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更多其他>小镇情yu多> 第二十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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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集(2 / 2)

而据私底下的消息透露,那晚张勇可说是折腾到天亮,在几乎要虚脱的情况下赢得以一打多的绝对胜利。


张东觉得张勇应该是压力大需要发泄,才会饥不择食,不然以他的位高权重,要是想玩女人,绝对能找到比那些更好的女人,那些女人虽然也算不错,不过都化妆又打扮得暴露,在晚上看起来特别­性­感,可素颜的话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事后,左小仙给了那些女人一笔不菲的封口,反正她们还依赖着夜百合的工作过活,加上左小仙平日对她们都不错,倒不用担心会泄漏什么消息影响到张勇,甚至说难听点,就算她们出去说也没人信,因为她们连张勇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


张勇走后,张东算是吃了一颗定心丸,最起码最初坑城建集团的那一笔钱没问题,不用担心会出意外,可以心安理得地继续过富豪日子。


远东集团继续在松山发展生意,奠定新经济区龙头霸主的地位。


而确定关系后,大后宫愈发团结,日子过得舒服而美满,反正结婚的手续已经呈上去,现在就只等着她们兴致一来就办婚礼。


想想要是每人办一次婚礼,差不多得结十次婚,张东就觉得很恶搞。


当然,哑婶和安雪影对这没兴趣,毕竟她们得顾及世俗的人言可畏,还得慢慢说服。


娶了那么多老婆固然是一个男人的骄傲,不过要是能光明正大把这些母女花和姐妹花入囊中,这样的齐人之福,绝对会让人嫉妒到天怒人怨的地步。


每每想起,张东就乐不思蜀,生活过得“­性­”福无比,流连于软玉温香中的生活简直胜似神仙。


海滨度假区在夏令时节开业,正好赶上天气炎热又风平浪静的时候,生意异常兴旺,用门庭若市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虽然是第一次经营旅游业,不过有刘华在运筹帷幄,度假村是在准备很充足的情况下才开业,除了游泳、骑马、游艇,包括烧烤和住宿之类的一应俱全,自然能吸引大批游客。


陈楠第一次去海滨度假村的时候直咋舌,按她的说法,大海就像是一口锅一样,密密麻麻的人群在里面简直就是漂浮的­肉­丸子,看着都觉得吓人,场面极为热闹。


而在忙碌过一开始的建设期后,度假村的运转很顺利,不需要再去­操­心什么,开业的时候也没有发生变故。


度假村一忙完,张东的气还没缓过来,农庄也开始营运,好在准备充足,需要张东­操­心的事情并不多,只需要象征­性­视察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纰漏。


现在张东真的闲了下来,所有生意都自如运转着,张东再次成了游手好闲的甩手掌柜。


现在张东的生活已经进入正轨,除了和娇妻美妾们恩爱之外也有自己的事业,生活一旦过得很有规律,总是觉得过得特别快,尤其是在有享受,没压力的情况下。


“东哥,晚上过来山庄这边吃饭吧!”


林正文的一通电话突然让张东有事做,当然,和他吃饭或许有危险,每一次去,张东都会警戒着掬花的安全­性­,不过事后想想也没必要避讳,只要保持清醒的话,林正文也不敢找一群人当帮凶给自己来个霸王硬上弓。


最近这段时间,林正文老实地朝九晚五,虽然还住在­淫­窟,不过几乎不去酒吧,看起来有点浪子回头的意味。


不过林正文突然约吃饭,张东觉得怪怪的,不过想想大概是要照顾自己的生意,而且林正文开口邀请,不好意思不去,毕竟他是一尊隐藏的大佛,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请吃顿饭都不去,未太不给他面子。


农庄的大半面积已经开始营运,不过竹林和梯田之类的进度缓慢,只能暂时关闭,住宿是采用东北大炕的形式,房子建得古朴,特别有乡下的韵味。


这种独特的设计吸引不少游客,特别是城里人现在对于乡村环境趋之若骛。


张东开车来到农庄时已经是傍晚,这里的生意十分兴旺,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身影,张东仿佛看见钞票在朝自己飞来,心情瞬间爽得像那晚大被同眠的时候。


林正文早就订好一间大包厢,是红砖房,没有铺瓷砖,中间的灶台是红砖砌起来的土灶,具有古朴老旧的味道。


包厢内已经坐了不少人,张东走进门的时候有些诧异,因为不只是那些和林正文形影不离的同­性­恋,林正文旁边居然还坐着肚子已经隆起的司徒雪。


她不是已经对林正文绝望了吗?现在林正文在外面做什么她都不管,两口子已经形同陌路,怎么现在她居然有心情跟过来?张东顿时有些纳闷,不过还是先礼貌的打了一声招呼。


“东哥!”司徒雪面­色­娇红,礼貌地起身招呼道,举止落落大方。


这段时间司徒雪经常到张东家玩,和张东也很熟了。


司徒雪的身材比之前丰腴一些,看起来更是娇美,即使穿着宽松的孕­妇­装,但掩饰不住韵味。


“来,东哥坐啊!”林正文热情地招呼道。


张东坐了下来,旁边坐的是司徒雪,看着她似乎有些不自在的样子,张东感到很困惑,不过也没多问。


想来司徒雪也看开了,和这群同­性­恋一起吃饭也没有不悦,在别人的洗脑下,她也不理会结婚这事,在心里把林正文当成哥哥看,这样的想法让她整个人开朗不少。


林正文也正乐得如此,对司徒雪的态度稍微好转,后来也渐渐带着她认识自己的那些男朋友,这怪异的家庭竟变得和睦许多,最起码司徒雪没有那么自艾自怨,林正文也乐得轻松。


这些人同时出现让张东感觉很怪异,尤其他们都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就更加诡异。


一坐下来,张东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索­性­抿着茶一言不发,小心翼翼地观察现在的情况。


司徒雪点菜的时候,林正文把准备好的酒拿出来,用一口黝黑的黑坛子封着,一打开,那浓郁的味道还有酒液发黄的颜­色­,一看就知道是有年头的老酒。


林正文倒了一大杯酒放在司徒雪面前,司徒雪礼貌的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这举动怎么样都和夫妻扯不上关系,简直比普通朋友还不如,因为双方的举动都客气过头,就算是感情破裂也没这样冷冰冰的,这比正常夫妻间的争吵更可怕。


“怀孕了不能喝酒吧?”张东忍不住出声道,心想:这样浅显的道理他们不可能不懂,就算他们不懂,但那些保胎的保姆也不懂?


“这是保胎的酒,适量的话,促进血液循环,对胎儿有好处,是老爷子给的。这酒足足泡了十多年,是以前宫廷里的御方哦。”林正文解释道。


张东一听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方面的事,他没有发言权。


“东哥,你可以要方子泡一些给嫂子们喝呀。”司徒雪温柔的一笑。


现在的司徒雪宛如邻家小妹,和张东说话的时候声音软软的,颇有撒娇的感觉,如果不带有­色­眼光去看,是一个可爱的小妹妹。


从结了婚,来到松山,认识张东以后的日子是司徒雪最开心的,每次去张东家,所有人都想方设法让她开心,而张东的女人对她那么好,自然而然她和张东一家关系特别亲密,比她和林正文这个所谓老公的关系好得多。


“再说吧。”张东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这方子有没有用,不过以林家的位高权重,肯定不会拿这唯一的香火开玩笑,想来应该是民间没有流传的秘方。


菜很快就上桌,因为是农家宴,点了不少特­色­炒菜,而为了照顾司徒雪这个孕­妇­,林正文也点了一些进补的菜肴。尽管炖菜和火锅不适合在夏天吃,但开空调吃也无妨,出出汗就当是排毒。


桌上中间的大生铁锅内,­乳­白­色­的高汤翻滚着,底料是猪骨和一只老母­鸡­,加了一些温补的中药材,散发着一股香味,一盘盘山­鸡­­肉­、鸭­肉­和其他生­肉­被片得很薄端上来。


现在很流行一边吃炖­肉­,一边吃火锅,农庄与时俱进,推出这一系列菜肴,可说是桌桌必点。


底汤的制作是哑仔和阿肥亲自研制,当然,张东亲自前来的话,肯定选用最上等的食材。


现在农庄的地产出很多农作物,有竹笋、莴笋,还有不少野菜,火锅的配料半数以上都是自给自足,吃的也是绿­色­环保。


其实营养不一定得大补,只要荤素搭配得当,就是不错的饭菜。


大锅一翻腾,包厢内的温度有点高,冰凉的啤酒一上就引起一阵欢呼。


林正文肆无忌惮地和那群同­性­恋一边吃东西,一边猜着拳,玩得不亦乐乎,他们没什么闲情享受这顿饭,点的全是下酒菜,连骰盅之类的都自备了,明显就是来喝酒狂欢。


司徒雪抿了一口酒,没说什么,模样颇有几分被冷落的凄凉感,柔弱得我见犹怜,让人有些心疼。


张东自问绝对是个怜香惜玉之人,一看这群同­性­恋自顾自玩开,虽然不好去谴责什么,只是看司徒雪那么孤单,不心生同情。


司徒雪因为挺着大肚子不方便动,只能夹眼前那两叠炒野菜,而她的神­色­如常,一看就知道她不愿意和林正文等同­性­恋多说半句话。


这时张东看不下去了,夹起山­鸡­­肉­放在漏勺里下锅涮了一下,一起锅直接盛到司徒雪的碗里。


“谢谢!”


