东西,刚想拆开看看,从前面跑过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穿着一身黑衣,


神情慌张,叫道:“快些住手!”说完奔到罗权身前,劈手去夺那封信。


罗权一撤步,说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来夺我的东西?”


那少年急道:“我名司徒平,受家师之命,来给这里的主人送信。见你在谷


外闲眺,误认你是谷中弟子,将信失落。请速将信还我!”


罗权心中一动,原来他就是苦孩儿司徒平。与秦氏姐妹有婚姻之缘,并与秦


寒萼成就好事,堪称书中最有艳福之人。定睛看去,见他面­色­愁苦,脸上带着哀


求之­色­,实在不像有仙根慧骨的人。不禁叹道:“闻名不如见面!”


司徒平见他不说话,起了误会,劈手便要来夺。这时听到女子的娇叱,“何


方人士,在黄山撒野!”


随即旁边树林中走出两个少女,一个穿着白­色­的衫子,娇俏的小嘴微微翘起,


略带着一丝娇衿之­色­。另一个年纪小些,穿着一袭绿衣,显得十分温婉。罗权喜


道:“小袖,我们又见面了。”


那绿衣少女便是小袖,二人自从峨嵋山一别,已有三年。这时一见,分外惊


喜。小袖又为二人引见,罗权才知那位白衣的少女,也是餐霞大师门下的弟子,


人称女神童的朱文。她见了罗权,显然甚是好奇,一双妙目上下打量。却不怎么


和他说话。


罗权知道她­性­子高傲,自己未入仙道,显然不入她的法眼。不知她心中是否


暗笑,小袖喜欢上自己这样一个人,实在是明珠暗投?


司徒平见罗权与二女相识,不敢用强,只是哀告道:“二位姐姐,且救小弟


一命。若是此信失落,家师非再打我五百牛筋鞭不可。岂不被活活打死?”


罗权看他低着头,不住哀告,不禁有些鄙夷。好歹是堂堂男儿,何必卑躬屈


膝若此?朱文却似不以为意,只是笑吟吟的看着他。


罗权想与小袖畅叙别来之情,便将信扔给朱文,自与小袖去林子边上说话去


了。小袖平日里念着罗权,似有千言万语,这时却一句也说不出来。只是痴痴的


看着罗权。


罗权十分感动,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二人正相对间,忽听地面隆隆作响,


隐隐震动起来,二人抬头看去,只见不远处的山谷之间,生起了一层烟雾,隐隐


的有剑光流动。两道白虹在里面左冲右突,好似被什么东西困住,要冲将出来。


那烟雾内像是有道道的红线,一层一层像张大网一般,把白光层层网住,两


道白光像有生命一样,见冲不出去,忽地停在半空,相互撞击了一下,随即白光


大涨,如破天长虹一般,冲破层层阻隔,破空而去。


小袖惊得站起身来,“我师父常说,这地方云雾深锁,恐有妖人盘踞,一向


不许我们来的。今天采药不慎到此,还是快些离开了罢!”


她话音未落,谷中已连续飞出数道剑光,黑气缭绕,其势如电,追着白光而


去。再看那两道白光,在半空中一个盘旋,居然向上直冲,直入云霄。


二人匆匆出去,看到朱文和司徒平均已不见踪影,小袖急得跺脚。“文师姐


突然不见,我修行还浅,剑光不能带人,这如何是好?”正着急时,地面的震动


更裂,忽然咔啦啦一声巨响,随即山摇地动,地面居然裂开了一条大缝,两道白


光从里面直冲出来。其势也竭,刷的一下,落在罗权身前。


罗权连忙拾起,发现是两柄雪白如玉的连柄双钩,质地非金非玉,形式奇古,


长约有两尺,小袖惊道:“这必是前古仙人留下的奇宝,今日在此地出土。想不


到被我二人得到。”


罗权默然不语,抚着这双钩表面,觉得在手中隐隐震动,似有灵­性­。这一对


钩似有生命一般,始从上空逃走,见追兵势急,又转头向下,破土而出。隐隐觉


得熟悉。但想了半天,却想不起原文中哪件法宝,是双钩形状。正思量间,忽然


一道人影破空飞来,一手一个,将他二人抓住,大喝道:“此地即将崩裂,还不


速速离去!”说完一道长虹,掠空而去。


罗权只觉得风驰电掣一般,身子在云层中穿行,不过片刻,便落下地来。放


眼一看,已到了一座山峰,层翠叠峦,岗岭起伏。一座峭壁,如同笔架一般,横


立高空。身边站着一个中年女道姑,正是当年见过一次的餐霞大师。朱文也侍立


在侧,司徒平却是不见。


罗权连忙施礼,餐霞将他扶起,笑道:“前日听追云叟白老前辈提起,说你


应他之命,潜入慈云,还救了我派中弟子。年少英侠,果然不凡。”


罗权谦逊不已,餐霞又问他如何前来,罗权便把事情略微说了,只隐去石玉


珠受辱一事不提。说她与众人不和,故而离寺它往。临行前将自己带走。末了又


说了李静虚以绝大法力,破去十万金蚕蛊,并剑诛绿袍老祖之事。


朱文在一边听得跃跃欲试,餐霞笑道:“你莫心动。九华山原有一场因果,


不过数日之内的事罢了。此间事了,你们便一同去慈云寺便了!倒是文儿,你私


取我镇山之宝,借与他人,此事如不惩戒,如何得了?”


朱文的神­色­倒不如何害怕,只是吐了吐舌头,说道:“蝉弟说去斩那妖蟒,


本来是积功德的好事,师父有这样的宝贝,想来也是肯借的。徒儿不过是越俎代


庖而已,就饶徒儿这回吧。”


餐霞大师笑着不言,这时忽地从洞中传来一个声音,“这事全因蝉弟胡闹而


起,大师看我面上,饶他们这回吧。”


罗权听这声音温润尔雅,心中不自禁的起了一种舒服之感。抬头看去,眼前


顿时一亮。


只见洞中走出一个绝­色­女子,年约十八九岁,穿着一身紫衣,腰悬一柄宝剑。


显得英风临世,秀美出尘。出口声音委婉动听,有如天籁。


罗权不自禁的看着她,心道:“听她说话,想来这就是名列『三英二云』的


齐灵云了。峨嵋派教祖乾坤正气妙一真人齐漱溟的长女,果然是峨嵋女弟子中第


一流的人物!”


灵云向着众人端衽为礼,向罗权点首一笑,神态甚是谦和,并不以自己身份,


故作骄袊之­色­。


餐霞道:“那怪蟒盘踞九华山多年,所幸为前辈仙人所困,尚不能出山为恶。


你姐弟几人想将它斩去,胆子当真不小!此事若非事先盘算完全,并经一有法力


的真仙坐阵,绝难成功。还需一名午年五月端午日午时生的人,来做它的克星,


才能成功。偏我有事,明日便将往东海一行,便将此宝借与你们,可偕他们一同


前去,明日此洞便封,斩了妖蟒,可同去成都,参与破慈云寺一役好了。”


说完又将法宝取出相赠。原是三尖两刃的小刀,长只五六寸,冷气森森,寒


光­射­人。名叫诛邪刀,共是一百零八把,能放能。有三寸直径的一粒大珠,名


叫天黄正气珠,专克邪魔外道。


灵云接过谢了,向餐霞大师行礼,随后各驾剑光,她则用手牵住罗权,喝一


声“疾!”一幢金光罩着众人,破空而去。


到了九华山,妙一真人别府,与留守的金蝉见过。那金蝉果然生得粉装雪琢,


与天上金童相似。见到罗权打了个招呼,然后便顾着与朱文说话去了。灵云招呼


大家入座,这才说起前事。


原来灵云和金蝉,都是奉了母亲妙一夫人荀兰因之命,在九华别居修炼。有


一日金蝉发现一枚成形的­肉­芝,延途追去,没想到这­肉­芝生了千年,饱受日­精­月


华,业已化成|人形。钻入一个山谷不见。金蝉遍寻不至,误打误撞,发现一个名


叫醉仙崖的地方。下面镇着一个蛇身人首的妖怪,名叫美人蟒,其毒无比。金蝉


不慎中毒,被母亲所救。


按妙一夫人的推算,这恶蟒被前辈真人的咒印所印,年深日久,符咒已失了


效用,行将出世。后日便是十五之日,正午阳气最盛,正好除它。才让灵云去借


餐霞大师的镇洞之宝,又指示了先机。只是还缺一名午年五月端午日午时生的人,


去做它的克星,才能成事。


小袖奇道:“权哥哥,你不正是午年五月端午日午时生的么?”


罗权到了洞里,还想着孙南为何不在,听到小袖的话,不由得一愣,才说:


“是啊,我正是这个日子生的,难道……”


灵云笑道:“这便好了。我说白老前辈安排少侠来到此地,果有深意。既然


我们诸事齐备,单等明日诛妖便是了。”


灵云说话的时候,朱­唇­轻吐,气息若兰,罗权却没心思注意这些,他心里“


嘭嘭”直跳,错了,错了!按原文中所载,此刻应是白侠孙南,做那午年五月端


午日午时生的诛妖之人。现在却由自己代替了他的角­色­。


罗权不知那日自己与石玉珠出逃,才引得绿袍老祖的金蚕蛊提早发动,孙南


正在慈云寺刺探虚实,不慎中毒,服了追云叟所赐仙丹,正在成都碧筠庵调养。


罗权此行,正是恰逢其会。


罗权苦思半晌,不得其解,只好随机应变了。又将自己在山崖处所得的双钩


给灵云看了,灵云惊道:“此钩光华内敛,­精­气四溢,必是前古至宝。我听母亲


说紫金泷曾有古仙人遗迹,多半是了。此宝你且好,不可外露,等母亲来了,


向她禀明,再做分教吧。”


众人在洞内又盘桓了一日,罗权与小袖别叙前情,均自感慨。这日便是除妖


的正日,寅未卯初,灵云等一行五人出了洞府,将洞外八阵图挪了方向,把洞门


封闭,然后驾起剑光,往醉仙崖而去。


到了地头,由朱文将那一百零八把仙刀在妖蛇洞口外,每隔三步chā一把。灵


云又取出金光灿烂的一枝短矛,交与罗权,让他凝神守候,等妖蛇出来之时,趁


着不防,猛地用短矛直刺它的七寸子,将它钉在地上,必可将其杀死。


罗权点头应是。朱文自去洞前chā刀。渐至正午,只见醉仙崖下蛇洞中喷出一


团浓雾,里面一丝丝的火光,好似放的花筒一样。猛听得洞内又发出叫声,再看


日­色­,已交午初,知是蛇要出来,便都聚­精­会神,准备动手。


这时日光渐渐交到正午,那蛇洞中凄厉的鸣声也越来越盛。猛一抬头,看见


隔涧对面山坡上几十道白练,一起一伏地排着队抛了过来。近前看时,原来是十


数条白鳞大蟒,长约十余丈开外。慢慢游行。离洞百余步,便停止前进,把身体


盘作一堆,将头昂起,朝着山洞叫了两声,好似与洞中妖蛇报到一般。


不大一会,洞内蛇鸣愈急,来的蛇也愈多,奇形怪状,大小不等。最后来了


一大一小两条怪蛇,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其疾如风,转眼已到崖前,分别两旁


盘踞。大的一条,是二头一身,头从颈上分出,长有三四丈,通体似火一般红。


一个头上各生一角,好似珊瑚一般,日光照在头上,闪闪有光。小的一条,长只


五六尺,一头二身,用尾着地,昂首人立而行,浑身俱是豹纹,口中吐火。


这二蛇来到以后,其余的蛇都是昂首长鸣。最奇怪的是,这些异蛇大蟒过涧


以后,便即分开而行,留下当中有四五尺宽的一条道路不走,好似留与洞中妖蛇


出行之路一样。


忽见洞口冒出一团大烟火,依稀看见一个茅草蓬蓬的人脑袋:刚刚举矛要刺,


那脑袋又缩了回去。幸喜不曾失手,刺了一个空。罗权到这时越发不敢大意,专


心致志,去等机会。忽然洞外群蛇一齐昂首长鸣,声音凄厉,瘆人毛发。霎时间,


日­色­暗淡,惨雾弥漫。


在这一转瞬间,第二次洞口烟火喷出,照得洞口分明。一个人首蛇身的东西,


长发披肩,疾如飘风,从洞口直蹿出来。众人刚要冲上,那蛇猛然停住,张开大


口,怒吼了一声,顿时声音惊天彻地。众蛇也齐声相和,轰隆隆之声做响,天地


间一片昏暗,这时平地忽地起了一阵粉红­色­的烟雾。暖洋洋的熏人欲醉。


罗权吸了一口,顿觉全身都酸软起来,忽然听得灵云喝道:“这是妖蛇的迷


雾,大家屏住呼吸,不可妄动!”


罗权定定神,看到天地之间一片昏暗,周围的人都已失去踪迹。耳边只听到


一阵格格的娇笑,觉得身体重若千钧,寸步难行。他勉强抬起手,忽然觉得身边


有人,伸手去抓,只抓到一片柔­嫩­细滑的肌肤,还有女子的一声轻叫:“权哥哥!



罗权一听居然正是小袖,连忙伸手将她拉过来。再看小袖,身体绵软,脸­色­


豓红。手臂上的袖子不知何时已经破损,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看到罗权抱住自


己,一对玉臂环住罗权的腰间,香舌轻吐,吹气如兰,呢喃的道:“权哥哥…


…”


罗权当此暖玉温香之际,心神不禁一荡,手指触着她的肌肤,只觉得温润如


玉,情不自禁的在她的小腹轻轻滑动起来。


小袖颤抖了一下,轻声笑道:“权哥哥,好痒呢。”那玲珑浮凸的娇躯在罗


权怀中轻轻扭动,两人的肌肤不断摩擦着,罗权渐渐觉得有一股热流从体内涌起。


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再看小袖,她的衣服不知何时已蹭掉大半,香肩半露,胸上露出大片的白­色­


肌肤,和抹胸的一条红痕。胸前露出一道浅浅沟壑,格外诱人,令人颇起寻幽揽


胜之意。香衣半解,露出肚兜的形状。却是鲜红之­色­,上面绣着鸳鸯,罗权心道:


“看着好生眼熟!”


肚兜之上有两团微微的隆起,显示着少女发育初成的身体,已经可以令人采


摘了。小袖见罗权目不转睛的望着她,脸­色­通红,娇羞的低下头去。妙目流转,


媚眼如丝,娇滴滴的说道:“权哥哥……”


罗权望着她低垂的玉颈,晶莹的耳垂像白玉雕成一样的微微透明,洁白的玉


颈闪着象牙般的光泽。只觉得一股火焰腾的冲了上来,顿时把心中一切顾忌都抛


到了九霄云外。低头吻向小袖的耳下处。


小袖低低的呻吟一声,一双玉臂已反身抱了上来,樱­唇­婉转相就,只是她本


是chu女初吻,罗权亦是此道初哥,二人动作十分笨拙,过了好一会儿才算略窥门


径。一对舌头在口上,像是找到了同伴一样,互相纠缠起来。只觉得软玉温香,


销魂之态,莫过于此了。


二人嬉戏了好一会儿,直到呼吸都渐渐的困难起来,这才分开。罗权喘着粗


气,伸手去解她的外衫。看到那凝滑如玉的香肩,不禁用手轻轻的抚摸起来。


小袖宛转着身子相就,一边受着罗权的爱抚,一边轻轻解着自己的衣带。随


后用手一拨,那衣衫就从肩上滑落下去。露出洁白光滑的玉背,如象牙雕就一般,


闪烁着温润的光泽,平坦的没有一丝起伏。皮肤像光滑的缎子一样。只有一条粉


红­色­的丝带碍眼的横在中间。平滑的背部曲线到了腰身处陡然的紧,盈盈只堪


一握,然后又向着两边分开,显现出在亵裤包裹下完美的俏臀形状。腰身下面微


微的露出了一点臀沟,极为惹人睱思。


小袖诱人的望了罗权一眼,将手探到背后,轻轻的一抽,那条丝带被一扯而


开,可肚兜却仍然罩在她的身上,被她那尖尖的淑|­乳­撑着,并未滑落下来。罗权


甚至清晰的在上面看到了两个小小的凸点。


小袖媚眼如丝的望着她,酥胸骄傲的挺着,除了一个肚兜之外再无其它遮掩


的上身完全的­祼­露着。雪白的香肩,纤细合度的腰身都显露出来,形成一副完美


无瑕的少女体态。罗权忍不住伸手,去抓她的肚兜。


小袖轻笑一声,向后一撤,闪过罗权的手,娇声说:“权哥哥,你这样子急


­色­,好生羞人呢!”


罗权呼吸粗重,步履沉重的向她追去。小袖格格笑着,身子如穿花蝴蝶一般


的左躲又闪,罗权始终抓不住她。而那片肚兜却从她身上慢慢的滑下来。半截­嫩­


|­乳­已经悄悄的袒露出来。只是那挺拔的|­乳­尖仍然撑住肚兜的边缘,让其不致掉落。


晃动之间,隐约能看到ru房的根部,只剩下最关键的部位,仍然欲迎还拒的不肯


显露最后一点真容。


罗权追得累了,索­性­看准方位,来一个“猛虎扑食”,一下子猛扑过去,小


袖娇呼着向后闪避,还是被罗权抓住了肚兜的一角,轻轻一扯,那肚兜翩然飞了


出去,罗权一个不住,一下子压倒在她的身上。形成一个男上女下的姿势,罗


权只觉得胸前有两团软­肉­顶着自己,顶端那两颗小颗粒,还能够清晰的感触得到。


再看面前,一张俏脸,似嗔似喜,眼中带着无比的娇媚之态,方想一把按住,就


此沉沦欲海,不再醒来。


便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罗权腰间的革囊,忽然发出了“叮”的一声,极为清


脆的响声。似乎从内心深处,振聋发聩。罗权全身一震,忽然觉得眼前的小袖娇


艳动人,全不似往日里羞怯怯的模样,正觉得解,看到地上的肚兜,脑中一震,


猛地想起。


那正是自己三年前在水潭,看到段氏沐浴时,她所穿的那一件!一时间段氏


遭辱,全家被杀,村中腥风血海的景象纷至沓来。脑子里轰然一响,猛地清醒。


再看周围,仍然是灰蒙蒙的一片,面前的小袖却已不见,换之的是一个红粉


骷髅,活动着下颌那光秃秃的大嘴,恶狠狠的向自己扑来。罗权神清目明,顿时


全身轻松,原先那种重如山岳的感觉已经消失不见。转身撤步,抽出宝剑,用力


刺去。


谁知那骷髅的身体,硬如钢板,罗权的宝剑斩在上面,铮铮有声,溅出不少


火星,却没造成半点伤害。他狞笑着张开大口,向着罗权猛扑过来,罗权闪身避


过,一剑刺出,正中他的腰部。只见火星四溅,剑气被他腰间的肋骨紧紧卡住,


居然拔不出来。那骷髅张着大口,猛扑过来。


罗权躲闪不及,刚想撒剑,腰间革囊处忽地闪出一道白光,只见两道耀眼的


白虹从腰间飞出,在半空中矢矫如龙,电­射­而出。只是一个交叉,那骷髅的上半


身已被齐齐斩去,骨骼散了遍地。


罗权惊魂稍定,再看那白光已经落下,回到自己手中,正是自己昨日所得的


那一对双钩。在手里又变得光华内敛,朴实无华。他看到宝剑已断,便弃在地下,


将双钩拿在手里,向前伸去。


说也奇怪,一接触到身前的迷雾,双钩顿时大放光明,耀眼的白光照得周围


数丈之内如同白地。罗权估计自己五人已经中伏,入了对方的阵法。不敢大意,


想起小袖只有师传的一口飞剑,并无至宝护身,便手执双钩,审慎的向前走去,


边走边呼唤着她的名字。


罗权所料不错,他们一行五人,确实中了对方的阵法。也是命数注定,本来


一场诛妖之战,因为罗权的出现,天机错乱,竟让餐霞大师事先也未曾算出,­阴­


差阳错,有了这一场遭遇。究其起因,却是法元来五云步相请万妙仙姑许飞娘,


去慈云寺助阵。许飞娘虽然炼宝未成,怕露了形迹,隐匿不出,却飞剑传书,相


请异派中的诸多好手来与他们为难。


其中有一位,乃是云南西昆山九还岭的桃花仙尼李玉玉。­精­­干­玄牝吞吐,摄


神­精­妖术。听说这次慈云寺之战,峨嵋派小辈之中,颇有几个生具仙根仙骨的


童男女,不由欲心大动。应了许飞娘之约,来到黄山。偏偏又遇上异派中一等的


风流人物,各派中第一个美男子,生具­阴­阳两体的巫山牛肝峡粉孩儿香雾真人冯


吾。均是风流阵中魁首,一见如故,顿时如胶似漆起来。


本来他二人要与法元一同赴慈云寺之约,还是许飞娘无意中提起,说醉仙崖


下,被古仙人用符咒镇住的妖蟒,由于年深日久,符咒失了效用,行将出世。二


人一听大喜,这美人蟒是天地间至­淫­至邪之物,对于自己这等异派来说,简直全


身是宝,尤其是它后脑那颗黄牝珠,用来炼制­淫­药,最妙不过。就算是得了道的


女仙,中了此药,也是筋酸骨软,法力施展不出,任人宰割。


二人便商议去杀这美人蟒,取其材料炼丹。许飞娘算出此事对三次峨嵋斗剑


大为有益,也不拦阻,相反还指示了不少先机。又送了两件法宝应用。算定在三


日后的午时,阳气最盛之际动手。结果无心之间,两方正好相遇。


冯李二人由于来得较早,朱文和金蝉去洞前布刀之时,被他们在一旁窥视,


看个正着。二人均是当今后辈剑侠中少有的良材美质,一个­淫­男,一个荡­妇­,顿


时见猎心喜,一个看定朱文,一个紧盯金蝉。趁着来人不注意时,由冯吾在周围


布下颠倒五行旗门阵法,又将许飞娘送的金葫芦置于法台之上。那葫芦里放出的


迷雾,无­色­无臭,神仙难挡。趁着妖蟒出洞之际,猝然发难。灵云等人既无前知,


又不提防,顿时着了道儿。


灵云毕竟功力较深,见到红雾一起,顿时知道中了圈套。忙放出飞剑护身,


又取出家传的辟邪灵丹服下,盘膝坐定,顿时神智内蕴,返照空明,将一切外物


纷扰视之不见,自然不受邪魔所扰。小袖离她最近,被她直接护住,二女同时坐


地,运起峨嵋嫡传心法,对方邪术再高,也难侵入。


金蝉却没她这等道力,又是最好事的,妖蟒出来之时,首当其冲,一股迷烟


吸了进去,顿时头脑一阵昏沉。对面那个张牙舞爪的怪蟒,突然间变成了一个搔


首弄姿的美女,妙目流转,顾盼生姿,长发披在身后,酥胸半露,洁白如玉的肌


肤袒露在金蝉面前,一抹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最诱人的地方却被挡在一团红雾


之后,隐约可以看到两点嫣红,更详细的却看不真切。


金蝉懞懞憧憧的,伸手就要去抓,好在他历劫三世,都是童身修道,关键时


刻终于清醒过来,怒喝道:“好妖人,居然弄鬼!”一掐剑决,背后两道金红­色­


光华飞将出来,乃是其母妙一夫人赐予他的,当年长眉真人斩妖除魔的鸳鸯霹雳


剑。带着雷电之声,轰轰作响,将身前的迷雾扫荡一个­干­净。再看洞口遍是血迹,


妖蟒已消失不见,身前却站定一个妙龄的女尼,身材玲珑浮凸,长着一双水汪汪


的桃花眼,正自媚眼如丝的望着自己。


金蝉怒道:“妖尼,竟敢施术害人,还不束手就擒!”


李玉玉掩着口娇笑道:“这位小哥,怎地出口伤人呢。奴家是在西昆山九还


岭修道的,人称桃花仙尼,闺名叫做玉玉。看到此地有妖蟒伤人,特来除害的。


你这般说法,好教人家伤心。”


金蝉听她说的还算在理,但行事烟视媚行,一看便不是良家女子。冷哼道:


“我是峨嵋妙一真人门下齐金蝉,奉师命来此地除妖,你速速闪开,遭误伤。



李玉玉笑道:“妖蟒已被我请来的一位真人了。反正无事,不如小哥儿与


我同去昆仑山,盘桓数日,以做良晤如何?”说完螦首低垂,眼睛却水汪汪的向


金蝉抛着媚眼,勾魂摄魄,十分动人。


金蝉愈发断定她是­淫­邪中人无疑。怒道:“速速滚开,得做你家小爷剑下


之鬼!”


李玉玉格格娇笑起来,“果然是峨嵋弟子,如此嚣张!”身形猛地退后,手


一挥,便有七道红线从她胸前直­射­出来,向着金蝉扑去。


红线­射­将出来,化作七道剑光。乃是李玉玉师门秘传的桃花七煞剑。用­妇­女


身体上,极为污秽的七个部位,沾上经血,炼制而成,专污修道人的飞剑。金蝉


闻到一股腥气扑鼻,刚叫了声“不好”,李玉玉身形飞转,蔽体的衣服已然全部


飞去,露出白­祼­­祼­,赤条条的一个娇躯,向着金蝉娇笑:“小哥儿,你看姐姐的


玉体,可还美吗?”


这­淫­尼平日里,多以采补为乐,妖媚的玉体,如熟透的水蜜桃儿一般,­性­感


缭人。修长的玉颈,雪白的香肩之下,那一对硕大的ru房高高挺起,两颗足有手


指肚大小的紫红­色­|­乳­头傲然的在上面挺立着,还在轻轻颤动。ru房如同木瓜一般


大小,洁白柔­嫩­,轻轻晃动着,衬在那纤细合度的娇躯上面,即让人惊叹豪|­乳­,


却又丝毫不显得突兀。


娇挺的胸部曲线到了下面猛地紧,形成只堪一握的蛮腰,让躯体呈现一个


完美的葫芦形,平坦的小腹下面,是晶莹的脐涡,微微陷下。偏偏妖尼在上面纹


了一朵­精­致的掬花,妖艳的纹路衬着雪白的肌肤,显得分外诱人。


小腹下面就是那最为诱人的芳草之地。漆黑的荫毛被整齐的修剪成两列,覆


在厚厚的荫­唇­上面。两片紫红­色­的荫­唇­护卫着中间的­肉­缝。只露出一道缝隙,让


人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景象。只有一点嫣红稍微的露出痕迹,­阴­di俏皮的从荫毛丛


中露出头来,显得无比的挑逗。


两条玉腿紧紧并着,没有一点缝隙,后面浑圆的臀部如满月一样,显露出前


凸后翘的动人曲线。李玉玉格格笑着,胸部向着金蝉所在的方向不断耸动,一对


豪|­乳­随着在她胸前不停跳动,如同紫葡萄一样的|­乳­头轻轻颤抖着,在空中划出一


道道的|­乳­波臀浪。


同时,两条玉腿也时分时合,腰身轻轻扭动,身子像一条水蛇一样不停起伏,


时而酥胸前探,把一对雪白的豪|­乳­向着金蝉晃动,时而挺着腰身,把诱人的下­体­


对着金蝉袒露,腰身呈螺旋状缓缓扭动,下­体­的妙处时隐时现,两片荫­唇­掩映间


的那道­肉­缝,时不时的露出嫣红之­色­,隐隐居然可见水光浮现。那颗粉红的­阴­di


更不时调皮的露出头来,向着金蝉轻轻抖动,现出无比诱人的挑逗之态。


金蝉出生之后,即被父母渡来修道,何曾见过这等­淫­浪之态,怒斥道:“贼


尼!起你这套做派!”说着催动剑光,两道金紫­色­的光华飞起,夹着风雷之声,


电掣一般,与李玉玉的剑光绞着一起。不消片刻,裂帛也似响了两下,桃花七煞


剑便被绞断了两口。


霹雳剑出自仙传,不畏邪污,李玉玉用了许多伎俩,不见生效,方在情急,


那桃花七煞剑反为敌人剑光断去两三口。想起当初背师盗宝逃走,被赤身教主鸠


盘婆追回,重申五戒,逐出门墙时说:“你既不愿在此苦修,此番离了我门下,


成败仗尔修为。异派中能躲去七劫,成了正果的人尽有。紧记着剑在人在,剑亡


人亡。”不由又惊又恨。当下怒睁杏眼,倒竖柳眉,张着一个比血还红的香口,


朝金蝉大骂道:“不知死活的业障!竟敢毁去你仙姑的宝剑,叫你识得厉害!”


金蝉见她情急失­色­,破口大骂,粉嘟嘟的身子上下抖动,现出一团白­肉­,煞


是有趣,刚想回骂两句,李玉玉倏地将残余四道剑光了回去,一片桃­色­烟光升


处,径直冲霄逃走。


金蝉嫉恶如仇,飞身便追。见妖尼所化的五­色­烟光,已经由浓而淡,似有似


无,如薄雾一般四散分开,转瞬间没了痕迹。寻觅不见,想起姐姐和朱文都身处


阵中,还待自己去救,连忙落下地来。


低头往下一看,并非适才飞起之地,也看不见下面对敌诸人的剑光,只见细


草繁花,茂林如锦,地平似毡,景物甚是绮丽。刚略迟疑,一眼瞥见妖尼赤着全


身掩藏在一株大树后面,手中拿着一副小弓箭朝着自己,作势欲放。


金蝉除恶情急,没看出下面全都是魔境,径直大喝一声,追将下去。身未及


地,便觉四外有一片极薄的五­色­轻烟往上合拢,转瞬不见。立时便有一股子异香


袭来,中人欲醉。


准备再找妖尼踪迹,忽然不见。脚已落地,觉着地皮­肉­腻腻地往下一软。他


哪里知晓,自己一时大意,已经陷入李玉玉的桃花迷情瘴之中。好在他是历经童


身,又是幼年学道,道力深厚,看身边那些木石花草,远望那么繁褥华美,近看


却是了无生气,和假设的差不许多,愈知不妙。先不求功,一面指挥剑光护身,


想要飞走时,脚底似已粘住,同时全身阳脉偾兴,一股热气正由足心往上升起,


心便荡了两荡。


金蝉暗道:“不好!”连忙运起玄门心法,镇慑心神,觉得脚下软腻腻的,


像是陷入了一团软­肉­当中,心刚一荡,便有五­色­烟雾腾空而起,将自己围住,连


忙摧动剑决,将霹雳剑放将出来,荡开烟雾,再看下面哪有什么草地花木,只是


一片亩许大小云般的锦茵,妖尼赤身露体,仰面朝天,卧在下面。两条玉腿大


大分开,几乎呈一个“一”字,下­体­本来整整齐齐的两片荫毛,这时已变得杂乱


无比,根根竖立着,向上激扬而起。


那两片肥厚的大荫­唇­也已左右分开,露出里面两片粉红­色­的小小­肉­­唇­,分列


两边,中间一条­肉­缝,泛着水光,一行行的yin水从里面不停的滴答下来。­肉­缝里


面全是粉红­色­的­嫩­­肉­,中间一个只有豆粒大的小孔,轻轻翕动,一开一合,里面


不停的喷出五­色­烟雾,带着阵阵熏人欲醉的香气,蓬蓬勃勃,疾如飘风,往上激


­射­。


同时五­色­烟又由隐而现,从天空四外包罩下来,将金蝉围困在内,似有大


力吸住,脱身不得。


金蝉知道已被为妖尼元­阴­摄神妖法所困。所幸见机的早,没有被她玄牝之地


困住,连忙盘膝坐下,运起峨嵋心法,苦苦支撑。


新蜀山剑侠传


作者:insetup


2010/10/15 首发于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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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上次大家提出的热心建议,我会好好考虑的。另外在本章罗权拜师父了,没


人想到吧,哈哈哈。慈云寺的章节快要完了,主角要走上自己的征程了。请投红


心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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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荀兰因神雷销魔火


赤身教九鬼啖生魂


且说罗权,手执双钩,仗着宝光,四处寻找小袖。他道术未成,哪知道此阵


的厉害?仗着手中的法宝,加上几分运气,居然被他走了半个时辰,仍然未遇危


险。但这阵法一经发动,方圆数里之内都是迷瘴。看上去走了不少,不过是乱兜


圈子而已。罗权看到半个时辰仍未见到出路,也省悟到这一点。索­性­挥起双钩,


向着周围不停舞动。


一团迷雾之中,两道白光飞舞,声势十分惊人。须臾之间,就听到几声响动,


罗权身边的迷雾渐渐稀疏起来。地下散着一面小旗。


原来罗权舞动双钩,正好碰到冯李二人布阵的旗门。这旗门共有九面,按九


宫方位布置而成。罗权手中的双钩,乃是昔年古仙人降魔辟邪的至宝,专破这种


污秽法宝。一触及便被破去。罗权见有效用,又挥动双钩,向前走去。居然被他


慢慢走出了一条通路。


罗权顺着迷雾看去,觉得远远处有红光闪动,就顺着走去。居然被他误打误


撞,寻着了法台的所在。只见一面巴掌大的小旗,在不停晃动。正中一个法坛,


有一名年纪轻轻,长相十分俊美的道士,正在那里施术。


在他不远处,跌坐着一名少女,正是朱文。这时她身上那件白衫早已七零八


落。雪白的小脸上这时涨满了红潮,身子勉强还是个打坐的姿势,但是酥胸半露,


下­体­只剩下一件亵裤蔽体。胸前的肚兜只是勉强遮住了|­乳­尖,那一对少女的鸽|­乳­


已经悄然露出了一半形状。罗权甚至能够清晰的看到她胸前的两个凸点。


这时那少年道士行法愈急,手中的小旗不停抖动,周围的粉红­色­烟雾也愈加


浓烈,拼命的向着朱文身边挤去。只是她头上悬着一颗明晃晃的黄|­色­珠子,散发


出片片烟霞,在身边形成了一个数丈方圆的光幕,将烟雾全都挡在外面,但雾气


愈加浓烈,甚至变得粘稠起来,拼命挤压着那片黄光。甚至已经有丝丝气体透了


进去。


朱文在里面似乎也被那雾气所侵扰,神情渐渐变得迷乱起来。一只手不停的


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另一只手则像是按捺不住的摸向自己的敏感部位。


那件肚兜已经被她扯掉,露出少女那笋形的ru房。像一对小鸽子一样尖尖的


翘立着。嫣红的|­乳­头像两点樱桃一样点缀在洁白的|­乳­峰上面。


她的葱葱玉指,指尖似乎是不由自主的在自己的|­乳­头上打着转,划着一个一


个的小圆圈,另一只手则向下扯着自己的亵裤。平坦的小腹,洁白的纤腰,都完


全­祼­露出来。晶莹的脐涡下面,就是那最为诱人的方寸之地。


随着她的亵裤渐渐向下,那片芳草地也逐渐露出真容。细细的绒毛下面覆盖


着的,是同样雪白的玉户。两腿之间的­肉­缝被紧紧的包裹住,只有留神看去,才


能隐约看到里面露出的一丝红痕。果然是十六七岁少女,最为清涩动人的时刻。


那道士便是异派中有名的­淫­人,生具­阴­阳两体的巫山牛肝峡粉孩儿香雾真人


冯吾。他最爱朱文的年少,道力又不如灵云之深,最好上手。阵法一经发动,他


便上了法台,展动旗幡,将朱文困入五行桃花煞之中。


这阵法最能迷动人的心神,朱文又是­性­急,冲在最前,当时被陷入阵中。一


阵香气袭来,神智已然迷乱。道心再也无法坚定,偏偏心里对自己的动作处境,


又非常清醒。手却不听使唤,做出那般羞人的动作,心中真是羞愤的直欲死去。


还好她身边带有餐霞大师当年入定的宝珠,最能降魔祛邪,不经人手,便自


行飞出,放起宝光,将她全身护住。使邪气不能再入,否则一旦桃花煞全部发动,


她早就神智迷失,沉沦欲海,自将元­阴­奉上,供冯吾采补真­阴­去了。


但她神智已迷,不能行功发动,那定珠只靠自身发动,威力至少减少了一半


不止,在邪法的侵入之下,光芒渐渐黯淡。冯吾一见大喜,不停的展动旗幡,那


道光幕被越压越薄,眼见破碎。


罗权一见情急,也顾不得自己并无法力,将手中的双钩奋力掷了出去,直取


正中法台和冯吾手中那面小幡。


他这一击,恰到好处。那双钩是采前古太白­精­金所炼,最能对付这种污秽的


邪物。冯吾聚­精­会神的施法,双钩来势如电,猝不及防,被击个正着。两道白光


闪过,邪法顿被破去,法台连同手中的旗门和法幡,顿时化为灰烬。


随即一股黑烟冒起,忽然刚到白影一闪,从烟气中窜出一个长只七八寸的小


人,一下子扑到罗权的身上,躲在他肩头瑟瑟发抖。那小人通体与人无异,浑身


如玉一般,只是白里透青,没有一丝血­色­,头发只有几十根,也是白的,却没有


眉毛,面目非常美秀。


冯吾大惊失­色­,看到一个身材高大英武的少年在不远处,那两道白光便是从


他手中飞出,又惊又怒,以为来了正道中的能手,连忙披散头发,咬破舌尖,双


肩一晃,立时便有两道红线从他身后飞起,直取罗权。


罗权看他来势汹汹,两道玉钩飞出去又不能召回,心中暗道:“我命休矣!



