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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激战中的阿撒和第一楼主二人，林煌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两人一边战斗，战力也在一路飙升。
几乎一天的时间不到，阿撒的气息强度就提升到了接近一千秭（亿亿亿）的水准。
战力提升的速度比之前快了数倍不止。
第一楼主的提升效率竟然丝毫不比阿撒慢多少，他也是短短一天不到就提升到了九百多秭。
两人的气息强度，几乎相差无几。
让林煌觉得奇怪的，反倒不是阿撒的提升，而是第一楼主的提升。
他能清晰感应到，阿撒在不断从各个时空回收分身，融入本尊体内的整个过程。
但第一楼主的提升，完全无迹可寻。
他的气息强度提升，林煌感应不到丝毫源头。
完全就像是，他在不断凭空变强。
“这是……大混沌天道的手笔？”这是林煌唯一能想到的合理解释。
但他还是有一点想不明白，“即便是十阶生灵，肉身和神魂的承载也是有限的。这样强化，他的肉身和神魂不会崩溃吗？”
他知道，一般来说，十阶生命体神国的承载上限在1秭左右。
即便能超过这个上限，也超出不了太多。
阿撒之所以能不断吸收分身变强，是因为祂先天就是混沌生命体。祂的肉身，神魂，神国强度，都是超越十阶生命体的。
祂的承载上限，自然也要比十阶生命体高。
但第一楼主，大混沌天道曾说过，他是十阶生命体。
他之前掌握1秭混沌宇宙的时候，就已经抵达了祂的上限。
但这会，祂明显打破了这个上限。
林煌皱着眉头思忖了片刻，很快得出了一个结论——大混沌天道改造了第一楼主的肉身，神魂和神国！
也只有这种改造，才使得第一楼主能在融合了近一千秭混沌宇宙的情况下，肉身神魂和神国都没有崩溃。
显然，看出这一点的不止林煌。
还有阿撒。
“看来这段时间，大混沌天道在你身上是下了血本啊。”阿撒直接出言嘲讽。
祂甚至直接冲着天穹上方开口道，“怎么，不是口口声声说不干涉世界运行吗？你在这家伙身上动的手脚还少吗？！”
阿撒喊话的对象，明显是大混沌天道。
其实就连林煌，都觉得大混沌天道这次干涉有些过了。
他之前建立天机，培养第一楼主，都还算是在规则之内。
毕竟培养第一楼主的资源，都不是直接给予，而是天机赚出来的。
而这一次，直接改造第一楼主的肉身神魂和神国，还给第一楼主提供混沌宇宙进行融合，这就已经是明着干涉了。
算是过线的操作了。
对于阿撒的质疑，大混沌天道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阿撒的质疑，也没有就此结束。
“天道，理应没有任何欲望，没有任何偏好，没有任何情绪。不管无限大宇宙变成什么样，你都没有干涉的权利。你这次干涉，只说明一个问题，你压根就没有资格做这个天道！”
第一楼主想让阿撒闭嘴，几番尝试干涉，却只是徒劳。
大混沌天道始终没有出言反驳。
祂确实也没有任何能反驳的点。
因为阿撒说的这些都是事实。
天道在没有认主的情况下，理论上来说只能恪守天道规则，对一切旁观。祂们只能清理那些破坏天道规则的人。
而阿撒入侵无限大宇宙，是遵循了无限大宇宙运行规律的，属于无限大宇宙的大劫。
听到阿撒这番质疑，林煌突然想起来之前鬼面所说的那番话。
大混沌天道，可能真的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