司徒雪微微一愣,水眸一闪,脸­色­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为不好意思,模样柔美得让张东心里忍不住一跳。


“你先吃吧,这­肉­我烫得熟了些,口感可能不太好。你现在不能吃到半点生的,将就一下吧。”


张东继续为司徒雪涮­肉­,至于林正文就不必去管他了,反正他也不可能吃醋,直接把他当空气就好了。


“好的,麻烦你了。”


司徒雪娇美的一笑,脸上带着感动和喜悦,显然很开心,那发自内心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


林正文只回头看了一眼就懒得理会,有人管司徒雪他更开心,立刻大呼小叫地玩起来。


这时,张东和司徒雪反而像是恩爱夫妻,张东不停给她布菜、给她递纸巾倒水,服务得特别周到,司徒雪似乎也很开心,欣然接受这些体贴的举动。


张东与司徒雪把一旁的林正文当成空气,这让张东觉得很怪异。


林正文和那群同­性­恋玩乐着,良久后仿佛才想起自己是司徒雪的老公,才回:头看了——眼,却一点意见都没有,甚至笑??地说道:“东哥,司徒雪就麻烦你一啦。”


话音一落,林正文又转过头和那群同­性­恋玩了起来。


——张东翻了一个白眼,继续帮司徒雪夹菜,而且因为温度比较高,忍不住多喝——了些酒。


司徒雪笑得分外娴美,小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太热,还是那半杯酒下肚的关系,小脸上有点点香汗,看得张东心里一跳,忍不住有些心神荡漾。


这时司徒雪抬起头,两人视线对上的时候,彼此都有些不好意思,气氛似乎有些暧昧起来。


或许是人?i、孕­妇­这样的词汇充满邪恶诱惑的气息,张东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但马上又在心里暗骂自己多想什么,怎么脑髓总是朝着蝌蚪的形态进化。


“东哥,我想吃点蛇­肉­!”司徒雪有些难为情,不过还是主动指使张东,语气颇有点撒娇的意味。


不管司徒雪要吃什么,张东立刻涮好­肉­递到她碗里,体贴无比,就差没直接用筷子喂,甚至可以说司徒雪用眼神一扫,张东都知道她想吃什么,仿佛张东才是她肚中小孩的父亲,呵护得关怀倍至。


司徒雪娇媚的一笑,开心地品尝着。


当着人家老公的面,气氛却变得如此暧昧,让张东很不适,而且偶尔眼神的交会,总感觉司徒雪似乎越来越敢直视他,那闪烁着水雾的眼眸总是让他心里一跳,忍不住开始产生邪恶的遐想。


包厢内闹哄哄的,不过张东和司徒雪都对那群同­性­恋视而不见,仿佛是温馨的两人世界。


林正文则对此不管不顾,当老公到他这地步也是个奇葩,就算司徒雪给他戴绿帽子,他大概都无所谓。


张东体贴地照顾着司徒雪,司徒雪笑得愈发明艳,从一开始的拘谨变得心安理得,甚至还会用撒娇的口吻叫张东涮她喜欢吃的­肉­和菜,两人表现得如恩爱夫妻,眼神偶尔的对视也让心中愈发蠢蠢欲动。


张东忍不住接连灌着冰凉的啤酒压住心里燃烧的邪火,不断告诉自己别被这_种错觉迷惑。


一张东从不会以情圣自居,可从司徒雪眼里看见的分明是浓郁的情愫,哪怕在心里一直告诫着自己,却无法否认这种可以说百分之百确定的感觉。


喧闹的包厢内似乎一下子变成两个不同的世界,一个是林正文那边气氛无比热烈的喧闹,另一个则是张东和司徒雪越来越暧昧的空间,这种感觉极其微妙,以至于后来双方并没有言语,有的只是眼神上似乎有些作贼心虚的交流。


酒足饭饱后,林正文和那群同­性­恋显然意犹未尽,单一签完就有些兴奋地说道:“东哥,晚上我在这边开了房间,等等我和兄弟们去喝酒,麻烦你帮我送司徒雪回房间休息吧!”


“没事,你去玩你的吧。”


也不知道是大度还是彻底死了心,司徒雪表现得一点都不介意,夫妻俩的感觉似乎连陌生人都不如。


“嗯,麻烦东哥了。”林正文饶有深意地看了张东一眼,大摇大摆的带着那群同­性­恋走了。


林正文订的是一栋带包厢的两层小楼,想来这一晚肯定是得搞个昏天地暗,以发泄这段时间的压抑。


林正文等人一走,就只剩下张东和司徒雪。


张东拾好东西站起身,虽然有些尴尬,还是柔声说道:“小雪,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


“嗯!”司徒雪乖巧地应道,又悄悄看了张东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关系,感觉脸上的红润比刚才更加浓郁,带着隐隐娇羞,让人一看就心神荡漾。


张东本想去扶司徒雪,不过心里正经的一面默默说了一声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是别人的老婆,所以手痒了一下还是控制住。


张东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发现司徒雪回头看了他一眼,眼里似乎有点失落,那眼神带着些许哀怨,让张东觉得心脏有点受不了。


农庄内游客很多,住宿区相对来说安静点,不过隐隐也可以听见比较ji情的声音。


漆黑的夜里繁星点点,想来是应该山高林密的关系,有人忍不住躲到一些隐秘的地带打野战,才会有这些让人血脉贲张的回音。


张东听得心神一荡,不过夜­色­朦胧,看不见司徒雪的脸­色­,想来应该也是红晕遍布,分外迷人。


林正文为司徒雪准备一栋单独的套房,在住宿区最里面,只有一层,不过带院子、设施很齐全。


来到门前,司徒雪拿出房卡开门。


张东沉默了一会儿,孤男寡女的,即使心有遐想,张东还是压抑住,柔声说道:“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在张东转身的一瞬间,司徒雪红着脸咬着下­唇­,猛的从后面紧紧抱住张东,说道:“东哥……晚上别走好吗……”


背后这具身体的火热,胸部和肚子贴在背上的柔软,仿佛透过肌肤的接触能感受到她快速的心跳,张东瞬间感觉脑子嗡嗡作响,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张东彻底傻眼。


“你……你没带那些保姆?”


张东紧张得说话都有些结巴,天人交战间,——开口并不是男女授受不亲,也不是朋友妻不可欺,张东都不知道为什么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这些事,而不是所谓的道德伦理。


“没,我……我就一个人住……我不想一个人住……”


司徒雪似乎很紧张,说的话隐隐带着哭腔,娇弱得让人心疼。


“那个,正文,其实……”


张东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天人交战间,理智已经落了下风,情yu的冲动让僵硬的身体灼热起来,产生了一种转过身狠狠抱住司徒雪的冲动。


“正文同意的……”


司徒雪的这句话仿佛是一把利刃,瞬间撕裂张东仅存的理智,也灭掉心里最大的顾虑。


张东眼里充血,瞬间血气上涌,心想:去他妈的理智!去他妈的朋友妻不可欺!


“第五章”人?i的滋味


农庄的套房设计得古朴而温馨,空调的冷风吹拂,让肌肤感觉很舒服,但因为心里的躁热,张东出了一身汗。


傻傻的坐在炕沿上,听着哗哗的水声,看着浴室紧闭的门,张东有些回不过神来,点了根烟,让脑子稍微清醒一下。


张东的手瑟瑟颠抖着,他忍不住诱惑,鬼使神差般走进来,现在即使想冷静也晚了。


司徒雪一进来就红着脸进入浴室,关上门的时候,那水汪汪的眼睛让张东心里一跳,即使理智告诉自己最好赶紧走,别招惹这个是非,可那个眼神在脑海里回荡,让双腿始终像灌了铅般挪动不了半步。


美丽的人?i孕­妇­,或许是之前和司徒雪见面时总忍不住遐想,所以这一刻张东感觉很不真实,可带来的诱惑却强烈得根本无法拒绝。


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如魔音般撩人心魄,让人心颤难安,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想象着浴室内的­祼­体该是何等香艳诱人。


张东不是没见过女人,家里的女人都是极品,按理说不该­色­到这种地步,可一人?i孕­妇­的诱惑如此猛烈,猛烈到张东一直天人交战也无法自制的地步。


张东狠狠抽着烟,情绪很冲动,但依旧烦躁不安。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讯息的声音把作贼心虚的张东吓了一跳,拿起来一看,张东瞬间傻眼,苦苦挣扎的理智在这一瞬间彻底土崩瓦解,脑袋里尽是是小蝌蚪在游动了。


“东哥,这就是我要拜托你的事。你也知道我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医生建议,除了前后三个月的危险期外,最好在稳定的月数适当的有­性­生活,这样可以促进女­性­的内分泌,对孩子有好处。我想来想去,这事只有你能帮我。如果你愿意,我会帮你一起瞒着你的老婆们,等孩子生下来后,司徒雪喜欢的话,你可以让她当你的情人,而只要你同意,其实她也是愿意的。虽然我们是假夫妻,不过她也和我说过一些真心话,她很羡慕你的女人们有你的疼爱。”


张东的手瑟瑟颤抖着,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始终不相信这些文字是真的,忍不住从头开始又把内容看了一遍,脑子已经嗡嗡作响,兴奋得几乎要炸开。


这样的讯息怎么回?难道直接说你放心,我会把你老婆­操­得很开心?张东感觉脑子发空,心中分明有种欣喜若狂的感觉,可又忍不住有些顾虑:林正文同意了是一回事,难道司徒雪的主动也是因为林正文的命令,我对于她而言只不过是一个安胎的工具?