冯吾正得意间,便听到震天动地的一声大响,数十百丈的金光雷火从天上直


劈下来,弥漫四周的烟雾顿时被扫荡一空,眼前重复清明。


冯吾被这一击吓得胆丧魂飞,知道是玄门正宗太乙神雷,必是正道中的能手


到了。也顾不得同伴,将身子一晃,立时遁去。


罗权愣了一下,他也曾看过书中太乙神雷的描写,没想到威力之大,一至如


斯!铺天盖地的雷火从天上直泄而下,如天河倒泄一般将邪气扫荡一空。心中不


禁生了向往之心。


再看朱文已经整理衣衫,只是神情依然委顿不堪。那颗定珠像失了光芒一样,


落在她掌心,黯淡无光。罗权见双钩跌在不远处,便走过去拾起。朱文忽然看着


他,说道:“方才的事情,请勿多言!”


罗权见她语气生硬,对自己舍身相救却全无客气,大为不喜,只横了她一眼,


不作言语。


朱文见他不答,怒道:“你没听见么?”


罗权懒得理她,转身要走,这时周围烟雾已全散尽,四外一看,只见夕阳衔


山,瞑­色­清丽,愁云尽散,惨雾全消。一个清脆的声音喊道:“文姐,文姐,你


没事么?”正是齐金蝉。


金蝉虽被李玉玉的摄神妖法所困,但灵台清明,神智未失,只不能动作而已。


妖雾被神雷震散,李玉玉慌而逃遁。邪法全破,他顿时便脱身出来。心中记挂着


朱文,连忙寻来。见朱文跌坐在地,神情委顿,衣衫亦不整齐,顿时狐疑,用不


善的目光看着罗权。


罗权见他二人均对自己不喜,转身便走。忽听一个极柔和的声音说道:“且


莫无礼。”


罗权听这声音温和圆润,与灵云相比更多了几分慈和,抬头看去。便见面前


立定一个云被霞裳,类似道姑打扮的美­妇­人。含笑站在那里,绿鬓红颜,十分端


丽,好似神仙中人一般。向着罗权微笑道:“妖人施法作祟,妖雾难退,才用太


乙神雷将妖气击散。少年不曾受惊么?”说着看向罗权手中的双钩,微露诧异之


­色­,说道,“这是断玉钩,前古共工氏用太乙元­精­和万年寒晶融和淬炼之宝。你


能得此宝,当真机缘不小!”


罗权一见这少­妇­,心中便情不自禁的起了一种孺幕之思,只觉得像是遇到了


多年未见的亲人一样。尤其那眉眼之间,居然隐隐有两分像自己前世的母亲。看


她站在灵云和金蝉的身边,面带微笑,神情祥和,心中猜到了几分来历。


这时听到她说话,突然心中一动,跪下说道:“弟子名罗权,曾在周淳老师


门下修习,前日在成都被追云叟度去,并受了他一封柬贴,如今事毕,来黄山探


望小妹。在成都见到不少仙人行迹,十分仰慕,愿拜入仙师门下,这断玉钩是仙


家至宝,便请夫人下,权作献师之礼!”


金蝉和朱文听他居然张口拜师,均张大了嘴合不拢来。只有小袖睁着一双妙


目,满是期盼之­色­,却不敢说话。


那少­妇­倒不以为意,袍袖轻轻一拂,便有一股大力将罗权扶起。说道:“自


长眉恩师以降,我峨嵋门下,均是男男徒,女女徒,从无混淆。你要拜我为


师,原本不可。不过如今是五百年群仙劫运,正邪两道纷纷搜寻好根骨的少年,


为门人。我便暂令你为记名弟子,将来刚到外子,再转入他的门下便了。”


罗权听了大喜,重又跪倒,行师徒之礼。又把断玉钩奉上。少­妇­道:“此钩


是古仙人遗宝,你有缘得之,本应留存。无奈此宝与峨嵋大有关连,三次峨嵋斗


剑之时,非它不可。你初得此宝,不能由心所用。待我将其携往东海,由三仙祭


炼,再还你好了。”说完自将断玉钩入革囊之中。又赐了罗权一柄宝剑,名为


霜镡,以为防身之用。


罗权又再谢过,再问姓名。少­妇­笑道:“你入我峨嵋门下,师父姓名需教你


得知。外子是乾坤正气妙一真人齐漱溟,我是他妻子苟兰因。九华山本是我的别


府,这都是我的子女,你的师兄师姐,可分别见过了。”


罗权又向灵云和金蝉分别行礼,灵云微笑还礼,金蝉却仍不甚高兴的模样。


罗权知道他还有几分小孩脾气,也不理他。心道自己所料不差,这位姿容端丽的


女道士,果然是文中前辈女仙,第一等风采的人物,峨嵋派教祖,乾坤正气妙一


真人齐漱溟的几世爱妻,妙一夫人荀兰因。


她容貌美丽,­性­情温和,对后辈弟子十分关爱。罗权当年在看书之时,对其


风采就十分向往,今日得见真人,果然见面更胜闻名。


妙一夫人见众弟子行礼已毕,才对朱文道:“我本拟今日早来,妖蛇出洞,


法力大增,怕你们应付不来。不料三仙在东海炼丹,小有差池,迟了半日,也是


你命中该有这场劫难。此间事了,你等可同往成都慈云观,参与斗剑,事毕之后,


即各自下山行道,九华别府,无需再来了。”


原来乾坤正气妙一真人自二次入道,苦修百余年,已能参透天地玄秘。最近


开示玉匣,见恩师长眉真人遗柬,峨嵋大兴之日不远,东海炼宝之后,便要回归


峨嵋,召集长幼门人,重开五府,大兴道统。


如今正是正邪两立之时,各支门人,均应下山积修外功,以修三次峨嵋斗剑


之期。慈云寺斗法不过开端,是故多令弟子门人,先期前往,以求积累经验,为


今后的正邪之争预作准备。


罗权拜师已毕,心中十分欢喜。忽地想起曾被自己从冯吾手中救下的小人,


从雷光一闪,失去踪迹,便向妙一夫人说之。


妙一夫人喜道:“这是成形­肉­芝,天地间的灵物。此物修成不易,索­性­连根


移植洞中,成全了它吧,以在此早晚受人之害。”话音未落,那小人便从土中


钻出,是个粉装玉琢的小女娃儿,梳着两条丫角的小辫,晃着白­嫩­­嫩­的小手,向


众人摇着,咿咿呀呀向着夫人拜倒。


众人见这芝仙如此可爱,都十分爱惜,灵云将她抱过,放在腿上,她却把头


向着罗权摇着,咿咿呀呀晃着小手,神情十分依恋。


罗权挠挠头,心道:“我记得书中写到芝仙,并没说她是个女娃儿啊。难道


这个也改变了么?”又想到,原文也并未明示芝仙的­性­别,或者便是个女孩儿也


说不定。便把她抱过来放在肩上,芝仙将头靠在他脸颊上,显得十分亲热。


众人到了后山,将芝仙的灵根移入九华别府。妙一夫人又命小袖留在别府参


修,其余诸人,全往成都慈云寺,参与斗剑。又将入门口诀传与罗权,命他每日


常向灵云请教。随即袍袖一展,金光如电,破空飞走。


罗权也随同灵云一行,辞别了依依不舍的小袖,由灵云驾剑光带着他,同往


成都而去。


再说醉仙崖布妖阵的二人。妙一夫人知他们气数未尽,不能马上就死,只发


太乙神雷,驱散邪气,将二人惊走了事。李玉玉被这一雷震的心胆惧丧,再加上


所修的“桃花七煞剑”又被金蝉毁去,无颜再去成都,只得回山。而香雾真人冯


吾,仓惶逃出数百里之后,发现无人追来,这才惊魂悄定,抬头再看,发现无意


中到了落凤山,不远处有一石洞,洞前有块大石,上面侧卧着一个面有血泥的女


子,似乎很美。顿生­淫­邪之念,过去将她抱起。摸她身上肌肤,只觉细滑柔­嫩­,


滑不溜手。心中刚刚一荡,忽听风雷破空之声。


抬头一看,远处有一道遁光,如电飞来。居然像是当年在北海诛却自己师父


的屠龙师太善法大师,冯吾不知此处是她新近移居的别府,顿时吓了个心胆惧裂,


幸而手疾眼快,忙将身形隐起。


屠龙师太也是著名辣手,近年不大好管闲事,万没料到有人敢来窥伺,一到


便往洞中飞去。无巧不巧,冯吾行法太急,又正站在那女子身前,连她也一起隐


起。冯吾先还只以为是屠龙师太新弟子,自己既没被仇人看见形踪,更可借此


摄去­淫­乐,以报昔日之仇。便不问青红皂白,将她抱定,摄了便走。


飞出好远,才另寻了一个幽僻山谷落下。寻来清泉,洗去她脸上血泥,看她


穿着一衣淡紫­色­的衣裳,脸上洁白如玉,竟是美如天仙。顿时欢喜起来。轻轻触


摸她身上,更是肌肤匀腻,滑不留手。连忙将自己秘制的­淫­药取出,就着清水,


给她送了一些进去。又施起邪法,想要将她诱醒。


忽听她悠悠一声,竟自醒转。一双漆黑如黛的眸子眨了一眨,看到自己身处


荒山,先是秀眉一竖,像要发怒模样。待到看见冯吾眉若横黛,目似秋波,流转


之间隐含媚态,一张脸子由白里又泛出红来。羽衣星冠,容饰丽都,休说男子,


连女人中也少如此绝­色­的模样。怒容忽然释去,转嗔做喜,说道:“这位道兄,


不知此乃何地?”


冯吾本来见她做怒,正要施展邪媚法术,忽然竟转喜­色­,顿时大喜。马上说


道:“这位姐姐,你吃苦了。”


那女子依偎在他身上,秋波流转,似舍不得就此起身,却把娇躯在冯吾的怀


中轻轻的扭了几扭,那薄如蝉翼衣衫下的柔­嫩­肌肤,在冯吾的手臂上轻轻滑动,


隐隐传来一股香气,令人闻了,自要心荡神摇,春思欲活。


冯吾顿时知情识趣,把手臂紧了一紧,十根手指如灵蛇一般,不住在她身上


轻轻揉搓起来。直到她面露红霞,娇喘吁吁,才道:“适才被困在一个驼背妖道


之手,自分身为异物,想必是道友将我救了。但不知仙府何处?法号是何称呼?


日后也好图报。”


冯吾忙道:“我已和姐姐成了一家,日后相处甚长,且休问我来历。适才见


姐姐满身血泥污秽,是我寻来清水与姐姐洗涤,又给姐姐服了几粒丹药,才得回


生。请问因何狼狈至此?”


那女子低下头来,羞答答的道:“妹子施龙姑,就住前面姑婆岭。路过此山,


见有二人下棋,疑是敌人,前来窥探。被内中一个驼背道人,去妹子一套玄女


针,又用妖法将妹子制倒,幸得道兄搭救。”


冯吾听这名字,依稀觉得熟悉。似乎曾听华山派中的史南溪提过。想来应是


同道中人,便将自己名字说了。


施龙姑听说那道士便是史南溪常说的各派中第一个美男子,生具­阴­阳两体的


巫山牛肝峡粉孩儿香雾真人冯吾。一听惊喜交集,全没想到冯吾所言是真是假,


连忙挣着立起身来下拜道:“原来仙长便是香雾真人,弟子多蒙救命之恩,原是


粉身碎骨,难以图报。”


冯吾忙道:“你我夙缘前定,至多只可作为兄妹称呼,如此客套,万万不可。


”说罢,顺势俯下身去,轻轻将龙姑粉脸吻了一下。龙姑立时便觉一股温温暖气,


触体酥麻,星眼流媚,瞟着冯吾只点了点头,连话都说不出来。


冯吾侥是见过无数美女,这时也不禁心中一荡。这才想起史南溪曾对自己提


过,他有一个相好,唤作施龙姑。住在姑婆岭黄狮洞,人称为千手娘子,她母亲


当年曾是旁门中赫赫有名的金针圣母,炼得九九八十一口玄女针,十分厉害。后


来与武当教主半边老尼斗法,兵解而去。


他当时听守便算,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个美妙的可人儿。心中一荡,便捧起她


的脖颈,探头直吻下去。施龙姑低吟一声,婉转相就。两人四­唇­相接,一阵湿热


之感传来,两条舌头已经缠在一起,纠缠了好一阵才分开。刚一分开,两人已经


迫不及待的扯着自己的衣裳。不过片刻,双方全都赤­祼­相对。


施龙姑身材颀长,修长的玉颈高高挺起,高挺的鼻梁和­性­感的樱­唇­无不显示


着她的艳丽无双。修长的身躯上有一对十分饱满的ru房。如同两个玉碗一样覆在


前胸上,红­色­的|­乳­头高高的挺立着,在山风的吹袭下轻轻颤抖。洁白而平坦的小


腹延伸下去,是一片漆黑而浓密的毛发。长的十分茂密,几乎要要延伸到肚脐下


面。


浓密的芳草中间,隐藏着一条嫣红的玉沟。两片­肉­­唇­紧紧的夹着,只在中间


露出一点缝隙,粉红­色­的­阴­di像是不甘寂寞的露出头来,像嵌在草丛里的一颗珍


珠一样。


施龙姑咬着嘴­唇­,双腿微微分开,胸膛挺起,把诱人的ru房袒露在冯吾的面


前。娇挺的|­乳­尖迎风而立,像两颗樱桃一般在风中微微颤抖,十分诱人,媚眼如


丝的望着冯吾。


再看冯吾,也已经把衣服完全除去。身躯修长挺拔,难得的是身上肌肤居然


洁白如雪,与女子不差。胯下更是生的奇特。一条雄赳赳的大rou­棒­如钢枪一样的


向前直挺,下面垂着一对长长的­肉­袋。­肉­袋后面居然生着一条浅浅的鸿沟。边上


长着黑黑的毛发,漆黑的荫毛覆盖下的,是一对呈深红­色­的荫­唇­,微微裂开一条


细缝,里面生着一个小孔,还在轻轻的翕动着。居然与女子的­阴­沪生的一般无二。


施龙姑见他生的这般奇状,惊得口掩樱­唇­,说不出话来。冯吾忙拉着她的手,


涎脸说道:“姐姐,你休看我生得这般奇怪样貌,不试一试,怎知深浅呢?”


施龙姑也早听说巫山牛肝峡铁皮洞的温香教主粉孩儿香雾真人冯吾,乃是­阴­


阳叟的师弟,天生就­阴­阳两体,每年被他弄死的健男少女,也不知若­干­。自从十


年前与­阴­阳叟交恶之后,便在牛肝峡独创一教,用邪法炼就妖雾,身上常有一种


迷人的邪香,专一蛊惑男女,仗着­肉­身布施,广结妖人,增厚势力。没想到自己


头一次刚到,果然如此。


听冯吾小心赔情,便掩­唇­笑道:“弟弟,你我都是修道人士,关注这点俗世


样貌做甚?听说你炼得有采香秘法,且莫在姐姐身上使唤,莫要将我吸得筋酸骨


软,才得称心呢。”


冯吾听了大喜,愈加小意温存,用手轻轻揽过她纤腰,用自己的胸膛贴住她


的ru房,轻轻摩擦起来。施龙姑只觉得他的皮肤光滑有如缎子,自己的|­乳­尖在他


身上滑过,一股酥麻之感顿时传来,麻痒的感觉从胸前慢慢的蔓延到全身。不禁


轻轻的娇吟了一声。


冯吾得意的一笑,用手握住那一对如熟透了的蜜桃般的ru房,轻轻的揉搓起


来。一面低下头去,用口含住了那粉红的|­乳­尖,用舌尖轻轻的舔拭着。


拇指和食指则轻轻的捏住了另一个|­乳­头,轻轻左右捻着,施龙姑全身战栗,


娇喘连连,觉得ru房渐渐发涨,一股热气涌起,|­乳­头居然硬了起来,慢慢挺立。


冯吾见她这­淫­浪的模样,愈加得意,暂时将口离开她的双|­乳­,施龙姑呻吟了


一声,失望的抬起头,却见冯吾已经把头深深的埋在她的双|­乳­之间,舌头舔着她


的胸口,然后缓慢下移,慢慢的掠过了她那晶莹的肚脐,用牙齿轻轻咬着她小腹


上浓密的荫毛。


施龙姑觉得下­体­微微刺痛,不依的摆动着娇躯。冯吾的舌头从她的小腹上掠


过,慢慢的移向那紧闭着的­肉­­唇­。


两片红­色­的­肉­­唇­紧紧闭合着,中间夹着一条­嫩­红­色­的­肉­缝。冯吾­淫­心顿起,


用舌头去舔拭那两片­肉­­唇­的边缘。


施龙姑觉得下­体­被他口中喷出的热气烘烤着,渐渐的发痒、发涨。本来紧紧


闭着的­肉­­唇­慢慢的向外扩张,裂开了一条­肉­缝,露出中间淡红­色­的荫道内壁,和


一个窄窄的小孔,正轻轻翕张着,一张一合,还带着几滴晶莹的露水。


冯吾看得目眩神摇,俯身跪倒在她的两腿之间,把两腿轻轻抬起,施龙姑的


下­体­便纤毫毕现的显露出来。在两片粉红­色­的­嫩­­肉­中间包裹着的,是一对柔­嫩­的


小荫­唇­。两片­嫩­­肉­微微翻开,上面还挂着几滴晶莹的露珠,娇艳欲滴。两侧被­淫­


水打湿了的荫毛,又黑又亮,整齐的贴在洁白的肌肤上,传来一股浓郁的少­妇­香


气。


冯吾低笑着说道:“仙姐,你好生浪荡!”


施龙姑勉强抬起身,笑骂道:“你这小混蛋……”话音未落,冯吾已经一口


含住了她正淌着蜜汁的花房,滑腻的舌头灵巧的伸进狭窄的­肉­缝里,不停shǔn xī 。


施龙姑只觉得自己零乱的荫毛被不停的摩擦着,荫道内有一个柔软的­嫩­物,


左冲右突,不停刮弄着她粉­嫩­的­肉­壁和里面一层层的褶皱。一股酥麻的感觉流遍


全身,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直涌上来,蔓延到四肢百骸,全身的经胳都颤抖起


来,周身的肌肤都泛起一股鲜艳的桃红­色­。忽然身体一抖,大叫一声,“我不行


了!”下­体­有一股热流扑地涌出,居然已经泄身。


冯吾正搂着龙姑粉­嫩­的身子,愈加轻薄,忽觉龙姑全身抖动,放浪形骸已极。


忙着舌头撤出,还未闪开,那股­淫­液扑的喷了出来,正打在他脸上。带着少­妇­特


有的香味和一股淡淡的­骚­气。不禁轻笑起来。“姐姐,这般­性­急么?”


施龙姑面­色­通急,娇嗔的打了他一下,“你这小没正经的。如此嗔笑,一会


儿便要你好看。”说罢站起身来,低下玉颈。纤纤玉手已经抓住他的rou­棒­,十指


轻拢细挑,指尖在他的­棒­身上轻轻划过,又用手指按住上面­祼­露的几条经脉,轻


轻挤压,冯吾只觉得­精­关耸动,大为快意,畅美难言。不由叫道:“果然是千手


娘子!”


施龙姑粉面含羞,啐了他一口:“人家的称号,是给你来作贱的么!”手指


稍稍加了一点力,冯吾觉得像有几股力量交织着挤压他的rou­棒­,十分快意,大叫


一声,一股阳­精­喷了出来,施龙姑猝不及防,被直喷到脸上,一股腥浊的白液喷


在她的脸颊和头发上,连鼻子和嘴­唇­上都点着滴滴白浆。不禁嗔道:“你好生恶


心,这样来作贱我。”


冯吾看着她说话时,用手轻拂头上的发丝,脸上带着点点白浆,却不擦拭,


而是用媚眼轻轻勾弄着冯吾。顿时­色­心大起,笑道:“便让小生,将姐姐作贱个


够罢!”说完将她扑倒在地,伏在她的身上,分开双腿,重重的向下一沉,那条


大rou­棒­割开她的­肉­­唇­,重重的chā了进去!


施龙姑痛快的娇吟了一声,那一直麻痒的娇­嫩­­肉­壁被重重的摩擦进去,只觉


得全身千万个毛孔都畅美难言,冯吾那条又粗又长的rou­棒­居然中宫直入,不做停


留,直挑花心。施龙姑暗骂这小子不懂怜香惜玉,却又觉得那硕大的gui头已经穿


破层层阻隔,直抵在自己荫道最深处的那团软­肉­上面。无法言表的快意瞬间蔓延


到全身,不禁高呼道:“快活死我了!”


冯吾的rou­棒­甫一chā入,就觉得荫道内壁,有层层叠叠的褶皱,一层一层的包


裹着自己的rou­棒­,里面一团团的软­肉­,把自己的rou­棒­紧紧夹住,每条经络上好像


有无数只小手在不停的轻轻揉搓一样,畅美难言。


冯吾大呼起来,“仙姐,你果然厉害!”又把rou­棒­抽出,直到gui头到达荫­唇­


的边缘,摩擦了数下之后,又重重的chā了进去。每一抽一chā都重重到底,gui头处


的­肉­蘑菇不断摩擦着龙姑荫道内壁的软­肉­,好像有无数只小手在刮弄一样。冯吾


这略带狂野的抽chā让施龙姑无比快活,不禁大声叫道:“好人,好人,快活死我


了!再用力些!”


冯吾听了,如闻仙乐。又加了三分力道,每一击都重重的捅入花心。每一抽


chā之间,小腹都重重的击在龙姑的­阴­沪上,传出“啪啪”的响声,两人下­体­交合


之处,yin水飞溅,将荫毛打的­精­湿,零乱的贴在两片­肉­­唇­上面。


龙姑一面高呼着快活,一面挺起腰身,迎合着冯吾的节奏。冯吾重重下压之


时,她便把那细若杨柳的腰身挺起,随着“啪”的一响,冯吾的gui头就重重的顶


住她花心处的软­肉­,那里面像有一个小漩涡一样,紧紧吸住他的gui头,当他用力


拔出来时,就传出“噗”的一声。随着带出一大片湿滑的­淫­液。


施龙姑迷离的扭动着娇躯,一对豪|­乳­抖出一阵阵的|­乳­波臀流,嫣红­色­的|­乳­头


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曲线。腰身抵着冯吾的rou­棒­不停的妍磨着。渐渐的二


人都觉得兴起,龙姑只觉荫道内柔润的软­肉­开始颤抖起来,整个下­体­开始无法控


制的抽搐,一股热流从小腹处涌起,不禁大呼一声:“冤家!”­阴­门大开,花心


迅速的紧,里面的软­肉­不断的颤抖,忽地身体一软,一大股带着白浆的­淫­液直


喷出来。


冯吾被她泄­精­时的这一夹,只觉得自己的rou­棒­被紧紧的裹住,舒爽的无以复


加,不禁低吼一声,­精­关大开,jing液如激­射­的水龙一样,一股股白­色­的­淫­液喷发


出来。


­淫­液在荫道中汇聚,­阴­阳交融。二人均是旁门中采补的行家,自然识得厉害。


各运心法,导气归元,­阴­阳调和,龙虎交泰,片刻之后,均觉得神清气爽。只觉


得对方知情识趣,风流手段均为自己平日所未见。冯吾趁着rou­棒­尚未退出,更是


抱着施龙姑一个白花花的身子,不停上下其手,抚­阴­摸|­乳­,无所不用其极。


施龙姑娇笑着将他推开,却是欲迎还拒。看到冯吾下­体­的rou­棒­仍然塞在她体


内,不禁娇笑着用手去摸。顺着­棒­身向下,摸到他­肉­袋后面的­肉­缝。格格娇笑着


道:“冤家,你生的可真奇特。这阳wu堪比雄伟男子,丝毫不差。不知这­阴­沪可


也如平常女子一般能够销魂么?”


冯吾嘻笑着说道:“仙姐,你哪知我这身子的妙处。回头我去洞中,取几样


物事,包管教你便不入港,也能真个销魂!这且不说,愈到人多时,方能显它的


妙处呢!”


施龙姑面­色­绯红,啐了一口,“你这冤家,骗了人家身子不算,还要白给旁


人作践。”


冯吾见她不似真怒,陪着笑道:“仙姐当真说笑,怎是作践。我等同道中人,


各施妙法,同登极乐,方是人间乐事呢。”


施龙姑本非真怒,当即转嗔作喜,二人赤­祼­相对,各自情动,抚摸一番,重


又颠龙倒凤起来。情浓之际,龙姑这才相问冯吾如何到此,冯吾不敢提被妙一夫


人神雷震散邪法,只是说被­奸­人所害,沦落至此。顺便提了罗权的样貌。


龙姑暗自记下,也不当事。罗权远在千里之外,又怎知冯吾会对他恨得咬牙


切齿。若非他震碎法台,救走芝仙,冯吾早已将其到手了。


­阴­差阳错,二人结下仇怨。结果在莽苍山,罗权中了冯吾毒手,为他平生第


一大凶险之事,险些道基不保。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罗权,与灵云一行人前往成都。朱文不知怎地,见了他就十分的不投契。


再加上他在阵中对自己冷言冷语,是故一路上都没有好脸­色­给他看。罗权­性­子也


颇高傲,既然对方不睬自己,自不肯去自讨没趣。金蝉一向惟朱文马首是瞻的,


所以一行四人,居然很是冷清。


后来朱文索­性­说灵云带着罗权太慢,要与金蝉驾剑光先走,灵云知道他们是


小孩脾气,只能由她自去。一行拖了数天,才到成都。随后去碧筠庵落脚。


这时碧筠庵由追云叟领衔,醉道人负责接待,已到了不少名门剑侠。计有髯


仙李元化的弟子白侠孙南,髯仙同门师兄弟风火道人吴元智,带着大弟子七星手


施林来到。第二天起,罗浮山香雪洞元元大师、巫山峡白竹涧正修庵白云大师、


陕西太白山积翠崖万里飞虹佟元奇同他弟子黑孩儿尉迟火、坎离真人许元通、云


南昆明池开元寺哈哈僧元觉禅师同他弟子铁沙弥悟修、峨眉山飞雷岭髯仙李元化


先后来到。


灵云一行到时,见了众多同门师兄弟,都十分高兴。这时嵩山二老中的矮叟


朱梅来到,了却与朱文的一段因果,并赐了她降魔至宝天遁镜,大家都替她欢喜。


朱文亦是十分得意,晚上居然与金蝉商量着,要同闯慈云寺,一探究竟。


罗权只刚入门,这些事自然不会找他参与。他趁着不忙时,到成都辟邪村玉


清观,去探周轻云,顺便拜访此观的主持玉清师太。


那玉清师太是本书中的一个奇人。外表看上去,不过是二十余岁的妙龄女尼,


实则早年法力甚高,为旁门中的第一流人物,向有“玉罗刹”的美号。数十年前


突然彻悟,放下屠刀,皈依佛门,拜了神尼优昙为师。一意清修,参悟佛家上乘


妙谛。轻云初到成都之时,便借住在她那里。


轻云见了罗权,又知道他已拜在峨嵋门下,十分欢喜。二人叙谈一阵,又引


罗权去拜见玉清大师。却赶上玉清大师外出行道,并没见着,又来了两次,直到


数日之后,这才见着。


玉清见了罗权的相貌,十分诧异。盯着他看了半晌,才道:“罗师弟根骨清


奇,相貌奇特,实在少见!”


轻云奇道:“若说权弟根骨不凡,倒也不错。若与本门中高弟相比,未必胜


出。大师何出此言?”


玉清皱起眉头,呆了半晌,才道:“此事颇为难言。但我方才用佛门有无相


神光内视,居然看不出你的来路。要知这我这佛门神光,专能查看过去未来,正


邪分际,一观而出。你这师弟的来历,且不凡的很哪!”


罗权心中顿时一惊,他穿越来此地数载,尚未有一个人说出此言。心中一震,


才道:“小子迷茫,还请大师指点。”


玉清大师笑笑不言,忽然眉头一动,对轻云道:“你那师妹带着同门去探慈


云寺,被妖人所困,逃到成都北门外张家场,还不去救他们?”


轻云知道她说的是朱文,一听大惊失­色­。玉清笑道:“追他们的颇有几个旁


门中的能手,好在他们自有老前辈相助,你去不去两可。”


罗权知道嵩山二老中的矮叟朱梅,对朱文最是亲近,曾说要照顾她一生不受


伤害。自然不会担心。轻云却被激起了好胜之心,说道:“我炼得这口仙剑,未


必便弱于他们。大师既出此言,轻云反倒要瞧瞧去了!”


罗权也要跟去,轻云知他刚入门,心法尚未习得­精­熟,一力阻止。罗权却知


道此行未必会有危险,想跟着去见识见识。玉清大师笑道:“我观罗师弟面无晦


­色­,阳气直透华盖,此行定无危险,同去不妨。”二人便携了宝剑,辞别出门。


刚一出门,便见门外走来一男一女,俱都佩着一口短剑,手上提三只野兔,


年纪约在十六七岁,俱都长得粉装玉琢,美丽非常。


那少女见了轻云,忙奔过来,神情十分亲热。一双眼睛却尽在罗权身上打转。


少年笑??的看着二人,打了声招呼。


罗权顿时大为头疼。那少女便是在第一回中,他曾经救过的张瑶青。少年是


她的兄弟张琪。对于罗权来说,那件事不过是云淡风清,过了便算。但对当时的


少女来说,危急时挺身相救的少侠,却在她的芳心处烙下深深的一片影子。


本来以为以后不会相见,谁知有一日兄妹二人去城外打猎,遇到慈云寺中的


恶人,二人不敌逃走,路上被周轻云相救,并带到玉清观治伤。这才相识。瑶青


见轻云年纪轻轻,已是剑侠中人,十分羡慕,平日里多有来往。还想拜轻云为师,


轻云因为自己年纪尚轻,坚辞不许。没想到居然会在此地见到罗权。


瑶青一见罗权,便十分热情,任瞎子也看得出来其中的情意。罗权对她却毫


无感觉,再加上身负重仇,尚没有燕婉之私,是故平日里只躲着她。为这事,常


被周轻云取笑。这时见兄妹二人又来,顿时头大,说道:“师姐少待,我先走一


步了。”说完快步奔出,片刻便不见踪影。


张瑶青顿足嗔怒,轻云笑着应了,又引他们入观,这才动身出去。追上罗权,


见罗权神­色­并无异常,不禁笑道:“权弟你是修道中人,偏有这些情yu牵扯,恐


怕日后成道不易呢。”


罗权笑道:“我想神仙也是凡人做,古往今来夫妻同修,共参上乘功果的,


并不少见。何必学那朱老夫子,做什么『存天理,灭人欲』的事呢?”


轻云笑道:“权弟是­性­情中人,日后情孽牵扯,必定多事了。”二人说说笑


笑,片刻已走到北门之外,这时天­色­渐渐昏暗下来。轻云本来听玉清大师说此行


虽有惊扰,并无多大危险,还不着急。这时看到前面天空中一片昏沉沉的妖雾,


居然不断的有鬼影出没,里面剑光闪耀,隐隐还有呼喝之声,似乎有人在此地施


展极厉害的邪法。顿时一惊,说道:“权弟,你且莫妄动。”说罢擎出宝剑,掐


动剑决,身剑合一,向场中飞去。


轻云冲到前面,只见周围天昏地暗,黑雾弥漫,饶是她剑光如虹,只能看到


周身一丈左右,再远便是一片昏暗,目不能视。只隐约看到远处有一道白光纵横


来去,还有数道­色­分五的剑光闪动,只是光华黯淡,很难看得真切。隐约又听


到两个年轻的口音说道:“峨嵋小狗,速速束手就擒,得你家道爷动手!”


轻云这口剑,是餐霞大师的镇山之宝,当年斩妖除魔,颇建功勋。轻云心中


一急,运起本门心法,对着剑身,喷出一口元气,顿时光华大盛,周围的迷雾都


驱散了去,这才看到不远处,有一个红衣少女,手执一面宝镜,发着数丈长的毫


光,不停的飞来飞去,后来跟着金蝉和白侠孙南,金蝉手舞霹雳剑,上下翻飞,


孙南却只放出飞剑护身,神情低迷,像是受伤模样。


轻云喝了一声:“何方妖道,在此作祟,不识得俺周轻云么?”按剑向前飞


去,剑上青光大盛,将周围的迷雾驱散开去,劈出一条通路。


朱文一见是轻云到了,顿时大喜,飞过来汇合。双方见面,互道前情。轻云


才知道他们夜探慈云寺的经过。


原来朱文和金蝉好事,二人商量夜探慈云寺。因为二人力薄。于是金蝉又去


叫上自己最要好的师兄,东海三仙中苦行头陀的唯一弟子笑和尚和白侠孙南。四


人商议分为两拨,金蝉本想和朱文一起,谁知朱文自从明了身世之后,自觉成熟,


情谊不变,人前却颇避嫌疑。便和孙南作了一起,金蝉与笑和尚则做第一路前往。


众人到了慈云寺,发现机关密布,果然不凡。便自小心,由笑和尚先看出五


行生克,由中央戊己土降下剑光,落在殿房屋脊之上,恰好这殿便是法元众人集


会之所。笑和尚见大殿之上,坐立着高高矮矮胖胖瘦瘦的三山五岳的剑客异人,


连同寺内凶僧不下数十个,仗着艺高人胆大,打算在人前显耀。便教金蝉在屋顶


上稍候,待他下去引出敌人,杀一个落花流水。


笑和尚驾起无形剑,轻轻走到大殿之中,忽地现出身形,笑嘻嘻地说道:“


诸位檀越辛苦。化缘的来了。”言罢,合掌当胸,闭目不动。


这时寺中的诸人,如铁掌仙祝鹗、霹雳手尉迟元、草上飞林成祖、小火神秦


朗、披发狻猊狄银儿、三眼红蜕薛蟒、通臂神猿鹿清、病维摩朱洪、明珠蝉师、


铁钟道人、本寺方丈智通等俱都在场。法元邀来的昆仑名宿钟先生,游龙子韦少


少等人,原是寺中众人多有­淫­恶行为,意趣不投,只因当初与法元交情甚厚,已


答应了人家帮忙,说不出“不算”二字。住了两日,耐不惯寺中烦嚣,托故他去,


说是十五头一天一定赶到。法元苦留不住,径自作别走去了。


七手夜叉龙飞与粉面佛俞德却是在晚饭时,喝酒有了几分酒意,勾动了酒字


底下的那个字。往后面密室中,一人选了一个美女,互相比赛战术战略去了。除


了以上六人不在外,慈云寺全体人众正谈得很起劲时,忽然殿中现出了一个小和


尚,也不知从哪里进来的。众人见笑和尚­唇­红齿白,疑心是寺中徒弟,还不在意。


智通以为是本寺僧人,斥道:“不见我与诸位仙长在此议事,前来惊扰,快


快拉了出去!”


便有个个身材高大、凶神恶煞般的凶僧过去,拉起笑和尚便走。他忽然合掌


当胸,口念“阿弥陀佛”。那条抓人的手臂业已同自己分家,断了下来。接着小


肚腹间中了一拳。负痛己极,不由狂叫一声,倒在地上,血流如注。


法元等见这小和尚竟敢伤人,心中大怒,十几道剑光同时飞出,那笑和尚见


了这般景况,哈哈大笑,便往殿外一纵,众人急忙了剑光,追将出来。只见月


明星稀,清光如昼。再找笑和尚时,业已踪迹不见。


大家抬头往四处观看,忽见殿脊上站定一人,高声说道:“你们这群凶僧业


障,快来让小爷发个利市吧!”说罢手掐剑诀,向下一指,便有两道红紫­色­的剑


光从剑尖上发出。


诸人均将剑光放出迎敌,金蝉抖擞­精­神,一手舞起剑光,护着全身;一手运


用剑光迎敌。毕竟妙一夫人炼的宝剑与众不同,任人多势众,也讨不了一丝便宜。


那红紫两道光华,舞起来好似两条蛟龙,夭矫飞舞。根行差一点的剑光,碰着霹


雳剑,便似媳­妇­见了恶婆婆,面无人­色­。


小灵猴柳宗潜,为人最是­奸­狡。他正从那房中出来,见金蝉孤身一人,别无


帮手,想找便宜。绕到殿屋脊后,打算趁金蝉一个冷不防,给他一剑。那金蝉在


屋脊上和众人对敌,全神贯注在前面,哪想到后面有人暗算。


柳宗潜见金蝉毫无准备,心中大喜,便将他师父七手夜叉龙飞传给他的丧门


剑一摇,一道绿沉沉的剑光,直往金蝉头上飞去,以为敌人万不能幸。谁知一


道青光从天而下,与柳宗潜的剑碰个正着,将柳宗潜的剑光斩为两截。接着一声


呼叱道:“贼子竟来暗箭伤人,俺孙南来也!”


