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州，你不用道歉的，这件事我们就当做没发生过，好吗？”姜雾里从沙发上起身：“去公司吧……”
她转身，身后的人却伸过来拉住她的手，他目光认真地看着她：“雾里姐，你是女生，这种事受伤害的是你，我怎么能不愧疚呢……”
姜雾里转过来，看着他拉住自己的手，想挣开，他便又握紧了些：“雾里姐……我想补偿你的，做我女朋友吧。”
姜雾里愣了愣，蹲下来和他平视：“林州，我们都是成年人，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昨天的事已经如此就不要再拉扯了，你也不要在意。我们没有感情，为了一件错事一直错下去毫无意义，好吗？”
林州的目光轻轻颤动。
是了，他不敢承认，也不能承认。
“放手吧。”
姜雾里从他手里抽出手，准备离开公寓，林州却撑起身起来，对着她的背影说：“雾里姐，待会儿和我一起走吧。你的手机和包还在江言那里。”
姜雾里点点头，林州去拿了牛奶和面包做了些早餐，两人吃完后便去了公司，一路上什么话也没说。
林州将她送到公司门口，自己则去车库停车。
姜雾里说了声谢谢便下了车，却不知道林州一直看着她背影消失才开车离开。
林州在车库看见了陆临港，他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不过他的表情本来也就没怎么变过。陆临港应该有四五天没来这里了，今天过来，是因为姜雾里吗。
林州握紧方向盘，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照片放出去，现在就放。”
姜雾里进了办公室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江言，他正看着手机，见姜雾里进来后连忙收了手机咳了两下：“小姜，昨晚的事……都是余阳的错！”
姜清浦嘴角扯了扯，转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靠在门上听着他的狡辩。
“当然我也有错，不过，你和林州昨晚…还好吧？”
江言的指尖轻轻敲着桌子，等她的回答。
姜雾里喝水的动作顿了顿：“昨晚林州为什么会在那儿？”
“大概是无聊，就过来了吧。”
姜雾里又喝了一口水，并没有再追问下去。他们都是同一个交际圈的人，朋友难免有交集，她也不是真的要纠结这个问题，只是想起林州的表情，就头疼。
“昨晚的事……”
“我知道，帮你保密嘛，我可是记得很清楚的。”
她点点头：“既然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吧，我该工作了。”
江言也笑着点点头，刚要起身，却猛地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问道：“就这样？你怎么不怪我？”
“你不是说是余阳的错么？”
“不是，这个不是重点好吧，你是女生，昨晚……我可是亲了你诶，你也能原谅吗？”江言有些迷惑地问，声音却不小。
门并没有锁，还有一条缝，外面的人大概能听到一些。
姜雾里伸腿把门踢上。
“你说什么？”
“哇，小姜，你不会不记得了吧？我这么好块豆腐被你占了便宜，你还不认账。”江言从椅子上起来，走到她面前，从她手里拿过杯子，在她的注视下含下一口，随后撑着墙壁，将她抵在墙上，头低下来，差点就要亲到姜雾里。
她只是看着他，眸光平静。