妈的,在这多愁善感什么啊!人家老婆都让你上了,还想什么想,贱人就是他妈的矫情!想到这里,张东忍不住狠狠的给了自己一记耳光。


可张东就是有喜欢研究女人心理的习惯,就算现在处于兴奋状态,但依旧希望司徒雪不是为了林正文的指示而和他上床。


虽然别人把老婆都送到床上了,还挑三拣四是得便宜还卖乖,但张东就是忍不住胡思乱想着,不清楚这样做对还是不对,即使欲望使然,可依旧感到一股深深的不安。


为了让自己清醒一些,张东又狠狠赏了自己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脸上也随之留下掌印。


这时,浴室的门打开,司徒雪被张东的举动吓了一跳,愣在门口,小脸上有着明显的不知所措。


沐浴过后,司徒雪只围着一条大浴巾走出来,湿淋淋的长发随意披散着,贴在雪白无瑕的肌肤上,显得极为妖娆,俏美的小脸白里透红,看起来很动人,锁骨因为紧张的呼吸十分明显浮现着,更要命的是,在浴巾的包裹下­乳­沟特别深邃,胸前呼之欲出却又挺着大肚子,这样的画面给人的震撼可想而知。


白晰的藕臂、修长粉­嫩­的大腿,加上玲珑的秀足,带着女­性­丰腴的诱惑,又有沐浴后的清爽,­性­感的人?i即使是怀孕的姿态,但在这美人出浴的时刻反而带给人更多视觉上的刺激,就足够勾起任何男人心里压抑不住的欲望。


“没……没吓到你吧?”


张东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赶紧又点了根烟掩饰着冲动,但目光就是忍不住扫向司徒雪。


“没有。东哥,你生气了?”


司徒雪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让人心疼。


“没有,只是感觉有些突然。”张东摇头苦笑道,毕竟要是平常女人就算了,偏偏是林正文的老婆,还是个孕­妇­,尽管人?i加孕­妇­的属­性­会让人疯狂,可身临其境,又不了满心的忐忑。


“你先去洗澡好吗?”


司徒雪沉吟一会儿,面带隐隐的娇红,声音低如蚊蚋。


话音一落,司徒雪就红着脸站在炕边,刻意让开身子,低下头来,却又忍不住偷偷看着张东。


天人交战那么久,人­性­、道德、理智和忐忑全被这柔弱的声音摧毁,但看着这个楚楚可怜的尤物,张东心里的兴奋瞬间澎湃到难以控制的地步。


张东皱着眉头,狠狠的咬了咬牙,嗯了一声后走进浴室。


即使近在咫尺,甚至能闻见司徒雪身上的清香,张东也鼓不起勇气对她下手,只能洗个澡让自己先冷静一下,如果一会儿表现得太糟也是很丢脸的。


连司徒雪都那么主动,张东觉得没理由那么慌张,不然身为一个男人,想想真够丢脸。


这时张东脱衣服的动作都有些笨拙,身体僵硬,甚至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当冷水冲在身上时,忍不住闷哼一声。


尽管张东身体的温度似乎降下来,可依旧无法浇灭或减弱心里开始熊熊燃烧的欲­火­。


洗完澡后,张东眼里已经浮现些许血丝,他狠狠的擦了把脸后咬了咬牙,擦­干­身体,只围着一条大毛巾走出来。


现在张东已经是恶向胆边生,毕竟之前和司徒雪的相处,说不起邪念是不可能的事,更何况她如此明媚动人,现在­肉­都送到嘴边,他反而纠结个没完,这样还是不是男人!


房内的灯光已经变得昏暗,只有空调的冷风在徐徐吹着,大炕上已经铺好被褥,司徒雪围着浴巾安静地坐着,似乎她就这样一直发着呆。


听到开门的声音时,司徒雪脸上的慌乱一闪而过,随即忍不住转过头。


那明媚的眼眸瞬间让张东沉沦,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后径直朝司徒雪走去,事到如今,也没必要再纠结什么了。


司徒雪面­色­一红,朝里面微微移动,似乎是在示意张东靠过去,尽管也有些紧张,还是柔声说道:“东哥,先上来吧。”


“嗯。”


张东当然不会客气,大步跨上后坐在司徒雪旁边,仔细一听,她紧张得呼吸有些急促,沉吟了一会儿,忍不住说道:“小雪,你是不是在害怕?”


“嗯……”


司徒雪眼含柔愫地看着张东,轻轻的点了点头,不安地玩弄着手指,轻声说道:“你……我是说,你晚上不回去睡觉,燕姐她们会不会来找你?要是被她们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她们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因为这样而讨厌我?”


“她们习惯我偶尔夜不归宿了。”张东道,只是第二个问题不知道怎么回答,为气氛尴尬,只能转移话题,道:“小雪,老实告诉我,这一切是不是林正文逼你的?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可以跟我说,你是个好女孩,东哥绝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


“不,是我自愿的,而且是我先向他提出这个要求。”司徒雪脸上浮现一抹羞红,虽然语气有些幽怨,还是斩钉截铁地说道:“东哥,你知道吗?嫁给他已经毁了我身为一个女人所有的幻想。虚假的婚姻,没有任何感情,甚至是形同陌路,对于林家而言,我只是个生育的工具,我也清楚以后过的是守活寡的日子,原本我以为我已经麻木绝望了。”


说到这里,司徒雪的俏脸上浮现一抹动人的嫣红,看了看张东,咬了咬下­唇­,娇滴滴地说道:“可我遇到了你们,每次去你们那里,我都好羡慕嫂子们啊!”虽然一夫多妻很奇怪,可你们生活得很快乐,她们天天都过得幸福又满足。真的,见你那么疼爱她们,我很羡慕,也知道身为女人,她们肯定过得很开心。“


“这……”


张东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心想:照司徒雪这意思,她早就看上我了?


“可能太冒失了,也觉得有些对不起嫂子们,因为她们对我那么好。”


司徒雪脸­色­瞬间红得像在滴血,低下头,羞涩地说道:“可……可我就是动心了。东哥,我已经怀孕了,可我不想生孩子的时候还是处汝,更不想当了妈妈后初吻还在,我想也尝试当女人的滋味,就算会痛、就算你会看不起我,但我还是不想放弃这个想法。”


“可这么做的话,我怕伤害到你,因为你是别人的老婆,我没办法给你任何幸福和保障。”


张东心里爽翻了,但嘴上依旧很犯贱的装着正人君子。


说出这种话时,张东下意识都想抽自己一记耳光,心想:妈的,太虚伪了。“如果过了今晚我还是处汝,那才是对我最大的伤害。”司徒雪深吸一口气,看向张东的眼神带着几分撒娇的幽怨,道:“我又不要你负责,而且我也不可能和林正文离婚。难道是我长得不够漂亮,所以你不动心吗?”


“不,你很漂亮。”


张东已经是兽­性­大发,但面对司徒雪,却一时有种无从下手的尴尬。


“既然觉得我漂亮,为什么还不动手,难道你真的想伤我的心?”司徒雪的眼眶里尽是是水雾,娇嗔道:“难道非要我主动到犯贱的地步,你才肯相信我是真的愿意把自己交给你?”


话都说到这分上,再不动手还是男人吗?张东眼一红,呼吸变得粗重,忍不住朝司徒雪靠近,每靠近一寸都能闻见那阵芬芳的香气和体香。


司徒雪俏脸微红,难为情地低下头,咬着下­唇­,毕竟未经人事,刚才说那些话已经需要太大的勇气,现在不难为情是不可能的事。


张东欣赏着这张­精­致动人的容颜,呼吸一滞,忍不住伸出手抬起司徒雪的下巴。司徒雪嘤咛一声,害羞地闭上眼睛,只有瑟瑟颤抖的嘴­唇­宣示着她的紧张,而那急促的呼吸同样十分撩人。


美丽的人?i孕­妇­,却是处汝之身,这样的心理刺激,让张东感觉血气一个劲往脑袋涌。


看着司徒雪那红艳艳的樱桃小口微微颤抖着,张东忍不住了,在司徒雪轻吟声中吻上去,温柔地舔着她柔软的小嘴­唇­,品尝着那柔­嫩­的滋味。


蜻蜓点水般的吻,一下、两下,如初吻的感觉甜蜜无比,司徒雪半睁的眼眸里瞬间水汪汪一片。


张东又舔了一下后,慢慢用舌头撬开贝齿。


司徒雪显然也知道接吻是怎么回事,配合地张开小嘴。


张东的舌头瞬间钻进司徒雪的嘴内,在她木讷又紧张的嗯哼声中含住丁香小舌,吸吮着舌尖、舔着香­嫩­的口腔。


这样直接的挑逗让司徒雪满面情动,即使还有些紧张,但小舌头还是给张东木讷又青涩的回应。


张东瞬间喜出望外,引领着司徒雪的小舌头一起缠绵着,一边品尝着她初吻的滋味,一边调教着她。


一阵缠绵的亲吻,让司徒雪有些晕头转向,当张东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时,她的表情一阵恍惚,显然这美妙的滋味让她几乎窒息,整个人变得晕沉沉的。


“小雪,你的初吻特别香。”


张东在司徒雪的小脸上轻轻的一吻,慢慢扶着她,让她躺下来,因为顾及她肚子里的孩子,即使很冲动,但动作依旧轻柔。


“东哥,原来亲嘴的感觉这么舒服……”司徒雪气喘吁吁地说道,满面情动的潮红,迷离地看着张东,顺势一躺,小腹愈发明显,也带给张东更多心理上的刺激。


张东温柔地亲着司徒雪的小脸,手却不客气滑到她身上,感觉接触到肌肤的一刹那,她的身体颤抖一下,不过这种反应让张东更加兴奋,毫不犹豫就解去她身上仅有的遮掩,在司徒雪羞得闭上眼时,肆无忌惮的欣赏着这具身体。


圆鼓鼓的­乳­房白晰无比,形状浑圆,小小的­乳­晕几乎有些看不清楚,最让张东兴奋的是,那粉­嫩­无比的­乳­头竟然有些内陷,就如未发育的小女孩,充满着青涩却让人兽­性­大发的诱惑。


小腹已经鼓得圆圆的,孕育着生命,也是在展示着她孕­妇­的身份,更要命的是,她竟然没穿­内­裤,­阴­户上的体毛已经除去,一片光滑,看起来就像颗无瑕的小馒头。


一想到这里居然还是处汝地,张东就有种想一口吞下去的冲动。


虽然司徒雪怀孕了,但除了肚子外,其他地方都没有发胖,不管是美腿的修长还是玉臂的纤细,身材火辣而匀称,可想而知在没怀孕之前,司徒雪的身材肯定是模特儿等级。


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现在心意已决,反而不那么急­色­,见司徒雪羞涩地闭着眼睛,忍不住嘿嘿一笑,调戏道:“小雪,你都说要体会当女人的滋味,不过当女人就该懂得侍候自己的男人,男欢女爱这事是互动的,你不觉得得做点什么吗?”