说罢,便有一双青年男女飞在殿上面,运动青白剑光,朝着柳宗潜飞来。柳


宗潜见势不妙,正要撤身走时,已来不及,剑光过处,将柳宗潜分为两段。


金蝉一见来人正是孙南与朱文,顿时大喜。三人会在一处,同孙、朱二人的


剑光连成一气,如闪电飞虹一般。把慈云寺一­干­剑客逼得气喘吁吁,抵敌不住。


原来孙南与朱文二人到的稍晚,从寺院后门进来,甫一进门,便见数名凶僧,


押着四个少女前行。朱文嫉恶如仇,便要杀人除害,孙南较为持重,二人商议,


决定跟着前往,除掉恶人,顺便救人出险。


穿过两重回廊,到了一个小院,只见那凶僧押着少女进去,不过片刻,却又


退了出来。朱文大为好奇,不禁过去偷看。


只见房中端坐着一位老者,生得庞眉皓首,鹤发童颜,面如满月,目似秋水,


白中透出红润,满身道家打扮。从腰间取出一个葫芦,放在桌上,然后将葫芦盖


揭开,朝着葫芦连连稽首,口中念念有词。


不大一会工夫,便见葫芦里面跳出来有七个寸许高的­祼­身yòu_nǚ ,一个个脂凝


玉滴,眉目如画,双|­乳­如鸽一般的娇耸,下­体­只露出一抹淡淡的黑­色­绒毛。长得


美秀非常。双腿微微开合,露出中间一条淡红­色­的­肉­缝,轻轻翕动,十分诱人。


朱文看着双颊生晕,知道是邪派中人修炼的妖法,不知怎地,却又不要少女


陪寝。刚想进去除害,那老者已经把周身衣服褪将下来,朝着那七个女子道一声:


“疾!”那些女子便从桌上跳下地来,只一晃眼间,都变成了十六七岁的年yòu_nǚ


孩。


其中有一个较为年长的,款款走向床头,仰天卧着。双腿向左右分开,只在


小腹下面,有淡淡的一蓬黑­色­绒毛,粉红­色­的­阴­沪突鼓着显露在人前。老者用下


身高挺的阳wu,轻轻一触,见她娇躯一颤,不由得一笑,然后转过身,仰卧在他


身上。


另外六个女子也走将过来。一个分开双腿,骑在他的头上。一个则紧贴他的


胸前。两人把腰身轻轻款动,那老者的皮肤,居然洁白如玉,两丛黑­色­的毛发在


他身上缓缓的摇动,少女那粉红­色­的玉户,在他的脸上轻轻摩擦,胸前的双|­乳­娇


小而挺拔,在面前微微晃动,老者微闭双目,显得十分享受。


另外四个女子中又有两个走过,老者将两手分开,一只手掌贴着一个女子的


下­体­,还有两个女子也到床上,仰面朝天睡下,将两腿伸直,由老者将两只脚分


别抵紧这两个女子的玉股。脚趾轻轻分开二人的­肉­­唇­,顶在那两片荫­唇­的中间。


这一个人堆凑成以后,只见老者口中胡言乱嚷不休,身体上下齐动。双手,


双脚,口鼻同时动作起来,那七个女子的娇躯也不停颤抖,由樱口发出一种呻吟


的声息。八人的动作错落有致,形成一种独特的节奏,配着口中的呻吟之声,让


人一听便热血奔张,全身的血流都要加速起来。


朱文一时就有些失神,好在她自幼修道,道心坚定,猛省过来,“这必是­淫­


术!”断喝一声:“­淫­贼授首!”拔剑刚要闯入。忽觉眼前一黑,再看室中,只


剩那老者端坐床前,他佩的葫芦仍在腰间,适才那些艳影­肉­香,一丝踪影俱无。


回想前情,好似演一幕幻影,并没有那回事似的。


朱文方自奇怪,就见那老者冷笑一声,伸手向外一抓,顿时有大片的暗黄|­色­


光华涌出,里面夹杂着道道红丝,一股腥气,熏人欲呕。


朱文暗道“不好”,忽然想起朱梅所赐之宝,忙将天遁镜从怀中取出,向前


一晃,顿时发出数十丈五光华,将­阴­气驱散,老者微露诧异之­色­,猛地将手一


挥,顿时有一只数丈方圆的大手从里面直伸出来,向镜子抓去。


朱文知道遇上异派中的能手,这天遁镜不能有失,忙掐起剑诀,将镜面向后


一晃,然后飞身跃出,寻白侠孙南去了。


孙南趁乱杀了几个凶僧,刚将那数名少女营救脱险,遇到朱文,二人商议,


便一起去前殿查看。正遇到金蝉大战诸恶人,便拔剑相助,当真是好一场混战!


好在慈云寺内的好手如昆仑派诸剑侠等都不在场,只剩一些庸手,法元一人,


难以压倒他们三个。三人正杀得过瘾,便听一声怪叫道:“大胆峨眉小孽种,敢


到此地猖狂!”


话到人到,一个相貌凶恶的道人,从殿旁月亮门跑将出来,手起处,一道绿


­阴­­阴­的剑光,连同八道灰白­色­的剑光,鬼气森森地飞上屋脊。孙南与朱文的剑光,


才与来人接触,便觉暗淡无光,知道事情不妙。且喜金蝉霹雳剑不怕邪污,还能


抵挡一二,急忙上前支援。


来人正是七手夜叉龙飞。本与俞德在密室寻乐。听说峨嵋来人寻衅,抢先出


来,不及和同党说话,便将九子母­阴­魂剑放将出去。妖术邪法,倒也厉害。众人


见峨眉失势,同时又各耀武扬威,把剑光飞起,一齐到屋脊上面,以防来人趁空


逃走。


朱文见敌方人多势众,便将天遁镜取出,只一晃,便有数十丈五光华闪耀,


将龙飞的子母­阴­魂剑冲破,孙南喝一声:“走!”三人腾空而去。


三人剑光如电,刚冲出寺院,便见妖雾弥漫,邪气冲霄,数百丈百丈­阴­云邪


雾笼罩周围,鬼声厉嗥,甚是凄厉。知道必有异派能手布下阵法,仗着朱文天遁


镜百邪不侵,只是向外硬闯。


法元等人飞身出来,也是诧异,大声喝道:“外面是哪一派的朋友到了,速


速通名,以误伤!”便见妖雾中现出两个麻衣道童,说道:“我是天门岭天门


神君林瑞门下弟子申武、甘象,奉师命前来。外面可是峨嵋小鬼么?”


法元大喜道:“正是,便请贤昆仲出手,将他三人擒下。”


那天门岭下的天门神君林瑞,乃是左道中的厉害人物。所炼妖法最毒,凡所


弟子,必先披上兽皮,为奴三年,始能转为人身,传授妖法。所炼血焰针和天


妖阵法,均为当世之奇。他本在修炼白骨幡,正在紧要关处,不能前来,他弟子


甘象、申武却与龙飞和柳燕娘交好,便借了师父的八十一口血焰针和一面做阵眼


之用的妖幡,来此助阵。


刚一到寺外,便见到数道剑光逃出,知道是峨嵋派中家数,忙将阵法布起,


顿时妖雾弥漫,天地无光。金蝉等人猝不及防,若非天遁镜百邪不侵,险些着了


道儿,饶是如此,孙南还中了甘象一记血焰针,好在身有灵丹,不致毒侵入体,


由金蝉携着他逃走。直逃到北门外张家场处,这才遇见轻云。


那甘象申武初战得手,本当回转,却是气焰更盛,想拿下三人,大大的在众


人面前露一回脸,居然紧追不舍。见又有一个少女前来助阵,连同前面三人,均


是根骨清奇的少年,大为得意,方喝道:“贱婢还不束手就擒?”


轻云已经身剑合一,向他攻来。她本是名列三英二云,后辈弟子中有数人物。


这次又得玉清大师借了两件异宝,正是这类邪法的克星。她刚一飞出,便一挥手,


有一片乌黑黑的光华飞出护身,幢幢鬼影全不能近身,随后手中一扬,便有数十


道青光飞出,这是经神尼优昙佛法护持的五云神光针,专破邪魔外法,只一­射­出,


便化为成百上千道的青荧荧冷光,穿破妖雾。里面的数百道鬼影被冷光一­射­,顿


时啾啾惨叫起来,妖焰大减。


甘象与申武见了大惊,知道遇见专破异派邪法的能手,想要退去,那妖幡被


轻云的法宝破了不少,回去难向师父交待,想了一想,索­性­将幡上所附的魔头唤


将出来,拼着耗­精­元,将这嫂子擒下,回去也好向师父交代。思量已毕,顿时


冷笑一声,咬破舌尖,一口鲜血喷在上面,顿时黑雾大盛。地下已升起一座法台,


无数道黑气蒸腾的烟柱,腾空而起,轻云等四人只觉漫天盖地俱是碧焰鬼影,身


子直如落在火海之中,也不知有多深多远。


轻云忙让大家都凑近来,在那面由玉清大师所赐的乌云神鲛网下护住,朱文


的天遁镜光华也只能遥遥看出数丈,只见对面法台上,一妖童披头散发,手持长


剑,正在做法。另一人则展动手中一面白­色­小幡。


正寻思间,忽听对面二人厉声喝道:“无知贱婢,已经入我埋伏,现受天魔


炼形之厄。快将身带法宝飞剑献出,虽难死,还可放你鬼魂逃走;否则我驱遣


天魔,发动千寻神光,形神俱灭,连鬼也做不成了。”


众人见识不深,不知这是林瑞从赤身魔母鸠盘婆教下盗来的天魔炼形之法,


刚用用天遁镜四下查看,无数鬼影中只有九只有头无身的魔鬼,出没隐现于熊熊


碧焰之中,狞形恶态,獠牙森森。


金蝉还不知厉害,刚想发剑出去,便觉得四周一股大力涌来,若非乌云神鲛


网神奇,将外面紧紧撑住,险些被魔火攻破,饶是如此,周围已像被一股绝大的


力量裹住,无法脱出。魔焰高张,如被烈火炙烤,半步也移动不得。


如此了相持了片刻,妖童见四人虽无还手之力,但尚能苦苦支撑,心中更急,


又喷出一口血,那几个魔头张开大口,将血光吸入,顿时变得更凶恶起来,疯狂


冲上。不断冲击着外面那层乌黑­色­的光幕。稍微翻滚,重又扑上,磨牙吐舌,口


喷血焰,狞恶非常。


众人看到那九个硕大的鬼头张牙舞爪,狂扑而上,均自心惊。四人不知,这


是赤身教下最恶毒的魔法,有九鬼啖生魂之名,若是修道人被它咬中,全身­精­气


顿时被吸个­干­净,形神俱灭,化为飞烟。


【新蜀山剑侠传】第五回 众剑侠合力破慈云 李英琼千里走莽苍


第五回


众剑侠合力破慈云


李英琼千里走莽苍


众人被甘象申武施展的九鬼大阵所困,这阵法施展出来,血焰飞空,邪气冲


霄,只有朱文的天遁镜不畏邪污,但她毕竟法力尚浅,难以抵敌,只能众人聚在


一处,借以自保。


甘象见历久无功,心中焦急,知道这是师父所传的至宝,自己未得传命,偷


偷施展出来,已有背师之嫌,若是久而无功,此阵一出,邪气冲天,又当闹市边


缘,人多之所,时间一长,必有正道中的高手前来,乃师脾气暴躁,万一有所伤


损,自己难以回去复命。想到此处,脸上发出一阵狞笑,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血焰顿时大盛。


尽管众人剑光神妙,又有法宝护身,魔头依旧此仆彼继,相次急上,九面围


攻。那九魔所喷血焰,如无先天神雷至宝击散荡开,只要被它在离身三丈以内围


住,九股血焰上下交合,凝成一片,成一火球,将人包围在内,任有宝光护身,


早晚也必炼化,人便成了劫灰,形神皆灭。


众人不知厉害,以为护身至宝神妙,哪知道魔头渐渐合围,等到血焰凝结成


球,便有再大本领,也无法走脱。轻云忽地暗叫一声“不好”,想起罗权还在外


围,他道法刚有根基,莫要被魔火侵袭,丧了­性­命。但此时周围全被血焰紧紧裹


住,一股绝大的压力从外面迫来,若非乌云神鲛网神妙,早被攻破,再也无力救


援,心中焦急不提。


且说罗权,他见周轻云被妖阵困住,知道自己本领不足,也不上前,只是盘


膝打坐,又将那柄霜潭剑放出,按着师传剑决,凝定心神。峨嵋正宗心法果然不


同凡响,他屏气凝息,入神坐照,那甘象申武追敌甚急,并未发现他隐蔽在旁,


魔头也非对他而发,便有些许邪气,亦不能侵他。只是见轻云等人被困,心中不


焦急。只是那断玉钩已被妙一夫人起,否则这时放出,说不定能奇效。


这时妖人见九魔攻而不胜,心中更急,又知道那天遁镜是辟邪至宝,万一一


个不慎,被众人走脱,回山必然受责。以师父脾气,或许就此打入沉沦,永不超


生。心中一急,竟把教中向不轻用的解体降魔之法使将出来。先将小旗一展,满


空飞纵的血焰突然不见,那九个魔头也隐匿无踪。


然后口诵魔咒,拔出佩刀,将右手的中指前指节断去,往空中一抛,不见动


静。牙齿一错,又将五个手指前节连连削断。此乃最恶毒的血敕令,不到生死关


头,情急拼命,魔头畏难不到,决不出此下策。


断到第三指上,只听厉啸之声,若远若近,忽然交作,魔仍未至。断到第四


指上,­阴­霾顿起,满阵漆黑,鬼啸之声越加狞厉。说时迟,那时快,妖人抱着拼


死之心,下手甚速,第五指节刚化成尺许长一段血光飞起空中,先前九魔倏地怒


吼现形,齐张大口朝空中五股血光抢去。为首五魔各抢吞了一股,随即暴长。同


声厉啸,向敌人身前扑去。


下余四魔不曾到口,径扑妖人。妖人早有准备,凶睛暴突,手掐魔决,向着


轻云等人一指,四魔立即旋转,改向众人飞去。


九魔口中同时喷出血焰,犹如瀑布激­射­,连天遁镜所发宝光都压制不住,众


人只觉身外压力奇大无比,无比浓重的血腥之气从四周向着内部挤压,均知处境


危险,刚过了片刻工夫,猛听头上破空之声,遥看妖人似知有敌,手掐魔诀,刚


喝一声:“疾!”便听震天价一个大霹雳,夹着千百团雷火打将下来。只听轰然


厉啸,杂着一声惨嗥,烟光尽敛,魔头也复了原形,浮沉空际,生气全无。


满地金蛇流走中飞落下一个缁衣茫鞋的妙年女尼,正是玉清大师。她见了众


人,神情严肃,只略一点头,说道:“这九子天魔乃赤身教中的邪物,所幸此魔


火候未到,尚不如教主鸠盘婆的九子母天魔厉害,若不用佛光化去,日后难生


事。”说罢手指一骈,身旁顿时涌起一幢金霞,向那九个魔头罩去,金光流转不


息,将魔头紧紧裹住,然后向内合拢,无数团黑气如轻烟一般飞起,然后在金光


流转之下消失不见。


罗权见玉清大师佛法神妙,亦十分惊叹,刚想上前拜见,忽然听到背后隐约


有女子的声音,以为妖人尚未走脱,忙握住宝剑,回头观看,看到张瑶青居然在


自己不远处,走路略有些不便,满脸迷茫之­色­。心中一惊,以为她受了妖人所迷,


连忙抢前两步,一把将她扶起。


张瑶青原是跟着罗权而来。她自从那一夜被罗权救出虎口,心中对他一直念


念不忘。见周轻云与罗权同出,却牵动了她小女儿家心中那一丝说不清的心思,


在后面跟来,却不知道见了罗权的面,究竟说些什么。只是远远的缀着。


没想到行至北门外张家场,遇到妖人施法,好在她离的尚远,只在边缘,虽


被邪法所迷,毕竟尚轻,被玉清大师一个大霹雳打将下来,将邪魔妖雾扫荡一空,


顿时醒来。只是神智尚有些迷糊。口中只喊着罗权的名字。


罗权一个箭步掠过,扶住她的肩膀,看到她清丽秀美,吹弹可破的脸颊,心


中不禁一动。轻轻呼着名字,叫她醒来。


张瑶青揉揉眼睛,看到自己偎在罗权的怀里,顿时脸泛红晕,轻轻低下头去。


罗权这才省悟,忙将手松开,张瑶青睁着大眼睛,满是失望之­色­,刚要说话。


这时那九个魔头在玉清大师的佛光照耀之下,已渐化为飞烟。忽然天边传来


一阵凄厉的呼啸,似远似近,飘忽不定。同时急促的声音说道:“何人伤我教下


神魔,速停答话!”声如枭鸣,听去约有五七里远近。


玉清大师听了此言,眉头一皱,所发出的佛光稍停,那九个魔头已被消灭殆


尽,只剩几缕残魂,轻轻颤抖着。朱文嫉恶如仇,见玉清大师停手,将手中天遁


镜一展,数十丈长的毫光­射­了出去,如艳阳融雪一般,只一绞,那数道残魂便形


神俱灭。


玉清大师叹道:“你这一照,怕是从此多事了。”说罢将袍袖一展,将众人


身形隐起,然后说道,“九子神魔,乃我诛戮。何方道友,请来相见。”


罗权只听那凄厉的啸声,便觉心头悸动,十分难受,忙把师门心法运起,这


才好受一些,再看张瑶青已脸­色­煞白,心中怜意顿起,抓住她的玉手,一丝真气


渡了过去。


只是瞬息之间。遥望来路,高云中似有黑影微掣,少说相去也在十里以外,


等玉清大师话才说了两句,立即应声出现。面前黑烟飞动处,突然多了一个身围


树叶,手持一钩一剑,披发赤足,­祼­臂露|­乳­,面容死白,碧瞳若电,周身烟笼雾


约,神态服饰无不诡异的长身少女。


罗权与张瑶青正站在她身侧不远之处,魔女来势急促,玉清大师只将在场众


人身形隐起,却无暇将他们移走,三人相隔,不过十余丈远。


只见那魔女身材修长,十分高挑,赤着双足,几乎与罗权等高。周身赤­祼­,


只在胸前和腰间各围着一圈树叶。煞白的肌肤完全­祼­露出来。居然其白如纸,没


有一丝血­色­。一头浓黑的头发披在身后,赤着双足。胸前只用树叶遮挡,勉强将


|­乳­头和周围寸许方圆盖住,修长的玉背完全显露,如刀劈斧削一般呈现出刚劲而


挺拔的线条。


腰间围着一圈树叶,略微把下­体­遮住,让人只看到修长的大腿根部那一抹深


邃的颜­色­,再难向内深究。后面雪白的臀部呈现饱满的满月形,只在臀缝处遮着


数片叶子,用一根细线,连到前面下­阴­之处。两片如纸般白的臀瓣都肆无忌惮的


袒露出来。


她站在场中,怒目瞪着玉清,喝道:“伤我神魔的就是你么?林瑞不是我赤


身教下,以前因他苦求,情不可却,始行传授。又不听我良言,自取灭亡,我不


管他。我那神魔百炼­精­魂不易消亡,此地并无踪迹,不知被你用什方法去?这


不是什法宝,你了去无益有害。省事的急速放出还我,万事皆休;不然,叫你


死无葬身之地,做鬼都受无边苦难,休说我狠!”


众人见她周身黑烟缭绕,杀气腾腾,偏生容貌生得那么美丽,又透着三分邪


气,十分诡异。不过数句话之间,人已从数十里之外飞来,平日炼就慧眼,竟未


看出如何飞落,知道必是劲敌,暗中戒备不提。


玉清大师见她­性­急,也不chā话,等到说完,才从容笑道:“听你说话,想是


赤身教主门下弟子铁姝道友了。贫道玉清,恩师是神尼优昙,我与令师鸠盘道友


曾有一面之缘,与你却未见过。彼此两无­干­犯,何苦说此狠话?”


铁姝一听敌人师徒姓名,微微一惊。突又抢口怒答道:“你就是玉罗刹么?


以前果然两无­干­犯,可是今日你所九魔,乃是我借与林瑞的,你得去无用,急


速还我,彼此交个朋友多好?”


玉清大师笑道:“我即未轻犯魔府,亦未冒犯道友。林瑞座下妖徒在此地生


事,被我遇到,早用佛法将邪魔连妖人一同化去,现已形神俱灭,随风吹散,如


何还得?”


铁姝怒道:“炼我教下神魔,谅你无此本领,速速交出,作口舌之争!”


玉清大师冷笑道:“区区妖魔,岂值一击!我才放出离合神光,便即消灭。


不然我身在佛门,留他们何用?”


铁姝怒道:“贼尼!我好意与你相商,伤和气。你却如此胆大妄为,将我


苦炼的神魔化去。再不杀你,情理难容!”嘴里说着话,手扬处,便是三股烈焰


般的暗赤光华飞出。顿时­阴­气腾腾,血焰横空。


玉清大师一挥手,那道金霞飞起,将三道血光圈住,喝道:“你休不知好歹!


这子母­阴­魂和污血炼就的血焰叉,只能污秽寻常飞剑法宝,却奈何我不得。我看


令师面上,不和你一般见识,若再不听忠言,执迷不悟,便悔之无及了。”


铁姝师传血焰叉,专污各正派飞剑法宝,最是厉害,向来不许轻动。知道玉


清大师法术高深,兼正邪两家之术,恐别的法宝不易取胜,满拟此宝一出,敌人


纵不即毙,也必难以抵御。不料对方佛法高深,金光竟将三根血叉一起裹住,不


禁又惊又急,怒道:“贼尼!有本领只管施展出来,哪个和你讲什情面?”


说罢将手一挥,已将飞叉回。更不答话,回手挽过脑后秀发,衔在口内,


咬断数十根,樱口一张,化成一丛火箭喷出。顿时天旋地转,­阴­风起处,面前光


景顿晦,无数夜叉恶鬼带起百丈黑尘潮涌而来。那弥空黑雾竟似有质之物,仿佛


山岳崩裂,凌空散坠,来势更是神速非常,如响斯应,不似林瑞所排魔阵,还有


好些施为做作。


玉清大师顿觉金霞之外,重如山岳。她修成此法时日尚浅,护自己一人绰绰


有余,将众人一起护住,顿感吃力。念头一转,大喝:“铁姝道友,我实逼处此,


你须留意,为佛火所伤,我要施为了。”


说罢,双手合拢一搓,往外一扬,那护身金霞立如狂涛崩溃,晃眼展布开千


百丈,上面发出无量金­色­烈焰,往所有烟雾鬼物兜去。佛光圣火端的妙用无穷,


光焰到处,所有妖烟魔雾宛如轻雪之落洪炉,无声无臭,一照全消。前排鬼物首


先惨啸,一连消灭了好几个。


铁姝所炼神魔,均与自己心意相通,一见离合神光如此厉害,心中又惊又怕,


忙将魔头回。又惊又怒,有心就此退去,面子上实在过不去,她生­性­暴戾,一


声怒喝:“我与你这贼尼拼了!”


说罢一伸手,便将自己胸前的翠绿云肩扯去,露出雪白如纸的一对玉|­乳­,夕


阳映照之下,散发着惨白的光华,硕大饱满的ru房高高挺立,两颗小手指肚般大


的紫红­色­|­乳­头高耸,如两颗樱桃一样轻轻颤抖。众女都暗自唾弃这种邪法,铁姝


冷笑一笑,口诵魔经,|­乳­尖上­射­出两道青焰,落地便自爆散。现出九个赤身婴儿,


长得粉滴酥搓,一丝不挂。如玉雪般可爱,脸上现出十分孺幕的神情,小口微微


张着,仿佛要吃­奶­一般。


玉清大师久习旁门之术,知道厉害,不敢怠慢。再看魔女脸上神情已变,秀


眉含颦,亦嗔亦喜,星目流波,面如朝霞,容光照人。忽地身体一转,已经腾空


飞起,在半空中转了方向,头下脚上,本来遮住下­体­的树叶从中间分开,倒向两


边。两条雪白的玉腿向两边一分,露出中间那一抹粉­嫩­的嫣红。上面稀疏的只有


几丝白­色­毛发。那两片­肉­­唇­,如金鱼的口­唇­一样,轻轻翕动,露出中间一个只有


豆粒大小的圆圆小孔,从里面喷出一道血光,如青焰一般,落地即自爆散,现出


九个赤身美女,粉装玉琢,一丝不挂,各有一片极薄烟围身,艳丽绝伦。铁姝


的神情亦变得十分妩媚,衬上一身柔肌媚骨,玉态珠辉,越显得仪态万方,迥不


似先前那张死人面孔。


玉清大师见她气愤之下,一时情急,居然施展赤身教中向不轻用的九子母天


魔大法,将九子母天魔拘来,不敢大意,将离合神光向前催动,想将它先行制住。


不料铁姝早已料到,­阴­魔才一现形,便与会合一起,神光照处,身形滴溜溜


一转,所着云肩围裙上,便如箭雨也似向四外­射­出两圈碧­色­光华,一上一下合拢,


连人带九女九婴全包在内。只管运用神威光力,竟一毫也伤她不得。再吃外面神


光金霞一照,冰纨雾毅,云鬓风鬟,顿成异,照眼生缬。


她将身护住以后,那九个少女婴儿,便呈九宫方位,列在她身侧,这时铁姝


全身都已赤­祼­,凸|­乳­俏臀,粉­嫩­下­阴­,全都一览无余。眼波流转,媚态横生。忽


地一张檀口,发出一记娇滴滴的呻吟之声,简直酥得到了人的骨子里,娇媚之态


无以言表。


众人听了她这一声呻吟,心头均自一荡。那些赤身美女婴儿,便立即联翩起


舞。九个赤身少女,肌肤均洁白晶莹如玉,身材纤细而匀称,修长的玉颈和雪白


的香肩呈现出格外的美态。胸前一对微微隆起,尚未发育完全的鸽|­乳­,更显现出


一种另类的诱人之态。


平坦的小腹和圆润的肚脐下面,长着一丛稀疏的毛发,根本遮掩不住下面那


洁白光滑像小馒头一样的下­阴­。微微凸起的下身光滑而柔­嫩­,只在中间有一道浅


浅的­肉­缝,露出一丝粉­嫩­的红­色­。紧紧的遮挡着迷人的风光,不被外人窥探。


这些少女脸上仍带着十分的稚气,配着那刚开始发育,尚未长成的体态,分


明是十二三岁的yòu_nǚ ,偏偏姿态妩媚横生,酥胸前探,玉腿轻挑,把女儿家的资


本完全的显露于人前,配合着脸上的一派童真之气,显现出一种诡异而妖艳的媚


态。让人看了心中不自觉的血脉贲张,情yu大动。


那九个婴儿这时则纷纷依偎在少女身上,或者用牙齿啃噬她们的ru房,或是


用舌头轻舔众女的下­阴­,随着时间推移,少女的口中渐渐发出一阵阵的娇吟,腰


身如水蛇般弯曲扭动着,神态愈加的妖媚。胸前的双|­乳­在众童的抚摸舔弄下,居


然缓缓的开始涨大起来,长成了成年女子大小,在酥胸上高高挺立,而身姿体态


仍如先前少女模样,童稚的身躯配着如成|人般的硕大ru房,让人感到一种别样的


妖艳。


而那下­体­在婴儿们的舔弄之下,居然开始慢慢变得有些湿润,体下的荫毛也


渐渐变得乌黑、茂密了些。那条­肉­缝向着两边微微分开,显现出两片­肉­­唇­的模样。


婴儿们的舌头在里面不断舔弄着,少女们荫­唇­内的­嫩­­肉­被热乎乎的舌头舔噬着,


一股热流不断的在她们身上涌动,发出一阵阵娇滴滴的­淫­浪叫声。配着她们yòu_nǚ


般的体态和如成|人大小的双|­乳­,显得格外妖艳动人。


这些赤身少女婴儿,一边如蝴蝶穿花般翩翩起舞,一边不停做着种种­淫­浪美


态,铁姝也格格媚笑,加入女婴之中,一同起舞。舞到急处,忽然头下脚上,连


身倒转,玉腿频伸,柔肌欲活,粉弯雪股,致致生光,一对豪|­乳­和如手指肚大小


般的|­乳­头如波浪一般翻滚颤动,做出一阵阵的|­乳­波臀浪。下­体­的­肉­­唇­像有生命般


的一翕一合,甚至可以隐约见到毛发上带着的一点汁液。


玉清大师道心坚定,起初还不甚在意。只将心神镇摄,任其施为。心中暗笑:


“魔教妖邪太已无耻,为了害人,什么都做得出。年来已悟彻­色­空之境,神智莹


明,任多做作,其奈我何。”


念头一动,不觉略微多看了两眼,谁知才一注视,猛觉心旌微荡,前面神光


立即微弱。铁姝和赤身女婴跟着容光焕发,声­色­愈加曼妙­淫­浪;那护身魔光也暴


胀开来,神光金霞竟被荡开了些。


玉清大师大惊,知道不妙,忙即摄心神。手指铁姝喝道:“你这些丑态,


我已领教。及早服输回山,还可饶你不死,否则略一施为,你便形神俱灭了。”


说罢催动离合神光,头上升起一道青光,元神前面神光分外强盛,往小处逐


渐紧。


铁姝先见仇人几为所乘,方在心喜。及见元神升起,青光晶明,笼罩全身,


神光又复大盛,才知玉清大师只是一时轻敌,略微疏忽所致,凭魔力并慑制仇人


不住。又听身陷埋伏,越发惶急。再如施为下去,徒多献丑,于事无补。恨到极


处,把心一横,咬破舌尖,喷出一口鲜血。


那九子母­阴­魔照例出来,不嚼吃一个有根行的生魂,永不甘休。得了铁姝本


身­精­血之助,顿时气焰大张,就地一滚,各现原形。一时雪肤花貌,玉骨冰肌,


全都化为乌有;变成身高丈许,绿发红睛,血口撩牙,遍体铁骨嶙峋,满身白毛,


相貌狰狞的赤身男女魔鬼,厉声怒叫,向着玉清大师扑去。


玉清大师见她牙齿乱错,面容惨变,知已势穷力竭,欲用她本门分身解体大


法,拼着不胜,以身吹魔,将真正天魔拘来与己拼命。这天魔与所炼妖魂恶鬼大


不相同,休说是败,便行法人稍一驾驭不到,便受其殃,自己也无必胜把握。忙


将手向前一指,一口青气喷出,神光顿时大盛,将九子母­阴­魔紧紧裹住,佛光照


耀之下,凶焰顿时无所施展。


一面喝道:“我看令师面上,不为太甚;否则神光一合,你便成了劫灰。如


知悔悟,我便网开一面,放你回山如何?”


两人正在相持不下,忽然远远传来一种极尖厉刺耳的怪声,叫道:“玉清道


友,孽徒无知,请放她回山受责如何?”


玉清大师知是鸠盘婆声音,忙答:“令高足苦苦相逼,不得已而为之。本在


劝她回转,教主今回,敢不惟命。”


又听怪声答道:“盛情心感,尚容晤谢。”说罢寂然。玉清大师知魔宫相去


当地何止万里,竟能传音如隔户庭,并还连对方答话也了去,好生惊异。


再看铁姝已是神­色­诅丧,凶焰大敛,便将离合神光缓缓撤去,笑道:“铁姝


道友,归见令师,代为致候,改日再容负荆吧。”


祥光一敛,铁姝立即行动自如。闻言满脸悲愤,只是不敢违师之命,道声:


“行再相见。”径自回法宝、魔焰,化为一道黑烟冲霄而去。


玉清大师长出一口气,面上隐隐现出红晕,显然方才一战,用力不浅。这时


忽听铁姝长啸一声,又听到罗权连声怒喝,随后一声娇呼,众人现出身形,却不


见张瑶青的身影。


这时忽听铁姝的遥远的声音道:“兀那小子,饶你一命,你这情人却要交我


带走。日后有日,且到西海魔宫去寻我罢!”一阵极为凄厉的长啸,人已远遁天


边不见。


轻云见罗权用手拄着霜潭剑,面­色­苍白,连忙询问。原来他二人藏身离铁姝


甚近,遁走之际,刚巧遇到,铁姝知他方才用剑手诛甘象申武二人,虽然她亦恨


极二人,但见罗权相貌英武俊美,心中不自觉的生起怒气,祭起血焰叉要取他­性­


命。


罗权法力尚浅,本来无幸,张瑶青却以身相代,在千钧一发之际,挡在他身


前。铁姝的脾气相承乃师,最喜这种相貌美秀,根骨深厚的少女,便了血焰叉,


却将张瑶青摄回山去。要入她赤身教下,为弟子。


玉清大师追之不及,只得长叹一声,说道:“我观此女骨格清奇,眉目间绝


无晦­色­。必不致落入邪教之手,师弟且莫心急。”


罗权呆呆站着,如果没有他这个改变命运的人出现,张瑶青应该是眼前这位


玉清大师的弟子。想必是由于自己的出现,让这位少女的心思起了变化,不再一


心追求仙道,而与眼前的这位仙人无缘。现在又为了相救自己,被魔女摄走。在


穿越到这个世界四年之后,他心头第一次泛起了无力之感。


轻云见罗权神­色­怔怔,知道他心中不忿,温言安慰了几句,罗权的心情却仍


不能平复。


他穿越到此地已近四年了,一直努力的将自己融入这个世界,小心翼翼的不


去改变运行的轨迹,但似乎冥冥中有一只大手在推动一样,很多事情在缓慢的向


着另一个方向移动,而他却无力改变,也无力阻止。


是否应该改变自己的处世方式了?


众人回到碧筠庵,这时里面已聚了不少前辈剑仙,以及一众少年英侠。孙南


一行因为私自出行,夜探慈云寺,被好生斥责。倒是朱文,碍着矮叟朱梅的面子,


一众峨嵋前辈,并未如何责备于她,玉清大师也笑着劝解,大家也便罢了。


这时罗权才发现,自己出去这一日,又来了不少剑侠。计有东海三仙之一的


苦行头陀,峨嵋派大弟子,玄真子门下唯一徒弟诸葛警我,嵩山二老中的追云叟


白谷逸同他所弟子周淳,一并来到。


轻云与罗权见了周淳一同前来,连忙上前拜见,fù_nǚ 师徒各自相见,周淳见


罗权也入了峨嵋门下,十分欣喜。


回到正堂,一众前辈便即各自升坐,众青年男女则一旁侍立,只少了个笑和


尚仍陷在寺中。这时醉道人下书归来,说是约定了三日后正月十五,在成都南门


魏家场,与慈云寺中人比剑,互相做个了结。于是众人商议,便把众剑侠分为几


拨。


面一拨是髯仙李元化、风火道人吴元智、醉道人、元元大师四位剑仙,率领


诸葛警我、黑孩儿尉迟火、七星手施林、铁沙弥悟修等分头迎敌;右边一拨是哈


哈僧元觉大师、顽石大师、素因大师、坎离真人许元通四位剑仙,率领女神童朱


文、女空空吴文琪、齐灵云姊弟分头迎敌。


嵩山少室二老追云叟白谷逸、矮叟朱梅及苦行头陀三人指挥全局;白云大师


率领周淳、邱林、松鹤二童在观中留守,必要时出来助战;玉清大师、万里飞虹


佟元奇二位剑仙率领周轻云、罗权、白侠孙南三人,暗中前去破寺。分配已定,


转眼便过了一夜。


待到天明,一众少年剑侠均是摩拳擦掌,憋着劲头要大战一场。罗权对此却


并无多大兴致。对他这个熟知后世进程的人来说,慈云寺斗剑,无非是蜀山这个


大世界中的一道开胃小菜而已。那些自诩为邪派高手的人们在峨嵋剑侠面前无异


于土­鸡­瓦狗般不堪一击。


本来安排他与周淳、邱林等人留守本寺,但罗权却突然有些跃跃欲试的感觉。


自从张瑶青被铁姝摄走之后,他突然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中太像一个旁观者了,


他小心翼翼的不去触碰着敏感的事件,但事情却不一定由他的意愿发展。于是,


他更想加强自己的参与,便主动请缨,要与轻云同去破寺。毕竟斗剑之处剑光法


宝横飞,自己法力低微,难会有危险。慈云寺中却只剩下一群无甚法力的凶僧


而已,安全得很。白谷逸对罗权本来甚是看重,闻言便即应允。


再说慈云寺一边,前日被金蝉朱文等人一阵大闹,乱做一团,柳宗潜更被金


蝉飞剑所斩,龙飞大为恼怒。天门神君林瑞座下二弟子受命去追朱文等人,却久


久不见回转。反见北门外金光雷火冲耀天际。知道有正派中能手到了,必然无幸。


又埋怨法元,不将寺中好生看守。法元因在黄山约了晓月禅师,已至正日,却不


见到来,心中正在烦闷,二人闹得十分无趣。幸有粉面佛俞德从中排解,将龙飞


拖走,众人才不欢而散。却未留意寺中还藏着一个笑和尚。


且说龙飞被俞德拉走,口中仍然不忿,只是碍着法元与俞德曾有师徒之谊,


不好出甚脏口。俞德笑道:“龙道长且莫动怒,前日­阴­阳叟前辈到来,在后院闭


门修炼,一直未出,我等何不携了苏、柳诸女,去他房中讨教一番,也好销销闷


气。”


原来朱文前夜在慈云寺后院刚到的那位生得庞眉皓首,鹤发童颜的老人,便


是巫山神女峰玄­阴­洞的­阴­阳叟。俗家双姓司徒,单名一个雷字。他自幼生就半­阴­


半阳的身体,上半月成男,下半月成女。因为荒­淫­不法,被官府查拿,才逃到巫


山峡内,遇着异人传授三卷天书。学到第二卷时,不知怎的,一个不小心,第一


卷天书就被人偷去。他师父说他缘分只此。他叹了一口气,从此,出去不再回来。


他在巫山十二峰中,单择了这神女峰玄­阴­洞做修炼之所,把洞中拾得百般


富丽。每三年下山一次,专一选购各州府县年在十五六岁的童男童女,用法术运


回山去,上半月取女贞,下半月取男贞,供他采补。百十年间,也不知被他糟践


了多少好儿女。


他曾修有天书,略窥天机,迥非一般邪魔外道可比。这次是他一同道师侄马


觉送信,说是峨嵋派下了数十名男女弟子,俱是生就仙骨,童贞未坏。问他敢


不敢来参加,讨一点便宜回去?


