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某人不对的情绪，被捏住了手脚的小奶猫费力的挪动了一下自己的小身子，有点茫然的糯意。
没有怕。
顾一砚眼皮微微低垂，将眼底诡谲的情绪遮掩掉一些，却是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
电梯也没动，这是个高级会所，楼层不低，楼梯和电梯修得很有美感，只不过这个是专门通向地下停车场的电梯，此刻这个时间，即将开场的都已经在包间里面，要回去的基本都没有开车来。
所以除了被隔绝到几乎听不见的唱歌声音，再就是顾一砚的心跳，在她的指尖一下又一下，晕着灼热的气息。
“刚刚说了什么？”
顾一砚保持这个姿势没动，垂着眸子看着被他几乎笼罩在怀中的小姑娘。
小姑娘小奶猫一样的挪动着，软乎乎的一团，尝试着将自己从眼下的困境之中脱出。
要是真是小奶猫就好了。
顾一砚又嗅了嗅喻梨身上让人喜欢的甜。
要是真是小奶猫，就抱起来，偷回家，捏住小手小脚，埋一晚上的肚皮，把她吸秃。
“说什么？跟任宇吗？”
喻梨脑子里面灵光闪现。
不是她迟钝，主要是这么过了一学期，顾一砚来打扰她的时候的确很少，季女士宴会上的那些事情都好像是在做梦一样的。
而在考试之后，梨梨已经被把自己的三张小卡卡养的富得流油这件事情吸引了全部注意力，两人这样单独相处的时间，倒是少了不少。
就难免的反应不过来。
“人鱼？”
顾一砚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低垂下眸，长睫正好扫过喻梨的眼睫。
随后来了句小声嘟囔，用喻梨几乎要听不见的声音。
“他算哪盘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