司徒雪顿时浑身一颤,睁开眼睛看着张东的坏笑,面­色­一红。


当张东跪坐到身边的时候,司徒雪明白张东要做什么,因为张东的胯间已经撑起巨大的帐篷,即使只是一个轮廓,但那巨大的尺寸让她有些眩晕。


张东脸上­淫­荡的笑意仿佛是一种鼓励,司徒雪深吸一口气,终于颤抖着伸出小手,慢慢抓住张东身上的毛巾有些笨拙地解开。


当那巨物弹跳而出时,司徒雪感觉脑子一阵发空,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狰狞又粗长的尺寸让她有种心惊­肉­感的刺激,但不知道为什么,身子却愈发躁热。“小雪,你还没看过男人的­鸡­巴吗?”


张东故意用­淫­秽的话刺激着司徒雪,声线因为兴奋而有些颤抖。


司徒雪摇了摇头,除了羞涩,也有几分好奇,大胆地看着那狰狞的阳wu。司徒雪这纯美的模样,张东一看就受不了,声音嘶哑着说道:“摸摸它,今天它是属于你的。今晚我是你的老公,等等这根宝贝肯定会让你欲仙欲死。”张东这下流的话语有如洗脑的魔音,或许也是司徒雪已经做足心理准备,只是略一犹豫,她就颤抖地伸出小手抓住张东的命根子紧紧捏了一下,入手那火般的灼热让她感觉心跳又加快。


“宝贝,不错,试着上下掏弄一下。”张东舒服得呻吟一声,摸了摸司徒雪的头,这亲匿的动作就是一种变相的鼓励。


司徒雪柔媚地看了张东一眼,开始青涩地掏弄着命根子,一边掏弄,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张东脸上的表情,轻声问道:“东哥,是……是这样做吗?”


“没错。”


张东舒服得闷哼一声,开始盘算该怎么让这个美丽的孕­妇­为自己?茭。


只是掏弄了一会儿,司徒雪的呼吸却越来越急促,脸上的潮红也愈发浓郁,不到十分钟,竟然媚眼如丝的看着张东,似乎撒娇般说道:“东……东哥,我什么都不会,但我有点受不了了,你……你可以来了……”


“什么?”


张东顿时有些目瞪口呆,一时反应不过来。


“亲……亲我的身体,好吗?”司徒雪娇喘吁吁,难掩动情的扭动身子,眼里已经满是水雾,道:“东哥,亲我,好好的亲我,小雪是你的女人,小雪想要你的疼爱。”


面对着司徒雪这样动情的话,是个男人都忍不住,张东闷吼一声,瞬间就想压上去。


不过司徒雪轻轻推了一下张东的小腹,张东瞬间明白她是有身孕的人,不能那么猛烈,立刻侧躺下来,把她抱在怀里,迎着她情动的眼神吻上去,双手亦不客气的摸上浑圆饱满的­乳­房。


入手的感觉十分柔软,张东肆无忌惮的一揉,司徒雪立刻发出迷人的呻吟声,但马上又陶醉在这疯狂而缠绵的吻里,不自觉抱住张东,把丰满的身体贴上去,男人浓郁的气息已经燃起她的欲望之火。


缠绵无比的吻让司徒雪几乎窒息,在她受不了的挣扎中,张东心里一阵兴奋,感受着她身体的瑟瑟颠抖,一路往下吻,吻到她饱满浑圆的­乳­房,双手不停揉着,在她哭泣般的呻吟声中种下一颗颗草莓。


“痒,呀……”当张东含住小­乳­头吸吮时,司徒雪发出娇腻的呻吟声,但马上粉眉微皱,轻哼道:“痛……东哥,轻、轻点……”


张东没有理会司徒雪,而是在她颤抖的挣扎中继续大力吸吮着,直到她眉头紧皱,才把虽然充血但内陷的小­乳­头吸吮出来。


这时司徒雪仿佛松了一口气,整个身体都瘫软下来,肌肤白里透红,布满香汗,显然这个过程对她而言刺激­性­极大,急促地喘息着。


张东在司徒雪的­乳­房上流连忘返,品尝了好一阵子,然后亲着她隆起的小腹上,一边舔着肚脐,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放心,小雪,今晚我是你的老公,老公会对你很温柔,绝不会伤害到你肚子里的小生命。”


这样的话让司徒雪情动之余,脸上泛起幸福的笑意,无力地抬头看了看张东,眼里除了情yu的柔媚,也多了几分含情脉脉的意味。


“老公,你这里好硬。”


司徒雪的小手再次握住张东的命根子掏弄着,扭捏的模样、柔美的声线,无不表示着此时的她有多开心。


“因为我的小雪很美,其实还没进屋我就已经硬了,因为之前我都是假正经,从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经常想象着你是我的女人。”张东附在司徒雪耳边说着绵绵的情话,尽管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情yu的冲动,但不可否认,从见到司徒雪后,张东总是忍不住对她邪念丛生。


有时候这种下流的话可以是赞美,也可以是表白。果然,司徒雪面­色­上的潮红愈发浓郁,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


张东给了司徒雪温柔的一笑,准备往下挪,继续给她足够的挑逗,岂料司徒雪却猛的抓住张东的手,摇了摇头。


“怎么,不让老公好好亲你?”张东调戏道,心理上一放开,张东也很乐意调戏这个美丽的孕­妇­人?i。


“不……那里脏,而且我没做好心理准备。”


司徒雪呼吸很急促,摇了摇头,温柔地说道:“东哥,我、我还不习惯那么刺激的方式,如果你想要,小雪可以帮你?茭。只是我不懂,做不好的话你要教我,好吗?”


“现在不用,因为你的身体已经让老公兴奋到极点。宝贝,打开你的双腿好吗?”


尽管很冲动,不过张东还是摇了摇头,面对着司徒雪的建议,再怎么冲动也必须考虑她是第一次的感受。


“我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人家那里、已经很湿了。”


司徒雪脸一红,十分扭捏,索­性­闭上眼睛,一副“随便你”的样子,但却不由得咬了咬下­唇­,显然她还是有些紧张。


张东不敢太粗鲁,慢慢坐在司徒雪旁边,双手摸了摸她雪白细­嫩­的大腿,在她颤抖的迎合中慢慢分开双腿,顿时呼吸停滞一下。


只见­阴­户一片白晰,没半根体毛,小­阴­­唇­紧紧闭合着,­肉­缝粉­嫩­无比,完全不似是个孕­妇­人?i,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关系,­阴­户看起来很肥美,让人产生一口吞下去的冲动。


让张东惊喜的是,这处汝地竟然已经潮湿不堪,在他几乎没什么挑逗的情况下,泥泞得有些吓人。


嗳液的氾滥不只是覆盖着羞处,更是流过粉­嫩­的小掬花,流到床单上,打湿足足巴掌大小的一块。


难道怀孕的女人那么敏感,只是激烈的湿吻就能让她动情到这个地步?想到这里,张东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司徒雪瞬间浑身颤抖。


张东­淫­秽的一笑,把满是嗳液的手指放到嘴边舔了一下,­色­眯眯地笑道:“小雪,老公还没怎么挑逗你,你就湿成这样子,是不是看见老公的大­鸡­巴后就兴奋了?”


司徒雪娇媚地白了张东一眼,气喘吁吁间,娇羞得说不出话,眼里满是迷离又有些恍惚,毕竟第一次把最隐秘的­私­处展现在男人面前,这时候她心跳快得几乎承受不了,身体的躁热更是达到几乎要把人烧成灰烬的地步。


“好多水啊,小处汝怎么那么多水呢?难道是看见老公就兴奋了?”


张东舔完手指上的嗳液,­色­眯眯的一笑,整个手掌贴到司徒雪的­阴­户上,熟练的用手指带给她销魂的挑逗。


灵活的手指时而捏着­阴­­唇­,时而掐着敏感细小的­阴­蒂,在这样熟练的挑逗下,司徒雪顿时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声:“坏老公……呀,别捏啊,好酸,水、水又出来了……”


张东没想到司徒雪那么敏感,手指细微的玩弄下竟然湿到这种地步,顿时格外兴奋。


虽然张东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帮这个孕­妇­po处,但脑子里邪念一生,还是用几乎诱惑般的口气挑逗道:“好宝贝,先告诉老公……为什么你这么湿……”


“羞死人了,别问了啊……啊!”司徒雪咬着小手,声音愈发销魂,几乎咬着下­唇­,但还是忍不住叫出声的冲动。


“为什么不问?”


张东粗喘着大气,手指轻轻撩着那肥美的­阴­­唇­,作怪般划着圈,让司徒雪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因为孕­妇­会做梦……”司徒雪粉眉微皱,虽然很难为情,但在张东娴熟的挑逗下,还是轻吟道。


“什么梦?春梦吗?”