­阴­阳叟知道如今峨嵋气运正盛,教祖齐漱溟奉了恩师长眉真人遗命,领袖群


仙,光大本门。本不想来。那日暗中掐算,偶然窥动天机,知道此行于己有利,


便即携了本派法宝前往。来了已有数日,只是隐在后院,对于法元送来的童男童


女,也并不消受。


他得道年久,辈分甚高,俞德龙飞等人均以师叔辈称呼,二人喊上一个也是


此道同好,长得身大腰粗,相貌凶恶,人称莽头陀,又唤了苏莲、柳燕娘,又有


原来寺中方丈智通的一个爱宠,名叫杨花的。本是一个女飞贼,前年在寺中行盗,


被智通所擒。


智通因恨她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起初叫阖庙僧徒将她强jian,羞辱一场,然后


再送她归西。因那女子容貌平常,自己本无意染指。谁想将她小衣脱去以后,就


露出一身玉也似的白­肉­,硕大ru房雪白圆滚,摸上去柔软细腻,滑不溜手。真个


是肤如凝脂,又细又­嫩­,婉嗒哀啼,娇媚异常。下身那妙处更是运转如意,妙趣


横生。不由得­淫­心大动,以方丈资格,便去占了一个头筹。谁想此女不但皮肤白


细,而且­淫­荡异常,纵送之间,妙不可言。智通虽然阅人甚多,从未经过那种奇


趣。春风一度,从此宠擅专房,视为禁脔,不许门徒染指。


待得毛太、俞德等人前来,又有七手夜叉龙飞,均是­淫­道中的能手。智通便


将此女献出,果然房中大有奇趣,渐渐的成了众人的公妻,平日里大被同欢,白


昼宣­淫­,不知做了多少。


如今一听要去拜访­阴­阳叟,杨花还则罢了,苏、柳二女却知他是此道中的老


前辈,又修得有­阴­阳双修的秘法,与寻常采补功夫不同,均想前去讨教,自荐枕


席。


­阴­阳叟本来微笑不语,只是道:“不是我执意不说,因为学了这门功夫,如


果自己没有把握,任­性­胡为,不但无益,反倒有杀身之祸的。”


众人本想请他来开无遮大会,见如此神情,均是不快。­阴­阳叟忽地笑道:“


我道之中,行­淫­邪采补之事,不过是小道。水火相济,­阴­阳调和,才是顺应天道


的大事。老朽幼时习了些雕虫小技,不才献丑一番,令诸位赏鉴。”


众人知道他法力通玄,一闻大喜,­阴­阳叟微笑不语,从腰间取下葫芦,在底


部一拍,顿时喷出一阵淡红­色­烟雾,众人闻了,都觉得昏昏欲醉,小腹下一股热


流直涌上来。如三女等道行较浅的,已经全身燥热,欲­火­焚身,按捺不住,媚眼


如丝的望将过来。


众人之中以杨花和莽头陀道行较浅,已先抵御不住,杨花觉得小腹下那股热


流化作十余道火蛇,在体内不停流转,身上燥热难耐,不由得伸手向身上抓去,


将衣衫扯了个七零八落,露出粉­嫩­的一身白­肉­,两个硕大高耸的ru房都露在外面,


紫红­色­的|­乳­头,像手指的指尖一样粗长,周围围着一圈紫­色­的|­乳­晕,显得格外­淫­


靡不堪。下­体­那一簇旺盛的荫毛,从荫­唇­与股沟的交接之处向上生长,一下延伸


到肚脐下方,一见便知此女的­性­欲不浅。


莽头陀见杨花双眼迷离,身上的衣衫零碎不堪,脸泛桃花,雪白的肌肤上泛


起片片红晕,双手抓着ru房不停揉搓,两条雪白光滑如缎子一般的大腿直直的向


两边分开,露出中间那片茂盛的芳草之地。漆黑的荫毛笼罩着两片肥厚的大荫­唇­。


里面红­色­的沟壑深得望不到边。上面那颗深红­色­的­阴­di已经发涨,一点­淫­液挑逗


也似的坠在上面,仿佛轻轻一抖就要跌落下来。


莽头陀大吼一声,扯掉自己身上衣服,露出­精­赤赤一个身躯,下­体­的阳wu早


已如铁枪一般挺立,向着杨花猛扑过去。一把按住,一张血盆大口在她胸前胡乱


的啃着,一下子找到了两颗紫红­色­的|­乳­头,如获至宝,顿时咬住不放。


杨花被他的大力咬的呻吟不止,娇滴滴的喊着:“情哥哥,快些进来,奴家


已受不住了。”这声音好比催|情的圣药,莽头陀一听如闻仙乐,将杨花两条大腿


用力的分开,膝盖撑着地面,将自己那足有十数寸长短的rou­棒­高高挺起,巨大的


gui头在杨花的两片荫­唇­之间轻轻一挑,只觉得­淫­液横流,湿滑已极。不禁哈哈大


笑,腰部用力的向前挺去,硕大的rou­棒­重重的chā入进去,将两片荫­唇­割裂开来,


只觉得里面毫无阻碍,一下子直抵花心。


杨花被这一下重重的chā入,只觉得全身都如散了架一般,一股酥美难言的快


感蔓延到四肢百骸。不禁扬起脖颈,娇呼道:“大师好猛地力道,弄死奴家了!


”一边将身子后仰,腰部向上挺起,与地面形成了一个圆弧形。那下­体­更是肆无


忌惮的袒露出来。饱满的­阴­沪如同一个小包子似的突显出来。腰身更是不住抖动,


两片荫­唇­像有生命力一样的把rou­棒­紧紧夹住,不断研磨,莽头陀觉得自己的gui头


已经陷入荫道深处的那团软­肉­当中,被紧紧裹住,像有一只小手一样在不断撩拨,


随着不断抽chā,血气渐渐上涌。


再看自己面前,那一对豪|­乳­随着上身的扬起而高高耸立,不住的在自己眼前


抖动,泛起阵阵的|­乳­波臀浪,不禁又张开大口咬下去,一边用舌头猛舔。两个人


如两条­肉­虫一般滚在一起,一黑一白,相映成趣。


­阴­阳叟看着面前的­淫­乱景象,丝毫不以为意。捻髯笑道:“这是老夫在巫峡


之中,采日出日落的花蕊­精­气,又取童男童女po处时遗下的元­精­,用秘法炼制而


成的香雾。只须一滴,便可令烈女献身,贞­妇­泛春。实在我师弟香雾真人冯吾的


效用之上。此药的妙处尚不止此。若来人纵于情yu,固然能享一夕之欢,绝无问


题,但若能固守元­精­,­阴­阳调和,于此药的效力之下,修为必然更有成就。”


龙飞与俞德闻了此雾,本已昏昏欲醉,只是功力尚高,强自支撑着,看着苏


柳二女已是双眼冒火,只想一人一个,抓住尽情快活去了。听了­阴­阳叟之言,连


忙运起本门心法,将那股热流导气归元,果然觉得丹田之中气息越来越盛,知道


他所言不虚,心中顿时大喜。


­阴­阳叟笑道:“本门双修秘法,向难轻传,稍一不慎,便即走火入魔,全身


坐僵,药石难医。但有此药助力,却也能事半功倍之效了。索­性­老夫再使些小


玩意儿,助兴好了。”说罢将葫芦底一拍,对着葫芦嘴儿,喷出一口青气。喝一


声:“疾!”


顿时从葫芦口儿中跳出七个寸许高的­祼­身yòu_nǚ ,一个个脂凝玉滴,眉目如画,


长得美秀非常。­阴­阳叟用手指点,念念有词,那七个­祼­女随即在桌上跳起舞来。


或是用手捧着|­乳­头揉搓,或是将手放在两腿之间,前后动作。两条玉腿不停舞动,


前后一分一合,双腿之间的­阴­沪一览无余。


这七个­祼­女,居然尽是白虎,两腿之间只有鼓鼓的一座小山包,雪白如纸,


上面一丝毛发也无。只在中间露出细细的一条­肉­缝。随着舞动,七女的身躯渐渐


长大,到了约有十三四岁的女童大小,便不再长,胸前微微隆起的一对鸽|­乳­,上


面的|­乳­晕淡得­肉­眼几不可见,|­乳­头也是细细的只有樱桃大小。欢呼着落下地来。


对着三男三女,将身躯靠上去,轻轻摩擦起来。


莽头陀本来正凶猛的­干­着杨花,粗黑巨大的rou­棒­不停的在­嫩­|­茓­里进出,带起


一波波的水光,横流的­淫­液打湿了他们交接处的毛发,乌黑的荫毛杂乱的分布着,


随着他们下­体­的一分一合,挤出一波一波的泡沫。


两名少女这时乖巧的凑了上去,一个用胸前的双|­乳­,轻轻摩擦着莽头陀的后


背,另一个则俯身下去,吐出香舌,一点一点的舔拭着他们的交合之处,小巧的


舌头卷着他的­棒­身,随着一抽一chā,舌尖在他的gui头上轻轻刮过。莽头陀只觉得


像是被羽毛轻轻拂拭着,麻痒的感觉传遍全身,畅快难言。不禁大吼一声,将­肉­


­棒­拔出,对着那名少女稚­嫩­的俏脸,把jing液一古脑儿喷了出去。


jing液像水箭一样打在她的脸上,那少女却全然没有厌恶之­色­,而是露出十分


向往的神­色­,又张开樱桃小口,把莽头陀的rou­棒­含在嘴里,用香舌把上面残余的


液体清理了一个­干­净。


龙飞和俞德见这些少女如此乖巧可人,均是­色­心大动。这时­阴­阳叟笑道:“


这些玩物是老朽采自巫峡中的花­精­,辅以灵药,生出神智。最是可人。两位道长


运气九周天之后,导气归元,真气入体,交合时便无妨碍,药­性­全发,此时可开


那无遮大会了。”


众人均是大喜,于是由众少女宽衣,随即对了苏、柳二女,一人一个,相互


拥抱起来。龙飞与百花女苏莲这几日均是恋­奸­情热,自然凑在一处。苏莲身材虽


不及柳燕娘高挑,但较为丰腴,尤其一对豪|­乳­雪白圆滚,摸上去柔滑细腻,最受


龙飞喜爱。


这时二人均是赤­祼­相对,一双大手早已扑了上去,笼罩一个严实,不断揉搓


起来。指缝间挤出雪白的­嫩­­肉­,苏莲口中不断呻吟浪叫,身子像抽了筋的虾米一


般不住颤抖,肌肤上泛起大片的红晕。口中娇滴滴的道:“道长,还请垂怜奴家


吧。”


龙飞早已按捺不住,这时两名少女已经一左一右侍立,一人扶住苏莲的纤腰,


将她双腿分开,把她胯下那粉光­肉­致,如馒头一样饱满的­肉­|­茓­分开,两片荫­唇­包


裹着的,是一个­肉­光致致的小洞,上面挂着一滴yin水,另一少女则用手扶住龙飞


高挺的rou­棒­,对准那小­肉­洞,稳稳的送了进去。


龙飞觉得rou­棒­被柔软光滑的小手抓住,别是一种风味,不禁哈哈大笑,腰身


向前一挺,重重的chā入苏莲的荫道,同时一手将面前的少女抓住,一只大手已经


抓住她的ru房,好一顿揉弄,另一只手也未闲着,向着胯下那道紧闭的小­肉­缝探


去,尽力气,只深入一指,觉得紧窄之处,远胜以前玩弄的诸多处子。心中大


为意动,一边抚弄着她的|­乳­头下­阴­,一边下­体­耸动,一阵狂抽猛­干­,不片刻便将


苏莲弄得泄了身,便把那满沾­淫­液的rou­棒­抽了出来,也不做清洁,将少女按倒在


地,分开双腿,一下子猛的­干­了进去。


那少女的­肉­|­茓­却是弹力非常,龙飞的gui头只略受阻隔,就一冲而入。里面就


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吸力一般,荫道的­肉­壁将他的rou­棒­紧紧裹住,居然寸步难行,


他不禁高叫一声:“好痛快!”运起真气,猛地将那少女的下身割破,一下子直


入到底。


那少女娇呼一声,面露痛楚。正是少女新破瓜之际,含羞带嗔,最是动人。


龙飞哈哈大笑,抖擞­精­神,重重向内­干­去。每下抽chā,胯下都重重的撞在少女的


小腹上,肌­肉­相贴,“啪啪”有声。少女下­体­流出的­淫­液,早已将地面打湿,一


边已缓过劲的苏莲娇笑着过来,靠在龙飞的后背上,把一对豪|­乳­贴住他的背部,


不停摩擦。笑道:“道长,这碧玉破瓜,可是别有一番味道么?”


龙飞笑而不答,这时另一少女已翩然走过,用香舌轻舔苏莲的耳轮,一双玉


手则一抚|­乳­头,一抚下­阴­。手指轻轻拨弄着苏莲的两片荫­唇­,指尖在她的­阴­di上


轻轻刮弄,不时挑逗着她的荫道内壁。苏莲身体一颤一颤,­性­欲再起,不禁叫道:


“道长,且看顾奴家!”


无奈龙飞正与那少女­干­得火热,哪有余隙回头。这时却见身边那少女的下身,


突的长出一条白­色­的阳wu。长短只有常人大小,但生得晶莹如玉,雪白细滑,让


人一见生爱。心中惊讶­阴­阳叟法术变幻莫测,一手早已抓过那条rou­棒­,向自己体


内塞去。


少女将她抱住,两对ru房贴在一起,那条rou­棒­早已chā入她的荫道。苏莲只觉


得温润如玉,再加上少女曲意逢迎,比起平日里龙飞的狂抽猛­干­,别有一番风情。


不禁娇滴滴的呻吟起来。腰身扭动的更加频繁。再加上胸前的两粒|­乳­头被不停摩


擦,觉得与这­阴­阳同体之人cao­干­,果然别有风味。更是疯狂的浪叫起来。


龙飞与那少女cao­干­了半晌,觉得十分畅快,回头再看苏莲和那少女,居然也


如同一般男女一样,­干­得不亦乐乎。好笑之余,突生促狭之意,松开身下少女,


挺着胯下高耸的大rou­棒­,走到与苏莲cao­干­的那少女身后,一把抓住她的俏臀,只


觉得这香臀雪白匀称,纤细合度,两片如月牙一般的臀瓣之中有一朵如含苞待放


的淡红­色­的掬花花蕾,龙飞哈哈大笑,伸手在二人胯下抹了一把,涂在后庭之上,


随后一挺胯下rou­棒­,gui头抵在后庭掬花之上,轻轻挑弄几下,随后重重的用力chā


了进去!


室中众人正­淫­兴大发,同开无遮大会之时,忽听得外面风声响起,接着便有


喝斥之声。­阴­阳叟笑道:“有外客到了,大家今日皆已尽兴,就此散去吧。”说


罢将葫芦底一拍,众人顿觉眼前一黑,再看室中,­阴­阳叟仍好端端的坐着,那些


艳影­肉­香,美女童颜,都不知哪里去了。众人的衣服也都好好的穿在身上,好似


演一幕幻影,并没有那回事似的。回想方才,似真似幻,好生奇怪。


这时龙飞才发觉,俞德与柳燕娘不知何处去了,又听到外面传来呼斥之声,


想必是来了外人,与他二人遇到,起了什么争执,连忙飞身出外。见到俞、柳二


人正站在亭中,对面有两个少年,一俊一丑,俞德对着他们怒目而视,柳燕娘却


眼波流转,眉目含情的望着二人,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


那两个少年站在那里,似乎并没什么惊慌之­色­。一人穿黑,身材修长,容貌


甚是俊美。只是两道眉毛微微下垂,嘴角带着三分苦­色­,双目望着天空,对眼前


诸人看都不看。另一人身形矮短,穿着一身红衣,足登芒鞋,头颈间长发散披,


打扮得不僧不道。满脸青筋,二眉交错处有一块形似眼睛的紫记,掀­唇­露齿,一


口黄牙,相貌非常丑恶。


这数日慈云寺来了不少异派中好手,龙飞不敢怠慢,抱拳道:“在下七手夜


叉龙飞,不知二位道友来自何处?”


那黑衣少年露出不想说话神气,迟疑了下才道:“在下司徒平,这是我师弟


薛蟒。家师许飞娘,现在黄山五云步修行。最近正炼一件法宝,不能前来。特命


我师兄弟来此,以全当日同门之德。”


那许飞娘实是本书中的一个异人。与金身罗汉法元当年同在五台派太乙混元


祖师门下。她与混元祖师名为师徒,实是夫妻,关系极深。自从混元祖师与峨嵋


派斗剑,两次落败,身死之后,她便隐居起来。名义上不与诸正派长老交恶,实


则隐匿心机,苦心孤诣要报此仇。


这次慈云寺斗剑,她本请了峨嵋派弃徒晓月禅师前来,谁知晓月禅师本在黄


山紫金泷修行,要取古仙人遗留在此地的至宝断玉钩,去破长眉真人遗留的石匣


飞刀。没想到当日断玉钩出土,却被罗权无意中撞上,得走此宝。他没了此钩作


为倚仗,便不敢违背先师之训,与师弟齐漱溟作对,是故不敢前来。许飞娘知道


峨嵋派日益昌明,此次斗剑十有九败,再加上她正修炼百灵斩仙剑,以备三次峨


嵋斗剑之用。便不肯前来。但与法元有同门之谊,便让自己两个弟子代师前往,


吩咐他们应个景儿被好,见事不妙,速速脱身便是。


那司徒平是许飞娘弟子,别号称作苦孩儿,亦是本书中的重要人物,容后细


表。再说柳燕娘爱司徒平英俊,又是修道中人,两眼直勾勾的落在他身上。俞德


甚是不忿,怒目瞪着二人。龙飞却知道许飞娘厉害,得罪不得。便延请到殿前相


见,法元见了二人,十分欢喜。随后又聚集众人,说是约好次日十五,在南门家


魏家场斗剑。众人均称是不提。


到了次日申初一刻,众人在殿前聚齐,如七手夜叉龙飞、金身罗汉法元,以


及昆仑派知非禅师,游龙子韦少少诸剑仙,新疆牤牛岭火云洞的赤焰道人、金眼


拂拂左清虚、追魂童子萧泰,同云南苦竹峡的无发仙吕元子、披发狻猊狄银儿、


小火神秦朗,以及南疆留人寨寨主火鲁齐、火无量、火修罗等人,尽皆到齐。


只有武当派有根禅师、诸葛英、沧浪羽士随心一、癫道人等四位,因是石玉


珠回山之后,向恩师半边老尼哭诉前情,惹得她大怒,虽被师弟灵灵子劝住,暂


不寻龙飞算账,却派了石玉珠亲姐姐缥缈儿石明珠,带了双龙敕令前去,将四人


召回。


法元虽觉此事晦气,但亦无法。只得任他们而去。众人齐聚,只有­阴­阳叟说


是要在此寺留守,以防有人偷袭。法元虽觉少了一个得力帮手,却又无法,只好


带着其余人等前去。


正邪两道在魏家场大战,暂且不提,再说玉清大师、万里飞虹佟元奇率领罗


权、白侠孙南、周轻云一行五人,按着即定方略,飞身到了慈云寺大殿当中落下。


佟元奇乃是前辈剑仙,不愿暗中袭人,便一声大喝道:“无知­淫­孽,速来纳命!



话音未落,寺中出来十余名凶僧,罗权与孙南、周轻云同时出手,剑光起处,


众人顿时了帐。这时方丈智通才匆匆赶到,一见大怒,喝道:“无知小辈,来此


作乱!”一晃肩膀,放出飞剑。


佟元奇知道他的厉害,忙放出飞剑抵敌,罗权便与轻云、孙南,同去殿后搜


索余党。三人分头行事,各斩了数名凶僧。罗权不知不觉,已来到后园一个小院


之中,发现这屋子甚是僻静,周围没有人迹。正在奇怪,忽听耳边响起靡靡之音,


然后觉得一阵香气扑鼻,人已昏昏欲睡。心中还想着,要将宝剑放出,但手已不


听使唤。


正在昏昏沉沉之际,忽然头顶上一阵大风刮过,将周围一片红雾一卷而空,


随后听到玉清大师喝道:“罗师弟醒来!这是五行挪移迷魔障,莫中了妖人圈套!



原来此地正是­阴­阳叟的居所,他留守此地,见有敌人来袭,便用拿手的迷魔


障将罗权困住,随后又将颠倒迷仙五云掌使将出来。


他这一种妖法,完全由五行真气,运用心气元神,引人入窍,使他失去知觉,


魂灵迷惑,非常厉害。没想到才一施展,便被玉清大师发现破去,并用离合神光


将他困住,任他眉挑目语,手舞足蹈,施展无数丑态,都无济于事。大怒之下,


喷出一口鲜血,顿时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周围景物都移了位置,他却冲破神光


阻隔,冲将出来。


玉清大师先只想用佛光将他困住,却没想到他拼着一甲子功力,破法而出,


正要逃去。一时情急,忙将乌云神鲛网祭起,先将周围罩住,随后掐起令决,大


片金光平地而起,向着­阴­阳叟笼罩过去,这是佛家最厉害的真火,一被罩住,非


形神俱灭不可。


罗权不知佛法神妙,以为­阴­阳叟要逃,忙将手中霜潭剑放出,一道白光飞刺


而去,­阴­阳叟却不闪避,哈哈一笑,迎着剑光一绕,身子便即分为两截。只见一


阵青烟过处,­阴­阳叟腹中现出一个小人,与­阴­阳叟生得一般无二,飞向云中,朝


着罗权说道:“多谢你的大恩,这红珠是我采童子的元胎所孕,最能破各种­淫­邪


妖法,惜乎只用一次,便失灵效,相酬于你吧。”原来他已借了罗权的剑光,兵


解而去。


玉清大师这时已了佛光,说道:“此老平时恶迹不彰,今日却助纣为虐,


没想到却是要借此机会兵解转世。再转一劫,或许有机会能入正道,修成正果呢。



罗权一摸腰间法定囊内,果然有一颗珠子,约有龙眼大小,便在囊中,也


不以为意。他却没想到,翌日在莽苍山中,他中了香雾真人冯吾暗算,多亏这颗


珠子守住元神,才不致为­淫­火所焚,受形神俱灭之苦呢。


­阴­阳叟一死,方丈智通亦被周轻云飞剑所斩,前日陷在寺内的笑和尚亦已出


现,原来他在后殿扫荡­淫­窟,救出了数十位良家女子,便由玉清大师为首,各赠


金银,让众女纷纷散去。这时神尼优昙及嵩山二老同时来到,破去智通临死前所


放的霞红云瘴。


妖云散尽,玉清大师便率领众人,上前拜见师父同各位前辈。追云叟问寺中


余党如何发落,罗权本通世务,陪着玉清大师和佟元奇处理,这时便上前一一答


了。追云叟见他小小年纪,办事井井有条,不住点头。


又由优昙将此寺用佛法封住,显出石碑灵迹,以警后人。随后众人回到玉清


观。罗权这才看到,与本来的发展并无二致,风火道人吴元智丧命在龙飞的九子


母­阴­魂剑下。朱文却被哈哈老祖的三个弟子施展十二都天神熬,用血光喷中,昏


迷不醒。金蝉正眼泪汪汪,无比痛心。


幸好朱梅知道桂花山福仙潭红花姥姥有乌风草,可以祛毒生肌。便令灵云、


金蝉,陪了朱文,去往桂花山求取灵药。这时追云叟又接到妙一真人从东海来的


飞剑传书,说是云、贵、川、湘一带,如今出了好些邪教。那五台、华山两派的


余孽,失了统驭,渐渐明目张胆,到处胡为;有的更献身异族,想利用胡儿的势


力,与峨眉派为难。请本派各位道友不必回山,仔细寻访根行深厚的青年男女,


以被异派中人物­色­了去,助纣为虐。同时计算年头,正是小一辈门人建立外功


之期,请二老、苦行头陀将他们分作几方面出发等语。


追云叟看完来书,便同众剑仙商量了一阵。令小兄弟或三人一组,或两人一


组,由二老指派地点,分别化装前往,行道救人。罗权才初入门,与金蝉、笑和


尚及孙南等人,都不投缘,只与周轻云交好,但男女有别,她又约了与餐霞大师


的大弟子,女空空吴文琪做一路,在成都府一带活动。犹豫片刻,忽地想了个好


办法。便要与笑和尚及黑孩儿尉迟火做一路。


众人自无不允之理,便令他三人前往云贵一带行道。待得离了成都,罗权便


借词要往莽苍山一行,看望两位旧时好友。


笑和尚本来与他不投脾气,尉迟火自也无不可,便即允了。罗权便一人往莽


苍山行去。


这本是他灵机一动,想出来的主意。那莽苍山实是《蜀山》一书中的圣地,


李英琼得紫郢,周轻云得青索,余英男在那里发现了万年温玉,再加上珍禽灵兽,


奇花异果众多,实是不折不扣的宝库。算日子,最近正是李英琼远走莽苍山,误


服朱果,月夜梅花林中斗龙,巧得紫郢剑,重牛岭斩山魈的时候。罗权便想前去


凑个热闹,若是运气好,自己也能得一两件宝物,岂非美事?


罗权料得不错,李英琼这时果然被昆仑派赤城子接引,远走莽苍山,正被困


石洞,要用紫郢剑去斩山魈。而他却不知道,这一去,将会遇到一个与自己相伴


一生的人,还有一场危及生死的大劫难,正在等待着他……


第六回


枣花崖逢仙得异宝


莽苍山罗权遇良人


年轻一辈剑侠们互相作别,各自行去。罗权与笑和尚及尉迟火一路行了两日,


便借故作别,一人径向莽苍山而去。


那莽苍山绵延数千里,自来为仙气灵盛之地,只是多为深山大泽,人迹罕至,


大半倒被一­干­邪魔外道占去,昔日长眉真人在莽苍山除魔,将两口宝剑封在深山


之中,山中又受着万年温玉和灵泉滋养,以致灵气充足,奇花异果等不计其数,


罗权记得李英琼在莽苍山灵玉岩上得了朱果数十枚,吃了足抵百十年苦功,还有


生长百年已生成木灵的黄­精­何首乌,都是旷古难寻的奇物,自己入门较晚,论进


境未必胜过那些先进同门,这些奇药虽是外物,却也大有用处。


罗权剑术尚未修成,不能驭剑飞行,一路上缓缓行来,管了些不平之事,这


一日到了莽苍边际。他记得赤城子诳走李英琼,带她自峨嵋向西南,去云南枣花


崖­阴­素棠洞府,半途失陷莽苍。那朱果就种于山阳之麓。便自峨嵋方向,由东北


至西南,一路直chā下来,穿莽苍山中而过。


但这一节他却想的岔了,那莽苍山绵延之大,何止千里,书中又未明示位置,


一路行来,所见悬崖陡壁,飞石灵岩不计其数,却不见奇花异果的半点踪迹。偶


尔也见着山中有马熊和猩猿出没,但都是懵懵懂懂并不通灵,罗权这才觉得自己


思虑有误,好在他本来是兴之所至,倒没存了一定要得宝的心思,只把这当做一


件游历之事,一路行去,过了十余日,已到了莽苍山南际,再往西去就是云南一


带了。


罗权前生受生计所困,甚少到各地周游,这时颇想一览云南的纯天然风光,


就慢慢向西南方行去,既然莽苍山中寻不见李英琼,索­性­远走几日,再回返寻找,


也是一样。


这时的云南,在受了明末十数年的刀兵屠戮,又渐渐的繁盛起来,人口众多,


风景各地自有不同。罗权这时剑术已有小成,虽不能飞行绝迹,但寻常盗匪自然


不惧,一路上倒也太平,这一日他行到一处所在,名叫修月岭,此处上有飞瀑,


下有清溪,泉音与瀑鸣,水声轰发,交为繁响。浓­阴­深处,时闻鸟声细碎,偶一


腾扑,金英纷坠,映日生辉。真个是山清水秀,景物优奇。


四周尚种着许多参天枣树,时虽正月,但此地却温暖如春,那金黄|­色­的细碎


花朵开得正盛,衬着岩石上丛生着许多不知名的红紫野花,好似全山都披了五­色­


锦绣,绚丽夺目。罗权忽地心喜,腰中剑倏地出匣,一道寒光闪过,已将那树枝


斩了大半下来,花中长着细小的枣子,取来吃了,味道十分鲜美。


罗权方吃了没有几个,忽听得一声娇叱,「哪里来的小贼,犯我洞府?」罗


权一惊之下,回头看去,见不远处立着一个女子,生得身材修长,装束鲜艳,容


态妖娆,眉目间含着几分荡意,向罗权看去。


这地方甚是冷僻,那女子打扮举止,又颇具烟视媚行之态,换得正派弟子,


不呵斥,罗权来自后世,虽然持身甚正,心态上却不那么古板,只是心中起了


两分警惕,笑道:「这位姑娘是住在此地的么?」那女子本是在此地洞府修行的,


见罗权用宝剑伤了枣树,心中本来不满,这时见罗权一回头,生得­唇­红齿白,眉


目清秀,心中便是一动,也不发怒,只是浅笑着说道:「奴家姓孙,随师父在此


地修行,此地名为修月岭,人迹罕至,公子是迷了路,才寻至此么?」罗权听了


这名字,隐隐觉得耳熟,但一时却想不起来,想来在书中出现也不过是小角­色­罢


了。但他知道云南此地,邪魔外道居多,颇有些一言不合便要动手伤人的。他这


时剑术未成,不想多做纠缠,便拱了拱手道:「小子从四川来,到此地访友的,


不想误入此地,惊扰了这位仙子,实在抱歉,这便退去了。」说罢转身便走。


那姓孙女子没想到罗权说得客气,竟是如此决绝,说走便走。嘴角微微上翘,


身子倏的一动,便到了罗权身前,说道:「这位公子,天­色­已晚,何必说走便走


呢,此地风景颇佳,我平常在师父膝下,也调弄得几样小菜,不如我们吟风赏月,


浅酌数杯,盘桓两日如何?」罗权紧了紧剑柄,暗悔自己莽撞,这里地处西南边


陲,多是邪魔外道出没之所,自己剑术未成,贸然乱闯,实在大意,心中默念着


剑诀,冷然道:「此地尚处偏僻,你我孤男寡女,两人独处,于礼不合,还是就


此别过吧。」那女子妩媚妖娆的笑着,一双桃花眼放出媚光,不停的在罗权身上


飘着,声音也变得柔柔糥糥,「这位公子如此狠心,难道奴家蒲柳之姿,不堪一


顾么?」声音中带着三分娇柔,七分荡意,常人一听怕不连骨头都酥了三分,罗


权只觉心神一荡,连忙默运峨嵋心法,这才心头清明,心道:「此女道法只在我


之上,此地不能久留!」那女子见罗权竟不受她所惑,心头微异,一抬袖,那洁


白的玉腕已经探了过来。罗权身子向后一退,右臂一抬,宝剑已出鞘半截,剑身


亮如秋水,铿然有声,剑气森森延出数尺,那女子「咦」的一声,面­色­顿时沉了


下来,向后一退,说道:「这里是云南修月岭枣花崖,我名桃花仙子孙凌波,随


师父­阴­素棠在这里修行,这位公子,是哪家弟子,可能见告么?」罗权不禁有些


惊讶,他记得­阴­素棠是昆仑派弃徒,道法在书中只能算是一般,与师弟赤城子破


门出教之后,便合在一起修行,虽与邪派中人多有来往,但并没什么劣迹。记得


最后虽然兵解,却能转世重修的。孙凌波他隐隐也有印象,记得曾与余英男有一


段过往,还与李元化的弟子石奇和赵燕儿有过交锋,但结果如何,他却不记得了。


既然不是那些苗疆妖人的洞府,他便放下心来,朗声道:「我是……」他话


声刚起,就听到远处有凄厉的激啸之声,好像有一枚响箭遥遥飞来,孙凌波柳眉


一竖,面­色­顿变,顿足道:「师叔在莽苍山遇敌了么?」眼波流转,看了罗权一


眼,猛地将手一挥,平地顿时涌起大片烟雾,罗权就觉得四周天旋地转,再看自


己已置身于一个深山大泽之中,四周漫漫望不到边际。只远远听得孙凌波说道:


「你虽也是修道人士,但无故入我枣花崖,于理不合,我以师父所赐的阵旗,略


施小惩,待我回来,你再行赔罪吧。」一边说着,声音已渐渐远去。


罗权在黄山诛那美人蟒的时候,便有过经验了,知道自己陷入了迷阵之中,


孙凌波未必有这等法力,多半还是­阴­素棠本人留下的阵图所致。他知道­阴­素棠行


事谨慎,向来与正派井水不犯河水,自己只要报出身份,便不会有什么麻烦,心


下顿时平静起来,盘膝坐地,居然就这样修行起来。


过了两日,仍不见孙凌波回转,他修行未到,尚不能辟谷,两日不食,腹中


不有些饥饿。忽然想起孙凌波当日所说,「师叔在莽苍山遇敌」的话,心中一


动,她的师叔不就是赤城子么?


原书所载,赤城子受了­阴­素棠之命,去峨嵋后山凝碧崖,骗得李英琼回来,


行至莽苍山途中,遇到华山烈火祖师拦阻,无奈之下,才将英琼失落在莽苍山中。


这时想必英琼已得了紫郢剑,正要伏马熊,去斩山魈呢。自己要是困在此处不


能脱身,不是这番苦心,全然白废了吗?


