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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上，只有寒天刚发给她的“剧本”。
于是原愿只好纠结地开念，“小寒寒，你很好呢。”
“剧本”上就这一句。
寒天也开始进入练习状态，视频里，他没精打采地垂着头，“不好，我没有老婆。”
“……”原愿的眉头皱得更深，再翻翻手机，剧本确实就那一句。
那她还要继续说话吗？
好吧，说。
“那也没关系，你不是也没有老公吗？”原愿不明白他为什么纠结。
寒天：“……”
某位童养夫大爷就坐在原愿身边，闻言，抬眼看她，“为什么也没有老公就没关系了？”
“没有老公，就不是喜欢男人，那他迟早会像其他男人一样，找到老婆呗。”那还有什么担心的？
寒天头上的六个点点还没冒出来，就听某位大爷指出原愿的错误，“他为什么一定要像男人？万一他是女的呢？”
原愿的表情愈发纠结，“有这个可能吗？”
某位大爷气定神闲地问她，“听过‘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吗？”
“……不懂。”原愿一听文言文，就整个呈现@[emailprotected]状态。
“两只兔子一起跑，谁能看出它们是公母。”在寒天的幽幽注视下，某位大爷的语气还特别从容。
原愿用她那点可怜的中文底子比对了一下，佩服地发现，“意思一样的啊！”
“我擅长翻译。”某位大爷的脸皮比地毯都厚，说得十分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