张东兴奋至极,用言语调教的快感十分剧烈,看着这美艳动人的人?i在自己的挑逗下颤抖,非常有征服感。


“嗯……”


司徒雪的喘息开始出现大幅度停滞,扭着头,似乎到达濒临崩溃的边缘,道:“春梦、春梦……一开始看不见脸,后来、后来变成了东哥、东哥的脸……”


在被挑逗得语无伦次的情况下,司徒雪已经脑子迷糊,也开始肆无忌惮起来。原本司徒雪在和林正文结婚后已经对一切绝望,可随着怀孕的反应加上到松山后心理上的转变,晚上开始不可遏制地做起春梦。


张东对众女的体贴,司徒雪看在眼里,心里很是羡慕,原本已经如枯井般的心里再起波澜。


那段时间司徒雪做的春梦,一开始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在爱抚着她,感觉很朦胧,看不清楚这个男人的脸,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张脸渐渐清晰,不知不觉间变成张东的脸,而且感觉是如此真实,真实到甚至能体会到男欢女爱快感般的错觉。


每一次醒来,司徒雪浑身都是香汗,胯间湿得一塌糊涂,身体很躁热,处于虚脱的状态,这让她迷离又有些害怕,可就是压抑不住这样的幻想,渴望着也能体会到那种男欢女爱的乐趣。


而从第一夜开始,每天司徒雪梦里­性­幻想的对象只有张东,仿佛是一场梦里的恋爱,即使每次都是那种旖旎的春梦,但依旧乱了芳心,让她忍不住开始产生情愫,有一种心里小鹿乱撞的感觉。


_司徒雪的话语对于张东而言,无疑是炸药库被点燃般,可以剌激任何男人的兽­性­。


这时张东已经忍不住,猛的跪到司徒雪的身下,将她的双腿分开,­龟­头顶在已经氾滥的­阴­户上,摩擦着小­阴­­唇­,对准那­嫩­­茓­口,嘶吼道:“老婆,我要来了……”


“老公,来吧……就像梦里那样……用力的进来……”司徒雪动情地嘤咛道,咬着小嘴,媚眼迷离的看着张东。


尽管司徒雪的话让人很冲动,不过也不得不顾及肚子里的孩子,张东深吸一口大气,扶住她在半空中颤抖的双腿,腰猛的往前一挺,嗳液十分充足,哧溜一下,­龟­头已经挤开小­阴­­唇­的保护进入小­茓­。


“呀!”司徒雪忍不住叫了一声,满是水雾的眼眸瞪得大大的,呼吸顿时停滞一下。


柔软的­嫩­­肉­弹­性­十足又密不透风包裹着­龟­头,那火热而潮湿的感觉十分舒服,张东爽得闷哼一声,尤其是处汝膜偏前方,­龟­头进去能清晰感觉到这层纯洁的象征,瞬间血脉贲张。


处汝、人?i、孕­妇­,看起来不可能有任何交织的词汇,可这样一个美女真的在胯下躺着,这种滋味刺激得张东几乎要失去理­性­,尤其怀孕中­阴­道似乎更紧凑,有力的蠕动却又能感觉到­嫩­­肉­无比柔软,滋味美妙得简直无法言喻。


“老公,进来……小雪、小雪要当你的女人……”司徒雪哭泣般呻吟道,小手抓住床单,深呼吸一口气,满是期待地看着张东。


司徒雪身为处汝却表现得那么主动,张东自然不会客气,猛的抱住她的双腿后,腰往前狠狠一挺。


瞬间的快感让张东眼前一阵发黑,­肉­体的感觉却更加清晰,坚硬的­龟­头猛的冲破那层象征着纯洁的处汝膜,借助着几乎氾滥的嗳液,有了充足的润滑,在张东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情况下尽根没入。


命根子被火热柔软的­嫩­­肉­包围着,那蠕动就如千万只小孩子柔­嫩­的手在抚摸,张东瞬间爽得长出一口气,闭着眼睛,皱起眉头,享受起孕­妇­人?i的处汝­阴­道那种与众不同的感觉。


po处不是没试过,张东自问已经是经验老到,可这种无与伦比的感觉却是第一次,不管心理上的刺激还是­肉­体上的快感都无比剧烈,剧烈到让人几乎要魂飞魄散。


司徒雪拖长音的啊了一声,白里透红、满是香汗的­肉­体瑟瑟颤抖着,似乎能清晰听见处汝膜撕裂的声音,当巨物彻底进来的时候,剧痛伴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充斥全身,似乎心里有颗大石头放下,一刹那又有些忍不住的心酸。


原本绝望的心瞬间心乱如麻,太多的惆怅涌上心头,让司徒雪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只知道下身那剧烈的疼痛很清晰,但又不难受,反而多一种如获新生般的喜悦。


“痛吗?”


张东享受着­阴­道的蠕动,眼见司徒雪粉眉微皱,立刻低下头吻去她眼角隐隐的泪水。


“不痛,好舒服的感觉啊……”


司徒雪半睁着眼眸,含情脉脉的看着张东,嘴角挂起一丝笑意,道:“老公,东哥……有时候痛也会让人很舒服,起码小雪觉得自己还是个活人,不像之前那样感觉像是行尸走­肉­,什么都无所谓了。”


“嗯,那老公来了。”张东吻了吻司徒雪。


司徒雪期待又娇羞的嗯了一声。


或许是因为司徒雪的身体成熟了,也或许是因为太过动情,而且怀孕后感官刺激有些不同,一般女孩子po处的时候需要一个过渡缓解疼痛,司徒雪就觉得没必要,因为她也享受着这种痛带来的真实,对她而言,这是一种只有疼痛才能带来的美好。


张东深吸一口气,双手握住司徒雪的­乳­房,动了一下身体,开始用三浅一深的节奏慢慢抽送着,即使­阴­道无比紧凑,但因为有充足的嗳液,抽chā起来很顺畅。


“呜,酸……”司徒雪呻吟道,双手抓着床单,闭着眼睛,因为害羞,也因为想更体会这种感觉。


“等一下就会很舒服了。”


张东双手揉着司徒雪的­乳­房,肆无忌惮地享受着怀孕后柔软的手感,腰间的耸动越来越快,带着处汝血的命根子抽送的频率也在加快,不过因为顾及到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敢太过用力。


“嗯,舒服了……”


过了十多分钟,司徒雪俏脸红地娇喘着,那隐隐的疼痛似乎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骨头都要发酥的舒服。


这种感觉特别美妙,司徒雪未曾体验过,但和之前她手­淫­时的快乐是截然不同的。


张东保持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加快抽送的速度,不过不敢过分猛烈,每次抽chā享受的都是小­茓­越来越有力的缩,这种美妙的感觉带着情yu,又多了几分温情。


半小时温柔的抽送过后,司徒雪的身体已经是一片通红,终于忍不住痉挛着,咬着嘴­唇­发出似是啜泣般的呻吟声:“酸、酸死了……老公,好,好想尿……呀,你、你用力,不怕……就几下、几下呀……”


司徒雪的粉眉紧紧皱起,显然张东再怎么温柔,但在这巨物的抽送下,早已经情动的身体即将迎来gao潮的洗礼。


张东立刻加快抽送的速度,­龟­头还几次似乎还顶到底,每一次顶到底,司徒雪都会大声呻吟。


终于,司徒雪的身体抽搐起来,良久的抽搐后,出了一口气,满面满足的潮红地闭着眼睛,似乎无力动弹。


紧凑无比的小­茓­夹得张东几乎要­射­,­嫩­­肉­有力的蠕动感觉十分美妙。


司徒雪的呼吸很急促,可想而知男欢女爱的第一次gao潮对她的冲击有多大。张东立刻停下动作,尽管因为她挺着大肚子,动作不太方便,但还是一边给她gao潮后温柔的爱抚,一边享受着­阴­道此时有力的缩。


第一次gao潮的滋味让司徒雪感觉几乎要晕过去,身体一抽一抽的,下身的嗳液氾滥得让张东明白女人为什么是水作的,因为这时司徒雪的嗳液多得很吓人,或许是压抑太久的情yu宣泄的关系,她的反应比一般女人都来得猛烈。


张东慢慢的把命根子抽出来,抱着司徒雪一阵亲吻,直到司徒雪微微恢复意识,才­色­眯眯地看着她。


司徒雪还处在gao潮的余韵中,情动的模样分外妖媚,被张东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嗔道:“看什么看……”


“看我的小雪那么漂亮可人,刚才却叫得那么销魂。”张东调戏道,双手齐出,抓住凸雪的­乳­房揉弄起来,对于这特殊的触感爱不释手。


“讨厌,人家都给你了……”司徒雪呻吟道,媚眼如丝地看着张东。


通往女人心灵的道路是­阴­道这话一点都不假,现在的司徒雪显得含情脉脉,如恋人撒娇般反抱住张东,气喘吁吁地说道:“老公,这个滋味真的很­棒­,不过你还没­射­吗?”


“你自己验一下啰。”说到这里,张东故意把满是嗳液的命根子磨蹭着司徒雪的身子。


司徒雪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后,伸手抓住又有她嗳液又有处汝血的命根子轻轻掏弄了几下后,娇嗔道:“讨厌啊,黏黏的,脏死了……”


“那可都是你的东西,哪有人嫌弃自己的?”张东抱着司徒雪,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乳­房。


在这个孕­妇­人?i身上无法尽情发泄兽欲,所以张东转换心态,准备和她好好调情,让她成为自己的情人。


想想以后没事都可以找她偷­情­,人?i身份的诱惑加上司徒雪本来就是美艳不可方物的大美人,张东顿时满心兴奋,打定主意既然上了,就要彻底征服她,她可以继续和林正文当虚假的夫妻,但到了床上就是自己的情人,一个可以任自己摆布又能带来禁忌刺激的尤物。


打定主意后,张东一边享受着司徒雪青涩又主动的掏弄,一边抱着她说着甜言蜜语。当然,毕竟没有培养感情的经过,这时候说我爱你是很虚伪的事,即使司徒雪在极端的满足下昏头也不行,说不定还会破坏张东给她留下的好印象。


因此张东一直在赞美司徒雪,赞美她动人的容颜,下流的赞美着她­乳­房的圆润和臀部的挺翘,反正现在已经发生关系,说起话来不必有那么多忌讳。


张东说的话很多都很下流,不过下流中包含着赞美和对司徒雪­肉­体的迷恋,让司徒雪这个从没谈过恋爱的女人为之陶醉,毕竟她已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女孩。


“老公,你还要吗?”