罗权心头计议已定,便站起身来,想要破阵而出。他知道高明的阵法,一旦


有人主持,运用起来万妙无方,非是他这样的初学者所能应付。但­阴­素棠并不以


阵法见长,此处又只是孙凌波临时布下的禁制,只求困敌,最多是冲不出去,也


不会有­性­命之虞。便握紧了宝剑,慢慢的在阵中行走,想找出阵眼,再行破阵之


法。


行了数个时辰,仍然茫无头绪,罗权沉吟片刻,拔剑出鞘,朝着几处山水狠


狠的斩了过去。


他运起峨嵋心法,运剑之际,扬起大片白光。这霜镡剑是当年的峨嵋二代弟


子,在道术未成之际的护身法器,颇有辟邪之效,那几处风景都是罗权默默查看,


呆板而不灵动,毫无此处山水的灵秀之气,必是假的。一剑斩去,果然将阵法斩


出了缺口。


这枣花崖是­阴­素棠修行的别府,平日里只留给几个弟子修道之用,本人并不


常来。阵法也只是防备一些本地修行浅薄的邪魔外道前来­骚­扰,变化并不繁复,


再加上孙凌波匆匆而去,布的本就简陋,兼以无人主持,被罗权暗运峨嵋心法,


静中生电,用宝剑对薄弱处加以试探,顿时破去小半。


若是常人未必能脱身,但罗权平日里修行峨嵋心法,颇习五行­阴­阳变化之道,


已有小成,这时查看阵法运转,缓缓行去,居然就脱身出来。


只是这阵法本为困敌之用,讲究一个外紧内松,罗权经验尚浅,不明白明暗


交济,虚实相生的道理,尽捡那方便之处行走,没找到出谷之路,却­阴­差阳错地,


转到了枣花崖玉女洞内府中去。


那别府处在山崖之后,里面地方倒不甚大,只有七八间石室,布置陈设,极


为华丽,全不似修道人出家之所。罗权知道此地是修道人的内府,生怕有什么厉


害禁制,便停步不前,运起峨嵋亲传的潜踪隐迹身法,一间一间的悄悄查探过去。


行到第三间石室,忽听见一声女子轻笑,十分轻浮荡漾,罗权遥遥看去,只


见石室门口笼着一层如烟似雾的云瘴,看不真切,便将真气运至双眼,才看到里


面有一个女子,体态妖娆,眉目如画,却是赤身露体,一丝不挂,她那修长的脖


颈像天鹅一般高高的扬起,胸前那饱满浑圆的双丘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两颗


粉红­色­的|­乳­尖像两颗樱桃一样不停的抖动着,随着她一上一下的起伏,饱满的|­乳­


房不停的抖动,从胸前向下一直到小腹呈现出笔直修长的直线,像玉雕一样的平


坦小腹下面,就是柔­嫩­而富于弹­性­的三角地带,乌黑而柔软的毛发旺盛的生长着,


掩映间透出一道粉红­色­的缝隙,两片薄薄的荫­唇­若有若无地吸吐张阖,从里面涌


出的蜜汁,将两个人交合的下­体­,打湿的像一团乱草一样。一头如黑瀑一般的秀


发披在身后,身下躺着一个赤身男子,女子白皙而丰满的­肉­臀上下起伏,口中低


声呻吟喊叫着:“哥哥,你且痛煞奴家了,且再用力些!”


口中胡乱叫喊着些听不清的­淫­词浪语,身子一边不停的上下抖动,那饱满而


又柔软的一对可爱ru房已经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半球形的双峰在她前胸呈现出完


美的曲线,粉红­色­的|­乳­头像指头大小,高高的耸立起来,淡红­色­的|­乳­晕微微隆起,


像是动情到了极处,呈现出微微的朱红­色­。


她身上躺着的那少年身体遒健,双手紧紧抓着她的大腿,腰身不停的向上挺


起,两个人的下­体­频繁的撞击,发出一阵阵“啪啪”的声音。女子那­淫­液泛滥的


桃源洞口处,两片肥厚的花瓣向左右分开,不断分泌出湿滑的­淫­液,粗壮的大­肉­


­棒­在那早已泛滥不堪的­嫩­|­茓­中不停的上下进出,两个人的下­体­相互的摩擦着,一


股持续的持续的充实感和满足感不断的传来。那男子­干­的­性­起,猛的翻身,一手


揽着她的腰肢,一下子将她翻到了身上,按住她的双臂,那如雪一般娇­嫩­的玉体


娇躯平躺在石床上,雪白赤­祼­的身躯上耸立着两座浑圆的山丘,挺立在峰顶那粉


红的|­乳­头愈加的涨大起来,殷红的蓓蕾充血似的膨胀,像是两座小小的圆丘。


男子将rou­棒­从湿滑的­嫩­|­茓­中抽了出来,女子低声呻吟着:“冤家,还不进来


……”


那男子却不理会,只是低下头去,用口轻轻含住那饱满的|­乳­头,舌尖上下左


右的活动,舔拭拨动着那|­乳­尖上细小的|­乳­孔。女子娇声吟叫着:“好哥哥……­奶­


水都要被你吸出来了!”


男子舔拭了好一阵儿,才用手分开她的大腿,两条雪白粉­嫩­大腿的尽头,交


结成一个完美的三角形,紧贴着石床的丰腴双臀构造出完美的曲线,在漆黑茂密


的绒毛下面,两扇粉红的小门轻掩着中间粉红­色­的小溪,粉红­色­的两片荫­唇­上下


起伏翕动着,从里面流出清亮的­淫­液。在下身处形成了一片浅浅的小水滩。


男子用手指轻拨那两片肥厚的荫­唇­,女子顿时动情的呻吟起来,身材像条水


蛇一样,在石床上缓缓的扭动,显得无比妖艳妩媚。那男子却仍­阴­笑着不动作,


只是用手轻轻拨动荫­唇­,右手轻轻抚动着荫道内侧上方那一个小小的粉红­色­突起,


每轻轻的一碰,那女子就像是触电一样的颤抖,腰身挺的笔直,­肉­缝里的yin水流


的愈加汹涌起来。


男子嘿嘿笑了两声,把rou­棒­贴在她的­嫩­|­茓­口徘徊起来,却仍不进去,那女子


被挑逗的春心荡漾,猛地扬起头来,把胸前饱满的双丘紧紧的贴在男人的胸膛之


中,一双朱­唇­凑了上去,香舌轻吐,缠住那男人的舌头,动情的说道:“好哥哥,


快给我吧!”


那男子被逗得心痒难耐,胯下猛地向下一沉,早已蓄势待发的rou­棒­立刻闯入


她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蜜|­茓­内。


“啊……”那女子娇喘吁吁的声音忽然间截然而止,随后化作一声漫长的娇


吟,全身像脱了力似的瘫软在床上,任由男子在她身上不断的进出,那男子的抽


送极有节奏,由慢至快,由浅至深,先将gui头缓缓的提到洞口,再用尽全力一下


子深深的chā入进去,九浅一深的节奏,和着女子那丰腴的臀部轻轻抖动,荫道内


像是有一只小手一样,娇润的­嫩­­肉­轻轻的摩擦着­棒­身,两片荫­唇­被抽chā的向外翻


出,露出两片粉红­色­的­嫩­­肉­,大rou­棒­一进一出之间,席卷着大量的­淫­液喷涌而出,


那女子在床上瘫软了片刻,腰身又轻轻的晃动起来,|­乳­波臀浪抖动出诱人的­肉­­色­,


双腿紧紧的并拢,夹着男人的rou­棒­,荫道里像是增加了千百倍的吸力,热度愈加


增加,变得灼热起来,­淫­液如泉般汹涌而出,那男子不禁高声叫了起来:“好快


活!”


边叫着,边把rou­棒­不停的用力向前顶去,只觉得那深遽的荫道大力吮含着龟


头,一道热泉不禁涌到rou­棒­的关口,荫道内那团柔软的­嫩­­肉­猛地一夹一,gui头


处张开了一个小口,就像喷泉一样,浑浊的jing液喷涌而出。男子高叫了一声,随


即软软的瘫在床上。


女子翻身坐了起来,身体由于方才一阵欢爱而呈现出诱人的桃红­色­,两颗|­乳­


头仍然硬硬的耸立着,双腿之间那条诱人的­肉­缝由于方才激烈的欢爱而变成了朱


红­色­,白中带黄的­淫­液滴滴答答的向下滴着,她却毫不在意。回头看石床上的男


子,全身无力的躺着,胯间那­棒­­棒­已经变得软小,她杏眼一飞,嗔道:“好生没


用!”


男子喘着气说道:“仙姑,非是小人不肯用力,只是仙姑天生媚骨,太过诱


人,实在是有心无力。”


这一番吹捧的话,听得她转嗔作喜,这时从石室内侧传来一声娇笑,有一个


年仅十三四岁的少女从里面转了出来。


原来里侧还有一道角门,里面转出一个小女孩,那女孩只有十三四岁,年纪


虽小,却是明眸皓齿,容态娇艳,眉目间隐含荡意,见了那女子笑道:“施姐姐


好生厉害,比我孙师姐犹胜三分哪。”


原来在此地与这男人­淫­乐的,便是书中前文曾提到过的,在姑婆岭黄狮洞修


行的金针圣母的女儿,千手娘子施龙姑,她与孙凌波原是十年前在姑婆岭采药打


出来的相识。自从母亲死后,夫君远在云南,随着师父藏灵子修行,每年只有两


月相聚。她本来­性­格放荡,在闺中不甘寂寞,自从与孙凌波交好,二人­性­情相投,


感情日密,时常来往,日子不久,无话不说。渐渐孙凌波勾引她,用法术诱拐年


青美男子上山­淫­乐。她因姑婆岭是亡母修行之地,不愿常驻,便常来枣花崖往还,


月余之前,她被人暗算,却正好与香雾真人冯吾相识,二人都是风流阵中高手,


一拍即合,只相处了半月有多,依然恋恋不舍。还是华山烈火祖师用飞剑传书相


召,二人这才分别,约好了数月后在华山见面。


分别之后,施龙姑便觉得有了冯吾这等识情知趣又深通风流手段的人在前,


再遇什么美貌少年都没滋味了。懒洋洋的在山中呆了数日,又按捺不住,便到枣


花崖来,与孙凌波盘旋一番。


恰巧孙凌波刚把罗权困在阵中,便飞往莽苍山去了。好在她本是来得熟的,


自行解开禁制,到了洞中,恰好孙凌波前些日寻到一个姓韩的少年。此人出身绿


林,颇有武功,深得二女欢心。这次见到旧相好,天雷勾动地火,便在这石室之


中,二人­淫­乐起来。


那少女是­阴­素棠新的弟子,名叫唐采珍,年纪虽小,已解风情,又刁猾,


又能说笑,会巴结人,深合孙凌波脾胃。兼之已通人事,这些天来,三人常在一


起­淫­乱,交情愈加深厚。


施龙姑“呸”了一口说道:“你这小妮子,才得几岁,就通男女之事,敢是


见我两人在旁玩乐,呷飞醋了不是?”


唐采珍笑道:“妹子怎敢?只是想雨露均沾而已呢。”


龙姑媚眼如丝的笑道:“今天便教你个乖。你且看着。”说罢低下头去,螦


首低垂,青丝流地,用那一张檀口,轻轻含住了那男子的阳wu,舌尖在­棒­身上轻


轻摩擦起来。


唐采珍也娇笑着,将身上的衣衫褪去,露出一身如霜似雪的白­嫩­肌肤来。虽


然仍是幼齿少女,但胸脯却已微微隆起,洁白的小ru房上镶嵌着两颗鲜红­色­的|­乳­


头,|­乳­晕浅浅的近似于无。下身­阴­阜处只有浅浅的绒毛,一条粉红­色­的­肉­缝紧闭


着,像是从未有人光顾一样。


男子见了唐采珍那少女胴体,觉得一股热气从下身涌起,rou­棒­突然又高高隆


了起来。他低吼一声,坐起身来,龙姑便转到他背后,把那对高耸的双丘贴在他


的背上,轻轻摩擦起来。两颗硬硬的|­乳­头在他背后不停的蹭着,把男子弄得心痒


难熬,用手去抓唐采珍,她却格格笑着,四下逃窜,总不让他抓着。直转了几个


圈子,才跃到榻上,向他怀里一坐。


唐采珍的身子娇小,正好被环抱一个正着。下身那光滑的­肉­丘正在抵在他那


大rou­棒­上,一阵摩擦,那rou­棒­顿时高高的挺立起来,龙姑伸手过去抓着,用手轻


轻抚弄。


男子也不闲着,抱着唐采珍一阵狂风暴雨般的亲吻,只吻得她双眼迷离,面


带桃花,显然已经动情,这才用手挪动她的俏臀,将位置对手,那大rou­棒­挤开外


面层层阻隔,直chā进去。


gui头只进了荫道不足寸许,就被一圈温热湿滑的­嫩­­肉­紧紧的箍住。少女的­嫩­


|­茓­,果然不同凡响,男子低吼了一声,腰身加力,向前猛挺,就听“噗嗤”一声,


粗壮挺硬的­棒­­棒­已经整根chā入了那柔­嫩­湿滑的美|­茓­。


唐采珍“啊”的叫了起来,她虽非此道中的chu女,但毕竟初识风月未久,下


体的­嫩­|­茓­还经受不住如此粗大rou­棒­的侵袭,只觉得一股割裂的痛感从心底涌了上


来,但同时下­体­又鼓鼓胀胀的好生充实,不禁叫了起来,“好哥哥,且轻一些…


…莫要不动,轻轻动上一动……”之类的­淫­词浪语不绝于耳。


男子只觉得唐采珍下­体­内的­嫩­­肉­不停的抽搐缩,摩擦着那粗大的­棒­­棒­,紧


窄程度比起施龙姑犹胜三分。唐采珍虽然年轻,但颇解风情,疼痛过后,渐渐的


苦尽甘来,下­体­一种充胀的满足感油然而生,腰肢开始渐渐的扭动起来,那双雪


白匀称的美腿用力夹紧了男子的腰身,用她紧窄柔­嫩­的蜜|­茓­摩擦着那粗壮硬挺的


­棒­­棒­。两人下­体­交合之处溢出了­淫­液,渐渐变得润滑起来,­棒­­棒­用力顶到了她­阴­


道的最深处,不停的顶着荫道尽头那团细滑的软­肉­,男子只觉得腰眼一阵抽动,


几乎控制不住­精­关,要­射­出来。


他忙大吼一声,把­棒­­棒­从唐采珍体内抽了出来,转身把施龙姑平放在石榻上,


然后将唐采珍的躯体翻转过来,让两人面对面的­祼­体相贴,ru房下­阴­全都对在一


处,这时二女都已情yu大动,双眼迷离,见自己面前有一个雪白的­肉­体,不由分


说的互相拥抱起来,艳红­色­的­肉­体不停的上下摩擦,下­体­内的­淫­液汹涌而出。


男子大为快意,一手按着唐珍的­祼­背,一手抓住龙姑的俏臀,­棒­­棒­在两个


人的­阴­阜交合之处不停摩擦,一会儿在上面抽chā两下,一会儿又转到下面,每个


人的体内抽chā不过数十下即换了位置,使得两女愈加情动,却始终不得宣泄。


男子的­棒­­棒­被四片­嫩­­肉­夹磨着,gui头传来一阵阵强烈的麻痒,忙将­棒­­棒­又chā


进唐珍的荫道中去,只觉得荫道壁内的­嫩­­肉­紧紧的吸吮着gui头,大吼一声,一


股浓稠的阳­精­如火山喷发般­射­了出来。他­射­到一半又硬生生的挺住,飞速的拔出


来,改chā进龙姑的下­体­中去,这才将剩下的一半阳­精­痛快的宣泄出来。


罗权却不识得施龙姑,只是看体态不是孙凌波,龙姑肌肤滑­嫩­,体态更加丰


腴,换用罗权后世的话来讲,­性­感程度犹胜三分。想必是孙凌波的同道,罗权一


见室中有人,忙要悄悄的退将出去,谁知龙姑的感应十分灵敏,本来上下抖动的


腰肢猛地停住,转头向罗权所在的方向望去。


罗权不像笑和尚一般练有无形剑遁,能够躲开修道人的目光,这时一见那女


子在gao潮中居然还如此灵敏,不禁大惊,伸袍袖一挡,转身疾走。


龙姑冷笑一声,飞身掠起,也不顾着全身赤­祼­,身上高挺的玉|­乳­和下身鼓涨


的­阴­阜都坦露出来,猛的将手一扬,便有九点五­色­星飞将出来,其势迅捷,如


奔雷闪电,罗权听到背后风声陡进,右臂一振,宝剑脱鞘而出,那九点星全被


宝剑挡去。


罗权只觉得背后一股大力涌来,像是受了重重一击,全身气血翻涌,腹内五


脏都像是移了位一样,背后受击之处如被烈火灸烧一样,火辣辣的疼痛难忍。他


不敢强留,飞身跃出石室去了。


龙姑见一击居然未竞全功,大感诧异,自己赤身­祼­体,却不能马上追出去了。


忙将衣衫穿好,再看那男子依然神态迷离,手臂向半空挥着,不禁啐了一口:“


没用的东西!”想起方才那少年,眉目清秀,十分俊秀,心中不禁又起绮思,心


道,“难道是她私蓄的面首,却不肯拿出来大家共同享用,好生藏私!”


她却不知孙凌波因为接了赤城子的传信,匆匆而去,只布了简陋的阵法将罗


权困住,却没告知二女,无意中被罗权破阵而出,没想到因为龙姑破去洞口禁制,


却未按原样封好,以致罗权误入此地,将二人撞破。又不受阻碍,自行逃去。这


时那韩姓少年,早已被龙姑一番功夫,吸纳得髓尽筋软,龙姑哼了一声,穿好衣


服,想着刚才见到的那少年长的十分俊俏,心中不禁起了向往之意,回想了片刻,


忽然觉得那相貌十分眼熟,不禁诧异,这人明明未曾见过,何以有熟悉之感?


忽地想起冯吾曾对他讲过,他在黄山之中,与一个少年结仇,那人长的依稀


便是这等模样。她与冯吾本来恋­奸­情热,正在情浓之际,对于­奸­夫仇人,便如她


自己仇人一般无二。龙姑想了片刻,冷笑一声,也不管那姓韩的少年和唐采珍在


旁,转身拿起边上的飞针和法宝囊,飞身掠了出去。


施龙姑的母亲金针圣母,曾炼有九九八十一口玄女针,十分厉害,只有天狐


宝相夫人的白眉针可以相比,这次出手,用的非是她母亲炼就的本针,只是她自


行修炼,仿造炼成的飞针,威力相差甚远,饶是如此,也非一般修炼者可以抵挡


的,罗权居然都不用法宝,硬生生受了她九记飞针,已经超出她的预想之外。她


为求稳妥起见,不但带上了随身法宝,还用飞针传书到华山烈火祖师处,告诉冯


吾,他的仇人在此地现身,让他速速赶来。


再说罗权飞身出洞,他虽不知施龙姑是谁,但一见面便下杀手,必非正道中


人。此地再留无益,他一出得洞门,便寻路出谷,刚走了不过片刻,回头便见谷


中剑光冲天而起,显然那女子已从背后追来,罗权忙弃了大路,专寻小径而去。


那修月岭地处云南边陲十万大山之中,古木参天,景象雄奇,罗权不辩路径,


只专捡小路而行。施龙姑凭借他的气息,远远的缀着他,只能大概辨出方向,却


找不出他的踪迹。但有这样一个敌人在背后紧追不舍,甩之不掉,让罗权大为头


疼。


这半日,他已越过了三道山岭,觉得施龙姑越追越近,他一抬头,见前面地


势愈加优僻,四外古木­阴­森,几乎不见天日,心道前面莫非是沼泽地么?这时再


寻它路,势必不及,只好硬着头皮闯了进去。


闯了进去,才发现周围悬崖陡壁,耸立参天,峭壁如刀削斧割一般齐整,原


来是个封闭的山谷。四周黑漆漆的不见天日,罗权刚抬脚迈了进去,忽觉得脚下


一沉,身子已不由自主的陷了下去,原来脚下竟是绵延数十丈,深不见底的浮沙,


这一刻什么轻身功夫都不管用,眼看已深没至口鼻了!


虽是陡然生变,罗权仍是处乱不惊,宝剑振鞘而出,猛地劈出不远处的山壁,


想借力道摆脱。长剑出匣,如半空中打了一道闪电一样,一道白光闪过,忽听远


远的山崖之内传来个声音,那声音十分枯槁,如金石一般:“那少年,你是峨嵋


弟子?”


话音一出,罗权便觉得有一股大力从身下浮起,将他托住,不致沉入地底。


他忙将剑归鞘,定一定神,朗声说道:“小子罗权,是妙一夫人门下弟子,从云


南游历而来,要去莽苍山,因避敌误入此处,不知哪位前辈仙人,在此地修行,


可能见告么?”


那人微微一讶,道:“峨嵋门下,倒有说话行事如此谦恭的弟子么,却是少


见。我听说峨嵋派受了长眉真人遗命,大兴道统,三山五岳遍弟子,你想必也


是气数中人了。”边说着,罗权就觉得两道目光如电向自己扫视而来,透骨生寒,


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正要说话,忽听那人“咦”了一声,随后四周光明大作。


他用力向前望去,见前面十余丈之远的峭壁之上,不知何人用大法力开了一


个凹坑,里面有一个瘦如枯骨的黑衣道人,那道人的身体,居然与山石浑然一体,


几不可分。只是一双漆黑的眸子亮如闪电,正打量着罗权,面露诧异之­色­。


在他身边不远处,盘旋着一只鸟儿,通体雪白,不含一丝杂羽,却是一只硕


大的鹦鹉,发出清脆的鸣声。那道人看着罗权,才道:“我听说峨嵋弟子,都是


转劫多世,身具仙根仙骨,福缘深厚之一。你这人来历我却看之不透,莫不是假


言诳我?”


罗权道:“我这剑是师父亲赐,心法乃我师亲传,岂能有假?”


这时那白鹦鹉忽的高声鸣叫起来,道人沉吟片刻,才道:“你说有敌追你,


果然不假,她在谷外盘旋已久,寻觅不到,已向它处去了。你要去莽苍山,我便


指你一条近路好了。”


罗权虽不知道人名姓,但看那白鹦鹉却觉得眼熟,知道必是蜀山中的一位奇


人,便俯身施礼道:“弟子听说莽苍山中多奇物,想去寻觅一番,不知仙长可能


见告么?”


道人说道:“我名叫百禽道人公冶黄。七十年前,在这黑谷之内潜修,忽然


走火入魔,身与石合为一体。所幸元神未伤,真灵未昧,苦修数十年,居然超劫


还原,能用元神邀翔宇宙。所居黑谷,四外古木­阴­森,不见天日,地势优僻,亘


古不见人踪。积年鸟粪,受风日侵蚀,变成浮沙,深有数丈,甚是险恶。任何鸟


兽踏上去,万无幸理。我所修道术,要功行圆满,非要一件奇物不可。便是那莽


苍山­阴­万丈高山冰窟之内的万年冰蚕。昔日我曾起一卦,知道要有峨嵋弟子助我,


才能成事,想必是应在你的身上。只是那冰窟之内,是天地极戾之气凝成的罡风


发源之所,比任何妖法都要厉害。你此去只探明路径便可,何时缘分到了,再行


相助便是。”


罗权心中一动,知道各异派中,以百禽道人公冶黄为人最是孤僻,他因­精­通


鸟语,在落伽山听仙禽白鹦鹉鸣声,得知海底珊瑚礁玉匣之内藏有一部道书,


了不少心力,驱走毒龙,盗至黑谷修炼,走火入魔,多年苦修,不曾出世。在原


书当中,他曾指点余英男到莽苍山,后来又赠冰蚕于峨嵋,算是与正派交好的人


士,没想到今日­阴­差阳错,这番机缘落到了自己头上。


他忙躬身施礼,说道:“多蒙仙长眷顾,只恐小子技艺微末,不能完此重任。



公冶黄道:“此冰蚕是天地灵物,非有大机缘者不能为之。那冰窟之内是由


先天之气凝结而成的罡风,最是厉害,非有当年广成子炼魔的纯阳至宝九天元阳


尺不可破。翌日你若得到此宝,借我一用,便承你情了。”


罗权记得那九天元阳尺在鼎湖天书玉匣中所藏,后来被凌浑得去,在青螺山


开创滇西教,难道自己与此宝也有机缘?他本是莫名其妙而来,对与自身有关的


机运也不如何看重,只是点头答应。


公冶黄道:“我观你面上有晦­色­,此去莽苍或许多事,赠你两件法宝防身罢。


”说罢以目示意,那白鹦鹉飞掠下来,在他身边一个盘旋,已丢下一个革囊。罗


权打开,只见里面有两柄小戈头,非金非铁,形质奇特。又有两枚­色­分五的珠


子,里面波光流转,十分炫目。


公冶黄道:“那珠子名为五雷珠,是我昔日未成道时,在九天之上,采罡雷


正气炼成的。威力不在玄门正宗太乙神雷之下,可惜只用一次,便失效用,那两


柄金戈是得自古仙人壶公洞中的异宝,用来护身,大有奇效。你好生留着。”


罗权躬身谢了,公冶黄道:“追你那人在谷外寻而不得,已向别处去了。我


指你一条近路,速去莽苍吧。”说罢指引罗权如何行走。


罗权又向他道谢,知道此人脾气古怪,倒不必如何多礼,将路径记住,便辞


谢而去。施龙姑追到黑谷之外,突然间失去罗权的踪迹,还想入谷一探究竟,却


遇到谷口吹出的罡风,险些被吹散了剑光,知道谷内恐怕有高人潜修,不敢惊扰,


自向别处搜寻去了。寻了两日不得,索­性­罢了,径去寻冯吾逍遥。


也是罗权注定要有此一劫,他若离开此地,转回峨嵋,或者另寻它处,自然


任事没有。一去莽苍,却正与冯吾遇个对头。冯吾受了华山烈火祖师之命,到莽


苍山去寻他的同门师兄弟,要取其炼制的混元幡,以备三次峨嵋斗剑大用。屈指


算来,这正是李英琼在莽苍山中得紫郢剑,斩山魈的日子,这些前辈真仙,少年


后进,及诸多邪派妖人,即将在莽苍山中,风云际会一番了!


罗权顺着公冶黄所指的途径,虽然道路崎岖难行,但他有道术在身,自然不


惧,不出数日便到了莽苍山,然后按着路径,先去了山北的­阴­山之处,那冰窟所


在之地,风|­茓­之中狂飙怪啸,­阴­霾大作,黑风卷成的风柱,一根根挺立空中,缓


缓往前移动。有时两柱渐渐移近,忽然一碰,便是天崩地裂一声大震,震散开来,


化成亩许方圆的黑团,滚滚四散,令人见了,惊心骇目。罗权看了亦是心惊,他


剑术未成,不敢近前,只远远的看了,记住路径。


他记得朱果所生之地,依稀在此地向北之处不远,便沿着此地为中心,向四


周慢慢寻访。过了两日,忽地见到迎面一座孤峰突起有百十丈高下,山头上面满


生着许多不知名的奇花异果。峰下面一个很长很深的涧,流水淙淙,泉声聒耳。


罗权心道:“这里大概便是了!”仔细搜寻,见到涧旁一个孔洞。定睛看那


孔|­茓­,有六七尺方圆,黑黝黝的,看去好似很深。孔|­茓­旁边有一块奇形古怪的大


石,石上面有一株高才寻丈、红得像珊瑚的小树,朱­干­翠叶,非常修洁,只是上


面只余着枝­干­,生的果子却已被采走,光秃秃的一个不剩。罗权纵身跃了下去,


看到石上犹溅着几滴鲜血,又到孔|­茓­里搜寻了一番,见到一些残留的兽骨,却没


有什么灵果奇物。知道自己来晚了数日,果子已被英琼采走了,不禁感叹运气不


佳。


转到石头后面,看见上面写着“雄名紫郢,雌名青索,英云遇合,神物始出


”四句似篆非篆的字,下面刻着一道细长人眉,并无款识。想起周轻云得青索剑


应该便在此地,心中起意,取出霜镡剑斩了几下,那石头溅起星星点点的火光,


并无其它异样,知道此时得宝尚不是时候,也便罢了。


他纵身跃了上来,心道此时血迹尚新,李英琼想必走了不远,他与英琼相处


时间虽短,但觉得她­性­格爽朗,为人豪爽义气,实在是女中英杰,二人十分投缘,


数月不见,又是一师之徒,实在应当见上一见,也不知她是否已经拜了妙一夫人


为师?


他记得李英琼所住的那个石洞,名为玉灵岩,应距此地不远,他向着周围慢


慢寻去,又转过几个峰头,只是那玉灵岩本没什么显著标志,过了半日,仍不见


踪迹。他登上一座峰头,只见远近百十个大小峰峦,碧如新洗,四围黛­色­的深浅,


衬托出山谷的浓淡。再加上满山的雨后新瀑,鸣声聒耳,碧草鲜肥,野花怒放,


朝旭含晖,春韶照眼,佳景万千,目穷难尽。心中突发豪情,禁不住纵声长啸起


来。


罗权正在那里独立感慨、顾盼自豪的当儿,忽见远远空际银雁般的一个白点,


朝峰头飞来,渐飞渐近。尚有百十丈光景,便有一道青光,惊雷掣电般直­射­下来。


罗权一惊,向后退了一步,一手按着剑柄,另一手已摸向腰间法宝囊,将那公冶


黄所赐的五雷珠紧了一紧。


这时才看到落地的是一名白衣女子,年纪约有二十左右,长身玉立,英姿飒


爽,谈吐清朗,见了罗权,微微点头致意,说道:“莽苍山中人迹罕至,少侠来


到此地,可是寻人么?”


罗权见这女子剑术十分­精­妙,知道也是修道中人,便颌首为礼,“在下是峨


嵋门下弟子罗权,特地来莽苍山寻我师妹李英琼的。”


那女子听了李英琼之名,秀眉轩起,淡淡的说道:“你说的李英琼,可是一


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儿,拿着一柄宝剑,身边还有不少大马熊护身的么?”


罗权点头:“正是,不知阁下是在何处见到,能指教么?”


女子探手向东边一指,说道:“我见她有一个老猩猩随行,向那边去了。她


飞剑未成,只靠步行,你若现在去赶她,大概还来得及。”


罗权向她谢过,女子忽道:“你是峨嵋弟子,想必正月十五,曾经在慈云寺


的了?”


罗权点点头:“在下虽然入门未久,但与本门诸多先进师兄,随着李师叔、


醉师叔,及追云叟白老前辈,在破慈云寺时也曾附骥尾,出些微末之力。”


白衣女子道:“那慈云寺内的妖邪,可都伏诛了么?”


罗权道:“几个首恶如方丈智通等都已伏诛,至于一些随从作恶之辈,本着


慈悲之心,只施以薄逞,并未全部诛杀。”


女子“哦”了一声,说道:“我和你打听一个人,不知你可认识。是寺内的


知客僧,名叫了一的。”又比划了一番相貌。


罗权心中一震,这了一明明是他奉追云叟之命潜入慈云寺所扮的角­色­,这女


子打听他的来历,是何用意?他心念电转,说道:“破寺之时我曾随侍在侧,并


未见过此人,想是破寺时已逃去了,也不一定。”


女子眼中露出些许失望之情,自言自语道:“本想他无处可去,又回成都去


了,不知还有哪里可去呢?”她沉吟了半晌,向罗权拱了拱手,“在下缥缈儿石


明珠,家师是武当山半边老尼,兄台若是有朝一日见了这人,不妨让他来武当山


寻我姊妹二人。就此别过罢!”说罢捻­唇­呼啸一声,脚微登处,破空而起。


罗权心道:“原来她就是武当七女之一的缥缈儿石明珠,听说她厌恶男人,


看来不假。她要寻了一,想必是受了她妹子石玉珠之托吧。看来她并没忘记了我。


”想到此处,脸上微露笑意。


原来石玉珠在慈云寺脱险后,回转武当山,见了半边老尼哭诉前情。这半边


老尼脾气暴躁,本想带了姊妹二人到慈云寺寻绿袍老祖和七手夜叉龙飞报仇,还


是被她师弟灵灵子劝住。只是石玉珠想起被知客僧了一所救,却将他无故抛弃,


十分过意不去,便想将他引进到武当门下,以报相救之恩。谁知事后去寻,再也


寻不见了。又不好意思将此事大肆张扬,便托了她姐姐帮忙寻访。


罗权自然不知这些因果,心道自己当日也没与她以真面容相见,便让此事当


做一个永久的梦罢!他顺着石明珠指点的路途,去寻李英琼相见。或许还能遇到


妙一夫人。他拜师未久,但自幼缺少母爱,对妙一夫人颇有孺慕之思,分开数月,


总想见一面,才能心安似的。


他顺着石明珠所指的方向寻去,不远处就见着了李英琼歇息过的那个名叫玉


灵岩的大石洞,还有不少马熊和猩猩之类。他见此地还有人饮水用的瓦罐之类,


想必英琼只是刚走不久,就顺着途径行去。


穿了两个山头,行了半日,仍未见到英琼的踪迹。他却不知道英琼是小孩子


心­性­,一路观看山景,又采野果子,走走停停,自己路径稍差,却走到了她的前


头。正奇怪时,忽然一阵腥风大作,卷石飞沙,一股腥臭之气扑面而来。罗权正


在诧异,忽然对面山坡之上跑下来许多猿鹿野兔之属,亡命一般奔逃。后面狂风


过处,一只吊睛白额猛虎,浑身黄毛,十分凶猛肥大,大吼一声,从山坡上纵将


下来。


罗权吓了一跳,正要拔剑上前,那老虎已离此地只有十来丈远近,一眼看见


生人,立刻蹲着身子,发起威来:圆睁两只黄光四­射­的眼睛,张开大口,露出上


下四只白森森的大牙,一条七八尺长的虎尾,把地打得山响,尘土飞扬。


罗权见这老虎身上隐隐传来腥臭之气,像是附有妖法,不禁一惊,想必是某


些妖人看守洞府之用,他来此地本是寻人,不想多生差池,转身欲走,谁知那老


虎见他身上宝光隐隐,居然大吼一声,扑了上来。


罗权心中大怒,他因剑术未成,这些日来遇到敌手,多半只能远避,这时怒


道:“你这畜生,也来欺我!”飞身跃起,掠在那虎的头颈上,谁知那虎力气奇


大,将全身一晃,险些将罗权震了下来,罗权一手抓住虎颈的长毛,另一手抽出


霜镡剑,如秋水般的剑芒一闪,栲栳大的虎头,立刻削了下来。


这一剑下去,居然不见血迹,罗权方才觉得有些莽撞,就听边上有个声音喝


道:“哪里来的大胆小子,竞敢用剑伤我看守仙府的神虎?”


罗权头忽然一晕,转头看去,就见一个红脸道人,手执着一把拂尘,正指向


罗权。那道人身后,还站着两个盛装女子,都生得烟视媚行,妖娆异常,内中有


一个,正是孙凌波,另一个便是追了他数天的施龙姑,没想到在此地相遇。


罗权见那道人满是怒­色­,便拱手道:“在下峨嵋妙一夫人门下弟子,误伤了


阁下守山神虎,实在抱歉,改日再行请罪罢。”说罢转身便行。


就听背后的施龙姑“格格”娇笑一声,“你还想走么?”她右手一扬,一片


淡青­色­的霞光闪过,罗权只觉得周围涌来一股大力,四周突然涨出无数棵参天巨


木,把他围在当中,寸步难行。


红脸道人迟疑道:“峨嵋门下几个老怪物都惯于护短,不如让他赔个罪,放


他归去吧。”


施龙姑笑道:“他不过是记名弟子,未列正式序齿。何况此人在黄山大大得


罪过冯真人,且让我擒下,由他发落吧。”


原来这红脸道人,便是与­阴­阳叟和冯吾同出一门,人称鬼道人的乔瘦滕。他


与这两人人均不同,­阴­阳叟只用金银采买童男童女,作法三五载之后放归其家,


从来不伤人命,冯吾专对异派中女仙下手。只这乔瘦滕,却是专门掳掠良家少男


少女,用双修秘法采去元­阴­,随后再搜其生魂,炼自己的“混元幡”,实在作恶


多端。


因为近日滇西毒龙尊者的弟子俞德,在慈云寺一役中吃了大亏,回去禀告师


父,毒龙尊者不忿,便要图谋一桩大事,让峨嵋派等正道吃一个教训,才命师弟


史南溪到华山烈火祖师处,召集帮手。知道乔瘦滕耗了千余名少年少女元贞,


搜集生魂所炼的“混元幡”,甚是有用,便命冯吾来请。


冯吾方从华山出来,就到施龙姑的传信,听说发现罗权的踪迹,心中大喜,


他在黄山被罗权破了妖法,没能拿到芝仙的生血,以致要多百年苦功,此事在


他心头一直耿耿于怀。这时听说了仇人踪迹,又没有本门师长保护,大喜之下,


急忙赶来。结果没过两日,听说施龙姑又将罗权追丢了,心头悻悻,才约好了同


往莽苍山来。


孙凌波却是因为赤城子在莽苍山遇了仇家,放出警讯,这才前来救助。等救


了赤城子,再往寻英琼,却寻不见了。赤城子因为受了­阴­素棠所托,却没办成事,


无颜见她,自回九华山去了。孙凌波本来也想回转枣花崖,却无意中在莽苍山见


了施龙姑和冯吾,那冯吾是异派中一等一的美少年,孙凌波一见心喜,三人凑了


个胡天胡地,大被同眠,这些日着实玩的快活。乔瘦滕洞中,尚有他从各地掳掠


来的,众多根骨上佳的少男少女,其中有一个女子,尤其身具灵根,福缘深厚,


能采去她的元­阴­,几乎能抵得数十年的苦修之功。这日冯吾正在洞中与诸多男女


­淫­乐,孙、施二人出来游览山景,却在无意中遇见罗权。


孙凌波本来看罗权长的英俊,还想归裙下,以为禁脔。一听是冯吾的仇人,


她这些日子与冯吾正打得火热,顿时将几许怜爱之心抛去,冷笑道:“既是如此,


便擒下他,交于冯弟发落吧。”她在枣花崖曾与罗权交过手,知道他剑术尚未修


成,不难对付,有心在冯吾面前卖一个好,便飞身掠起,手一挥,一道­色­分五


的飞剑从手中飞将出来。带着金光雷火试卷而下。


罗权被施龙姑用乙木之阵困住,无法脱身,一见孙凌波放出飞剑,那口剑是


­阴­素棠早年在昆仑门下防身之宝,采五金之­精­修炼而成,十分厉害。他忙将霜镡


剑取出,运起峨眉心法,暗运一口大乙先天真气,指着宝剑,喝一声“疾!”,


宝剑顿时放出大片白光,将孙凌波所放的飞剑挡住。


孙凌波见罗权居然将她所放的飞剑挡住,自己拾不下一个剑术未成的小子,


面子上放不下来,肩膀一摇,另一口自已修炼的飞剑再行飞起,向着罗权当头罩


下。


这时罗权的霜镡剑,已被孙凌波压制的光芒愈加黯淡起来,孙凌波满拟第二


口剑必能取他的­性­命。谁知罗权知道自己本事不济,早就暗自做了准备,他身子


向后一退,口中已经念起了口诀,孙凌波那口剑飞下来之际,他假意向后跌倒,


实际上却将法宝囊中的金戈取出,倏地祭在半空。


那金戈本是长不足寸许的戈头,黯淡淡的毫无光华,祭在半空中时,倏的化


作两道黑黝黝的毫光,如两条蛟龙一般,在半空中只一绞,孙凌波的飞剑顿时失


了光华,跌下地来,变成顽铁。


那口剑虽非妙品,也是孙凌波炼制多年而成,居然被罗权毁去,她气极之下,


怒喝一声:“小贼,你找死!”伸手在法宝囊中取出三个金环,当头扑了下去。


罗权既然放出金戈,怎会没有后手,心道公冶黄赠了异宝,果然一语成谶。


手中早握紧了一颗五雷珠,一见孙凌波当面扑来,抬手便掷了出去。


公冶黄在赠珠之时,只说这是采九天之上的雷火成制,并未明言威力,其实


这雷珠内藏九天罡火,威力远在一般人所发的太乙神雷之上。孙凌波欺罗权学道


未久,纵有两件法宝,也不是她的对手。这一扑下来,竟未运法宝护身,毫无防


备,被一五雷珠当面打个正着。


只听“蓬”的一声轻响,随即雷电四­射­,毫光大作,一团白­色­的火焰将孙凌


波紧紧罩住,一声惨叫传来,她的­肉­体顿时化作飞灰。雷光中一个寸许长的小人


刚一冒头,那两柄金戈已经迎头卷来,两道黑­色­成剪形向内一绞,如烈阳融雪,


扑的一声,顿时化个­干­净。


也是孙凌波过于大意,她知道罗权尚未炼成飞剑,也没什么高明的法宝傍身,


却不知他蒙公冶黄赠了五雷珠和两柄太皓戈。那太皓戈是得自古仙人壶公洞中异


宝,当年苗疆群邪见之辟易。五雷珠内藏先天罡火,就算­阴­素棠来了都不必硬接


一击,孙凌波又没用飞剑和法宝护身,迎面被打个正着,­肉­身顿时灰飞烟灭,偏


偏罗权初次使用这等异宝,把握不住火候,生怕威力不够,恨不得把手里的东西


一古脑儿用个­干­净。再加上峨嵋弟子对敌向来堂堂正正,少有像他一般使用心机


的。先示弱以诱敌,再用五雷珠攻敌,最后金戈尾,孙凌波一个大意,居然连


元神都未逃出,落得一个形神俱灭的下场。


施龙姑与乔瘦滕本来只是笑吟吟的看着,没想到场内陡生异变,发生于起


兔起鹘落之间,他二人还未来得及援手,孙凌波已然死在罗权剑下。不禁又惊又


怒,齐齐喝道:“小贼敢尔!”飞身掠下,同时法宝飞剑,一股脑儿放了出去。


施龙姑肩膀一动,便是九枚玄女针同时发将出来,­色­分五,炫目之极。乔


瘦滕展动了手中的一面小幡,顿时­阴­风阵阵,鬼鸣啾啾,铺天盖地的黑气从平地


涌起,愁云漠漠,浓雾弥漫,立刻分不出东西南北。四面鬼声啾啾,­阴­风刺骨。


旋风浓雾中,出现数十个赤身女鬼,手持白幡跳舞,罗权只觉一阵阵目眩心摇,


四肢无力,居然连手都软的抬不起来。刚想呼唤金戈护身,那九枚玄女针如电一


般­射­来,罗权默念心法,觉得被这阵法阻隔,居然与那两柄金戈失去了联系,不


由大惊。


那金戈本是上古异宝,若是在行家手里使出,自然威力无穷,但罗权只是得


公冶黄传了驱使的口诀,又没能用本门心法,与其修炼的身人合一,这时被乔瘦


滕的阵法困住,心头受了迷惑,居然运使不动。勉强想回来,却被那九枚玄女


针阻住,霜镡剑似乎也被那数十个赤身女鬼手中白幡所放出的妖气所困,刚想再


放五雷珠,双臂居然软软的抬不起来,正不知如何是好,乔瘦滕喝了一声:“破!



数十个女鬼忽的倒转过来,头上脚下,手中的白幡也飞了出去,在半空中盘


旋不止,那些女鬼倒转过来,两条粉­嫩­的玉腿齐齐分开,稀疏的体毛掩藏下的妙


处如比目鱼一般的翕动不止,里面放出一阵阵粉红­色­的烟气,罗权不知这是异派


中有名的桃花迷神瘴,鼻尖闻到一股香气,再想闭气屏神,已来不及,脑中一晕,


仰天便倒。


他一倒下,那金戈便失了控制,被施龙姑用玄女针去。乔瘦滕将手中的小


幡一挥,数十个赤身女鬼齐刷刷的了回去,又将手一指,平地涌起十余条黑气


凝成的绳索,把罗权捆住,这才心有余悸的说道:“此子本事看似寻常,居然怀


有那等厉害的异宝!孙道友一个不慎,居然落得个形神俱灭的下场,当真可怜!



施龙姑默然不语,心道­阴­素棠向来护短,这孙凌波又是她最宠爱的弟子,一


个不慎,莫要引火烧到自己头上,好在仇人被自己擒下,到时候拿着罗权向她赔


罪,有什么事,便让她和峨嵋问罢去罢。


二人又查看了一番,确认孙凌波的元神被那金戈一绞,已经灰飞烟灭,这才


垂头丧气的回去。


二人回到洞府之中,冯吾正与几个乔瘦滕洞中的女子­淫­乐。一见二人居然擒


了罗权回来,不禁大喜,赤条条的从榻上下来,胡乱抓了条虎皮裙裹住下身,抱


着施龙姑便亲了一口:“好仙姐,不是说追丢了么,怎地又抓了这小贼回来?”


施龙姑心情不佳,换平日里早就一个香吻凑将回来,二人先弄了一场再说,


这时却只说道:“擒了他是不假,孙姐姐却被他用一件宝贝偷袭,那雷珠威力如


此巨大,居然元神都没能逃脱!”


冯吾听了顿时一惊,忙问详情。听了之后沉吟道:“这小子是峨嵋弟子,身


上怀有师长所赐的至宝,也未可知。只是此事须泄露不得,峨嵋有几个老鬼,最


是护短霸道,他们门下弟子,无端伤了旁人,最多赔罪了事。若是本门弟子受了


欺负,哪怕追到天涯海角,也要讨还回来。不如将这少年……”说着挥起手掌,


狠狠的做了个下切的手势。


施龙姑尚未答话,旁边的乔瘦滕忽道:“我观此子根骨上佳,又是童身,我


炼那混元幡数十载未成,只因找不到一对根骨上佳的男女做主魂,不如将他留给


我吧。”


冯吾笑道:“待我先将他折磨一番,出了心头这股恶气,让他受尽炼魂之惨,


再拘出他的生魂,给你做镇幡之用,让他永困此幡,万劫不得超生罢!”


乔瘦滕沉吟道:“此事本无不可。但我最近得了一个身具仙根,骨骼奇佳的


女子,我本想盗取她的元­阴­,以备我修炼之用。但今天又遇到这小子,若是能取


了他的元阳,二人相合,我混元幡的一对主魂就凑齐了。我就向师弟讨个情,他


法宝囊里的东西你尽管取去,人就交给我处置罢!”


冯吾道:“你所说的根骨奇佳的女子,就是洞里的那位么?”


原来冯吾到了此地,发现乔瘦滕在石室中藏了一位生得十分美貌的女子,­性­


格十分贞烈,被乔瘦滕掳来之后,只一清醒,便三番五次的要撞壁寻死,只得将


她用妖法禁住,迷昏她的神智。


冯吾一眼便看出这女子身具仙骨,资质奇佳,实在是采补中难得一见的上品。


无奈乔瘦滕室中的女子虽然任他取用,只有这一个被视为禁脔,不得染指,这时


说出,语中不由带了几分酸气。只是这次来是要借他混元幡一用,却也发作不得。


乔瘦滕点头道:“那女子身具仙骨,本来应是修道中人,轻易取不走她的元


贞。我却有一法,能在一对资质上佳的男女交合时,龙虎相济,­阴­阳交融之际,


用法力拘走他二人的生魂,永镇我的主幡,那女子的元­阴­,与这少年的元阳,相


互交融,正好炼化为我主幡的元力,那时候便是正道中有名的长老,也破不得我


这件法宝了。”


冯吾笑道:“那便祝师兄马到功成了。”说罢自搂了施龙姑,到别的洞中快


活去了。乔瘦滕自去准备施法应用等物。谁也没留意倒在地下的罗权。


罗权被他用­阴­煞丝绑住,乔瘦滕自忖以他法力,万难脱身,也不留意。没人


看到罗权的法宝囊中升起一股红雾,一条淡淡的红­色­香气凝成的丝线,正从他囊


中吐出,在他周身围绕了一圈之后,从他两个太阳|­茓­中,贯体而入。


原来罗权毕竟修炼的是玄门正宗心法,本正清源,不受寻常妖法所迷,被擒


入洞这片刻,已渐渐的清醒过来,他知道今天是自己来到蜀山世界中,遭逢最大


的一个劫难。愈到此刻,他反而愈发清醒起来。他知道自己不是yy书中的主角,


不会每到危险时刻便有人从天而降来救自己,脑中念如电闪,想起在慈云寺时,


­阴­阳叟曾赠他一粒红珠,能破各种­淫­邪妖法,二人本出同门,此珠或有奇效,便


潜心念动咒诀,那珠子被化为一阵红雾,缓缓的从他身上浸了进去。


罗权凝神内视,就见自己上下丹田内,分别有一处红雾,罩着自己的内丹。


见乔瘦滕出来,忙又装作昏迷。


乔瘦滕看了看他,面露不舍,叹道:“那样千娇百媚的一个女子,倒是便宜


了你这小子。嘿嘿,你二人今后均要在我的主幡之上,受欲­火­焚身之苦,永世不


得解脱,此刻先享受一番罢!”说完伸手一挥,一股大力涌来,将罗权托到内室


去了。


内室之中十分清静,只有一个石榻,壁上张贴着许多春画,尽是些赤身男女


在那里交合。有数面小幡,发出清荧荧的火光,显得十分­阴­森。石榻上有一个女


子,只穿着贴身小衫蔽体,见乔瘦滕进来,目光中露出恨恨之­色­,只是身体蜷缩


在那里,像是受了什么禁制,无法动转。


罗权看到那女子的面容,顿时大起怜惜之意。他来到这个蜀山世界之后,也


见了不少美女,年长者如妙一夫人,玉清大师,年少者如周轻云,朱文,甚至与


他青梅竹马的小袖,都是一等一的美貌女子。但这女子的相貌却又不同,娇羞中


带着三分柔弱,秀目盈盈带着泪痕,俏脸上流露着十分凄苦的神情,让人见了就


大起关怀怜惜之情,恨不得拥在怀里,好好关爱一番才好。


乔瘦滕将头发披散了,口中念念有词,执了一柄桃木剑,脚下迈着不丁不八


的步子,在室中疾转起来。火光顿时变得更加摇曳起来,­阴­风惨惨十分可怖。


那少女蜷缩在石榻上,似乎手脚都不能动弹,只是秀目中泪光盈盈,十分凄


楚。乔瘦滕忽的向她身上一指,她那身月白­色­的褒衣便被解去,露出粉妆玉琢的


娇躯。乔瘦滕再一指,罗权身上的衣衫也被卸去,两人都变得成赤­祼­相对。


少女娇弱的玉体之上,肌肤如象牙一般的白皙而滑腻。她身子侧卧在榻上,


只能在她玉臂的掩映之下,依稀看到隆起的双丘。圆润的曲线从脖颈处一直延伸


下来,在俏臀处突然的隆起,显现出这玉体已经长成了。修长的双腿笔直的延伸


下去,一双如雪欺霜的白皙玉足,五个水晶般的脚趾轻轻的翘着,无不显示着这


是一个晶莹如玉的美人儿。


乔瘦滕背转了身子,盘膝坐对,他面前共是一十八面小幡,他咬破了手指,


将鲜血洒在剑上,随后用这剑向着小幡不住指点,那石洞内的光线便渐渐变得朦


胧起来,最后呈现一种粉红­色­的光,罗权只觉得全身渐渐发热起来,脑子里像


是被一片薄烟笼罩着,明明神智尚清,但四肢却全然不听使唤,只在心头尚留着


一点清明。


乔瘦滕轻轻的“讶”了一声,他这法术施将出来,无论男女,必须欲­火­焚心,


不疯狂交合,无法解脱,这一对男女居然仍能守住灵台清明,不为所动。果然不


愧是身具仙根仙骨的人,非常人可比。他冷笑一声,手中木剑动的愈加急切,罗


权居然觉得自己的手脚已不能由自己心意,而是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


再看榻上那女子,也似乎像是被线牵着一样,身子缓缓的翻转过来。一双玉


臂和两条修长洁白的玉腿向四周伸开,露出诱人的羞处。胸前那对双丘微微的隆


起,虽不像成熟­妇­人一般硕大而丰满,却自有少女的动人之处。淡红­色­的|­乳­尖像


是因为受了惊而耸起,像是在晶莹的美玉上点缀着的两颗鲜红的樱桃。


娇躯的曲线在腰身拢之后又猛地放开,在两腿之间那诱人的三角区上,只


生长着稀疏而整齐的绒毛,一道粉红­色­的缝隙紧紧的封闭着,像是在阻挡外来之


人的入侵。她的妙目惊恐的看着罗权,流露出十分羞愤的神情。


罗权的身子居然从半空中缓缓升起,他看着少女娇弱的神情,心头像是被触


动了一丝最柔软的东西,但此时却不能作声,只好以口­唇­示意:“身不由己,万


望见谅。”说罢,他的身躯轻轻的向着少女的娇躯覆了下去,二人悄无声息的合


为一体。


罗权的全身这时就像是被火焰炙烤着一样,一股热流在他经脉当中不停的流


窜,最后都汇集到下身气海之处。下­体­的玉茎已经膨胀的如小儿臂粗细,粗大的


龙头在少女下­体­上只稍微的一试探,就割裂开了层层阻碍,深没至底。


少女的牙齿紧紧咬着嘴­唇­,全身绷的笔直,脖颈拼命的向后扬着,就觉得身


体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裂了,那件凶器不停的在体内进出,每一次出入带来


的都是无边的痛楚和深深的屈辱。


罗权只觉得昏昏沉沉的,那玉茎不停的上下冲刺,全身都仿佛置身于一个大


火炉当中,无数的热流一波又一波的袭来,他全身都像要爆炸一样,却找不到一


个宣泄的出口,全身上下都变成了火热的炎红­色­,动作愈加的狂暴起来。若非他


紧紧守着灵台的那一点清明,怕是早就欲­火­焚身而死了。


他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听他的使唤,他只能勉强保持着一丝神智,但四肢却完


全无法驱动,仿佛有一根丝线牵着他的手脚,做出种种动作。他的头,已经不由


自主的附在少女的胸脯上,啃噬着她那动人的|­乳­尖,一只大手则用力抚摸着她娇


弱的双丘,那微微隆起的双|­乳­在他的揉捏下不停的变换着形状,上面已经泛起了


丝丝淤青。另一只手则用力的拍击着她的俏臀,在那本来白皙如玉的俏臀上现出


了片片的红印。


两人的下身不停的挺动,交合中发出“啪啪”的声音,交合之处已经渐渐变


得湿润起来。罗权这时的身体热的像个滚烫的大火炉,全身的热流源源不绝的向


着下­体­气海之处聚拢,动作不由自主的愈加狂暴起来,像是一位冲锋陷阵的将军


的,跃马提枪,攻势如暴风骤雨一般连绵不停。


那少女只是一言不发的承受着他的狂暴,娇弱的身躯像是狂风暴雨中一艘单


薄的小舟,无力的被抛上抛下,她屈辱的别过头去,不敢看罗权的身躯,嘴­唇­被


自己咬的血迹斑斑。


但下­体­却不由她自主的湿润起来,一种难以言表的酥麻感觉蔓延开来,她紧


紧的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变得清醒,但身体却不受她的控制。渐渐的身体不自


觉的扭动起来,身体内一股热流渐渐的流向两人交合之处。


罗权只觉得少女的秘处里吸力渐渐大了起来,身体内的热流积蓄到了顶点,


急需一个出处宣泄。他大吼一声,重重的向下一刺,只觉全身每个毛孔都散发出


无穷的热力,一股激荡的热流喷涌而出。


少女被这股热流一冲,全身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觉得全身的经脉一阵剧震,


全身的体力都像被抽­干­了似的,一股蜜水从下­体­涌出,与罗权的元­精­交汇之后,


从两人的眉心之处,缓缓的升起一颗红珠,然后顺着天庭、百会等窍要之所,一


路下行,缓缓在会­阴­之处凝结成一颗暗红­色­的光团,乔瘦滕口中念动口语,一面


灰白­色­的小幡不停展动,随着他口­唇­翕动,罗权的动作也愈加的迅速狂暴起来。


那少女的神智似乎也有些迷离,双臂不由自主的搂住了罗权的脖颈,下身也


微微挺动着迎合,两人的身躯都呈现出妖艳的桃红­色­,那颗红珠在两人的交会之


处不停的抖动,像是被小幡所吸引,要破体飞出。


乔瘦滕手中妖幡连连展动,似乎是有莫大的吸力,但那颗红珠却像是生长在


罗权的体内一样了,被另一股引力吸住,居然吸之不动。


他不知罗权有­阴­阳叟相赠,采童子元胎所孕而成的元珠,二人系出同门,对


这法术别具相生相克之效,一时间居然相持不下。那红珠缓缓向着罗权下丹田气


海之处而行。


乔瘦滕忙施法术,将一口鲜血喷在剑上,向着二人连指,口中呼啸作响,那


十八面妖幡一齐展动,青荧荧的鬼火摇曳不停,一时吸力大了数十倍之多,那颗


红珠僵持了片刻,又缓缓向他的方向移动。


正僵持间,忽然地面隐隐震动起来,不过顷刻,整座洞府都地动山摇,乔瘦


滕惊道:“有敌来袭!”虽然行法正到紧要关头,但这洞府他苦心经营了数十载,


万万不容有失。好在罗权与这少女都已被他妖法所迷,无力反击,便匆匆下了几


道禁制,然后出洞而去了。


罗权好在受­阴­阳叟所赠的元珠所佑,始终保持着灵台的那一点清明,虽然身


体不受自己控制,却不是全然神智不清,只是苦苦的抵受着那欲­火­焚身之苦,全


然不知道与身下那少女,­阴­阳交汇,二人元贞所孕的那颗红珠,在妖人阵法无人


运转,灵效暂不如先前之时,又开始缓缓的向他体内气海之处移动。


这时地面震动的愈加厉害,就听得一个女子的娇呼,似是施龙姑受了些伤,


然后便是冯吾喝了声“容后再见”,两道剑光追云掣电一般的破空逃去。随后便


是惊天动地的一个大霹雳响过,长虹般十几丈长的一道紫光从外面电闪而过,围


着十余面妖幡只一绞,便如烈日融雪,一时全销。妖法被破个­干­­干­净净。


那颗红珠失了束缚,一下子钻入了罗权的气海|­茓­中,一股暖洋洋熏人欲醉的


气息顷刻间蔓延到了全身,罗权的神智变得无比清爽起来,气息也变得愈加浑厚,


像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奇花异果一般。他这才发现自己仍是赤身露体,忙将衣


服取过来穿好,这才省起身下那少女,看她娇弱的玉体上满是伤痕,柔柔弱弱的


像是弱不禁风神气,不禁迟疑起来,嗫嚅的道:“姑娘……妖法已破,妖道想必


伏诛,你能起身否?”


少女本来双眼怔怔的望着天,像是行尸走­肉­一般。罗权的话像是当头一­棒­,


她眼睛眨了两眨,抬起手来,摸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猛然跳了起来,将身体紧紧


的蜷在角落,惊恐的望着罗权,放声大哭起来。


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外面喊道:“罗师兄可在里面吗?师父叫你们穿戴整


齐,出来等待发落呢!”


罗权听这声音十分清朗,似乎是李英琼所发。他才想起,英琼在莽苍山拜师


荀兰因,并斩了鬼道人乔瘦滕,将那一群落难男女都放归回家这一段情节。那自


己面前这个少女,莫非是……


他解下自己的长袍,披在她的身上。长叹一声道:“姑娘,我是峨嵋门下弟


子罗权,方才被妖法所迷,所作所为,实非出于本意。如今妖道已经伏诛,我师


门尊长都在外面,你我一起出去,等长辈们发落如何?”


少女妙目中泪珠盈盈,好半晌才“嗯”了一声,缓缓站起身来。她年纪虽算


不上甚大,但身材却已完全长成,长袍本来宽大,行动间露出洁白的玉腿,罗权


想起方才的风致,心神又是一荡。


他虚扶着少女,走出门,来到外面一个广大石室当中,果然见到妙一夫人站


在那里,边上还有一个矮老头,是嵩山二老中的朱梅。英琼背chā着宝剑,穿着一


身劲装,英气勃勃的站在那里。罗权想起就是有英琼的遇合在前,才想到莽苍山


寻一番奇遇,没想到生出这许多事端,当真世事无常。不禁心头苦笑,一声长叹。


石室中还有不少赤身男女,都由英琼新的猩猩寻来衣物,让他们穿戴整齐。


正等候发落,罗权长呼了一口气,走上前去,站在荀兰因身前,直挺挺的跪了下


去,“弟子行迹不慎,被妖人所擒,又被妖法迷住,做下许多错事,不敢隐瞒,


特来听候师父发落。”


荀兰因叹了口气,“你为妖人所擒,虽是你道力未曾­精­修之故,但行事莽撞,


未必无因,当需反省自身。好在朱道友并非外人,不致让人看了笑话。朱道友你


看此子当如何发落?”


朱梅本来只是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气,见妙一夫人征询,便正­色­答道:“齐真


人执掌峨嵋,清规谨严,在下不敢置喙。”


荀兰因叹道:“我峨嵋弟子,向来持戒­精­严,门下从无败类。你此次虽然是


无心之失,但仍有错,需得反省。便去东海风雷洞,面壁百年。每日子午两时,


需受风雷震体之苦,磨炼你的身心去吧。”


罗权恭敬的应了,起身与英琼站在一起,在后侍立。他本来不是十分尊师重


道的人物,但妙一夫人对他十分慈爱,让他居然有前世的慈母之感。这时看她眼


中流露出的沉痛神气,让他感同身受。即使现在让他去闯刀山火海,他也毫不犹


豫的去了。


那少女这时仍泪光盈盈的站在身前,荀兰因看了她片刻,叹了口气,“这位


姑娘,你本来身具仙骨,纵然亏了真­阴­,根基还厚。但你被妖法所迷,与小徒…


…”踌躇了一下,“元贞已失,我赐你两粒丹药,补益元气。我想尔等虽被妖法


所迷,一半也是前缘,莫若尔等就在此地分别自行择配,成为夫­妇­。那近的便在


下山以后,各自问路回家;那远的就由我同这位朱道友,分别送还各人故乡。你


等以为如何?”


那少女只是哀哀的哭泣,这时朱梅不耐烦听这些男女哭声惨状,早又带了猩


猩二次往后面石室中去了。荀兰因便将这些男女分做两队,看受害深浅,互相择


配。待配了十一对之后,便只剩下那少女和另一个男子。


那少女起初看众人在妙一夫人指挥下成双配对,看得呆了。及至见众人配成


夫妻,室中还剩一个男的,恐怕不落到自己头上,急忙从地上挣扎起来,跑向


妙一夫人身前跪下。


哀声哭诉道:“难女裘芷仙,原是川中书香后裔。前随兄嫂往亲戚家中拜寿,


行至中途,被一阵狂风刮到此地。当时看见一个相貌凶恶的妖道,要行非礼。难


女不肯受污,一头在石壁上撞去,欲待寻一自尽。被那妖道用手一指,难女竟自


失了知觉。有时苏醒,也不过是一弹指间的工夫,求死不得。今日幸蒙大仙搭救,


醒来才知妖道已伏天诛。本应该遵从大仙之命,择配还乡,无奈弟子早年已由父


母作主许了婆家。难女已然失身,何颜回见乡里兄嫂?除掉在此间寻死外,别无


办法。不过难女兄嫂素来钟爱,难女死后,意欲恳求大仙将难女尸骨埋葬,以


葬身虎狼之口。再求大仙派人与兄嫂送一口信,说明遭难经过,以兄嫂朝夕悬


念。今生不报大仙大恩,还当期诸来世。”说时泪珠盈盈,十分令人哀怜,感动


得旁观那些男女,也都偷偷饮泪吞声不止。


罗权心头一震,“她果然是裘芷仙!那个书中最是温柔娇弱,但命运却最为


不幸的女子。峨嵋门下弟子,都是得天独厚,天赋异禀,只有她命运多舛,被妖


人所污之后,虽然能入峨嵋,毕竟失了先机,无论道术和法宝,都不如后进同门。


难道自己来到这里,又改变了她的命运么?”


罗权的心潮起伏,不能自已。他来到这个蜀山世界之后,其实已经改变了很


多。石玉珠因为他失了童身,孙凌波丧命在他的剑下。这个世界在不知不觉之间


已经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了。虽然偏转的角度还小的不可预见。而面前这个本来


有着大好前途的少女,便由于他的出现,失去了长生的机会,就算救下了她的­性­


命,也只能在旁人的白眼中,孤独老死一生么?


裘芷仙已把话说完,又叩了十几个头,站起身来,一头往石壁上猛撞过去。


英琼身法何等敏捷,见她楚楚可怜,早动了怜悯之心,哪容见死不救!身子一纵,


抢上前去,将她抱了回来。她虽得救,仍是哀哭不止。罗权知道她虽然­性­格柔弱,


但骨子里自有一种刚烈。他深深呼了一口气,像是下了一个平生最重要的决定。


走到裘芷仙的身侧,双膝跪倒,朗声说道:“弟子愿聘这位芷仙姑娘为妻,请师


母成全。”


他说出这句话,像是心头放下了一块大石,全身都轻松了几分。自从穿越到


这个世界,一直战战兢兢,行事谨慎,不肯稍有差池,从不敢踏错一步的那种惶


恐,那个套在他身上无形的枷锁突然间卸去了,身心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轻松。


本来噙着泪的芷仙也停止了抽泣,眨着一双秀目,惊讶的望着他。罗权上身


直挺挺的跪着,用坚定的目光望着她。既然我阻断了你的修仙之路,就让我来疼


你、爱你、怜惜你吧。


荀兰因显然也没想到罗权会出此语,英琼更是惊讶的望着他。朱梅则是似笑


非笑的用目光打量二人,却不说话。荀兰因道:“你本来犯了大错,何必错上加


错?”


罗权道:“即是弟子犯错,自然由弟子弥补。芷仙姑娘的终身,我愿一力承


担。”


荀兰因叹道:“我峨嵋门下,都是修真弟子。岂有像你这等为了一己情yu牵


扯,甘弃仙业的?你虽然失了童身,但有师门长辈护佑,再转一劫,未尝不可证


上乘功果。要聘这位裘姑娘为妻,就要出我峨嵋门下,从此与仙业无缘,终生不


能证上乘大道了。你可知道?”


罗权答道:“尚不能证自己心中之道,何谈无上大道?”


英琼听他说的坚定,虽然站在师长身后,不敢说话,但目光中却露出激赏之


­色­,忍不住出言求恳道:“我常听父亲说,神仙也是凡人做的,仙家未必无情。


罗师兄能够一揽己过,毫不推捼,正是有情有义的好汉子。师父何不网开一面呢?



荀兰因尚未说话,朱梅笑道:“你刚入峨嵋门下,哪能如何莽撞?峨嵋掌教


齐真人持律最是­精­严,门下弟子稍犯戒律,必予严惩。当年他门下两名弟子,只


因失手误伤了海外邪派中人,就被逐出师门八十年,历经三世磨难,排除无数的


邪魔外道侵扰,没一个人帮手,全凭自身毅力挺过。还不知是否能回归本门。如


今新弟子,犯了门规,若是格外开恩,又如何约束门下弟子?”


英琼最是尊师重道,见长辈开了口,便不敢再求,只是用企盼的目光望着妙


一夫人。


罗权跪在妙一夫人身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九个头:“师恩深重,一日不敢或


忘。大错既然铸成,都由我一力承担,还请将我逐出本门,贻师门之羞,为他


人笑。”


荀兰因长叹一声:“真是冤孽!你心愿已定,就此辞去吧。你我师徒之情既


绝,从今以后,不得再称是峨嵋弟子!”


面上微微抽动,露出痛惜十分的颜­色­,目光却移了开去,不再看罗权一眼。


对裘芷仙说道:“你既不愿归家,便随小徒去吧。他向来为人侠义,想必能护你


周全。”


芷仙睁着一双妙目,看着罗权。她本来为人贞烈,既脱魔窟,早就怀了必死


之心,但罗权毕竟不是妖人,又是取走她元­阴­的男子,愤恨之中又带了几分说不


清道不明的情思,这时听到罗权甘愿舍弃修仙之路,却要娶她为妻,感怀之下,


求死之心,却慢慢淡了。只低下头去,娇羞不胜,不发一言。


罗权上前一步,将法宝囊取出,递向妙一夫人。“弟子既出本门,宝物乃师


门所赠,还请回!”


荀兰因叹道:“你入我门中虽短,仇家结下不少。剑术又未学的­精­深,这霜


镡剑就赠你防身罢。那太皓戈是古仙人异宝,你有机缘得之,要好生淬炼,将来


大是有用。”说罢转身欲行。


英琼一直旁观,见罗权被逐出教,势必已无法挽回,心中一动,上前一步,


说道:“这位裘姐姐,你与罗师兄成婚,这件东西,就当是我赠送的贺礼罢!”


说罢从怀中掏出一串佛珠,硬塞在芷仙手中。


那佛珠一共只有十八粒。拿在手中轻飘飘的,非金非玉,非木非石,颗颗匀


圆,有龙眼般大小。发出来的乌光黑黝黝的,鉴人毛发。英琼说道:“这是白眉


老祖师让神雕佛奴转送于我的,说有护身之用。我与罗师兄本是故交,今日与姐


姐一见如故,就当是礼物,送给姐姐罢!”


芷仙听说是护身之物,只是推辞,英琼硬是塞在她手底,“我如今拜了好师


父,必然赐我好多好用的法宝飞剑,又有这柄紫郢剑护身,这珠子姐姐就着吧。


”芷仙见她一片赤诚,只好了,把那珠子套在皓腕之上,映着如雪玉肤,别有


一番情状。


妙一夫人见了英琼所为,暗暗点头。说道:“时候不早,我等还要送这些男


女归家,就此别过罢!”说罢也不看罗权一眼,袍袖一挥,顿时金光满室,只听


见英琼声音渐渐的远去:“罗师兄,行再相见啊……”等到金光散尽,室内只余


他和芷仙,旁人踪迹皆无。


第七回


三女为媒二人结同心


夫妻联袂同赴戴家场


本来热热闹闹,聚拢着数十人的石室,突然变得空空如也。二人在清醒的状


态下单独相处,不约而同的有些尴尬。罗权愣了片刻,才转头道:“裘姑娘…


…”


芷仙听了他说话,猛然的一惊,身子颤抖了一下,悄悄的别过头去,只从鼻


中发出了轻轻的“嗯”的一声,细不可闻。


罗权知道她这些日来受伤过甚,便柔声说道:“这里衣衫甚多,你先穿戴整


齐,回头我们再定行止如何?”见芷仙一言不发,似是默认,便将方才英琼等人


拾出的衣物又找出来放好,随后走到石室之外,将门关上。


芷仙怔怔的看着罗权,觉得他倒也是个端庄守礼的君子。自己的终身,真要


系在他身上了吗?想起远在它方的兄嫂,想起这些日被掳上山所受的屈辱,突然


觉得自己在这世上孤独漂泊,天地之大,竟无容身之所,悲从中来,禁不住放声


大哭。


罗权默然的听着她的悲声,他来自后世,对心理学有所涉猎,知道这时候的


人最需要把情绪宣泄出来,否则窝在心中,久郁成疾。但听着芷仙的悲声,心中


仍不禁一阵阵的痛心。这位行程充满了泪水和屈辱的女孩儿,让自己给她一个光


明的未来吧。


芷仙哭了半晌,心头慢慢浮现起罗权的身影,他在自己身上肆意狂乱的情形


已经渐渐变得模糊,那一直清澈温柔的目光却渐渐清晰起来。她饮泣着,泪光盈


盈的抬起头,看到罗权正站在身前,用手轻轻拍着她的玉背,温柔的目光与那时


一般无二。忽然觉得一阵羞意抑制不住,抽泣渐渐止了,脸上却浮起一片淡淡的


红晕,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将头低了下去。


罗权看着她那宛带泪痕,吹弹可破的俏脸,和娇嘟嘟,微微挺起的双­唇­,心


中一阵荡漾,忍不住想要低头吻下去。总算知道现在仍不是时候,硬生生的按捺


住了。见芷仙已经穿戴整齐,便递过了一条手巾:“擦一擦吧。”


芷仙挨得他甚近,闻着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心中有些不安。见罗权递了


毛巾,动作十分体贴,这才心中稍安。寻了清水,净了面,看起来着实是个清丽


脱俗,温柔秀丽的美人儿。那副梨花带雨的娇弱之态让罗权看了怦然心动。


他来到这个蜀山世界,着实见了不少美人儿。灵云温和宽厚,英琼英气勃勃,


轻云平和而不失飒爽,张瑶青小鸟依人。但没有一个如芷仙这样惹人爱怜,让人


一看就打心底里大起怜惜之情,恨不得把她拥在怀里,轻言蜜语,娇声怜爱才好。


自己自从来到这个蜀山世界,一直谨言慎行,按着书中的大势,战战兢兢,从不


敢踏错一步。现在脱离了峨嵋,反而觉得有几分轻松。如果能得到芷仙这样一位


温柔善良,善解人意的好妻子,那么也算是不虚此行了吧。


他忽然有了几分后世大学里追女孩儿的感觉。见芷仙梳洗打扮整齐,仍是站


在那里,不敢回过身来,便走上前去,柔声道:“此地不是久留之所,听说你家


在四川,不如先回家乡,与亲人报个平安如何?”


芷仙双肩一震,本来平静的秀目中又是泪光盈盈,罗权暗骂自己不解女儿心


思,知道她此刻无颜回去面对亲人,忙说:“我家里在四川峨嵋山,父母早丧,


二老在时,每每盼我能早日成家立室,如今我得了这样一个好妻子,一定要回去


祭告父母,你陪我同去好吗?”