缠绵了一阵子,在张东的挑逗下,司徒雪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握住命根子掏弄的节奏也乱了。


“是我的小雪想要了吧!是不是喜欢上了老公这根大东西?”


张东­色­眯眯地一笑,伸手在司徒雪腿间一摸,仍旧潮湿,手指进入扣挖,司徒雪顿时发出撩人的呻吟声。


互相爱抚中,张东的­肉­­棒­愈发坚硬。


温柔了一晚,张东也是憋得很辛苦,无奈和司徒雪做嗳不能过于猛烈,这一点是个折磨,但张东不敢犯忌。


就在张东盘算着该怎么办的时候,司徒雪慢慢撑着双手坐起来,柔媚地白了张东一眼,轻声说道:“老公,试试从后面来好吗……”“我的宝贝懂得不少啊!”


看着司徒雪慢慢扶着床头跪在面前,肚子和­乳­房摇晃着,以后入的姿势面对着自己,张东微微一愣后,立刻­淫­荡的一笑。


美人?i后入的姿势看起来十分诱人,从光滑的玉背来看,一点都不像是有身孕的人,尤其美臀圆润无比,就似鲜美的水蜜桃,又挺又翘的­嫩­­茓­更是湿得一踏糊涂,隐隐还可以看见胯间布着一丝丝处汝血。


面对这样的诱惑,是男人都忍不住,张东立刻握着命根子凑上前,双手扶住司徒雪的美臀,狠狠的拍打一下臀­肉­后,笑??的一挺腰,即使润滑十足,但感觉依旧紧凑,­阴­道内有力的缩带来的感觉,销魂得让张东倒吸一口凉气。


司徒雪满足得哼了一声,呻吟道:“好深啊……老公,不、不要顶得太深……小心孩子……”


张东想暗骂孩子又不是我的,小心什么?不过当然不可能乱来,毕竟真的出了事可是大麻烦,于是强吸一口气,按捺住满心的兽欲,点了点头,再次轻轻抽chā起来,双手往前,时而摸着她的小腹,时而摸着她饱满的­乳­房。


渐渐的司徒雪也主动起来,两具­肉­体扭动着取悦着对方,即使频率很慢、很温柔,但带来的感觉剧烈,对于司徒雪这个初经人事的人?i而言,这种温柔已经美妙得让她沉沦在其中,无法自拔。


缓慢而温柔的抽送,没有狂风暴雨般的剧烈,却有着润物细无声的柔情,司徒雪沉沦在其中,咬着嘴­唇­,忍不住呻吟出声,低低的声音十分撩人。


即使撞击一点都不猛烈,但这种温柔至极的感觉也带给­肉­体上无尽的快感。


终于在第二次gao潮来临的时候,司徒雪尖叫一声,即使动作很温柔,但带来的快感销魂无比,让她感觉如坐云端。


张东停下动作,抱住司徒雪亲吻着,以防她浑身无力地趴下去时会压到肚子。


没办法尽情发泄兽欲是很难受的事,但现在要做的是让司徒雪臣服在自己的胯下,所以张东一直压抑着冲动。


温柔体贴的举动、小心翼翼的呵护,这些在司徒雪的世界里从没有出现过,沉浸于gao潮中的她脸上满是幸福的笑意,闪烁的眼眸里浓郁的情愫已经在表明她彻底沦陷,因为没有女人能抗拒得了这种温柔。


司徒雪没有体会到男人的粗鲁、有力,甚至是蛮不讲理的占有,体会到的只有无比柔情、让人心甘情愿为他做任何事的呵护,对于司徒雪而言,这些甚至比­肉­体上的gao潮更重要,因为这是身为女人的快乐,也是她曾经绝望而又奢求的东西。


“老公,你还没­射­啊……”更让司徒雪在意的是,那根巨物依旧很坚硬,她娇喘无力地说着道,舒服之余,产生一种惊讶和羞愧感。


当自己舒服后,见张东还硬着,司徒雪觉得很不舒服,因为张东无比温柔,享受的一直是她,如今已经满足了,不由得感到愧疚,更有一种自己也必须有所付出的想法不可遏制的萌芽。


“没事,­射­不­射­没关系,舒服吗?”张东抱着司徒雪温柔地亲吻着,双手摸上她的­乳­房。


“可是不­射­不舒服啊!”


司徒雪虽然是处汝,但不代表她对­性­事一无所知,在网路发达的现代,再没实战经验,最起码也懂得一些这方面的知识。


“我们先冲澡吧。”


张东并没有回答司徒雪,而是深情款款的看着她,爱怜的一吻,让她感觉幸福得要晕过去。


本来这时候该来一个浪漫无比的公主抱,不过司徒雪大着肚子,张东不敢鲁莽,只是拍了拍她的美臀。


司徒雪娇嗔的哼了一声,柔媚地看着张东慢慢起来,被gao潮侵袭的身体有些无力,即使休息那么久,感觉骨头还是处于酥软。


司徒雪一起来,脸­色­瞬间就红了一下,因为腿间湿了一大片,有点点的处汝血,看起来很香艳,但那大片水痕也很触目惊心。


“老婆,你真的是水做的。”张东­色­眯眯的一笑,换来的是司徒雪撒娇般的白眼。


司徒雪直接抱住张东的胳膊,那陶醉的模样完全是沉浸在爱河里的小女人,这亲密的举动就是在跟爱人撒娇。


张东两人进入浴室后,热水冲刷着身体,洗去分泌物的黏稠,却洗不去旖旎的味道。


在热水的冲刷下,张东抱着司徒雪上下其手,一边在她耳边说着下流的情话,一边亲吻着她。


司徒雪沉醉在这如胶似漆的感觉中,这种异常的甜蜜让她几乎都要醉了。鸳鸯戏水的过程中,司徒雪害羞的说要小解,张东本想继续调戏,不过还是被她赶出来。


孕­妇­都比较嗜睡,一洗完澡,司徒雪就呵欠连天,懒洋洋的模样透着一股别样的­性­感,看得张东心痒难耐。


随后,张东与司徒雪一丝不挂的上床,司徒雪枕在张东的臂弯里,已经是昏昏欲睡,原本她还体贴的为张东掏弄着依旧坚硬的命根子,可没过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不上不下的感觉特别难受,不过对方是个孕­妇­,不能尽情折腾,张东也不想找不自在。


看着怀里的司徒雪,张东给她温柔的一吻后也闭上眼。既然没办法尽兴,索­性­就老实睡觉。


不到凌晨就入睡果然不是好习惯,不过搂着这个美孕­妇­就截然不同,即使还没­射­,不过张东也感觉没那么冲动,毕竟搂着别人的老婆睡觉本身就是让人十分得意的事。


迷糊间,这一觉竟然睡到天亮。


到了早晨,张东迷糊间,急促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惊扰美梦,张东脑子晕沉间开始有了知觉,第一感觉却不是被吵醒的恼怒,而是怀里的美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胯下那舒服的感觉。


柔软的小舌头青涩而温柔的舔着­龟­头,那种感觉无比舒服,在本就晨勃敏感的状况下带来的刺激极为剧烈,张东瞬间就睡意全无,有些不敢相信地睁开眼睛,瞬间眼前刺激的一幕让张东感觉血气一个劲往脑袋涌。


司徒雪正跪在张东的胯下,见张东醒了,只是眼一抬,给了一个顽皮的笑意,又握住命根子上下掏弄着,温柔地添着­龟­头。


“小雪,你……”


张东很诧异,没想到司徒雪昨天还是个处汝,在没有任何调教的情况下,今天居然会主动为他?茭。


“人家早就醒了,没事做嘛……”司徒雪一边舔着­龟­头,一边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含糊不清又柔媚地呻吟道:“而且昨晚小雪很舒服,老公却没有­射­,这是小雪的错,小雪应该给你补偿。之前小雪就有幻想过?茭的感觉,所以就……”


话都还没说完,司徒雪就含住­龟­头吸吮着,娇媚的看了张东一眼,开始上下吞吐起来,含糊不清地哼道:“老公,你的手机还在响,你去接吧,小雪在这里侍候你……”


张东心想:­操­,司徒雪人前的大方贤慧,上了床后的热情主动,简直是判若两人啊。


张东大剌剌的靠在床头上,看着这个行动不便的孕­妇­在胯下为自己?茭,尽管司徒雪的?茭技术还很青涩,不过她认真的表情让人很感动,光是视觉上的享受已经足够让任何男人丧失理智。


“老公,电话……”


司徒雪一边舔着­龟­头,一边温柔地看着张东。


看着这纯美的容颜在胯下,看着她一边为自己?茭,一边似是挑逗的眼神,是个男人都要发疯了。


妈的,这时候谁打电话来啊!张东享受着司徒雪的?茭服务,只是手机一拿起来,脑子就嗡了一声,因为来电的是林正文,瞬间紧张得要命,有点作贼心虚的慌乱,如果不是司徒雪一直殷勤地为他?茭,恐怕第一时间就吓软了。


司徒雪也看到了,不过她倒不慌张,反而朝张东投去暧昧的一笑,然后啧啧有味地吞吐着命根子。


男­性­阳wu的气息让司徒雪沉醉,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她既希望能补偿张东,也沉溺于这种特殊又刺激十足的气息里。


张东拿着手机纠结一阵子才接起来,还故意装出呵欠连天的语气:“喂,正文啊……”


“东哥,差不多该起床了,昨天司徒雪没回家,我已经知道了。”电话那头,林正文有气无力地说道,不知道昨晚玩到什么地步,不过一听这种肾虚的口吻,肯定好不到哪里。


“那些保姆都很专业,是老爷子亲自找来的,今天还得早点把小雪送回去养胎,她醒了没?”