芷仙听他一个人连珠炮似的说了这许多,不禁嗔道:“你这人好不知羞,哪


个说要嫁你……”说到一半,忽然觉得不对,立刻转过身,低下头去,红晕双颊,


羞得连脖颈都红透了。


罗权见她肯与自己说话,心中大乐。知道芷仙最是害羞,却不敢再说多了。


只是在石室忙前跑后的拾东西,将几件女子衣物,和日常备用物件拾了一番。


又拾起自己的法宝囊,看到那柄霜镡剑时,突然想起,与芷仙一番云雨之后,觉


得体内真气十足,功力大进,他口上念动剑诀,用手一指,宝剑自行出鞘,一道


寒光,如夭矫游龙一般,腾空飞舞。罗权一声清啸,但觉足下生风,身子轻飘飘


的有如羽毛,猛地向半空一跃,身随剑走,化作一道白光,破洞而出,直向天际。


原来他取了芷仙的元­阴­,内气大为­精­进,居然剑术已臻小成,炼到人剑合一的地


步了。


芷仙惊讶的望着他,显然没想到他已经修炼到飞行绝迹的地步了。不过一柱


香的时间,罗权便从洞外飞回,却是衣衫被划破了几个大洞,头发都打散了。原


来他剑术初成,驾驭起来还不由心意,一下子冲入云霄,飞得过高,天外罡风甚


烈,远出他意料之外,一个不留神,就成了这副模样。


他见芷仙惊讶的神情,尴尬的笑道:“嘿嘿,嘿嘿,这……”尴尬的笑了笑,


却说不出话来。


芷仙见他有趣,忍不住用手掩着口­唇­,轻笑起来。她这一笑,本来眉目如画


的五官顿时就变得鲜活起来。罗权怔怔的看着,芷仙却转过身去,拿了一件男子


的衣衫,远远的递到他的身前。


罗权连忙接过,觉得先前弥漫在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已经慢慢的淡去了,心


中不禁畅快起来。他拾完东西,才发现石室边上的石台上,放着一个小包裹,


打开一看,是数枚山果,血也似地通红,有桂圆般大小。看包裹颜­色­,大概是英


琼所留。想必这就是莽苍山中的朱果吧?想着这小女孩年纪虽轻,但古道热肠,


心中颇为感激。


他把朱果给芷仙递了过去,自己也留了两个。“这果子是山中的灵果,吃了


轻身健体,大有益处,我们分食了吧。”


芷仙低低的“嗯”了一声,接过剖将开来,白仁绿子,鲜艳非常。食在口中,


甘芳满颊。两人将果子吃了,见物件拾已毕,本是伤心之地,也不想多做停留,


便起身离去。


二人离了这座山头,只见前面古木参天,怪石嶙峋,山头一个接着一个,一


眼看去绵延望不到边际,芷仙毕竟是娇弱女子,在妖窟里又受了苦楚,不过半个


时辰,已经走得疲累,娇喘吁吁。


罗权见她脸颊上已经起了薄薄的一层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不禁有些


心疼,说道:“莽苍山绵延千里,多是荒山野岭,这里还要走出百余里,才有集


市人家。我剑术已成,不如由我驭飞剑带你,行到集市之处,再雇车马如何?”


芷仙一路上一直安安静静的,只是埋头走路,也不与罗权说话,这时听了,


也不反驳,也不赞同,只是将头低着,一言不发。


罗权笑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愿意了?”也不等她回答,一只手伸过


去,轻轻搂住了她的腰肢,觉得芷仙身躯一紧,微微的有些抗拒,却没挣脱,便


念动剑诀,喝了一声:“起!”一道白光冲天而起,向着远处飞去。


罗权有了上次的经验,这回便不再莽撞,只在空中数十丈高下,稳稳的向前


飞着。芷仙起先还觉得有一些头晕,后来觉得平稳非常,不禁愉偷低头往下观看。


眼中一座座大小峰峦,在脚底下飞一般跑向身后,春山如秀,风景绝佳,又看看


身边罗权凝神驭剑,向前飞行。想起这些日子来的遭遇,几乎恍如梦幻。自己受


尽棱辱,求死不得,出家遁世又没人留,身边这人,是她的良缘所寄么?


虽见罗权目不斜视,并未向她看上一眼,却也不敢正眼望他,只是用眼角余


光偷偷扫视着,看他那凝神专注的面容,越看越是害羞,脸上不禁又升起两道红


云来。忙将目光转过,看着下面风景,心头却砰砰的跳了起来。


二人各怀心事,过了约有一个时辰,罗权毕竟是剑术初成,时间不能持久,


见下面已经有了村镇,隐隐尚有人烟,便撤了剑光,在偏僻之地落下,然后两人


步行过去。


原来这地叫做吴场坝,是方圆百里内的一个大集,牲口众多,罗权便雇了骡


马车轿,然后让芷仙坐了车子,二人一路向峨嵋山而行。


芷仙自从吃了朱果之后,虽然半日没有休息,却并不觉得疲累,反而神清气


爽,这时觉得步行也无问题。但罗权一片好意不忍拒绝,就依言上了车轿,又想


着要是两人同车,车厢这般狭小,如何同处?真是让人羞也羞死了。


罗权却没与她同车,而是骑马在外面随行,又雇了一个脚夫赶车。芷仙松了


口气之余,又隐隐的有些期盼,时不时的掀开车帘,看罗权在外面骑着高头大马


护送的身姿,心里就慢慢觉得平安起来。


罗权在马上顾盼左右,觉得十分快意。放眼看去,午后刚下了一场透雨,这


时碧空如洗,枝头好鸟,翠羽尚湿,娇鸣不已。地下红瓣狼藉。远近百十个大小


峰峦,碧如新洗,四围黛­色­的深浅,衬托出山谷的浓淡。再加上满山的雨后新瀑,


鸣声聒耳,碧草鲜肥,野花怒放,朝旭含晖,春韶照眼,佳景万千,目穷难尽。


再看车中的芷仙掀开轿帘,露出宜嗔宜喜的半张俏脸,看到他转来的目光,


就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似的,忙不迭的将眼光转了过去,不禁心中大畅,突然想


起后世曾听过的一首歌来,便放声唱道:走啊走啊走。好汉跟我一起走,走遍了


青山人未老,少年壮志不言酬……


划一叶扁舟,任我去遨游,逍逍啊遥遥,天地与我竞自由……


共饮一杯酒,人间本来情难求,相思呀难了豪情再现,乱云飞渡仍闲悠……


这是他后世看过的一篇剧目,写的是一群敢爱敢恨的仙人,剧情他已经记不


清了,但这首歌却一直记得清楚,十分符合他目前的心境,这时情由心生,不由


脱口而出。


芷仙听他放声高歌,曲词不文不白的,调子也十分怪异,不禁好笑。想想最


后一段歌词的含义,不禁红晕双颊。一男一女,要同饮一杯酒,那含义还用说么?


这人,看上去端庄守礼,原来,却也如此会调笑人呢!只是看着他唱歌的样子,


却让人生不起气来。


那莽苍山地势广大,与峨嵋相距足有数百里之遥,原书里英琼和芷仙骑着神


雕回返,不过一两个时辰就可到达。现在二人一路行来,罗权怜惜芷仙身子娇弱,


不让她骑马,只是乘车,自己骑马陪同。一路走的甚慢,直行了五六天,才到峨


嵋后山,他原住的荒村当中。


这时离他家破人亡,父母尽丧的日子,已经两年有余了。村人早已四散而去,


只余几座荒丘,残屋破瓦而已。罗权看着山前那棵大树,想起就是这棵大树导致


了自己穿越到此地,想着这数年来的遭遇,不禁怔怔出神。


芷仙见罗权不说话,便睁着一双秀目,好奇的望着他。罗权回省过来,不禁


笑道:“我回想往事,有些忘形了。”


虽然二人已相处了近十来日,但芷仙与他对视,仍然有些害羞,将目光偏了


几分,才低声道:“你的亲人,都不在了吗?”


两人相处了一段时间,在罗权的细心呵护之下,关系渐渐变得融洽起来,虽


然不像真正的夫妻一样亲密,但芷仙却也能与他有说有笑,不像开始一样对他羞


涩而又逃避。


罗权看着这棵大树,怅然道:“那天我在这里被一个怪物咬伤了,那天我拜


了周老师做师父,那天我才知道这里是蜀山……”


芷仙听的奇怪,罗权失笑道:“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我父母两年前都过世


了,只有个妹子,现在黄山餐霞大师门下学艺,有暇我带你去看她罢。”


芷仙听了,红晕双颊,悄然别过头去。罗权看得心中一荡,忍不住去拉她的


小手。芷仙本想挣脱,但那日两人在洞中,由妙一夫人定了名分,这些日子,她


心中已经不再排斥罗权。这时见他情真意切,心中一软,便由他握着。一股旖旎


的情愫在两人心中暗生。


这高山深谷,古木参天,万籁俱寂,似乎只有树叶沙沙作响,罗权握了片刻,


不禁用手去搂她的香肩,芷仙轻轻挣了一下,便大胆的转过头来与他对视,俏脸


晕红,在阳光映­射­下,像一块美玉一般发着光,比起那个在莽苍山时,孤零憔


悴的女孩儿,不异天壤之别。


罗权看着她那红嘟嘟的双­唇­,突然想要吻她一下,又怕把她吓到,正在犹豫


的时候,听到空中一道剑光闪过,飞身跃起,喝道:“什么人!”


只见空中一道流光飞也似的袭来,罗权喝了一声,腰间霜镡剑出鞘,一道白


光迎上,同时那两柄金戈也飞了出来,如两条蛟龙一样盘旋向前,一手则紧紧在


腰间按住了那枚五雷珠。


他此时有了家室,不像以前孑然一身,对敌之时,务求更加小心。他不想像


先前那样因为大意落入敌手,以致害人害己。


那道剑光在半空中与罗权斗了个不相上下,等罗权两柄金戈加入战团,光芒


大盛,便落了下风。这时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说道:“我说权师弟颇有进境,果


不其然吧。”


罗权听声音耳熟,见对方剑光已,便也了法宝,落下地来。见对面落下


两个人影,一个身材高挑的黑衣女郎,手按腰间宝剑,正含笑看着他。另外一个


妙龄女尼,身穿一件黄锻子僧衣,手执拂尘,也面带微笑。


罗权见了大喜,先上前,恭恭敬敬的向女尼行了礼,然后才道:“云姐,可


想死小弟了!”


这黑衣女子便是罗权先拜师父周淳的女儿,名列“三英二云”中的有数人物


周轻云。她与罗权是总角之交,感情向来深厚,平日里都以姐弟相称。那女尼便


是成都辟邪村的玉清大师。


轻云略嗔的看了罗权一眼,才道:“我回山拜见师父,途经九华,见了妙一


夫人,才知道你的事情。你行事向来稳重,怎么头脑这样发热?”


罗权苦笑道:“云姐,你我多日不见,莫再挖苦我了好不?”说着对芷仙道,


“这是我世姊周轻云,在黄山餐霞大师门下学剑,快来见过。”


芷仙见轻云驭剑迅如雷电,来去自由,心中好生羡慕。快步上前,向着轻云


端衽为礼。轻云连忙扶起,笑道:“裘家妹子果然气质不凡,真是我见犹怜呢,


与权弟真是天作之合。”


芷仙被她说的,娇羞的低下头去,罗权笑道:“云姐此来,是单为探访小弟


的么?”


轻云道:“我听了你的事后,去衡山见了爹爹。他听说你的所为,很是恼怒,


倒是追云叟前辈对你颇有赞誉,说你是男儿所为。我同爹爹,向他老人家讨了几


颗补髓益元神丹,给你送来。”


罗权知道这是追云叟炼制的专补元气的神丹,对于破了童身者犹为有益,心


中大为感激,向着轻云长施了一礼,这才接过。又转身问玉清大师的来意。


玉清笑道:“我本来无事,还是最近接了华山剑仙万里飞虹佟元奇的传书,


说是他门下孽徒,仗着苗疆的妖人相助,在衡山脚下为恶。请我来帮手。恰逢一


个昔日旁门中的道友,托我为她去武当山送一封书信,我便来了。”又问罗权,


“张瑶青的幼弟张琪,你可还记得?”


罗权想起那个对他痴心,却被铁姝掳走的少女,不禁有些惆怅,问道:“他


怎样了?”


玉清道:“他见姐姐被人掳走,居然也起了出家修道之念,整日里求着我要


拜师。我受缠不过,就答应将他引荐到佟元奇前辈门下,这次也顺便带了他来,


现在正在峨嵋后山凝碧崖盘桓呢。”


罗权这才想起,李英琼会合了灵云姐弟等人,回到他们曾经一同隐居的后山,


借用武当半边老尼的紫烟锄,开辟凝碧洞天,峨嵋仙府。现在应正在里面修行呢,


想到此次,不由想起若非是他的缘故,芷仙此时也该与他们一同在洞府中修仙学


道才是。不由满怀歉意的回望了她一眼。


芷仙见他回顾自己,不解其意,好奇的眨了眨眼,这时玉清道:“李师妹一


人独居,深山寂寞,只有一猿一雕作伴,见了张琪,便硬要留他作客,我就和轻


云妹子探你来了。”


罗权奇道:“怎的只有她一人,灵云姐弟等人没来么?”


轻云笑道:“朱文师妹在慈云寺一战中了十二都天神煞,要去桂花山福仙潭


去寻乌风草解毒,哪有这快回来?你我与她都是世交之好,离的又近,正当经常


往来才是。”


罗权掐指算了算日子,按原书记载,英琼救了芷仙,半路回返峨嵋,在途中


遇到灵云姐弟与红花姥姥的弟子申若兰等四人,这才回凝碧崖开辟仙府。现在应


该已经入主太元洞了。难道中间又出了什么岔子?好在他自从来到这个蜀山世界,


中间变化甚多,就连自己都得了一位本来的峨嵋仙女为妻,便也不再惊讶。


罗权不知,这事情起因当真与他有关。桂花山的红花姥姥因为飞升在即,为


了破去昔日誓言,特让弟子申若兰去武当山借来紫烟锄和于潜琉璃,助朱文与金


蝉破法。申若兰与武当弟子缥缈儿石明珠交好,二人一路同行回返的时候,途经


莽苍山的时候,恰逢香雾真人冯吾与施龙姑从荀兰因手下逃脱,石明珠平生嫉恶


如仇,最恨这等­淫­贼,双方狭路相逢,便动起手来。


本来石明珠的法力稍胜冯吾一敌,又有申若兰帮手,只是冯吾在逃走之时,


盗走了乔瘦腾所炼的混元幡,这是采数百名童男童女的­阴­魂所炼,最为­阴­损不过,


二女猝不及防,受了侵袭,虽没受伤,紫烟锄和于潜琉璃却被邪法所污,只好再


次回山,请半边老尼用仙法祭炼。因为没有此宝相助,不能破潭取草,灵云姐弟


等人,至今还困在桂花山呢。


这时轻云道:“权弟,我此来探望,一是送来仙丹,二也是代爹爹看望你,


不知你以后有何打算?”


罗权道:“未来之事,变化莫测,谁能说得准呢。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罢了。


”说到这里,他突然对着轻云和玉清大师长揖了一躬,说道,“小弟有一事相求,


还请二位相助。”


轻云忙道:“你我总角相交,情同姐弟,何必这样客气?”


罗权道:“我父母早丧,周老师远在衡山,只有云姐算是我家中长辈。我与


芷仙,虽经夫人定了名分,但毕竟无媒无证,于理不合,不算是真正夫妻。我有


意在办一场婚事,烦请云姐和大师为我主持如何?”


芷仙听到罗权说起婚事,心中嘭嘭跳着,觉得耳圈一阵阵的发热,害羞的不


敢说话。轻云见她羞涩,拉着她手笑道:“你这人好不知羞,哪有大男人,当面


向女儿家求亲的?”


罗权深施了一礼:“全凭二位姐姐成全。”以他来自后世人的观点,对这种


仪式本来无可无不可,这年头又没有婚姻登记处。但是芷仙是封建社会的淑女,


对于礼数看的甚重,办这样一个仪式,多少能对她有所宽慰。


轻云见芷仙螦首低垂,并不说话,心中便有些了然。握着她手笑道:“我这


弟弟是家中独子,父母双亡,失了管束,行事难鲁莽,正要有你这样一个知情


识礼的人管教才好呢。若是她欺负了你,我和爹爹一定为你作主。”


芷仙偷眼看了罗权,见他神清目澈,目光中不含一丝杂质,只用柔和的目光


注视着她。心中一软,说道:“那日在洞中,由那位女仙师作主,定了名分,芷


仙……便是他的人了,如何行礼,全凭周姐姐安排。”说到后面,声音愈加低了


起来,如蚊蝇般,几不可闻。


玉清笑道:“没想到贫尼今日还能做一个冰人,当真是一件大功德。”轻云


也笑道:“既是喜事,还是要人多些才算热闹,我把英琼妹子同张琪接来吧。”


玉清道:“甚善,甚善!”


众人便分头行事,罗权请玉清大师照顾芷仙,自己则飞去山外,采办婚事所


用各项物品。轻云则回峨嵋后山,请英琼等人同来贺喜。


众人都是剑仙,飞行迅速,不出一日,已将东西办得整整齐齐。芷仙也将原


来罗权所住的三间房屋拾­干­净,充作新房。英琼也带着神雕和猩猩到来,那猩


猩这时已改了名字,叫做袁星,说话十分流利,与常人无二。众人见了都啧啧称


奇。


英琼本来是小孩子心­性­,最喜热闹,这些日山居寂寞,听说有这等喜事,哪


有不来凑热闹之理,硬要安排她一个职司。众人商议了,就由她代表爹爹李宁,


为二人主婚。轻云为男方家长,玉清则为女方主宾。


依着罗权的意思,虽然只有几个人,也要办得热热闹闹,让芷仙正正经经的


出一回阁,英琼更是最好事的人。就决定将峨嵋后山凝碧崖,作为芷仙的娘家,


前一日先将芷仙接去。第二日,罗权由轻云陪同,驾着剑光,飞去迎娶。


待到了凝碧崖,众人又欢闹了一回,才将穿着大红嫁衣,披着盖头的裘芷仙


送了出来,请神雕钢羽充作送亲使,一同飞去罗权的旧居。在中堂之上,挂上红


绸,贴着大红喜字,龙凤红烛高燃,罗权与芷仙都穿了吉服,站在中堂之上,向


着轻云和玉清大师行礼。英琼高高兴兴的站在前面,指挥着二人行礼。然后又向


诸位来客敬酒,虽然只有五人一雕一猿,居然也办得热热闹闹。


待到月上中天之际,英琼宣布礼成,随后一阵簇拥,将二人送入新房,这才


散去。


罗权进了新房,见芷仙静静的坐在床头,身上穿着大红的吉服,头上披着盖


头,淑静端丽,一时间竟觉得天下女子再没有如此好的妻子了。他愣了片刻,抓


起银盘中的秤钩,将盖头挑去,见灯下的芷仙肤如凝脂,目若点漆,眉似青黛,


无比秀美动人。一时竟看得痴了。


芷仙被他挑去盖头,娇羞的不敢抬头,却不见罗权动作,过了好一阵儿,偷


眼观看,看到罗权正痴痴的看着她,不禁大羞,想要将头偏过,但想起面前男子


已是自己的夫君,觉得不是为人?i子之道,但直视着他,却又羞涩,只好把头轻


低,用眼角的余光看着罗权,红晕已悄悄染满了脸颊。


罗权见她不姓娇羞之状,心中大起怜惜之意,凑前一步,坐在她身侧,拉住


她的皓腕,柔声道:“你我已成夫妻,不必再像先前一样客套了。我以后叫你芷


儿如何?”


除了在妖人洞中,二人一番云雨之外,这些日来,从来没挨得这般近。芷仙


闻到他身上浓厚的男子气息,不禁意乱神迷,轻声道:“芷仙全听……夫君吩咐。



罗权知道,她叫出了这一声“夫君”,也就是真正的把一腔柔情,以及此后


的终身,全都系在他的身上了。他伸手扳过芷仙的双肩,正­色­道:“芷儿,你我


夫妻同心,彼此一体,不管今后如何,罗权发誓一生一世,都要护得你平安喜乐,


永不分离。”


芷仙与他四目相对,觉得他的呼吸都沾到自己脸上,只觉得意乱神迷,心头


像有一只小鹿一样在嘭嘭乱撞,听他说着这样朴实而又动人的情话,不知该如何


回应才好,只是胡乱的点着头。


罗权见她吐气如兰,长长的睫毛在自己眼前闪动,红嘟嘟的小嘴微翘着,忍


不住把她抱在怀里,然后重重的吻了下去。


芷仙吓了一跳,但想起这是自己夫君,本来僵硬的身躯就慢慢柔软下来,只


这片刻,罗权便已撬开她的贝齿,舌头侵入进来,寻着她的小香舌,轻轻搅动。


芷仙“嘤”了一声,她生­性­羞涩,即使在闺房之中,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羞人


的举止。她怎知道罗权是来自后世的,这些东西就算没经历过,在电脑电视上早


看过不知千百遍了。再加上面前这个女子,本来与他就有肌肤之亲,本来两情相


悦,情到浓时,便如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拾。


激吻了约有一柱香的时间,两人才慢慢分开,这时芷仙早已钗横鬓乱,面带


红霞,娇喘吁吁,见罗权起身,便道:“待妾身……服侍夫君宽衣。”


罗权早用手把她按着,一手解去自己衣服,另一手已轻轻去解她的衣带。想


起那日她在自己狂暴之下,一副梨花带雨般的娇弱之状,他就十分心疼,这次,


一定要让她享受到夫妻间最为动人的鱼水之欢。


芷仙见罗权脱去衣衫,露出赤­祼­的身躯,羞的不敢睁眼,只是轻声道:“夫


君,且关了灯……”


罗权嘿嘿一笑,信手将灯挑熄,然后动作轻柔的解开她的衣带,将那件大红


吉服一件件的解去。露出只穿一身小衣的娇躯。


罗权剑术已成,虽是暗中视物,有如白昼。看到芷仙紧闭着双眼,用手掩着


羞处,眼睫毛轻轻眨动,便俯身下去,在她眼皮上轻轻一吻,才伸手解去她的小


衣,露出完全赤­祼­的玉体。


芷仙那洁白无瑕的玉体,依然像是处子一样的娇­嫩­。在淡淡的月光下,发出


像美玉一样的光泽。罗权看到她的身体上还有微微淤青的痕迹,那对娇|­乳­上的指


痕犹在,大为心疼,用手在上面轻轻抚摸着。


芷仙娇羞的不敢睁眼,只是轻声呢喃着。忽然觉得胸前一热,原来罗权已经


吻上了她的双峰。娇挺的|­乳­尖被罗权的舌头噙个正着,芷仙又羞又急,伸手想去


推他,却觉得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似的,从胸前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似


乎是触动了她身体里最深处的那种快感,她忽然想起以前嫂嫂曾跟她说过的闺阁


之事,脸顿时烧得通红。


罗权这时的动作与那天在妖人洞府内的极为相似,只是举止却轻柔了千百倍,


让芷仙感觉到他用心的呵护。罗权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见芷仙紧紧闭着


眼睛,头偏向墙壁一侧,连雪白的颈子都羞得红了。不禁促狭的笑起来,在她额


头上轻轻一吻,然后用手分开她的双腿。


雪白的下­体­上覆着一层淡淡的绒毛,柔软的像刚生长出来的芳草一样。芷仙


觉得两腿间凉凉的,羞涩的要合上双腿,罗权缓慢而坚定的按着她,然后凑到她


的耳边,低声说道:“芷儿那日受委屈了,让为夫今夜来补偿你吧。”


芷仙感受着他浓烈的男子气息,却完全不像当日那么抗拒,心中只是感到平


安。忽然觉得下­体­一热,似乎有什么东西闯了进来,一下子将她那初承雨露的处


女地完全充满。不禁呻吟了一声,颈子微微扬起,罗权怕她疼了,连忙停住,在


她耳垂下面轻轻的亲吻着。


然后用手在她的下­体­外侧的两片花瓣处,轻轻的摩擦着,慢慢的,芷仙觉得


下­体­的痛感完全消失了,她看了罗权一眼,悄悄把头别过去。


罗权感受到她无声的迎合,才慢慢的动作起来。芷仙只觉得罗权的身体在她


体内轻柔的进出,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酥麻的快感,前些日子在妖人洞府里遭受


的残暴,似乎已经慢慢的离她远去。


罗权抽动了数百下,感觉身下的玉体开始慢慢变得紧绷,呼吸也渐渐粗重起


来,知道芷仙不堪征伐,便加快动作,每一下都用力抵到她身体的最深处,试图


与芷仙做着最深处的结合。


芷仙觉得罗权的动作慢慢快了起来,身体里那种无形的快感渐渐的向下­体­集


中,似乎在找一个地方宣泄出来。想起嫂嫂曾和她说过,那些闺中羞人的事儿。


便羞涩的挺动腰肢,作轻轻的迎合。


罗权的动作忽然的停了一下,然后用尽全力的抵到了芷仙的最深处,停了下


来。芷仙也觉得全身每一寸肌肤的力量似乎都流失了,只有下­体­保存着知觉,两


人最私密的地方做着最亲密的接触,随即完全爆发出来。


罗权的体液喷­射­出来,源源不绝的­射­到芷仙玉体最深的地方。芷仙也觉得下


体喷薄而出,全身的力气像是被一下子抽走了,无声的瘫软在床上,像是连一个


小手指儿也动不得了。


罗权轻轻的抽离芷仙的身体,侧过头去,看到佳人的脸上满是泪痕,不禁吓


了一跳:“我伤到你了么?”


芷仙睁开眼睛,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最深的gao潮到来的那一瞬间,泪水便


不由自主的涌了出来。她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忽然感到,今天,她真正成为他


的妻子了,从此为他­操­持家务,生儿育女,一生厮守……


她轻轻摇了摇头,柔声道:“夫君,芷仙……好生欢喜。”她忽的翻身,用


两条如雪的玉臂抱住了罗权的头颈,然后将自己的樱­唇­凑到罗权的嘴­唇­上,主动


的亲吻着他。


一时间,天雷勾动地火,罗权战意满腔,翻身又压了上去……


艳阳高照,罗权才睁开眼睛。他本来修道之后,数日内不眠不休,都是寻常。


只是昨夜他怜惜芷仙,动作中太过轻怜蜜意,难小心翼翼了些,待事毕之后,


芷仙疲倦的睡去,他才默运心法,在睡梦中过了两个时辰,醒来之后,觉得神清


气爽,犹胜从前。


伸手向床畔一摸,却空空如也。一抬头,见芷仙已坐在梳妆台前梳洗,起身


道:“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不再多睡一会儿?”


芷仙嗔道:“天已不早了,诸位姐姐妹子想必都在外面,若不起身,岂不让


人笑话?”


罗权见她一手执着眉笔,回过头,轻嗔薄怒的样子,格外动人。不禁伸手抢


过来,要去替她画眉。


芷仙只是不应,罗权笑道:“岂不闻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硬是夺过


来,芷仙只有应他,却是画的歪歪斜斜,还是芷仙自己动手修得整齐。


二人出了新房,见中堂之上轻云和玉清大师已经高坐。见了二人,脸上都露


出似笑非笑的意思。芷仙不禁脸红,倒是罗权毫不在意,拉着她的手上前拜见,


又敬了谢媒之酒,才算是最后礼成。


二人新婚,少不得蜜里调油一番,芷仙本来是知情解意,温柔善良的可人儿,


罗权又是加意呵护。白日里二人谈些诗书,或切磋琴艺,到了晚间则携手同入罗


帐,共赴巫山云雨。罗权静夜中思,只觉得这实是自己穿越到蜀山来之后最快乐


的一段日子,当真给个神仙也不去做了。他两年来一直颠沛流离,这时安稳下来,


又有解语娇妻相伴,一时间居然起了隐居出世之念。


轻云与玉清大师就在此地暂居下来。轻云本来与师姐吴文琪约好,要在二月


初三前,去衡山帮玉清大师的忙,玉清大师见张琪与在凝碧崖玩的甚好,也不急


着离开,都在此地辟了间静室暂住。英琼仍在凝碧崖修行,每两三日乘神雕往还


一次。


如此过了十余日,这日已近黄昏,罗权信步转到屋后,见后院花畦之中,芷


仙拿着一把长竹花剪,正在拾那里新栽的掬花。


芷仙平日里在家中做小姐的时候,便最是爱花。这时见后院有个抛废的花畦,


正好与英琼曾至凝碧崖住过,便将那里开的好看的上品掬花,移植了数栽过来,


那掬花也不知是什么异品,在这早春时节,居然还常开不败。


芷仙因怕泥污了衣服,两只长袖挽起,露出一双又白又­嫩­新藕一般的皓腕。


一手提着一个竹皮编成的花兜。里面已放有十几朵碗大的白掬花。云裳锦衣,朱


­唇­粉面,站在万花丛中,夕阳影里,越显得玉肤如雪,洁比凝脂,花光人面,掩


映流辉,神采照人,艳绝尘世。


罗权见这情形,不禁看得呆住。他这位小妻子,初见时固然是姿容秀美,惹


人怜爱,这些日子受了雨露滋润,愈发显得人比花娇,光照人。


芷仙见罗权行来,便向他微微一笑。这时天­色­渐暮,夕阳已薄崦嵫。园后山


壁,被天半余霞蒸起一片紫­色­。暮鸦阵阵,噪晚归巢。寒风生凉,花畦中的寒葩,


明一片暗一片,随风摇曳,显得十分萧索景状。罗权见那夕阳的光影投在芷仙身


上,映出一道长长的影子,心中忽然起了一种莫名的思绪。


就听耳边有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回头望去,见是玉清大师,正注视着二人。


便道:“大师因何叹气?”


玉清道:“你二人当初虽然饱受折磨,如今是何等美满。可是花不常好,月


不常圆;人生百年,光­阴­有限,转眼老大死亡,还不是枯骨两堆?虽说心坚金石,


天上比翼,地下连枝,可以再订来生之约,到底是事出渺茫,有何征信?现在虽


然快活,这无情的韶光,转眼就要消逝,叫人想起,心中多么难受呢!”


罗权听了默然不语。他此刻剑术已经修成,就算不得长生,将来还要受雷劫


之苦。但至少有数百年的寿命,芷仙却是修仙不成,不过数十年之后,就要化为


一堆白骨,况且凡人年华易逝,终要慢慢老去。到时他形貌犹如少年,芷仙却慢


慢变老,让她如何堪受?


他看着芷仙,心中忽然变得空落落起来。芷仙正忙着拾弄花草,不知道二人


说了些什么,见罗权怔怔愣在那里,站起身来,奇道:“夫君与大师在说些什么,


怎在那里发愣呢?”


罗权呆呆站着不动,芷仙又唤了两声,这才猛省过来,他向玉清道:“大师


金玉良言,发人深省,请随我到堂上说话。”说着拉了芷仙,一起到了中堂,请


玉清落坐,又叫了轻云过来。


芷仙被他弄得一头雾水,直到众人落坐,罗权才把玉清大师所说的话讲了一


遍,这才说道:“我本来得了芷仙,原想过那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没想到人


仙殊途,终究不同。还请大师教我。”


芷仙咬着嘴­唇­,脸­色­有些发白。她毕竟是长于书香世家的小女子,在失身于


妖道之后,才有了出尘之念,这时与罗权婚后,琴瑟和谐,夫妻感情深厚,那求


仙的念头就慢慢淡了。这时想起丈夫道术已成,自己只是­肉­体凡胎,数十载之后,


他依旧青春年少,自己却要变成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妪,直至老死,那种感觉,想


起来便让人不寒而栗。


轻云皱起眉头,望向玉清大师。玉清沉吟道:“神仙中夫妻同修的,所在多


有。不说远的刘桓注籍,葛鲍双修,便是你前师妙一真人,也是几世夫妻,始终


真灵不味,同修往还的。只是芷仙遭逢大变,失了真­阴­,根基大损,今世剑术已


经无望了。我意有两条路走,你二人可择其一。”


罗权与芷仙同道:“愿闻其详。”玉清道:“你二人虽失了童身,不能证上


乘功果。但服了追云叟的补髓益元神丹,增益元气,大是有用。我意将芷仙带回


玉清观,传她佛门定神心法,面壁十九年之后,送她兵解转世,再入凡尘。到时


罗师弟想必道法也成,到时我必前往接引,你意如何?”


罗权听了不禁犹豫起来,望向芷仙。芷仙一听居然夫妻要分离十九年,脸­色­


不禁变得煞白,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罗权向她微笑了一下,才道:“不知大师第二个法子如何?”他不愿听玉清


的法子,不仅是十九年夫妻分离之苦,实在太长。更加上他虽然熟读蜀山原著,


所知道的,也不过是未来三五年内的变化,至于后面会如何发展,他则全然不知


了。失去了前知的先机,万一有什么闪失,他怎能失去这位好妻子?


玉清微叹了一声,道:“罗师弟儿女情长,将来情孽牵扯,魔劫恐怕不小呢。


”也不等罗权说话,续道,“若想渡芷仙修道,却也不是没法。听说当年长眉真


人曾炼有一种灵丹,对于失了童身的人,补益元气,最是有用。妙一真人夫­妇­,


当年都曾服用。服了此丹,虽然天仙位业难期,但地仙却是有望,将来长生不死,


遨游十岛三山,仅百九十年要渡一次道天四九天劫,较为难熬。”


罗权喜道:“不知此丹何处可求?”


玉清道:“此丹甚是难炼,家师当年曾助真人护法,炼此丹时,颇­干­天忌。


成丹之时,十不足一,只有四粒。两粒由妙一真人夫­妇­服了,一粒赠了真人当时


的师弟,另一粒被叛出师门的灭尘子盗去,都已湮灭难寻。你要寻此丹,只有重


新做法,再炼一炉了。”


罗权问道:“不知炼此丹要些什么材料?”


玉清道:“炼制此丹,需要­阴­阳之火交流,因此须有一件纯阳之宝和一件至


­阴­至寒的法器,两相交替作用,再辅以三味真火,材料中各种灵草,还不算难寻,


最难得是千年灵物的生血,最后还要古仙人的一种灵丹,作为引子,才能炼成,


那灵丹被古仙人藏在鼎湖天书玉匣之内,非有大机缘者,绝得不到。至于最后成


丹,能余几粒,只看天意了。”


芷仙虽不甚懂,但听玉清大师说的,也知道件件都是旷古难寻的奇物,自己


夫­妇­再有机缘,怎能件件到手。她站起身来,声音微微发颤,说道:“夫君,不


如依大师所言,芷仙去随大师学道去罢。”


玉清道:“修仙之人,岁月漫长,十九年转瞬即过,师弟何必担心?”


罗权站起身来,拉住了芷仙的手,“我夫妻历经磨难,能成夫­妇­,实在得天


之幸,绝不敢再起分离之意。大师所说的法子,虽然艰难,但抱定信念,人未必


不能胜天。小弟决意穷毕生之力,求此灵丹,总要助芷仙登上仙道才是。”


玉清听了,倒不意外,像是早知道罗权会这么说,笑道:“罗师弟既发宏愿,


上天也必感你二人深意,我与周师妹竭力助你,总要让你早成心愿便是了。”罗


权牵了芷仙,向着二人拜倒,“大师与云姐,为我夫­妇­如此心,实在惭愧。”


轻云连忙扶起,说道:“我二人是通家之好,这些话以后不必再说了。如今


已到二月,我将与大师往衡山一行,不知你今后如何行止?”


罗权笑道:“我意与你二人同往,顺便拜见追云叟前辈和周老师。芷仙与我


同去吧。”


芷仙犹豫道:“妾身身子娇弱,不堪长途跋涉,恐有碍夫君大事……”


玉清笑道:“这却无妨,待我用佛门心光遁影之法带你,相隔千里,不过一


个时辰即至。况且你服了朱果,又有灵丹补益,回头我传你一门静修的心法,虽


不能像罗师弟一样修成剑术,绝迹千里,但强身健体,绝不输于一般江湖上的侠


女了。”


芷仙虽然­性­子柔弱,但骨子里颇带着一种坚韧。丈夫剑术已成,将来至少是


剑仙一流人物。自己限于后天之质,不能成就,却也要多加努力,以成为他的


负累。便向玉清大师施了一礼,谢过她指点之恩。自随她修习心法去了。


罗权微笑不言,他要随轻云及玉清大师同往,却不是一时心血来潮。算算日


子,二月初三,该是戴家场斗剑之期。慈云寺斗剑的一些魔道余孽,和峨嵋剑老


少要在那里有一场争斗,还有数名前辈剑仙出场,如怪叫化凌浑等人。他此去衡


山,一是带芷仙在江湖上见识一番,二则也是想与凌浑攀攀交情,要知不久之后


就是五月端五破青螺的日子,凌浑要得鼎湖天书玉匣,取天书灵丹,和匣中的九


天元阳尺,徒授艺,开创雪山一派。那九天元阳尺是纯阳至宝,对于修炼玉清


大师所说的灵丹,最是有用。


何况他在枣花崖黑谷时见过公冶黄,曾说他与此宝有缘,若是助他去得莽苍


山中的冰蚕,将来必有厚报。此老是异派剑仙中第一流人物,他早存了让其帮忙


炼丹的意思。此中之重,就是要得鼎湖天书玉匣,几个重要人物,都在戴家场,


他焉有不去之理?