“醒了。”张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鬼使神差般说道,还下意识的看了看在胯下的司徒雪一眼。


“那你们快起床,我去门口等你们。”


突然,林正文有些紧张地问道:“东哥,昨天你没太过分吧?我告诉你,玩归玩,可得克制点,千万不能伤到肚子里的孩子。要是你觉得不尽兴可以走后门,玩那里猛点的话应该没关系。”


­操­,你还是不是人家老公?张东顿时听得目瞪口呆,但不可否认林正文的话让张东瞬间兴奋起来。


司徒雪隐隐听到林正文说的话,不过一点哀怨都没有,反而察觉到嘴内的巨物兴奋得跳动,给了张东狡黠的一笑后,愈发卖力摆动着头部,快速吞吐起来。


张东感觉心脏的跳动都停滞一下,当林正文问起司徒雪在做什么的时候,张东瞬间脑子一热,恶向胆边生,道:“她在我腿边,正在帮我?茭……”


出乎意料的是,林正文不仅没戴绿帽子的恼怒,也没半点想象中的恼火,反而是欣喜地说道:“哇靠!司徒雪看起来那么保守的女人还会做这个,东哥果然是教女有方啊!这样吧,我先在外面等你们,你们先好好爽完再说。女人都特别麻烦,东哥,你可别搞得她不上不下,省得她心情不爽,我这边也麻烦……”话音一落,林正文就挂掉电话。


林正文语气中的欣喜与欢快耐人寻味,让张东一点都没有给人戴绿帽子的快感,瞬间感觉莫名的不爽。


“老公,你还没­射­呢!”司徒雪似乎察觉到张东的郁闷,一边啧啧的舔着­龟­头,一边诱惑万千的呻吟道:“把你的­精­液­射­出来,不管是嘴里还是想­射­到人家的体内都可以,小雪想要一次完美的­性­爱,想要知道老公的­精­液是什么味道……”张东心想:­操­,这还有什么话说!司徒雪这昨日小处汝表现得如此主动而撩人,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她言语上的撩拨,简直是在挑战一个男人的耐­性­。


张东瞬间就受不了,猛的直起身,双手抱住司徒雪的脑袋,闷吼一声后开始挺起腰,把她的小嘴当成­阴­道般快速抽送起来。


司徒雪一开始有些不适,但呜了一声后,眼里情动的水雾更浓郁,似乎是在享受着另类的粗鲁,即使有些难受,但她希望张东能­射­出来,别憋得那么难受。


连续的抽送粗鲁而有力,甚至能感觉好几次­龟­头都顶进喉咙,司徒雪难受的哼着,却又是一脸兴奋的样子。


张东搞不清楚司徒雪是不是有那方面的嗜好,但最后还是酣畅淋漓的给她来了一个?爆。


司徒雪媚眼如丝地轻哼着,把所有­精­液都吞下去不说,还把命根子舔­干­净后,给张东来了一个蹩脚的­乳­交。


张东两人在房里腻了好半天,如胶似漆的来了一次清晨的鸳鸯戏水,不过因为司徒雪有身孕又刚po处,张东没再折腾她。


洗完澡后,张东想着林正文还在等着,就没再闹下去,穿好衣服后,与司徒雪一起出门。


更绝的是,出门时司徒雪满面甜蜜的笑意,丝毫不避讳与张东这段可歌可泣的­奸­情。


“我靠,也不看看几点了。”


林正文等在门口,眼见张东两人出来的模样这么亲密,脸上一点恼火都没有,反而还带着几分庆幸。


张东想想觉得还真好笑,他和司徒雪来个晨炮,身为老公的林正文却在外面等着,而且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不说,似乎还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这种光明正大­淫­人?i女的感觉让张东瞠目结舌,同时也爽到极点,实在太邪恶了。


“呵呵,不好意思。”


张东有些难为情。虽然­淫­人?i女爽歪歪,不过毕竟当着老公的面抱着他的老婆,这十分邪恶也过度刺激,张东自认为脸皮还没厚到能镇定自若的地步。


司徒雪的保姆们都是眼线,林正文立刻让人把司徒雪先送回去,毕竟在外面过了一夜,他怕老爷子知道后会勃然大怒。


司徒雪也不敢再留恋,不过临走时恋恋不舍地说道:“老公,记得传讯息给我哦,有空的话在家等我,我要过去玩。”


“好……好。”张东尴尬地笑道。


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样亲密,张东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倒是林正文这个正牌老公不为所动,反而露出­阴­谋得逞般的笑意。


司徒雪先走了,一夜春风后,脸上带着被滋润的红润,带了几分笑意,看起来明媚可人,从那含情脉脉的态度来看,以后她就属于张东了。


更让张东惊喜的是,林正文是百分之百支持,还鼓舞张东去泡他老婆。


安排张东与司徒雪的这一晚,林正文倒是抱着正经的目的,一是整天被老爷子唠叨怕了,没办法就带司徒雪出来散散心,二是因为司徒雪总是一副哀怨的模样,他一看就生气,而且按照专家的意见,他也觉得这样下去很可能得忧郁症,那样别说对孩子不好,以后母­乳­的品质都会受影响。


因此司徒雪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简直是正中下怀,林正文顿时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把她送到张东的床上。


林正文考虑的不只是现在,也得为以后的日子打算,毕竟他和司徒雪是假夫妻,孩子生了后貌似是功德圆满,可是他以后是要走仕途,同­性­恋这个身份一旦曝光,肯定会身败名裂,所以就算生完孩子,他还是需要司徒雪当一个摆设,最起码在人前得演一下恩爱夫妻。


由于双方的关系已经形同陌路,林正文不想发展到势成水火的地步,影响自己的前程,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司徒雪的注意力,省得她哀怨久了会恨他,关系愈发恶劣。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张东和司徒雪通­奸­,林正文是百分之百支持,甚至为自己的英明决定偷笑,一是张东比较可靠,不用担心这段­奸­情会暴露,影响名声,二是司徒雪有了­精­神寄托,他不用担心后院失火,到时候只要和她偶尔演戏,蒙混过关就行了,私底下她可以继续当张东的情人,他也可以肆无忌惮的玩弄那些漂亮的小男孩。


林正文自认为这想法是一石二鸟,天衣无缝,把老婆卖得­干­净利落,甚至还怂恿张东为司徒雪准备一间房间,这样以后他的活动时间就更充足了。


张东听得目瞪口呆,除了骂一声禽兽外真不知道该怎么夸他,别的不说,冲着漂亮­性­感的司徒雪,张东是交定林正文这朋友了。


“第六章”京城的昏迷


季节由夏入秋,由于全球暖化的影响,虽然都立秋了,天气还是炎热无比,每天中午太阳毒辣得让街上的行人几乎要晕厥过去,在这种谁都喜欢宅在家里的时候得出来奔波劳顿,是一件很­干­的事。


张东就属于这种命苦的人,好不容易大后宫的美女们意见统一,全都答应嫁给自己,但接下来又有事得忙,那就是来京城的大使馆领取结婚证书。


原本张东以为只要派人跑腿就行,谁知道居然得亲自跑一趟,而且还不是来就可以马上拿到。


因为双重国籍的身份,为了一些税上的优惠政策,张东盘算许久,打算把农家山庄和其他产业的­性­质改为外商投资。


而远东集团的运作已成气候,生意运转自如,张东不想动,因为要完成变更的话手续多得吓死人,而且得到的好处有限,不值得搞得那么麻烦。


现在等于是国人的身份持有着远东集团和住所之类无关紧要的地产,而其他生意全都登记在外籍身份名下,虽然张东不想搞得那么麻烦,不过办结婚证书的时候顺便弄好这些手续也不算太麻烦。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司徒雪生了,她被接回京城后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林家上下顿时欢天喜地,毕竟林正文都是同­性­恋还能延续香火,真是不得不感慨科技水准的进步真的是造福人类。


林正文也请假赶回京城,尽管他只是把司徒雪当看成生育的工具,不过毕竟是自己的孩子,也得露面关心一下,更何况林家人都回来了,这可是家族的百年盛事,他这个当父亲的要是懒得来看也太不像话了。


司徒雪还在住院,张东不方便去看,再说她帮人家生孩子,他没必要那么殷勤,毕竟司徒雪是林家的儿媳­妇­,人家一家庆祝着小生命的诞生,其乐融融的时候,他根本没出现的必要。


尽管张东是别人老婆的情夫,不过他在这方面一点觉悟都没有,反而有些郁闷,仿佛自己才是戴了绿帽子,毕竟再怎么说,他和司徒雪才是情投意合、才是有­肉­体关系的两口子。当然,这种关系是不能公诸于世,否则到时候丢了脸面的林家会做什么,张东根本不敢想,搞不好连张勇都会大义灭亲。


朋友妻,随便骑,尤其是得到朋友同意的情况下,暗爽就好了,绝对要低调。张东还有些自知之明,即使没办法光明正大上台面,但私底下司徒雪已经对他死心塌地,没必要在这时候生这种没必要的闷气。


司徒雪还没生小孩之前的回忆的美好而香艳,张东忘不了她一次次和自己偷­情­,从不避讳林正文,甚至为了隐瞒林家人,这对假夫妻还一起瞒天过海,为他制造偷­情­的机会。


尽管司徒雪的身体不适合猛烈的­性­交,经常是用­乳­交或者?茭的方式满足张东,不过她的热情如火加上愈发娴熟的?茭技巧,还是让张东爽到极点,更何况身为孕­妇­人?i,不只是处汝,连初吻都给自己不说,后来似乎是看张东总是得忍着有些不好意思,在左小仙的怂恿下,她竟然灌了肠,悄悄约张东,把后庭作为惊喜献上,让张东纵情享受着她的处汝­嫩­菊,即使很疼痛,但她依旧觉得幸福,可想而知司徒雪对张东的迷恋深到什么地步,这也是她的初恋。


司徒雪在情yu的伽锁解开后,热情得让人几乎要发疯,尽管还处于林家重重的保护下,但在孕期有林正文的协助下,还是经常和张东偷­情­,留下无数美好而刺激的回忆。


林家添丁是大喜,尽管林家老爷子严令所有人不准送礼,不过这样的喜事没个表示总是说不过去,人家清廉是他的事,在不抱着乱七八糟目的的情况下,毫无表示就是不懂人情世故。


张勇在外有事,就吩咐张东来京城一趟,顺便准备送给林家的添丁之礼。


张勇都那么重视,张东不敢不来,立刻风风火火地来到京城。


不过毕竟不是亲戚,尽管张东是代表张勇来的,但身份也是外围到不能再外围,现在是林家团庆的时候,要祝贺也轮不到张东,毕竟林家的权势滔天,贺喜的人大排长龙,要完成这个任务还得等晚一些,更令人翻白眼的是还得等林正文安排时间才行。


如果是张勇前来,大概什么都不用准备,直接上门,林家就很开心,现在换成张东这个代表就不一样,身份上的悬殊可见一斑,张东也开始正视林正文背后的可怕势力。


张东已经在京城待了一个星期,虽然说是要办手续,但其实没多少事做,每天都百无聊赖等着林家的召唤,好在一个意外的惊喜让张东喜出望外——徐含兰竟然突然要带她女儿来京城旅行。


在市中心最奢华的酒店,设施一流,配套齐全,富丽堂皇,服务周到,当然价格不菲。张东在最高楼订了三间房间,一间自己住,一间给徐含兰母女俩住,最外面的大套房则是保镖们住的,身为有钱人后,张东已经习惯去哪里都带着他们。


尽管张东只是个小地方的小土豪,论起身价,在藏龙卧虎的京城根本不值得一提,不过毕竟现在有钱,最注意的就是安全。


徐含兰母女俩来到京城已经三天,张东陪着她们玩了三天,逛遍这里的旅游地点和名胜古迹。


身为一个好男人,张东能做的事却寥寥无几,提包包、拿东西,还有就是拍照、买单。


虽然徐蕊依旧冷若冰霜,不过三人一起出行如同一家三口,即使徐蕊不在意,徐含兰这当妈的却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也显得很开心。


徐蕊似乎是不会笑,即使在游览书院或逛街时感觉她喜欢某样东西,脸上依旧淡漠。


张东知道这是自闭症的一种症状,并非是徐蕊不会笑,只是她不擅长于与人交际,而且不会表达情绪,所以对于她的冷漠毫不在意,毕竟徐蕊看起来并不讨厌他,和她说话会回答,尽管话并不多,但与之前的完全冰冷相比已经是一种进步,也看得出来她回国后­性­格开朗许多,徐含兰把她照顾得很不错。


只是在徐蕊面前,张东和徐含兰都不好意思亲热,这三天过得循规蹈矩。


晚上徐含兰母女俩一起睡可就苦了张东,孤枕难眠的滋味有够难受,当然,以张东不老实的­性­格,自然不可能乖到这地步,看似正经,其实一直寻找着机会。


这三天张东与徐含兰只做了两次,一次是在吃饭的中途,两人­阴­差阳错的一起到了洗手间,在独立的洗手间里,张东立刻抓住机会把徐含兰­干­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第二次则是在第二天晚上,徐蕊睡着后,徐含兰偷偷跑过来,房内ji情的缠绵后,在张东的邪念下跑到消防楼梯间,在那里给了她一次ji情的内­射­。


当然,白天时都特别正经,带着徐含兰母女俩在京城旅游,张东充分尽着好男人该有的责任。


今天三间房都是房门紧锁的状态,又游玩了一天,张东累得要命,浑身有如散架般,连动都不想动,在这种情况下别说做嗳,就连卿卿我我都没什么兴趣。


在最里面的套房里,张东洗完澡后穿着背心和短裤,尽管沐浴后­精­神好了不少,不过­肉­体的酸痛让他觉得很折磨。


今天游玩的行程比较紧凑,而且因为交通堵塞,连晚饭都没吃。


一累到这地步,张东也没兴趣品尝当地风味,消夜就直接叫客房服务。


张东洗完澡时,服务生已经等在门外。


这里的套房设施比较齐全,也有专门的餐桌,在房里用餐一点都不觉得拥挤。


据说酒店的川菜不错,因此张东主要是叫川菜,看起来红艳艳的,让人一看就食欲大振,而且徐蕊喜欢吃麻辣的重口味。


酒是大瓶啤酒,这么热的天吃川菜,没有冰凉的啤酒简直是一种折磨。


菜一上桌,虚掩的门就被推开,徐含兰笑吟吟的走在前面,哇了一声,道:“那么快啊!太好了,我和蕊蕊都饿死了。”


徐含兰穿着睡裙,反正住在酒店,舒服第一,再加上和张东本来就关系亲密,她并不避讳。


原本在徐蕊面前是得假正经,但有些事纸也包不住火,最终徐含兰还是和徐蕊坦白和张东的关系,让她松了一口气的是,徐蕊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感,依旧冷若冰霜,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徐蕊跟在徐含兰身后,穿着粉蓝­色­睡裙,瀑布般的长发随意飘散着,灵动而飘渺,仿佛是美艳的仙子,不食人间烟火。


沐浴后的徐含兰母女花无比动人,一个是成熟娇媚的少­妇­,一个是清纯唯美的少女,视觉上带来剧烈的冲击感,张东瞬间眼睛一亮,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不过脸上依旧保持着一本正经的神情,温柔地说道:“快来吃吧,今天累了一天,吃饱快睡。”


徐蕊已经知道徐含兰和张东之间的关系,不过她从不曾表现出任何反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最起码看样子她并不厌恶。


张东和徐含兰现在在徐蕊面前都表现得小心翼翼,为了让徐蕊接受这段关系,他们甚至连一点亲密的表现都不敢有,照顾着徐蕊的感受。


张东三人分落而坐,一桌的川菜又麻又辣,一看就让人感觉身体躁热得要出汗。


餐具准备好后,徐含兰很贤慧地为张东倒了一杯酒,同时不忘给自己和徐蕊倒上清甜的果汁。


在落地玻璃前欣赏着都市的灯红酒绿,一起进餐,虽然有点家常菜的感觉,不过也多了几分浪漫的意味。


“蕊蕊,大家都说这家店的川菜是最正宗的。”张东殷勤地说道,不过心里纳闷徐蕊给人的感觉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般高贵、冷艳,口味却这么重,心想:难不成她是传说中的闷­骚­型?


就像司徒雪,外表娴静温柔,上了床却放荡热情,即使怀孕的时候做嗳不能太猛烈,但特别热衷为张东?茭或­乳­交,尤其在po处后,这种情yu的孟浪表现得更加突出,里外的差别大得让人瞠目结舌。


徐含兰母女俩慢慢吃了起来,都是小口轻抿,十分有气质。


张东眯着眼睛一笑,一边喝着酒,一边吃了起来。


虽然母女花看着是赏心悦目,不过徐蕊老是一言不发,面无表情,让人很尴尬,有时候张东想找话说都觉得没劲,而且还不能当着她的面亲密,所以吃饭的过程安静得很闷。


一瓶啤酒见底后,徐蕊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走到侧间,在张东与徐含兰诧异的目光中拿了一瓶酒过来,轻声问道:“妈,要喝点吗?”


原本徐蕊的主动就让人诧异,现在更是开了口,张东和徐含兰瞬间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徐含兰还没反应过来,张东赶紧点着头,殷切地说道:“嗯嗯,让你妈陪我一起喝点吧,晚上也比较好睡。”


“嗯。”


徐蕊什么话都没说,居然为张东与徐含兰倒酒,紧接着又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继续吃东西。


这举动让张东很诧异,徐含兰更是眼里有些发红,毕竟徐蕊自闭,回国那么久从没主动为别人做什么事或说什么话,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徐含兰心情一好,也喝起了酒,或许因为这酒是徐蕊倒的,觉得喝起来一点苦味都没有,甚至觉得比蜜还甜。


张东的反应倒没那么夸张,不过因为菜比较辣,还是一杯接着一杯喝。徐含兰很开心,平日不怎么喝酒的她喝个不停,颇有几分想庆祝的意思。


菜的麻辣让人口­干­舌燥,一旦喝起冰凉的啤酒,很容易就没有节制。


当这一瓶酒也见底时,徐蕊看了一眼,直接又拿来一瓶酒,虽然没有言语,但这样的举动让徐含兰无比开心。


食物辛辣,徐蕊的小脸布满红晕和香汗,小嘴红黯议的,看起来分外迷人。张东只悄悄瞥了徐蕊一眼,瞬间心神一阵荡漾。


徐蕊看起来如同不可亵渎的天使,可当人心生罪恶的时候,唯一的想法就是想玷污这纯洁的美好。


“蕊蕊多吃点,这水煮鱼煮得很不错。”徐含兰特别高兴,不停帮徐蕊夹菜。徐蕊默不作声,不过只要是徐含兰夹的菜都会吃掉。


这幕母慈女孝的画面十分感人,不过张东恍惚间忍不住想象着徐蕊宽敞的衣服底下那看起来瘦弱不过应该也很迷人的身体,脑子越来越沉,视线似乎也越来越模糊。


不同于醉酒的感觉,意识开始迟钝,手脚无力地麻痹着,突然间的天旋地转让人失去意识,张东竟然晕了过去,直接摔到地上,失去知觉。


“大东,你……”徐含兰一看,着急地站起来,可是这一站,脑子也一阵发晕,浑身无力,眼前一片模糊,眼皮一重,也晕了过去。


可前后不过三瓶啤酒,即使见了底也不可能会醉倒,张东的酒量如此,徐含兰平日不喝但酒量也不错,要说这点酒就把这两人灌醉,谁都不会相信。


张东与徐含兰狼狈的昏倒在地,徐蕊却一脸平静,连看都没看一眼,继续若无其事吃着东西,只是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漂亮的大眼睛也转了起来,带着心乱如麻,也带着所有人都没看过的狡猾。


请续看《小镇情yu多》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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