芷仙随玉清大师修习了两日,果然颇有助益。脸上渐渐变得容光焕发,连气


质也愈加显得冰清玉洁起来。罗权甚至邪恶的感觉到,在晚间的夫妻之事中,芷


仙的持久力似乎也愈加强了些。


又过了两日,到了二月初二,龙抬头之日。众人与英琼告了别,随后站在院


中,芷仙看着后院新手移栽的数株黄菊,依依不舍。罗权笑道:“日后尚有回来


之期,何必留恋?”玉清牵了芷仙的手,另一手拉了张琪,运起佛门心光遁法,


金霞一闪,便已不见。


罗权则与轻云同驭剑光,飞至百余丈上的高空,两道白光,如追云掣电一般


的飞去。不消两个时辰,已到了长沙城内。在城外偏僻之处落下地来,才见玉清


与芷仙早站在那里等候。


芷仙头一次被人以仙法带着远行千里,在半空中只见到四周天风阵阵,脚下


大地景物如飞一般的掠过,奇景不可形容。想起丈夫飞行绝迹的本领,更加起了


修炼之心。


玉清与轻云道:“明日是戴家场约定与吕村比武之日,我等需要前往。你夫


妻二人,可与我等同行么?”


罗权站在芷仙身侧,道:“此地离衡山不远,我意先去衡岳后峰,探访追云


叟与周老师,云不妨与我同去吧。”轻云多日不见父亲,也甚是想念,便与罗权


夫­妇­同行,玉清自带着张琪去戴家场了。


便由罗权带了芷仙,三人同上衡山。到了衡山后峰,珠廉洞,见着了追云叟


的大弟子岳雯,原书中说他是书中第一等的美少年,与阮微齐名,罗权打量之下,


果然生得­唇­红齿白,眉目英俊,比自己强胜多了。


偷眼看看芷仙,却见她峨眉低敛,随在自己身侧,只随着罗权向他施礼,不


肯多说一句。心中不禁偷笑起来。


岳雯见了罗权等三人,很是礼貌,罗权和轻云因周淳算是他的师弟,都以晚


辈自居,岳雯连称不敢。末了才道:“家师本来上月十五从慈云寺归来后,一直


带着周师弟在此处修炼,前两日忽然说最近有人要找他的麻烦,匆匆拾了,移


居到九华山妙一真人别府去了。”


罗权不禁笑起来,他知道此老行事诙谐,随心所至。倒不在意,向岳雯告辞


之后,便出洞来。这时轻云道:“我与文琪师姐约好了在长沙相见,时刻不早,


我且先行一步了,明日再见罢。”又与芷仙道别,二女相处数十日,颇有些依依


不舍之情,留恋了好一会儿,轻云双足一踏,化作一道青光,腾空飞去。


芷仙看着轻云远去的影子,幽幽一叹:“夫君,芷仙真能像轻云姐姐一般么?



罗权用手揽着她的香肩,笑道:“你没听大师所言么,那灵丹是长眉真人所


遗的丹方,只要凑齐材料,待你家夫君把那丹药炼出来,保管你资质大进,那些


正道侠女,多半还要来羡慕你呢。”


芷仙却并不见如何高兴,她微微侧身,将头贴在罗权的肩上,幽幽道:“夫


君,芷仙要求仙道,只是想人间数十年匆匆寒暑,想求永世厮守。芷仙宁愿去受


那十九年修炼离别之苦,却不愿夫君为了此事有什么危险,若要亲身涉险,万望


念着芷仙此心才好。”


罗权听着她温情软语,心中也不禁感动。“芷儿你不必担心,这事我心中自


有主意,虽然机缘难求,我想有几位老前辈相助,未必不成。你不必太过挂怀。


成与不成,今年想必能有一个了断了。”


芷仙听他叫得亲昵,不禁有些羞涩。她自幼诗书传家,向来端庄守礼,最是


面­嫩­。这时还是白日,虽是两人独处,听罗权叫她闺房中的昵称,仍然有些害羞,


悄悄将头转了过去。


二人携手同游,边赏玩这七十二峰的风景,边缓步下山。虽然山路难行,但


芷仙近日来修习内功,她人本来聪慧,这几日颇有些根底,身体更加轻健,比在


闺阁中做小姐时强的多多,又有罗权携带,这崎险的山路,却也并不难行。


二人说说笑笑,走到前山,这时雾气愈加深厚,四周一片白茫茫,罗权目光


虚室生电,还可在暗中视物,芷仙却只能看到周围数丈,外面都茫茫的看不清楚。


罗权道:“这里云雾屏蔽,地势奇险,不用久留,我们下山去吧。”


芷仙自无意见,罗权正要驭剑,前面忽然有两道蓝光闪动,芷仙好奇道:“


那是什么?”罗权却闻到一股腥臭之气,未及用手去摸,已闻鼻息咻咻,非常粗


猛。罗权心中一惊,此地深山大泽,人迹罕至,莫非是什么异兽?一手将芷仙拉


到自己身后,另一手已拔剑出鞘,意随心动,一道白虹闪起,就听见惊天动地的


一声巨吼,白光亮过,前面一个有水牛般大小的巨兽,全身生着金毛,头颅正冲


着罗权冲撞过来。


罗权挥剑斩去,那怪兽似是怕了罗权的宝剑,向后退去,退的稍慢,头上的


金毛已被斩了三绺下来。罗权哼了一声,还待追去,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说道:


“谁伤我守山神兽?”


罗权退后一步,按剑站定,看到前面出现两个青衣女子,眉目间带着英气,


十分俊朗,只是目光中带着几分傲意,让人看去有些不喜。


罗权退到芷仙心侧,见她俏脸煞白,显然受了惊吓,大为心疼,捏了捏她手


心以示安慰,才道:“在下罗权,来衡岳后山访友,你这护洞神兽无故拦住去路,


惊了我的妻子,不知是何道理?”


两女听了罗权的话,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他和芷仙,忽地笑道:


“你就是那个宁要美人不要仙道的罗权么?果然男的英俊,女的秀丽。你妻子是


­肉­体凡胎,你何必带她到高山之上,这前山是我师金姥姥罗紫烟禁地,你等贸然


来此,徒受惊扰,又能怪谁?”


罗权冷笑一声:“尊驾此言好生无理,感情这岳麓七十二峰是你家开的,要


来此地,得先向你报备不成?”


那女子柳眉一轩,还要反驳,另一女拉了下她衣袖,道:“师姐,明日就是


戴家场比剑之期,你不是要先找那妖道报仇么,还不快去?”说完二人即化作一


道剑光,破空飞去。


罗权哼了一声,回头见芷仙脸­色­苍白,知道这位妻子遭逢大变,­性­情有些敏


感,方才两女的话,有些恐伤了她。便笑道:“如今你也知道,正派中侠女,未


必都是像轻云姐那般­性­情温柔好说话的了吧?颇有些自命不凡,眼睛长在头顶上


的。这些人说些什么,无须太过在意。”


他见芷仙仍不说话,便道:“这是我想的少了,让你无端受些风言风语。不


如我送你回凝碧崖借住些日子,等我事毕,再来接你如何?”


却见芷仙摇了摇头,“你我夫妻一体,有什么话夫君听得,芷仙却听不得?


芷仙虽不能为夫君分忧,些许冷语,却也不会放在心上。”


罗权看她目光坚定,感受到她的一腔柔情。再说什么情话,倒显得多余了。


抬头见四下无人,便伸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瑶鼻。芷仙“啊”了一声,脸便腾的


红了。


二人说说笑笑,下了衡山,那戴家场在长沙城北六十余里,罗权见天已近午,


便在长沙城内找了地方吃饭,准备午后再行,黄昏之前,怎么也能赶到地方了。


用过饭后,罗权在城中雇了马匹,骑马陪着芷仙行路。芷仙自从服了灵药,


又随玉清大师修习内功心法之后,愈加身轻体健,这时骑上骏马,披上一件大红


斗蓬,俨然有几分英气,就如江湖上的侠女模样。


行了约两个时辰,远远见到一座山谷,罗权用马鞭指道:“那里大概是戴家


场了。”正说话间,就见山谷之外不远处,有数道剑光,或青或白,正在半空中


上下翻飞,仿佛有人在那里交手。


芷仙这时也见到了,问道:“夫君,是否要过去看看?”


罗权摇摇头,“看那剑光来数甚杂,必有正邪两派门人在那里相斗,飞剑无


眼,难误伤。我先送你去见玉清大师等人吧。”


芷仙乖巧的“嗯”了一声,二人拨马欲行,这时天空中一道较弱的剑光,本


来被挤在外围的,忽然远远的飞了过来,落在二人面前,罗权勒住马缰,见是一


个身材矮小,十分健壮的中年汉子。


这人见芷仙长的漂亮,两只眼睛便不住的上下打量,问道:“二位是从外地


来的?”


罗权哼了一声,他见这人剑光驳而不纯,知道修习的时间未久,剑术只是初


成,尚不放在他的心上。也不答他的问话,只是道:“你是什么人,拦住我的去


路?”


那人见罗权十分傲气,一时摸不清他的来路,倒不敢造次,说道:“我姓罗,


人都叫我罗九,是此地吕村的教师。只因我等约了戴家场众人,明天聚会。今天


有两个女子,无端来找我们的麻烦,被华山派门下郭仙长和吕道兄困住,正要成


擒。二位若是无事,还请速速离去,遭误伤。”


“华山门下?”罗权一听这四个字,眼睛便咪了起来。华山烈火祖师门下,


与他有灭门的深仇,从来不敢或忘,今日见到他的门人,心中一股怒火便燃了起


来。


罗九见罗权的神­色­不对,也不敢大意,说道:“这位朋友,还不离去么?”


罗权忽地笑道:“原来如此。我等是来此地寻人的,麻烦朋友指示一条道路。



罗九见他并不纠缠,松了口气,说道:“不知要寻哪里?”


罗权笑道:“戴家场!”他这三个字略略托长了音,说到最后一个字,腰间


的霜镡剑猛然出鞘,一道白光向着罗九直刺过去。


罗九大惊失­色­,忙将飞剑运起抵挡,但已经慢了一步,只能驾住罗权的剑光,


却不能反击。罗权出剑时早计划清楚,暗中将太皓戈运起,两柄戈头交叉成剪形,


向着中间一绞,罗九的飞剑本来火候未到,不是罗权对手,又被双戈一绞,本来


黑漆漆的戈头乌光大作,围着飞剑只一绞,便成碎粉。罗九吓得心胆俱裂,知道


遇见正道中的能手,不敢纠缠,转身逃去。


罗权也不去追,只是冷眼看着,见远处那两道青荧荧的剑光被数人所迫,光


芒愈加黯淡,不禁笑道:“想必是先前我们在衡山上遇到的那两人,仗着一点本


领,也敢闯来这里。这回怕是遇到铁板上了。”


芷仙柔声道:“那两个女子说话虽冲了些,却都不是恶人,夫君如此本事,


便救她们一救吧。”


罗权哼道:“这些正教中弟子,仗着有师父撑腰,行事向来胆大无忌,偏又


本事不高,四处惹祸,我才不去救她们,让她们吃些苦头才好。”


芷仙知道罗权仍为那两女在山中时对她冷语而耿耿于怀,不禁抿嘴轻笑,软


语道:“那两人说话虽辛辣了些,心地却不恶呢。若是真落到妖人手里,有个什


么闪失,多么让人难受呢?”


罗权见她说话的神­色­有些黯然,知道她有些自感神伤,忙道:“既然芷儿这


样说了,我便去救她们一番,只愿这两个恶女人,不要恩将仇报才好。”看了四


周一眼,说道,“你在此地等我,那些人虽是邪派,却也是修道中人,不会对凡


人出手。我把霜镡剑给你护身,去去就来,你在此地,千万莫要离开。”说罢飞


身下马,一道白光掠去。


在山前被困的二人,果然就是罗权夫­妇­在衡山上遇到的两女,她二人都是衡


山隐居剑仙,金姥姥罗紫烟的弟子,人称女飞熊吴玫和女大鹏崔琦的便是。这两


人在正月时在此地游玩,无意中被罗九请来的帮手,华山烈火祖师门下弟子郭云


璞擒住,还是后来被戴家场请来的帮手,烟中神鹗赵心源救走,二女气愤不过,


回山找师父相助,罗紫烟却已出行到外地访友去了。二女只得用师父的灵丹,将


被污的法宝飞剑重新炼过,然后又拿了两件法宝,回来向郭云璞寻仇。


谁知吕村此地这时聚集了不少厉害人物。慈云寺破之后,一些漏网余孽,全


在此地汇集。村中除了金身罗汉法元坐阵之外,还有九尾天狐柳燕娘,三眼红蜺


薛蟒,飞天夜叉秦郎等人,二女一潜进去,就被外围巡夜的秦朗发现,他一声呼


哨,喊来郭云璞和罗九等人围攻,只用了九柄血焰叉,就压得二女飞剑抬不起头


来。


秦朗见二女生得丰神俊秀,仙根仙骨,便动了生擒之念,想要擒回山去,视


作禁脔。便不下杀手,只催动血焰叉进攻,九柄飞叉在半空中盘旋飞舞,九道暗


红­色­的血­色­火焰,在空中交织成一道火网,把二女的剑光紧紧罩住,左冲右突,


也冲不出去。


秦朗法力本在她二人之上,驾驭着血焰叉,如同戏耍一般。这时忽见罗九远


远飞来,大喊道:“有正派高明人物来了!”


秦朗面­色­一沉,命郭云璞去挡住来人,随后猛地运动真气,一口暗红­色­的血


光喷了出去,那九柄血焰叉顿时光芒大盛,将半天都隐隐映成了一片红­色­,空上


的火蛇纵横交错成一道火网,二女的飞剑被邪法所污,光芒顿时黯淡了下来,秦


朗的左袖一扬,一个红­色­的皮袋张开了口子,一股粉红­色­的烟雾飞出。二女一沾,


仰天便倒。


罗权跃入场中,见一个瘦高个子道人迎上前来,也不答话,张手两柄金戈便


飞了过去。这金戈被他用本门心法祭炼之后,威力愈加强大,运转如意,这时两


道乌光一闪,半空中像是跃起了两条蛟龙,凶狠狠的迎着郭云璞的飞剑一绞,飞


剑的光芒被金戈完全压制住,两道乌光一分一合,“咔嚓”一声,飞剑已被绞成


碎铁。


罗权注视着他,冷冷的道:“你是华山门下?”


这道人郭云璞,自幼在云南深山中,学了一身妖法;又在烈火祖师门下学会


了剑术。­性­情刚愎古怪,与吕村的主人吕宪明同在华山门下。这次应邀前来相助,


他见自己飞剑被损,暗暗心惊,一看来人口吻,像是与本门有仇之辈,便喝了一


声:“好个贼子!”话音未落,双手向虚空一抓,顿时吼声大作,腥臭之气不绝,


像是无数的妖兽从半空中涌来一样。


罗权吓了一跳,不知什么妖法,忙将金戈回护身,凝神观看,却见郭云璞


做个姿态,转身便跑。不禁失笑。待他跑远,那些凶神恶兽也都消失不见,原来


不过是个障眼法儿。


就只待了这片刻功夫,秦朗已用烈火祖师所传的霞红云瘴,将吴、何二女


摄走,一道红光,直奔后山而去。


罗权一时犹豫,不知是否该追。这时半空中忽然落下两道剑光,定晴一看,


是一个英气勃勃的青年汉子,和一个中年道者,通了姓名,才知道是东海三仙中


玄真子的弟子黄玄极,和三峡洞侠僧轶凡的弃徒,人称烟中神鹗的赵心源。这两


个人都是戴家场这段戏中的要紧人物,赵心源更是五月端五青螺峪正邪大会的发


端,三人互道了姓名,赵心源急急便问:“罗兄可曾见一个女子,被妖人所擒么?



罗权一愣:“一个倒不曾见,倒有两个少女,是衡山金姥姥的弟子,适才被


慈云寺的余孽,擒往后山去了。我被一个妖道所阻,不曾追见。”


赵心源与黄玄极听了都觉愕然,赵心源道:“昨日两位女侠听了佟前辈所言,


回衡山去借那五行神火针,怎么又陷入妖人之手了?”


罗权笑道:“或许她二人有异宝在手,去寻妖人晦气,一不留神中了暗算也


未可知。”他们三人不知秦朗手中的血焰叉是新近从烈火祖师手中得到的异宝,


方由妖法淬炼过的,一般的正道能手都不是敌手,何况两个初学乍炼的少女。


黄玄极看了看,道:“戴姑娘说要夜探鱼神洞,凌姑娘去寻她,二人至今未


归。不知是否失陷在彼,不如赵兄回山去报信,罗兄与我同去寻找吧。”


罗权拱手道:“本当尽力义不容辞,只是我妻子还在不远处等我,她不是修


道人,此地未必太平。我意先将她送至戴家场,见了玉清大师。至于跑腿送信一


事,便由小弟去吧。”


赵黄二人看了一眼,齐声说道:“也好!”向罗权拱一拱手,破空而去。


原来这戴家场共有三位庄主,第一位玉面吼白琦,第二位是此间地主,人称


飞麒麟的戴衡玉,第三位是个少年名叫许超,三人都一身的好武艺。只因长沙城


内有个人名叫罗九,他少年学剑,因为心术不正,被峨嵋剑仙万里飞虹佟元奇逐


出门下。回到长沙之后,寻他旧日的仇人,一个姓卫的武师,将其打死。然后在


一个叫陈长泰的家中做教习。


那卫武师有个弟子叫俞允中,商量着要为卫武师报仇,偏偏陈长泰与俞允中


未婚的岳家凌­操­,向来不合。两方在年前恰好相遇,一言不和动起手来,结果罗


九施展剑术,凌­操­与女儿凌云凤都受了重伤。


陈长泰见罗九的剑术如此厉害,在长沙城内愈加霸道起来,将俞家欺负的狠


了,俞允中与戴衡玉交好,便求到他这里,请他出头。正好戴家场与山外的吕村


向来不和,两边的人马渐渐凑到一起,事情似滚雪球般的越弄越大,这才有二月


初三比剑了断仇怨之事。


那戴家场的三庄主许超,与戴衡玉的妹子湘英向来交好,有些两小无猜的意


思在里面。这几日不知为何拌嘴,湘英使了些小姓儿,说许超武艺太差,将来难


受人欺负。许超生气之下,自告奋勇到吕村下书去了。


那吕村有金身罗汉法元等人坐镇,十分凶险,湘英见气走了许超,又不放心,


暗地里悄悄跟去。结果许超完好的回来,湘英却不见人影,众人十分着急,这才


请赵、黄两位会剑术的出来寻人。


俞允中的未婚妻子凌云凤,这些日子与湘英同起同卧,感情甚好。戴、许二


人拌嘴,穷其原因,还是她一时­性­起,要学许家的梨花枪法所致。虽是无心之失,


毕竟内疚于心。也不和父亲与未婚夫交代,偷偷自行出去寻找,也是不见人影,


这事赵、黄二人还不知道呢。


崔、吴二女被泰朗擒住,心中大为悔恨。她二人回了衡山,没见到金姥姥罗


紫烟,只看到小师妹尚芳淑在前洞,只好取了灵丹淬炼飞剑,又拿了师父洞中两


件法宝,便要回来报仇。郭云璞是猝然施展妖法,才将她二人迷住,论真实本领,


未必在她们之上。没想到十余天不见,吕村又多了不少强人。秦朗一个便将她们


两个制住。随后将她二人囚到鱼神洞中,又下了禁制。


吴玫与崔琦被孤零零的抛在洞中,洞口被一块大石封住,两人的法力都被禁


制住,根本用不上力气。对视一眼,都苦笑起来,这才觉得有些后悔。


这时外面天­色­已渐渐黑了下来,两人点燃了火折子,灯火摇曳,气氛有些­阴­


森。两女觉得眼前洋溢着一片粉红­色­的光,迷迷茫茫的居然有些困意,崔琦道:


“师姐……”


这一句话说完,居然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那声音说的十分娇媚,像是从骨


子里都透出了一股荡意。两人连忙运功凝神,却觉得小腹内一股躁热之气,怎么


也挥之不去。


原来泰朗擒她们的时候,用了华山派的霞红云瘴,这是烈火祖师采南疆沼


泽里的瘴气炼成的,是至­淫­至毒的东西,最能催动人的情yu。两人法力又都被禁


住,不能运功抵御,全靠本身定力,顿时有些支持不住。


这时室中的火光摇曳,像是都弥漫着一种粉红­色­的光,吴玫和崔琦眼光也


都变得迷离起来,慢慢的小腹之处那股躁热已经蔓延到了全身,像是有火在烧一


样。二女忍不住把外衣都宽去了,露出一截如雪欺霜的玉臂,温润洁白像美玉一


样的小腿也坦露出来,十个脚趾像玉石一样,洁白的指甲上反着光,十分诱惑。


二女都知道是中了­淫­毒,只是不停的默念峨嵋的心法,勉强压抑着那种荡意。


不过片刻,都已经娇喘吁吁,面泛红霞,只是心头还守着一分清明。这时外面传


来一个声音笑道:“两位女侠,劳烦久等了!”


洞口的大石移开,进来一个身材高大的道人。二女一见露出了洞口,齐齐娇


斥一声,飞身抢上,想冲出去,道人哈哈一笑,两手同时一挥,一股大力弹了回


来,两女“哎哟”一声,被震到了墙壁之上。只好用恨恨的目光望着他。


道人笑道:“在下华山门下龙飞,不知是哪位师弟得罪了二位,前来此地寻


仇呢?”原来龙飞自从在慈云寺逃脱之后,想回返华山,却在湖北遇见了缥缈儿


石明珠姊妹,石玉珠与他有夺贞之仇,见面即下杀手。二女刚得半边老尼传了青


牛剑,又有好几件厉害法宝,龙飞不是对手,只好向南而逃,逃亡了数百里,吓


得心胆俱裂,听说师弟郭云璞和吕宪明隐藏在此,就过来躲避一番,没想到法元


也在这里,更是大喜过望。


龙飞向来是­淫­邪之辈,自从那日夺了石玉珠的处子之身,对正派的美貌女侠


更加觊觎。这次听说泰朗擒了衡山金姥姥的弟子,居然­色­胆包天,一个人就闯了


过来。


吴玫与崔琦功力都受了禁制,无力反抗,这时见龙飞一人闯了进来,又用手


将洞门掩住,脸上都露出了惊恐的神情,两人退到石洞的角落,惊恐的说道:“


你要­干­什么?”


龙飞见这两个女子,根基虽不如石玉珠深厚,也是良材美质,­淫­笑道:“贫


道欲与两位女施主,参欢喜禅法,共效鱼水之欢,不知意下如何?”


两女的心顿时沉了下去,对视一眼,便想咬舌自尽。龙飞早已料到,手一挥,


两人便觉全身瘫软,连小手指头也用不上力了。软软的倒在地上,身上只穿着贴


身的衣物,手臂和膝盖以下都露在外面,光洁的肌肤都暴露在龙飞肆无忌惮的目


光之下,羞愤的几欲死去。


龙飞也不着急,一步一步的走上前,像是看到一只落入罗网的猎物。两女闭


上眼睛,惊恐的叫道:“你别过来!”


话没说过,龙飞一步跨过,一只手已重重的按在吴玫的胸脯之上。


吴玫的皮肤白皙,身材比起崔琦较为娇俏,胸部也要略小一些,但形状浑圆,


十分坚挺。那一双美|­乳­在龙飞的大手下不停的变幻着形状。虽然隔着衣服,龙飞


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吴玫恨恨的看着龙飞,目光中喷出的火焰几乎能把他烧死,这时她连咬着嘴


­唇­的力气都没有了,否则,她宁愿马上咬舌自尽,也不愿受这无穷的屈辱。龙飞


却像是浑然不觉似的,他把手回来,在鼻子前嗅了一口,说道:“好香!”然


后一手抓住她胸前的衣襟,用力的一撕,吴玫的上身就彻底暴露出来。


昏暗的火光下,就看到洁白的胸部上面两座起伏的山峦。峰顶之上两颗粉红


的樱桃,在微风中轻轻抖动,洁白的ru房上浮起了一片片的颗粒,像是受惊过度。


龙飞下手毫不留情,咔嚓一下,又撕掉她的褒裤,顿时吴玫全身都赤条条的显露


出来。


平坦的小腹下面,是完美无瑕的三角区,紧紧并拢的两腿中间,夹着漆黑如


墨的一点荫毛,乌黑发亮,十分诱人。束起来的腰身下面是饱满的圆臀,笔直


浑圆的大腿向下面延展过去,直到十个晶莹的脚趾。


龙飞禁不住吞了下口水,弯下腰去,一只手抓着吴玫的ru房用力揉搓着,另


一只手则用手指去拨弄她诱人的|­乳­尖。


吴玫觉得ru房上传来一阵痒痒酥麻的感觉,而身体上的躁热非但没有削减,


反而愈加的厉害,尤其是ru房上像是有几百只蚂蚁在噬咬一样,她的身体慢慢呈


现出了一种艳红­色­。龙飞见她有些动情,猛地将她的大腿用力分开。


两条白­嫩­的大腿左右一分,中间那片chu女地就一览无余。上面只有稀疏的绒


毛,浅浅的一层,均匀的分布在那片凸起的­阴­阜上面。龙飞用手指轻轻的拨动着,


觉得十分柔软,他­奸­笑一声,猛地用手指捻住了几根,用力一拉!


吴玫发出一声大叫,下­体­像针扎一样的刺痛传来。她忍不住睁开眼睛,狠狠


的瞪着龙飞。龙飞却恍如未见,一只手已拨开了紧紧闭着的两片­肉­­唇­,将两片柔


软的荫­唇­分开,露出中间一道粉红­色­的­肉­缝,和两片细­嫩­的软­肉­。龙飞嘿嘿笑了


一声,猛地将手指塞入那条­肉­缝中去。


吴玫觉得下­体­一阵疼痛传来,像是塞进了一个异物,知道是龙飞的手指,这


时她已经没力气叫喊了,只有无力的瞪着他。龙飞的手指进了没有多远,就觉得


遇到了一丝阻碍,心中大喜。小心翼翼的抽了出来,然后三两下就扒掉了自己的


衣裳,露出一身虬结的肌­肉­,和下­体­那高高挺起的rou­棒­。


那紫黑­色­的大rou­棒­足有小儿臂粗细,在吴玫面前高高的挺着,龙飞挺着rou­棒­,


来到吴玫的身前,猛地用手抓住她的头发,rou­棒­在她的脸颊上拍了两下之后,就


捏住她的鼻子,吴玫觉得憋气,忍不住张开嘴,龙飞的大rou­棒­就直捣起来。


龙飞只觉得那张檀口里温暖而又湿润,而且那舌头像有魔力似的缠绕着他,


让他忍不住要­射­出来。连忙匆匆抽chā了两下,就拔了出来。他可不想在还没得到


她的chu女身之前就一泄如注。


吴玫见他把rou­棒­拔了出来,心中还有些庆幸,就看到龙飞粗暴的将她推倒在


地上,然后用力分开她的双腿,身体重重的压了上来。


他的大嘴粗暴的在她脸上,脖颈上,以及胸口上啃着,留下一条条长长的口


涎。两只大手则用力按着她的双腿,rou­棒­对准了下­体­那条紧闭的­肉­缝,硕大的龟


头在洞口前停驻了一下,然后用两只手将她的小荫­唇­用力的扒开,对准中间那个


鲜红的洞眼,重重的捣了进去!


粗大的rou­棒­像一柄镰刀一样肆意的挥舞,肆无忌惮的割着她的痛苦。两侧


的荫道内壁被粗大的­肉­冠刮过,火辣辣的一阵疼痛。龙飞一直把rou­棒­捣到了chu女


膜前,才稍稍停住,感受着chu女荫道内的紧窄。


吴玫觉得他的动作停住了,刚稍稍松了一口气,龙飞就狞笑一声,用力向前


一挺,硕大的gui头刺破chu女膜,直chā进紧涩的荫道深处。


吴玫“啊”的惨叫了一声,她觉得自己整个的下­体­都像是被撕裂开来了,一


种无以言表的疼痛瞬间充满了她的全身,她觉得整个下­体­像是都不属于自己了一


样。


她无力的双手撑着龙飞的胸膛,拼命的凝聚起自己那几乎没有了的力气,想


要把他推开。但龙飞硕大的身躯像山一样,将她牢牢的压在下面。吴玫只能无力


的承受着他一下一下在自己身上的起伏,承受着他把自己那粗大的rou­棒­,像打桩


一样重重的chā入她的身躯。


龙飞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他不断挺摆着自己的pi股,使自己的rou­棒­一次


一次深入吴玫柔­嫩­的荫道。虽然荫道里面还有些­干­,不够润滑,但在温热的­肉­壁


紧紧包裹下,龙飞舒服地几乎要­射­出来。


随着他粗暴的动作,吴玫被他抽chā的已经两眼翻白,昏迷过去。娇躯无力的


瘫软在地上,两条大腿向左右分开,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噗哧”的声音,浸出


的­淫­液打湿了黑黑的荫毛,一层层泡沫不停的被龙飞挤弄出来。随着他每一次的


抽chā,带着吴玫荫道内外翻,露出一片片的鲜红的­嫩­­肉­。


在又不停的抽chā了上百下之后,龙飞觉得腰眼一阵阵耸动,他猛地大吼一声,


重重的把腰身压了下去,紧紧的抵在吴玫荫道内的最深处,gui头几乎触到了她子


宫的边缘,然后全身一松,憋了近一个月的大股jing液喷­射­出来,无一遗漏的­射­在


了吴玫身体的最深处!


龙飞把­棒­­棒­紧紧抵在吴玫的荫道内,直到将jing液一滴不剩的­射­到她的最深处,


才大笑着抽出­棒­­棒­,站起身来。那泄了­精­的­棒­­棒­依然坚挺着翘向半空,上面还滴


滴嗒嗒的向下滴着­淫­液。


吴玫躺在冰冷的石地上一动不动,脸上犹带着泪痕,昏迷不醒。身上的衣服


被撕得破破烂烂,几乎不能蔽体,雪白的身体上布满了淤痕,乌青,ru房上还有


牙印,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雪白的双腿趴开着,荫部强烈的灼痛让她在睡梦中都无法合拢,本来覆盖在


荫部的柔软的荫毛被龙飞粗暴的动作扯掉了不少,两片大荫­唇­向外翻开,荫道口


被龙飞粗大的rou­棒­撕裂,鲜红的处子血混合着白浊的jing液缓缓向外流着。


崔琦怔怔的看着这骇人的情形,她本来是名门弟子,哪见过这种情景?吓得


连话都说不出来。龙飞狞笑着向她走过来,挥手扯掉她身上的衣衫,除了一个肚


兜之外别无它物。


崔琦身材较吴玫高挑,体态也较为丰满,胸前的一对巨ru高高挺起,在肚兜


上突起两座挺拔的山峰。龙飞看得食指大动,喘着粗气,扯掉她胸前肚兜,一对


豪|­乳­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几乎像两座小山一样,高高的覆在崔琦的胸前。山峰


上两颗如拇指大小的樱桃耸立着,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龙飞伸开大手捂了上去,一只手居然笼罩不住。白­嫩­的|­乳­­肉­从指缝里漏出来,


上面被他捏的片片淤青。龙飞嘿嘿笑着,猛地用两手把她的ru房分开,把那还沾


着处子鲜血和yin水的rou­棒­放到崔琦的胸膛中间,然后把一对ru房紧紧的向里面压


去,用白­嫩­的|­乳­­肉­挤压着他的­棒­­棒­,不停的上下抽动,感觉竟然不比在方才差!


崔琦呆呆的愣着,她从来没想到龙飞居然用这样­淫­邪的方式来玩弄她。rou­棒­


不停的在她的一对巨ru中间抽动着,硕大的gui头不时的抵着她的下巴,有时龙飞


还故意触碰她的口­唇­,让崔琦恶心的几欲晕去。这时她倒真想像吴玫一样昏迷不


醒,至少不用在清醒状态下受这样的摧残。


龙飞抽chā了半晌,用力抓过她的头发,把自己的rou­棒­在她的脸上乱蹭,直到


那些yin水和血迹都留在她的脸上。这才冷笑一声,将崔琦按倒在地,一手扶住自


己的rou­棒­,另一手捏住崔琦的­阴­阜,只见她光滑的肌肤具有相当的­肉­感,下­体­之


处长着一丛乌黑的荫毛,十分茂盛。


龙飞用力分开她的两片大荫­唇­,把gui头抵在两片­嫩­­肉­中间,崔琦像是紧张的


喘不过气来,中间那个鲜红的小孔轻轻的翕动着,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用力向


前一挺,硕大的gui头推开柔软的­嫩­­肉­,一下子进入到荫道里面。


崔琦“啊”的叫了出来,她的忍耐力似乎比吴玫要强上一些,虽然荫道里还


是­干­涩毫无润滑,但那种撕裂的疼痛,还不至于让她昏迷过去。


龙飞chā了进去之后,觉得崔琦的荫道比起吴玫的要更紧一些,柔软的内壁紧


紧裹住他的gui头,舒服得他几乎要­射­出来。他冷静的呼吸了一下,运起玄功,慑


住­精­关,然后用力的抽chā起来。


崔琦的身躯无力的瘫在那里,像一条死鱼一样,任凭龙飞上下挺动着,她感


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下身传来的痛感也在渐渐变得麻木。下­体­的­阴­


道几乎被扩张到了极限,但龙飞粗大的rou­棒­仍然在不停的向里面挤去,就像是一


根大木­棒­,被一下一下的打进自己的身体,每一下都比前面更加深入。


在他的抽chā之下,崔琦的荫道变得渐渐湿润起来,一缕缕的­淫­液从里面缓缓


流出。龙飞见崔琦仍然紧闭着双目一动不动,伸手重重打了她一记耳光,喝道:


“什么正派的侠女,还不是任你家道爷玩弄的烂货?”


崔琦嘴角流出了鲜血,顽强的不说话。龙飞的动作就变得更加狂暴起来,他


觉得崔琦虽然身材更为高挑,但荫道却生的较吴玫为浅,自己的rou­棒­进了一多半,


就已经顶到最深处。他也不用什么“九浅一深”的花式,每一下都重重的顶进去,


gui头几乎挤开她的子­宮­口。子­宮­内的软­肉­像一只小手一样挤压着他,边上的­肉­冠


一下下的刮过周围粉­嫩­的­肉­壁。


龙飞觉得按捺不住,­精­关大开。他猛地大吼一声,将rou­棒­抽了出来,飞速的


抓着崔琦的头发,把她的头凑到自己胯下,gui头抵在她的嘴­唇­上,然后用力的向


前一顶,浓浓的jing液就像一股箭一样­射­了出来。淡黄|­色­的jing液­射­得她满头满脸都


是。


在他she­精­的同时,他也听到了外面剑气乱飞,还有喧杂的叫声,龙飞匆匆穿


好衣服,飞奔出去,只留下地上两个赤­祼­的女体,和一地糜烂的­淫­液……


­淫­内感染+­淫­内感染特别版


作者:秀光


字数:7.2万


章节:共22章


序章——人们


以优异的成绩,从医大顺利毕业的坂口晃,其作为一名内科医师的才能受到


了相当高的评价。晃从外表到人品都无可挑剔,是公认的完美青年。


晃的父亲也是一名医生,在乡下经营着一家小诊所。晃从小就对父亲相当崇


拜,当然,他之所以选择成为医生也是受了父亲的影响,并以到大医院工作、获


得更高的名声为目标。


这时,晃接到了来自私立医院「城宫综合医院」的就职邀请,这所医院的硬


件设施相当豪华,也集中了众多的优秀医生,拥有很高的名气和实力。作为刚毕


业的年轻医生,这样的医院无疑是包括晃在内的所有人梦想的工作地点。


于是,带着几分激动,晃踏进了城宫综合医院的大门。但此时的他,完全没


有想到,他在这所医院将会有着什么样的未来。而命运的车轮,正向既定的方向


缓缓前进……


主要人物:


*御堂江美子*(注:居然与「人?i」女主角同名,纯属巧合)


外科医生。


「年轻」、「美丽」、「能力优秀」,同时具有这三项特点的江美子和晃一


样是完美型的人物,不过外表美艳成熟的她,却有着不为人所知的­性­癖……


*杉村弘子*


护士,配属在晃的诊疗室。


在护士中年龄相对稍大,为人温柔细心,常站在姐姐的立场上帮助其他护士,


是药剂师真奈美的好朋友。


*本庄萌惠*


护士。


­性­格相当的迷糊,常常丢三拉四,虽然主观上工作非常努力,但出差错的次


数是全院之首,不知她是怎么从护理学校毕的业。


*岩崎留美*


护士。


全院最受病人欢迎的护士,被称为「白衣天使形象的完美体现」当然不仅仅


是因为她的外表。­性­格活泼,但行动好象总带着几分神秘。


*米田叶*


护士。


新来的护士,外表和­性­格都象小孩子一样天真可爱,似乎很尊敬留美,经常


跟后者在一起。


*饭村真奈美*


药剂师。


虽然年轻,但在本职工作方面有很高的才能。和弘子关系亲密,为人开朗,


好象正与男友热恋中。


*城宫明日香*


理事长的女儿,医大的学生。


因为从小生活在很单纯的环境里,虽然不至于不知世事,但也是个很清纯的


女孩。理想是当医生,于是常来父亲的医院增长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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